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这位曾任职于格丁根大学的学者,在《自然史导论》中指出,全球五大人种中的“蒙古人种”(即黄种人),原始分布于亚洲,其特征为淡黄色皮肤、黑色直发、平缓颧骨,与印第安人的外貌高度契合。
1983年,北大教授邹恒在美洲授课时,意外被一位素不相识的印第安酋长认作“亲人”——对方微笑着直言“我们有着相同的祖先”。
数十年后,又一位印第安女酋长在采访中高调表态,不仅坚持“祖先是中国人”,更强调“白种人才是最大敌人”。
两位酋长的相似说辞,并非空穴来风,而是有着历史研究与考古发现的双重支撑,也暗藏着印第安民族的深重过往。
从学术角度来看,“印第安人祖先是中国人”的说法,核心依托两大科研证据。其一为“亚盟移民说”,由国际自然人类学家布鲁门巴哈提出。
这位曾任职于格丁根大学的学者,在《自然史导论》中指出,全球五大人种中的“蒙古人种”(即黄种人),原始分布于亚洲,其特征为淡黄色皮肤、黑色直发、平缓颧骨,与印第安人的外貌高度契合。
他推测,部分亚洲居民因战争与文化迁徙,穿越白令海峡抵达美洲,逐渐发展为印第安人——从人种溯源来看,中国人与印第安人的祖先或有共同脉络。
其二是“华人说”,聚焦于中国殷商时期的迁徙史。商汤王朝被周朝取代后,部分王室后裔为躲避战乱,率领族中强健者远走他乡,最终跨越白令海峡来到美洲。
彼时的美洲大陆开发程度极低,为迁徙者提供了栖息繁衍的空间。这一说法并非孤证,《史记》中对商周交替时期人口迁徙的记载,也为其增添了历史厚重感。
除了两大核心论证,国际学术界还有四大次要证据佐证两者的关联。
1953年,美国考古学家在奥尔梅克遗址出土的3000多年前的玉雕、玉龟上,发现了与中国古文字高度相似的刻符;印第安部落的古岩石上,也留存着类似中国甲骨文的印记,这些文物直接印证了早期华人与美洲大陆的交流。
1925年,另一处遗址中发现的印第安神尊,经考证材质来自中国台湾,且年代同样超过3000年,进一步吻合了“殷商迁徙说”。
语言与文化习俗的相似性,也成为重要线索。印第安在西语与英语中的发音,与中国古语中“问候家乡”的表述相近,似是迁徙者对故土的怀念;其方言中“男子为汉”“说话为坛”“神坛为坛”的发音,与汉语古音存在关联。更值得注意的是,印第安人治病时“上山采药”“泡汤浴”“甘草熏肤”的方式,与中医理疗理念高度契合,这种文化习俗的相似性,难以用“巧合”解释。
而印第安女酋长提及的“白种人才是最大敌人”,则源于一段血泪斑斑的殖民史。15世纪后,欧洲殖民者带着资本掠夺的目的登上美洲大陆,对印第安人展开了系统性屠杀与压迫。
16世纪至19世纪,仅美国“西进运动”就导致上百万印第安人丧生;1900年时,美洲印第安人人口从殖民者到来前的500万以上,骤降至不足25万,瘟疫、驱逐、虐待成为常态。
美国曾出台政策,鼓励民众上缴印第安人头盖皮换取赏金;林肯颁布的《宅地法》,更让印第安人的生存空间被进一步挤压,野牛被大规模屠杀——这一印第安人的主要食物来源消失后,他们被迫迁往贫瘠的高山地带,生活方式也因此长期停滞在“复古”状态。
法国思想家托克维尔在《论美国的民主》中,曾称赞印第安人“淳朴善良、热情好客”,却也无力阻止他们走向被种族灭绝的边缘。
尽管历经深重苦难,印第安人仍为世界留下了宝贵财富。农业上,他们5000年前培育出玉米,马铃薯、甘薯、西红柿、草莓、可可等作物也均源自其培育,全球50%以上的植物食品都与他们的智慧相关。
数学与天文学领域,印第安分支玛雅人创造的独特数学体系,早于欧洲近千年使用“零”符号,能通过象形文字推算行星周期与物理现象;其制定的历法将一年分为18个月(每月20天),剩余5天设为禁忌日,精准度在封建时代堪称领先。
哥伦布在《航海日记》中,也曾盛赞印第安人“忠厚诚信、慷慨大方”,称其为“世界上道德最高尚的民族之一”。
如今,美洲印第安人的现状依旧不容乐观。在美国,41.7%的印第安家庭年收入仅2.5万美元,贫困率是白人的两倍;接受大学教育的比例不足76%,失业率与受歧视程度居高不下。
即便如此,他们仍坚守着对祖先的记忆与民族凝聚力——两位酋长的表态,既是对历史渊源的认同,也是对民族苦难的铭记。
未来,这个曾创造辉煌文明的民族能否在全球化浪潮中重拾生机,或许只有时间能给出答案。
来源:七号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