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范建成身边有内鬼,她被侵犯多年,一直表面上维护范建成,实际上暗中找证据,最后帮思北,把这个人渣送上了监狱。
范建成身边有内鬼,她被侵犯多年,一直表面上维护范建成,实际上暗中找证据,最后帮思北,把这个人渣送上了监狱。
这个人是谁呢?
范建成被警察带走的那天,他把带有暗号的签字文件交给陶洁。
陶洁,这个总带着温和笑意的销售主管,在范建成X侵丑闻曝光后,成了 “灭火队长” 的不二人选。
她第一时间提着果篮登叶思北家门槛时,语气比亲姐妹还恳切:
“思北,范总只是一时糊涂,你撤诉吧,公司给你调岗加薪”。
当软磨硬泡失效,她又带着公司领导赵总和范建成老婆出现,约谈叶思北,还直接扛来整箱现金,20万。再次遭受叶思北的拒绝,她不理解,拿钱私聊,这是多么好的一件事情,为什么叶思北那么执着于“清白”二字呢?
一审之后,因为犯罪证据不足,范建成出狱,他回到公司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和陶洁确认:
“交代给你的事情都处理好了吗?”
原来酒局那一天,陶洁知道范建成做了什么,也帮着打了掩护。
直到二审庭审播放监控片段,所有人才看清这个 “老好人” 的真面目。
陶洁的 “死忠” 曾让观众百思不解,范建成既没给她升职,也未多付薪水,为何她甘愿沦为帮凶?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注意到一个细节,她办公桌最底层的抽屉里,锁着张泛黄的入职照,照片上 22 岁的陶洁眼里还闪着光,而照片背面,是范建成潦草的签名 —— 那是她噩梦开始的标记。
陶洁的沉沦,藏着心理学上最令人窒息的困境 —— 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12 年前,刚毕业的她孤身来到城市打拼,作为范建成招聘的第一个下属,在团建酒后遭到侵犯。
“他掐着我的脖子说,敢报警就让我身败名裂”,多年后陶洁在证词里颤抖着回忆,“我没有家人,没有朋友,丢了工作就只能睡桥洞”。
这种孤立无援的绝境,正是斯德哥尔摩综合征的温床。当受害者长期处于权力碾压下,且与外界隔绝时,会将加害者的 “不毁灭” 误解为善意,进而产生依赖。
范建成精准拿捏了这一点:事后给她涨了 500 块工资,在她生病时送过一次感冒药,甚至记得她不吃香菜的习惯。
这些细碎的 “恩宠”,被陶洁当作绝境中的浮木 —— 她开始主动帮他处理烂摊子,在他家暴妻子时帮忙圆谎,甚至在他侵犯其他女性时选择沉默。
正如现实中许多职场性侵受害者,她们不是不愤怒,而是在权力与孤立的双重绞杀下,丧失了反抗的勇气。
所以说,能够站出来的叶思北,究竟多么勇敢。
陶洁的觉醒,也许是始于叶思北摔碎现金的那一刻。
叶思北红着眼吼出 “我弟的房贷我自己还,但我受的罪必须讨回来”。
她突然想起 12 年前的自己,在深夜的卫生间里无声痛哭。叶思北的反抗像一束强光,照进了她刻意回避的黑暗。
陶洁抽屉里的旧 U 盘,那里面存着 12 年来范建成侵犯女性的证据。
有他强迫签字的 “自愿声明”,有他转账封口的记录,甚至有他炫耀 “睡过的人比打卡的还多” 的录音。这些年她像收集战利品一样保存着它们,既是自我折磨的枷锁,也是潜意识里等待爆发的火种。
“我也是第一个受害者,我知道沉默有多痛”。
最终,她找到了 9 名受害者,组成了控诉的洪流。庭审当天,当她把 U 盘递给检察官时,范建成的嘶吼声里,她第一次敢直视对方的眼睛 —— 那里面没有恐惧,只有解脱。
她因包庇罪被判缓刑,但走出法院时,叶思北和其他受害者给她递了一束真玫瑰。
在她们身上我们看到了受害者群体的困境,有人像赵淑慧一样隐忍,有人像楚楚一样被迫沉默,有人像陶洁一样陷入心理囚笼。
但也有人和叶思北一样勇敢,她说:
“反抗从来不是一个人的事,是每一次不沉默的叠加”。
来源:梦回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