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子综艺上,女儿控诉自己从小饱经「家庭霸凌」 她十分委屈:“我只是想坐一下你新买的帕拉梅拉,你一下班回来就揍我……”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10-22 22:57 2

摘要:「你拿他老人家的古董算盘当滑板,用现在的词来说——你该叫『魔童』。」

亲子综艺上,女儿控诉自己从小饱经「家庭霸凌」。

「我只是想坐一下你新买的帕拉梅拉,你一下班回来就揍我……」

「可能我在你眼里连呼吸都是一种错。」

我忙打住了她的伤春悲秋。

「当时车没熄火,你表妹被你忘在车下面了。」

女儿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那我只是想帮你们开电视,爸爸就把我踹晕了呢?」

我两眼一翻:「你扣到插座,被电打了,你爸一脚把你踹开的。」

沉默了一分钟后,犹不死心,女儿又问我:

「爷爷打我总没道理吧?」

无语这两个字我已经说倦了。

「你拿他老人家的古董算盘当滑板,用现在的词来说——你该叫『魔童』。」

厌倦了她没完没了地翻旧账,我直接自顾自往下说。

「你奶奶揍你是因为你跑到阁楼上玩睡在棺材里了,晚上你奶去取东西你从棺材里站起来。」

「你姑姑是因为带着你出去玩结果你把她的毛衣拆成坎肩。」

「至于你大伯——他开车送你回家结果你报警说他是人贩子。」

热搜当场就炸了。

【命硬且失忆的自己,担心且无语的妈妈。】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简棠家有1599本!】

1

手机响起时,我正审阅着一份跨国并购案的最终条款。

屏幕上跳动的「小魔头」三个字,让紧绷的会议室气氛出现了一丝裂痕。

我抬手示意法务主管暂停,走到落地窗边接起电话。

「有何贵干?」

简棠的声音带着年轻人特有的、不耐烦的清亮。

「少来这套。」

「有个亲子综艺,三天后开录,你来陪我。」

我下意识地皱眉,视线扫过办公桌上堆积如山的文件。

「我没时间。」

这是实话,公司最近正在谈一笔生意,我恨不得一天有四十八个小时。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

她哼了一声,听筒里传来布料摩擦的窸窣声,像是在衣帽间里折腾。

「这样,你来,我保证,未来一个月,你衣帽间里所有搭配好的商务套装,我一件都不动。」

「包括你那几条爱马仕丝巾的系法。」

我的动作停住了。

「把行程发给我。」

我几乎没有犹豫,挂断电话后立刻按了内线。

「艾米,把我未来一周的日程全部重新安排,所有会议延后或改为线上。对,所有。」

三天后,亲子综艺《家的N次方》首播,直播间一开,在线人数就冲破了千万。

这其中,至少有八成是冲着我女儿简棠来的。

作为国内说唱圈的顶流,简棠以她那副天不怕地不怕的「小魔女」人设吸粉无数。

歌词犀利,风格乖张,永远一副「别惹我」的表情。

也正因如此,外界对她的家庭充满了近乎病态的好奇。

主流的猜测是,原生家庭必然充满了伤痛与缺憾,才塑造出这样一个浑身是刺的女孩。

所以,当我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香奈儿套装出现在镜头前时,弹幕并不友好。

【这就是简棠她妈?感觉好强势,不像亲妈像上司。】

【果然,一看就是事业型女强人,怪不得棠棠那么缺爱。】

【这气质,感觉一句话说不对就要被开了。】

【棠棠肯定从小就是被忽视长大的,心疼。】

我对此早有预料,神色未动。

工作人员将我引至休息区,另外两组嘉宾也陆续抵达。

一对是影帝曾明哲和他的母亲张巧云。

另一对是靠拍摄极限冒险纪录片走红的姐弟,杨一水和杨一天。

杨家姐弟一身冲锋衣,活力十足,互相开着玩笑,气氛很是轻松。

变故发生在曾明哲的母亲张巧云身上。

她看起来是个典型的、被岁月和劳作磨砺过的农村妇女。

皮肤黝黑,手上布满薄茧,眼神带着一种不加掩饰的审视。

节目还没正式开拍,她就径直朝我走了过来,脸上挂着略显局促的笑。

「你好,你是……」

我保持着基本的社交礼仪,站起身,对她微一点头。

「徐芸。」

「哦,徐芸。」

她重复了一遍,似乎在判断这个名字的分量。

「看你这穿着打扮,不像普通人。是做什么工作的?」

2

她的普通话带着浓重的口音,问题也问得直接。

不等我回答,刚放下行李的曾明哲快步走了过来,脸上带着歉意。

「妈,别乱问。徐总,您好,我是曾明哲。」

「这是我妈,她没出过远门,不太懂规矩。」

他转向自己的母亲,介绍道。

「妈,这位是简棠的妈妈徐总,是大公司的老板。」

「老板?」

张巧云的眼睛立刻亮了。

她上下打量我一番,那目光仿佛能穿透我身上这件价值不菲的套装,看到某种她所认定的本质。

「应该是叫老板娘吧?」

她自顾自地点头,语气笃定。

「那也挺辛苦的。不过女人家家的,事业做得再大,还不是靠家里的男人。」

「你老公肯定很能干吧?」

空气有瞬间的凝滞。

曾明哲的脸色变得十分尴尬,他急忙拉住他母亲的胳膊。

「妈!你胡说什么呢!徐总是靠自己打拼的!」

「靠自己?」

张巧云显然不信,甚至还带着点过来人的教导口吻。

她声音不大不小,却足以让周围的工作人员都听见。

「哎,我说句实在话,靠老公,不如靠儿子靠得住。」

「你看我们家明哲,多孝顺,我现在什么都不用愁了。」

她脸上洋溢着一种真切的、以儿子为傲的自豪感,那份自豪感让她说出的话显得格外刺耳。

「对不起,徐总,真的对不起,我妈她……」

曾明哲连声道歉,几乎是半拖半拽地将张巧云带离了我的视线。

我看着他们母子俩离去的背影,曾明哲低声劝说着什么,而张巧云则一脸不以为然。

我没有说话,只是端起手边的温水,喝了一口。

来之前,我让秘书整理过所有嘉宾的背景资料。

曾明哲的公开履历上,「白手起家」与「母慈子孝」是他身上最耀眼的两个标签。

报道里说他出身贫寒,与母亲相依为命,靠着自己的努力一步步走到今天的位置。

成名后对母亲更是百依百顺,是圈内有名的孝子。

现在看来,这「母慈子孝」的背后,或许也藏着不为人知的沉重与复杂。

正想着,简棠不知何时走了过来。

她今天穿了一身黑色的运动装,粉色的头发编成了细密的脏辫,看起来依旧是那个不好惹的小魔女。

她的视线恰好落在曾明哲和他母亲挽着手臂远去的背影上,神情有些不自然。

她撇了撇嘴,声音不大,却像根针,精准地扎在我心上。

「别人家的妈妈,说来就来。你还得我请。」

话里带着她一贯的嘲讽,可我却听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

我心头微微一滞。

我确实亏欠她太多陪伴。

我没有为自己辩解,那些关于生意、关于责任的大道理,她从小听到大,早就腻了。

「对不起。」

我的道歉简单直接,简棠似乎愣了一下。

大概是没料到我会这么干脆地认错,她别扭地转过头,避开我的视线,耳朵却微微泛红。

我收回手,语气恢复了平时的沉静。

「我们去前面吧。」

3

节目录制在一种精心营造的温馨氛围中正式开始。

主持人是一位经验丰富的女性,笑容亲切,语调温婉。

她简单介绍完节目宗旨后,便直入主题,宣布了第一个环节——「真心喊话筒」。

「亲人之间,朝夕相处,难免会有一些小摩擦,小误会。」

「今天,我们就给大家一个机会,把那些平时不好意思说、不敢说的话,都大胆地说出来!」

她笑意盈盈地扫过我们每一个人。

「记住,沟通是爱的桥梁。」

「有什么不满,有什么委屈,都可以说出来,我们一起解决。」

主持人的目光最终落在了曾明哲身上。

「按照我们的惯例,论资历,得请曾老师先来。」

摄影机镜头齐刷刷地对准了曾明哲。

他穿着简单的白色T恤和牛仔裤,褪去了荧幕上的光环,看起来干净又温和。

他接过话筒,却没有立刻开口。

一阵长达十几秒的沉默。

他只是低头看着手中的话筒,嘴角噙着一抹若有似无的浅笑。

直播的弹幕快速滚动着,我扫了一眼,几乎全是清一色的赞美。

【影帝肯定没什么好说的,他和妈妈的感情圈里圈外谁不知道啊。】

【是啊,相依为命走出来的母子,妈妈那么辛苦,儿子那么孝顺,哪来的不满?】

【这沉默,是想不出妈妈有什么缺点吧,慕了慕了。】

【曾老师人品真的没得说,他父亲走得早,是他妈妈一个人把他拉扯大的。】

舆论早已为他铺好了「母慈子孝」的康庄大道,他只需顺着走下去,就能收获又一波路人缘。

终于,在所有人的期待中,曾明哲抬起头,对着镜头,轻轻摇了摇。

「没有。」

他的声音温润悦耳。

「我对我妈妈,没有任何不满意的地方。」

「她很好,给了我她能给的一切,我很感激她。」

他说完,将话筒递还给主持人,脸上是恰到好处的微笑,既真诚又谦逊。

弹幕瞬间沸腾,夸赞之词如潮水般涌来。

主持人脸上的笑容却僵了一下。

她显然没料到第一个嘉宾就直接把天聊死了。

如果人人都像曾明哲这样报喜不报忧,这个环节就彻底失去了存在的意义。

她赶紧接过话筒,出来打圆场。

「哎呀,曾老师真是我们孝子的典范。」

「不过呢,我们这个环节的初衷,不是为了批评,而是为了更好地沟通。」

「哪怕是一些生活里的小事,比如妈妈做的菜太咸啦,或者总是催你穿秋裤啦,这些都可以说的。」

「一家人嘛,就是要多交流,把话说开了,感情才会越来越融洽,绝对不会因为一点小事就闹掰的,对不对?」

她这番话,本意是想引导后续的嘉宾放开一些。

结果一直安靜坐在曾明哲身边的张巧云,眼睛倏地亮了。

她猛地一拍大腿,像是找到了组织,急切地对主持人说。

「对!主持人你说得太对了!我就是这么觉得的!一家人就是要沟通!」

主持人显然被她突如其来的热情弄得一愣,但还是专业地把话筒递了过去。

「那阿姨,您是不是有什么想对明哲说的?」

「有!我当然有!」

张巧云一把抓过话筒,仿佛拿到了一柄尚方宝剑。

她完全没看镜头,而是直接扭过头,那双因常年劳作而显得有些浑浊的眼睛,此刻锐利地锁定了自己的儿子。

「曾明哲我跟你说,你今天必须给我个说法!」

4

曾明哲脸上的微笑凝固了,他下意识地想去拉他母亲的胳膊,却被她一把甩开。

「你别碰我!」

张巧云提高了音量,对着儿子开始了连珠炮似的控诉。

「我辛辛苦苦把你养到十八岁,你现在出名了,赚钱了,怎么就不知道多往家里拿点钱?」

「你去年是给了我两百万,听着是多,可你拍一部戏挣得可更多吧?」

「我只要你那点零头,过分吗?你那些钱,你不给我这个当妈的,你留着给谁?」

空气仿佛被抽干了。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猛料砸得措手不及。

曾明哲的脸色由白转红,又由红转青。

他嘴唇翕动,低声说:「妈,钱的事我们回家再说,现在在录节目……」

「录节目怎么了?我说的不是实话吗?」

张巧云根本不理会他的恳求,反而像是积压多年的委屈找到了宣泄口,越说越激动。

「还有你那个舅舅,他不就是想让你帮他在剧组找个开车的活儿吗?」

「那可是你亲舅舅!你小时候他还抱过你!」

「你倒好,推三阻四,说剧组有规定,不让塞人。」

「什么规定?你现在是大明星了,你一句话的事,谁敢不给你面子?」

「你就是看不起我们这些穷亲戚了,怕我们沾你的光,给你丢人!」

她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变得尖利,每一句话都像一把钝刀,一下下地割在曾明哲的体面上。

「你小时候多听话啊,现在出息了,翅膀硬了,我说你一句你还敢顶嘴了!」

主持人脸上的汗都下来了,她几次想插话,都被张巧云激昂的控诉顶了回去。

她手足无措地站在一旁,脸上的职业微笑已经完全挂不住,只剩下纯粹的惊慌。

现场的导演和工作人员也都懵了,一时间竟没人敢上前打断。

我瞥了一眼弹幕,早已不是刚才那片和谐的景象。

【?????这是什么情况?剧本吗?】

【我裂开了,这跟我想的完全不一样啊!说好的母慈子孝呢?】

【一年给两百万还嫌少?我十年都挣不了两百万……】

【帮舅舅找工作这个……确实有点道德绑架吧,但她妈说得理直气壮的。】

【天啊,影帝也太难了,这妈简直就是个无底洞啊!】

【我突然有点理解他刚才为什么沉默了,不是没得说,是根本不敢说,也不能说。】

我看着眼前这出失控的闹剧,心中没有太多波澜。

张巧云的逻辑,在我的商业世界里并不少见——那是一种基于情感投资的、理直气壮的索取。她将自己前半生的辛苦付出视为原始股,如今儿子功成名就,她便要求获得最大化的、甚至是不计成本的收益分红。

曾明哲始终低着头,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看到他放在膝盖上的手,指节因为用力而攥得发白。

「阿姨,阿姨您先消消气,喝口水……」

主持人终于找到一个间隙,几乎是抢一般地从张巧云手里夺回了话筒,同时拼命给工作人员使眼色。

张巧云还想说什么,但话筒已经被拿走,她只能气喘吁吁地瞪着自己的儿子,胸口剧烈起伏。

我转头,看向身边的简棠。

她没有看那对陷入僵局的母子,也没有看惊慌失措的主持人。

她的目光,落在我身上,眼神里有一种我说不清的复杂情绪。

那里面没有嘲讽,也没有幸灾乐祸,倒像是一种……探究。

仿佛在透过曾明哲的困境,重新审视我们之间的关系。

5

现场的气氛因张巧云的爆发而陷入一种诡异的死寂。

主持人用尽了毕生的职业素养才勉强将场面控制住。

她的目光在场内焦灼地巡视,最终落在了我女儿简棠的身上。

一个叛逆顶流和强势母亲的组合,虽然也充满了潜在的火药味,但总好过刚才那种近乎失控的家庭伦理闹剧。

话题至少是可控的,是年轻观众喜闻乐见的。

「好了好了,让我们把温暖和理解继续传递下去。」

主持人强行拔高音调,试图驱散弥漫在空气中的窘迫。

「接下来,让我们听听简棠的心里话!」

「棠棠,来,有什么想对妈妈说的吗?」

她将那个话筒递了过去。

简棠伸手接过,动作带着一种刻意的懒散。

她嚼着泡泡糖,甚至还当着镜头的面,不紧不慢地吹出了一个粉色的泡泡。

她斜睨了我一眼,眼神里是惯有的挑衅。

弹幕立刻活跃起来。

【来了来了!正主登场!小魔女要开始控诉大魔王了!】

【看这母女俩的气场,感觉接下来才是重头戏。】

【心疼棠棠,一看她妈那样子就知道她从小过得不容易。】

简棠清了清嗓子,开口了,声音清亮又带着一丝玩世不恭的调子。

「要说不满啊,那可太多了。」

「就说几件我记得最清楚的吧。」

她停顿了一下,似乎在享受聚光灯下的万众瞩目。

「我上小学的时候,有一次你新买了辆帕拉梅拉,我就是好奇,想坐一下驾驶座,感受一下。」

「结果你下班回来,二话不说,就把我拽出来揍了一顿。」

「我当时就觉得,可能在你眼里,我连呼吸都是一种错。」

话音刚落,弹幕瞬间炸开了锅。

【卧槽!就因为想坐一下新车就挨揍?这是亲妈?】

【原生家庭的痛……我懂,我妈也这样,她永远只在乎她的东西有没有被弄坏。】

【帕拉梅拉了不起啊?能比女儿重要吗?这价值观真的窒息。】

我静静地看着她表演,没有插话。

简棠见我没反应,似乎更来劲了,继续她的控诉。

「还有一次,家里的电视坏了,我爸在修,我就想过去帮个忙,递一下工具什么的。」

「结果他一回头看见我,直接一脚踹过来,我当场就晕过去了。」

她说到这里,还夸张地揉了揉太阳穴。

「醒来的时候,你们就围着我,没有一个人跟我道歉。」

「还有我爷爷,他最疼我了,可有一次也莫名其妙打我。」

「不就是玩了一下他那个旧算盘吗?小孩子好奇心重,不是很正常吗?」

「我奶奶也是,就因为我在阁楼上睡了一觉,她找到我之后就追着我打。」

「我姑姑,我大伯……」

她像倒豆子一样,把自己童年所有「被霸凌」的经历一件件罗列出来。

每一件都说得声情并茂,把自己塑造成了一个在全家人的「暴行」下艰难求生的可怜虫。

等她终于说完了,现场一片寂静,连主持人都被她描述的「惨状」惊得说不出话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那目光里混杂着谴责、同情与好奇。

弹幕已经彻底沸腾,各种声讨我的言论像雪片一样飞过。

【我的天,这是什么家庭啊?全员恶人?】

【这已经不是严厉了,这是虐待吧?可以报警的程度了。】

【难怪简棠这么叛逆,换我我也叛逆,这种家庭谁待得住?】

【原生家庭真的会毁掉一个人,抱抱棠棠。】

6

主持人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她小心翼翼地看向我,语气里带着一丝试探。

「徐总……您看,孩子说的这些……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我没有理会她,目光平静地落在简棠身上。

她迎着我的视线,下巴微微扬起。

那副「我就说了,你能拿我怎么样」的表情,和我记忆里那个闯了祸却死不认错的小女孩一模一样。

我朝她伸出手。

她下意识地缩了一下,以为我要当众发作。

我只是淡然地说:「话筒给我。」

她迟疑了一下,还是把话筒递了过来。

我接过话筒,没有去看镜头,也没有去看主持人,我的眼睛始终看着简棠。

「说完了?」我问。

她梗着脖子,没出声,算是默认。

「那该我了。」

我语气平淡,像是在陈述一份商业报告。

「第一,关于帕拉梅拉。」

「当时车没有熄火,你一岁半的表妹正在车底下玩石子,你一脚油门下去,她人就没了。」

简棠脸上的得意瞬间凝固,她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我没有给她反应的时间,继续说下去:「第二,关于电视。」

「你不是想帮忙,你是把一根铁丝往插座里捅。」

「你爸看见你浑身抽搐,来不及用手拉,情急之下一脚把你踹开,那是唯一能让你瞬间脱离电源的办法。」

「你不是被他踹晕的,你是被电晕的。他要是晚踹一秒,你就不是晕过去那么简单了。」

简棠的嘴唇开始微微颤抖,脸颊泛起不正常的红色。

「还有你爷爷的算盘。那是他太爷爷传下来的古董,黄花梨木的,现在是有市无价。」

「你拿它当滑板,从楼梯上往下滑,摔得七零八落。」

「还有你奶奶那次。」

「你跑到阁楼上,觉得那个空着的寿材又大又舒服,就躺进去睡着了。」

「晚上你奶奶去阁楼取东西,一打开箱子,你穿着一身白裙子从里面直挺挺地站起来。」

「老太太七十多了,被你吓得在床上躺了半个月。」

「你姑姑。她带你出去玩,穿了件新毛衣。」

「结果你趁她不注意,把毛衣的线头找出来,一边走一边扯。」

「等她发现的时候,自己的衣服已经成坎肩了。」

「最后,你大伯。」

「他好心开车送你回家,你在后座玩手机,看到了什么‘儿童防拐指南’,一时兴起,就偷偷打电话报警,说他是人贩子。」

「你大伯一个上市公司副总,被警察摁在车盖上盘问了半个小时,上了第二天的本地社会新闻,公司股票跌了好几个点。」

我一口气说完,将话筒轻轻放在茶几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

整个演播厅,寂静得能听见呼吸声。

弹幕在静止了几秒后,以一种前所未有的疯狂速度开始刷新。

【!!!!!!!!!!】

【……我刚刚都听到了什么?】

【对不起徐总,我为我刚才的话道歉!这哪里是恶毒的母亲,这简直是渡劫的菩萨啊!】

【我收回同情简棠的话,这孩子……命是真硬啊。】

【总结:没有这个「恶毒」的家庭,简棠可能活不到能上节目的年纪。】

【我愿称之为简家历险记。】

7

简棠已经完全呆住了,一张化着精致妆容的脸涨得通红,从耳根一直红到脖子。

她张着嘴,像是想反驳什么,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主持人也懵了,但她的职业本能让她迅速抓住了新的爆点,她立刻追问简棠。

「棠棠,你妈妈说的这些……是真的吗?你怎么会……记成那样?」

「我……我……」

简棠结巴了,不敢看我,也不敢看镜头,最后声音小得像蚊子哼。

「我……我是看我小时候的日记本……上面就是这么写的……」

来源:上官尉制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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