摘要:“宇称不守恒”这五个字,当年像一把榔头,把宇宙对称的镜子敲得稀碎。1957年,三十出头的杨振宁和李政道因此拿诺奖,新闻纸还没印完,就有人嘀咕:这么锋利的榔头,到底谁磨的刃?
“宇称不守恒”这五个字,当年像一把榔头,把宇宙对称的镜子敲得稀碎。1957年,三十出头的杨振宁和李政道因此拿诺奖,新闻纸还没印完,就有人嘀咕:这么锋利的榔头,到底谁磨的刃?
后来两人不再合写论文,连合影都站得老远,谣言比粒子衰变还快。
上个月,清华把他们的名字并排刻在奖学金石碑上,中间留一道缝,像给历史留的呼吸口。
CERN刚出的数据把验证精度又往小数点后推了三格,论文标题冷静得像冰箱,但实验组的人私下说:“这感觉像给60年前的吵架盖了个‘都对’章。
”普林斯顿扔出来的手稿更热闹,爱因斯坦用德语批注的“warum?
”旁边,李政道画了一只小手,箭头指向自己写的算式,纸角卷得仿佛他当年把疑问也折了进去。
有人把批注做成表情包,配文:连爱因斯坦都看不懂,我挂科算啥。
清华的奖学金分12份,金额不高,却规定“必须用来试错”。
一位拿了首批经费的博士后说,老板让他去复刻50年前的钴60实验,只是这次用上了AI视觉对撞机,“老酒装新瓶,说不定能倒出没闻过的味”。
美国物理学会那边更直接,年度讲座直接起名Yang-Lee,海报黑底白字,像给两人补发的演唱会门票,可惜主角一个都请不到。
李政道去世前半年,把最后一箱私人信件捐给浙大,里头夹着一张1982年的圣诞卡,封面是两只背对背的驯鹿,内页空白,只写了一句“数据会说话”。
字迹抖得像被手汗晕开。
杨振宁100岁那年,还每周坐电动轮椅去高研院,学生回忆他爱把助听器关掉,说“吵了半辈子,现在想听点安静的真话”。
去年他出的那本《场与对称性》,扉页就印了李政道当年手写的β衰变公式,页码故意标错,像给老朋友留的暗号。
诺奖典礼的纪念环节只给了三分钟,镜头扫过第一排,有人发现李政道的遗孀和杨振宁的侄女并肩坐着,中间空着一个座位,放了一本翻开的笔记本,纸页被空调吹得哗啦响,像有人还在算账。
现场音响放的是1957年旧录音,掌声噼啪,带着黑胶的爆豆声,听起来比现在的4K高清真实多了。
历史没给答案,只给回声。
有人追问当年到底谁先提出那个关键假设,图书馆员耸肩:“手稿上连咖啡渍都验过了,就是验不出谁先谁后。
”倒是一位在CERN做维修的老技工说,机器越精密,越能看出宇宙本来就是个左撇子。
说完他把扳手往兜里一揣,去调下一束对撞激光,背影写着:吵赢不如撞对。
故事到这儿,文件袋该合上了。
若真要问从哪头开始学,不如先找张白纸,自己画一面镜子,再亲手把它敲碎——碎片里也许就映着下一把榔头的形状。
来源:郑哥出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