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声明：本文根据真实事件改编，如有雷同不胜荣幸，图片源于网络，如有侵权请联系删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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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葬礼上宣读遗嘱的那一刻，所有人都等着看我母亲的笑话。

16套学区房，全部留给了父亲的私生子，我和母亲一套都没分到。

亲戚们窃窃私语，说母亲这辈子太窝囊，守着名存实亡的婚姻44年，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

但母亲只是淡淡地笑了笑，在遗嘱上签了字。

所有人都以为她认命了，包括我。

直到两年后，母亲住院要取钱治病，我陪她去银行，看到存折上的数字时，我整个人都愣住了……

那一刻，我才明白，这44年，究竟谁才是笑到最后的人。

01

父亲的葬礼办得很体面。

黑色的挽联，白色的菊花，哀乐在灵堂里低回。来吊唁的人络绎不绝，都说林建国这辈子活得成功，从一个普通工人做到建筑公司老总，手里攒下了16套学区房。

我站在灵堂旁边，看着那些虚伪的脸，心里说不出的厌恶。

母亲林秀娟坐在角落里，穿着素净的衣服，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她今年六十二岁，头发已经花白，但腰板依然挺直。

"大嫂，你保重啊。"二叔走过来，脸上挂着假惺惺的笑容，"建国这一走，你可怎么办呢？"

母亲抬眼看了他一下，淡淡地说："谢谢你的关心。"

"哎，都是一家人，说什么关心不关心的。"二叔凑近了些，压低声音，"不过建国的那些房产，你们娘俩应该能分到不少吧？"

我正要开口怼回去，母亲拉了拉我的袖子，摇了摇头。

"等遗嘱宣读了就知道了。"母亲平静地说。

遗嘱是在葬礼后第三天宣读的。

律师坐在客厅的主位上，打开了一份密封的文件。屋子里坐满了人，除了我们娘俩，还有二叔一家，三姑一家，以及父亲的几个生意伙伴。

最引人注目的，是坐在另一边的一个年轻男人，大约三十岁出头，长得和父亲有几分相似。他旁边坐着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浓妆艳抹，正用挑衅的眼神看着我们。

那就是父亲的私生子林浩轩，和他的母亲周丽华。

"根据林建国先生的遗嘱……"律师清了清嗓子，"名下16套学区房，全部留给次子林浩轩。"

话音刚落，整个客厅都炸了。

"什么？全部给私生子？"

"林建国这是疯了吗？"

"大嫂和林晨一套都没分到？"

周丽华得意地笑了起来，挽着林浩轩的胳膊："浩轩，你爸对你真好。"

林浩轩也是一脸得意，看都不看我们娘俩一眼。

我站起来，脸涨得通红："这不公平！我妈跟我爸几十年了，凭什么一套房都不给？"

律师推了推眼镜："林先生的遗嘱是合法有效的，林建国先生在遗嘱中写明，林秀娟女士可以继续居住在现在的房子里，但房产归林浩轩所有。"

"你……"我气得说不出话来。

"林晨。"母亲突然开口，声音很平静，"坐下。"

"妈！"我不敢相信地看着她，"您就这么认了？"

母亲看着我，眼神里有一种我看不懂的东西："我签字。"

"林秀娟女士，您确定要在遗嘱上签字吗？"律师问。

"确定。"母亲接过笔，在遗嘱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周丽华大笑起来："识时务者为俊杰，林秀娟，你倒是挺明白事理的。"

二叔摇着头："大嫂，你这……唉。"

三姑也叹气："秀娟啊，你这辈子也太苦了。"

亲戚们都用同情的眼光看着母亲，仿佛她是世界上最可怜的女人。

但母亲只是淡淡地笑了笑，收起了自己的那份遗嘱副本。

签完字，母亲站起来，对着众人说："谢谢大家今天来参加我丈夫的葬礼。天色不早了，就不留大家吃饭了。"

这是下逐客令了。

亲戚们陆续离开，临走时都用复杂的眼神看着母亲。

周丽华和林浩轩走到门口时，周丽华突然回头："林秀娟，我劝你最好识相点，尽快从这房子里搬出去。虽然遗嘱上说你可以住，但这房子已经是浩轩的了，你住着也不自在吧？"

母亲看着她，嘴角带着一丝笑意："周女士，这房子我会住到我不想住为止。"

"你……"周丽华被噎住了。

林浩轩拉了拉她："妈，走吧，跟她计较什么。反正房子已经是我的了。"

等所有人都走了，客厅里只剩下我和母亲。

我看着母亲，眼泪终于掉了下来："妈，您为什么要签字？您可以争取的，那些房子本来就有您的份！"

母亲走过来，轻轻擦掉我的眼泪："傻孩子，哭什么？"

"我爸太过分了！跟您结婚这么多年，居然把所有财产都给了私生子！"我哽咽着说，"您这44年是怎么过来的，他难道一点都不记得吗？"

母亲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林晨，妈问你，你知道我和你爸为什么44年没有同过房吗？"

我愣住了。

这件事，我其实很早就知道了。

02

我是在十岁那年，第一次意识到父母的关系不正常的。

那天晚上，我半夜起来上厕所，发现母亲的房门是开着的，里面亮着灯。我好奇地走过去看了一眼，发现母亲一个人坐在床上看书。

"妈，您怎么还不睡？"我问。

母亲抬起头，对我笑了笑："睡不着，看会儿书。你快去睡吧。"

"那爸呢？"我四处看了看，没看到父亲。

"你爸在书房睡。"母亲说。

那时候我还小，以为大人都是这样睡觉的。但后来我渐渐发现，父母从来不睡在一起。母亲住主卧，父亲住书房。

上初中后，我从同学那里知道了一些两性的知识，才明白父母的关系不正常。

有一次，我鼓起勇气问母亲："妈，您和爸爸……为什么不睡在一个房间？"

母亲正在包饺子，手顿了一下，然后继续动作："你爸打呼噜，我睡不着。"

"真的只是因为这个吗？"我追问。

母亲看了我一眼："林晨，你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好好学习，不要瞎操心大人的事。"

我不敢再问了。

但我发现，父母除了在外人面前会维持表面的和谐，私下里几乎没有交流。每天吃饭的时候，父亲吃完就走，母亲默默收拾碗筷。

父亲经常出差，一去就是十天半个月。母亲从不问他去哪里，什么时候回来。

有一次过年，亲戚们聚在一起，二婶开玩笑说："建国啊，你和秀娟的感情真好，结婚这么多年了，还像年轻时候一样。"

父亲笑着说："那当然，秀娟是个好女人。"

母亲也笑着接话："都老夫老妻了，没那么多讲究。"

但我看到，母亲笑的时候，眼睛里是空的。

上高中后，我无意中听到了二叔和三姑的对话。

那天是父亲生日，家里来了很多人。我去厨房拿饮料，听到二叔在院子里打电话。

"是啊，建国现在发达了，手里好几套房子……什么？外面有女人？早就有了，都十几年了……孩子都那么大了……秀娟知道，但她不闹，也不离婚……我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这么多年就这么忍着……"

我拿着饮料瓶的手在发抖。

原来父亲在外面有女人，而且还有孩子。

原来母亲知道这一切，但她选择了忍耐。

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睡不着。我想去问母亲，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第二天早上吃早饭的时候，我看着母亲。她还是像往常一样，安静地吃着馒头，偶尔给父亲夹菜。

父亲吃完饭就走了，说要去工地看看。

"妈……"我叫住母亲。

"怎么了？"母亲抬起头。

"您……"我想问，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没事。"

母亲看着我，似乎明白了什么，淡淡地说："林晨，有些事情，不是你这个年纪能理解的。"

"可是……"

"好好读书，考个好大学，这是你现在最重要的事。"母亲打断了我，"其他的，妈自己会处理。"

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问过母亲关于父亲的事。但我心里憋着一股气，对父亲越来越冷淡。

父亲似乎也感觉到了，但他从来不主动找我说话。我们父女俩，就这样维持着表面的平静。

大学毕业后，我留在了城里工作。母亲让我常回家看看，但我每次回家，看到父亲那张脸，就觉得恶心。

我不止一次地劝母亲离婚："妈，您跟他过得这么痛苦，为什么不离婚？"

母亲总是摇头："林晨，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哪里不简单？他在外面有女人，有私生子，您为什么还要忍着？"

"因为……"母亲看着我，欲言又止，"因为妈有妈的考虑。"

"什么考虑能让您忍受44年？"我红着眼睛问。

母亲叹了口气："等时机到了，妈会告诉你的。"

我不理解母亲，甚至有些恨她的软弱。

但现在，看着母亲在遗嘱上签字的样子，我突然觉得，也许母亲并不是我想象的那样软弱。

03

"妈，您到底在想什么？"我问。

母亲走到窗边，看着外面的夜色，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而是说："林晨，你觉得妈这44年，就这么白白忍耐了吗？"

"什么意思？"我有些迷惑。

"你爸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那个女人和她儿子以为赢了。"母亲转过身，嘴角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笑意，"但他们不知道的事情，还有很多。"

我看着母亲，突然觉得这个女人很陌生。

这不是我认识的那个隐忍、沉默的母亲。

"妈，您……"

"这些年，妈没少受委屈。"母亲打断我，"但妈不傻，也不是真的软弱。有些账，该算的时候自然会算。"

"那您现在打算怎么办？"

"等。"母亲简单地说了一个字。

"等什么？"

"等他们自己露出马脚。"母亲说，"你爸已经死了，遗嘱也宣读了。接下来，就看那对母子会做什么了。"

我还是不太明白母亲的意思，但看她胸有成竹的样子，我选择相信她。

接下来的几天，家里很平静。

母亲每天还是像往常一样，早起买菜做饭，打扫卫生，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但我注意到，她经常一个人坐在父亲的书房里，不知道在看什么。

有一次我进去送水，看到她手里拿着一个笔记本，上面密密麻麻记录着什么。

"妈，您在看什么？"我好奇地问。

母亲合上笔记本："没什么，一些旧账。"

"什么旧账？"

"以后你就知道了。"母亲说，"对了，林晨，这几天你先别回公司，在家陪陪妈。"

"好，反正我已经请了假。"我说，"妈，您是不是有什么打算？"

母亲笑了笑，没有回答。

果然，在遗嘱宣读后的第五天，周丽华和林浩轩来了。

那天下午，我正在厨房帮母亲洗菜，门铃突然响了。

我去开门，看到周丽华和林浩轩站在门口。周丽华手里还拎着一个大包，林浩轩身后跟着两个陌生男人，看起来像是装修工人。

"有事吗？"我冷冷地问。

"让开，我们是来看房子的。"周丽华推开我，直接走了进来。

林浩轩跟在她身后，开始在客厅里四处打量。那两个工人也跟了进来，开始量尺寸。

"你们干什么？"我怒了。

"看看房子啊。"周丽华理所当然地说，"这房子是浩轩的，我们当然要来看看。"

"遗嘱上说了，我妈可以继续住在这里！"

"住是可以住。"林浩轩说，"但我们要重新装修一下。你们先搬出去住一段时间，等装修好了再搬回来。"

"凭什么？"我拦在他们面前。

"凭这房子的房产证上写的是我爸的名字。"林浩轩从包里掏出房产证复印件，"现在我爸没了，按照遗嘱，这房子就是我的。"

母亲这时从厨房走了出来，手上还沾着水："周女士，林先生，你们这样做，是不是有些不妥？"

"不妥什么？"周丽华冷笑，"林秀娟，你也别装了。你守了建国这么多年，到头来什么都没捞着。现在识相点，赶紧搬走，我们还能让你在这住段时间。要是不识相，我们就报警，说你非法侵占他人财产。"

"报警？"母亲笑了，"好啊，那就报警吧。正好我也想让警察来评评理。"

周丽华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母亲会这么说。

"妈，别跟她废话了。"林浩轩对身后的工人说，"你们先量着，回头我们就开工。"

"等一下。"母亲说，"你们确定要现在装修这房子？"

"怎么，有问题吗？"林浩轩不耐烦地说。

"当然有问题。"母亲走到茶几前，拿起一个文件袋，"这房子，你们现在还动不了。"

"什么意思？"周丽华皱眉。

母亲从文件袋里拿出几张纸："这是这套房子的购房合同，你们看看，上面签字的是谁？"

林浩轩接过去看了一眼，脸色微微变了。

"签字的是你，那又怎么样？"他强辩道，"房产证上写的是我爸的名字，房子就是他的！"

"房产证是他的名字没错。"母亲说，"但购房合同上是我的签字，而且首付款也是我出的。按照法律规定，这房子我也有份。"

"你胡说！"周丽华尖叫起来，"建国的钱就是他自己的钱，你凭什么说首付是你出的？"

"我有银行转账记录。"母亲说，"当年买这房子的时候，首付二十万，全是从我的账户转出去的。"

周丽华和林浩轩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慌乱。

"就算首付是你出的，那也是夫妻共同财产！"林浩轩说，"我爸有权处置！"

"夫妻共同财产，他确实有权处置。"母亲点点头，"但是，未经我同意，他无权单独把房子全部留给你。如果我不同意这个遗嘱，我可以起诉撤销。"

"你……你想打官司？"周丽华的声音都有些发抖。

"如果你们非要逼我，那就只能打官司了。"母亲说，"不过我提醒你们，在法院判决之前，这房子谁都不能动。如果你们敢擅自装修，我会立刻申请财产保全。到时候，不仅这套房子，连你们那16套学区房，也都会被查封。"

林浩轩的脸涨得通红："你威胁我们？"

"我不是威胁，我是在行使我的合法权利。"母亲平静地说，"你们可以去咨询律师，看我说的对不对。"

周丽华拉了拉林浩轩的袖子，小声说了几句什么。

林浩轩犹豫了一下，对那两个工人说："你们先回去吧。"

工人走后，周丽华狠狠地瞪了母亲一眼："林秀娟，你别得意。我们走着瞧。"

"慢走不送。"母亲说。

门关上后，我激动地抱住母亲："妈，您太厉害了！"

母亲拍了拍我的肩膀："这才刚开始呢。"

"那接下来怎么办？"

"等他们先出招。"母亲说，"心急的人，总会露出破绽。"

母亲说得没错。

第二天，林浩轩就找了律师，要起诉母亲非法侵占财产。

但律师看了母亲手里的购房合同和银行流水后，给出的建议是和解。

"林秀娟女士的证据很充分。"律师对林浩轩说，"如果真的打官司，这套房子你未必能全拿到。而且，如果她提出分割其他房产的要求，那就更麻烦了。"

"什么意思？"林浩轩不解。

"林建国先生名下那16套房产，虽然房产证写的是他的名字，但都是婚姻存续期间购买的，属于夫妻共同财产。"律师解释道，"按照法律规定，林秀娟女士有权要求分割。"

"可是我爸的遗嘱上写得清清楚楚，那些房子都是我的！"

"遗嘱是这么写的，但如果配偶不同意，可以起诉要求按照法定继承分割财产。"律师说，"到时候，你最多只能拿到一半。"

林浩轩的脸色变得很难看。

周丽华更是气得浑身发抖："这个女人，太阴险了！"

"现在怎么办？"林浩轩问律师。

"最好的办法是和解。"律师说，"你们主动提出，那套她现在住的房子归她，其他16套归你。这样大家都有台阶下。"

"我不同意！"周丽华尖叫，"建国都把房子留给浩轩了，凭什么要分给那个女人？"

"如果不和解，打官司的话，你们可能连一半都拿不到。"律师说，"因为林秀娟女士手里的证据显示，那些房子的首付款很多都是她出的。如果她主张多分，法院很可能会支持。"

这句话让周丽华和林浩轩都沉默了。

最后，他们还是决定先观望一下，看母亲会不会主动提出起诉。

但母亲什么都没做。

她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每天照常生活。

这样的平静，反而让周丽华和林浩轩更加不安。

一个月后，林浩轩忍不住了，主动找到母亲，提出和解。

"林阿姨，我们之间也许有些误会。"林浩轩说，语气比上次客气多了，"关于那套房子，我想我们可以好好谈谈。"

"谈什么？"母亲问。

"那套房子，您继续住着。"林浩轩说，"只要您不起诉要求分割其他房产就行。"

"你是担心我起诉？"母亲笑了。

"我……"林浩轩有些尴尬，"我只是希望我们能和平解决。"

"和平解决？"母亲看着他，"你爸在外面养着你们母子这么多年，从我们家拿走了多少钱，你们心里清楚吗？"

林浩轩的脸色变了。

"那些钱，按照法律规定，属于转移夫妻共同财产，是违法的。"母亲继续说，"如果我要追究，你们不仅房子拿不到，还得把那些钱吐出来。"

"您……您想怎么样？"林浩轩的声音都有些发抖。

"我不想怎么样。"母亲说，"我只是想告诉你，别把人当傻子。你爸能把所有房子都留给你，是因为他以为我会认命。但他错了，我不是那种会任人宰割的女人。"

林浩轩站了起来："林阿姨，您开个条件吧。多少钱，或者几套房子，您说个数。"

"我不要钱，也不要房子。"母亲说，"我只要一个公道。"

"什么公道？"

"等着吧，你们很快就会知道的。"母亲说。

林浩轩走后，我问母亲："妈，您到底想做什么？"

母亲没有回答，只是拿出那个笔记本，继续记录着什么。

04

接下来的一年多时间里，母亲和周丽华母子之间的冷战还在继续。

林浩轩试图处理那16套房子，但因为母亲没有表态，他也不敢轻举妄动。

周丽华几次三番来家里闹，想逼母亲签字放弃继承权，但都被母亲用法律条文堵了回去。

这段时间，我看着母亲日渐消瘦，头发也白了不少，心里很难受。

"妈，要不算了吧。"我劝她，"这样耗下去，您的身体受不了。"

"不行。"母亲摇头，"我等了44年，不能就这么算了。"

"可是您到底在等什么？"我不解。

母亲看着我，眼神里有种说不出的深意："我在等一个时机，一个能让他们彻底输的时机。"

我不太明白，但也不再多问。

就在第二年的秋天，母亲突然病倒了。

那天早上，我来家里看她，发现她躺在床上，脸色苍白，连起床的力气都没有。

"妈！您怎么了？"我吓坏了，赶紧叫了救护车。

到医院检查后，医生说母亲是长期劳累加上精神压力太大，导致身体机能严重下降，需要住院治疗。

"需要住多久？"我问。

"至少一个月。"医生说，"而且治疗费用不少，你们要有心理准备。"

我办理了住院手续，守在母亲床边。

母亲躺在病床上，看起来很虚弱，但精神还算清醒。

"林晨，别担心，妈没事。"她说。

"妈，都这样了您还说没事。"我眼泪都下来了，"都怪我，要不是陪您打这场官司，您也不会累成这样。"

"傻孩子，这不怪你。"母亲握住我的手，"这是妈自己的选择。"

"可是……"

"林晨，妈想拜托你件事。"母亲说。

"您说。"

"你去我房间，床头柜最下面的抽屉里，有个铁盒子。"母亲说，"把它拿来。"

我回家拿了铁盒子，里面装着几个存折和一些文件。

"妈，这些是什么？"

"等我身体好点，你陪我去趟银行。"母亲说，"有些事，该结束了。"

我不明白母亲的意思，但还是点了点头。

住院一周后，母亲的身体稍微好转了一些。

那天下午，她突然对我说："林晨，你陪我去银行。"

"妈，您身体还没好，改天去吧。"我担心地说。

"不行，就今天。"母亲坚持，"我要取点钱出来交医药费。"

"妈，医药费我来出，您别操心了。"

"用你的钱像什么话。"母亲说，"我自己有钱，你帮我办出院手续，我们去银行。"

"可是医生说您至少要住一个月……"

"我心里有数。"母亲打断我，"先去银行，回头再说住院的事。"

看母亲态度坚决，我只好同意了。

我去办理了临时外出手续，推着轮椅带母亲来到银行。

这是一家不起眼的小银行，位置比较偏僻。我以前都不知道母亲在这里有账户。

"妈，您怎么会在这里开户？"我好奇地问。

"很多年前开的。"母亲说，"你爸不知道这个账户。"

我心里咯噔一下，隐隐觉得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发生。

进了银行，母亲从包里拿出一个存折，递给柜台："麻烦帮我查一下余额。"

柜员是个年轻女孩，接过存折，在电脑上操作起来。

很快，她抬起头，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母亲："请问您是林秀娟女士吗？"

"是我。"母亲说。

"能核实一下身份证吗？这个账户金额比较大，需要确认。"柜员说。

母亲拿出身份证递过去。

柜员仔细核对后，点了点头，然后打印出一张对账单递了过来："这是您账户的余额明细。"

我接过对账单，随意扫了一眼。

下一秒，我整个人都愣住了。

我死死盯着那串数字，数了一遍又一遍，甚至怀疑自己看错了。

"妈……妈……"我的声音都在颤抖，"这……这上面是……"

对账单上，账户余额那一栏，清清楚楚写着：

来源：元宇sW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