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20大经典logo与设计师,书写品牌传奇!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10-24 09:00 2

摘要:那时候 IBM 还是靠造大型机器吃饭的 “蓝色巨人”,公司里的老领导都觉得老标志上的花纹不能丢,说那是 “老底子”。兰德直接给 CEO 小托马斯・沃森写了封信,话说得挺直接:“标志不是挂墙上看的艺术品,是要用的 —— 印在名片上得清楚,挂在大楼上得显眼,更重要

全球品牌走了一百多年,有些 logo 早不只是品牌的 “脸” 了 —— 它们能打破行业里的老规矩,能让不同国家的人看懂同个意思,甚至能变成一代人记得的符号。

而设计这些 logo的人,靠的不是什么 “套路”,是能看透品牌心思的眼力,是不肯妥协的倔劲儿,还有一下子就能击中人心的巧思。

他们把品牌说不出来的精神,变成了能看见的符号,不光让品牌火了,连全世界设计圈的玩法都跟着变了。

01.

IBM—— 保罗・兰德(Paul Rand)

1956 年,保罗・兰德干了件 “得罪人” 的事 —— 他把 IBM 那几个字母,用一样宽的线条重新画了,后来 1972 年又加上了细到 0.1 毫米的横条纹。

那时候 IBM 还是靠造大型机器吃饭的 “蓝色巨人”,公司里的老领导都觉得老标志上的花纹不能丢,说那是 “老底子”。兰德直接给 CEO 小托马斯・沃森写了封信,话说得挺直接:“标志不是挂墙上看的艺术品,是要用的 —— 印在名片上得清楚,挂在大楼上得显眼,更重要的是,别人一看见‘IBM’,就知道这牌子靠谱。”

他这条纹可不是随便加的:既能让人想起数据在传的样子,又解决了一个大问题 —— 以前字母印小了就模糊,加了条纹就清楚多了。1956 年没加花纹的版本,让 IBM 摆脱了工业品牌的笨重感;1972 年又把原来的 13 条条纹改成 8 条,老远就能看清。

就这么个设计,不光让 IBM 成了 “靠谱工业” 的代名词,还让全世界的公司都明白:“原来标志能把品牌的心思说清楚啊!” 后来惠普、施乐这些科技公司,都学着用这种 “规规矩矩又好看” 的风格,现代企业的 VI 系统(视觉识别)能普及,兰德这一下功不可没。

02

梅赛德斯 - 奔驰

1933 年,欧洲汽车品牌都在比谁的标志更复杂、更华丽,奔驰的设计团队却干了件反其道而行的事 ——1926 年奔驰和戴姆勒合并后,标志是三叉星加月桂花圈,花纹多到印小了就看不清。他们争论了一个月,有人说 “花纹没了就不尊贵了”,有人说 “再这么复杂,连钥匙扣上都印不清楚”。最后他们咬咬牙,把月桂花圈的花纹简化成流畅的圈,只留下中间的三叉星。

当时设计负责人在本子上写:“三叉星是说我们能在陆地、海上、天上都厉害,可花纹太多,这股劲儿就显不出来了。” 简化后的标志,圈的圆满和三叉星的锋利刚好配得上,印在汽车前脸显豪华,印在小钥匙扣上也清楚。就这么一个设计,用了快一百年,就 1990 年代稍微调了调线条粗细,还是那么好认。这也让大家明白:真正经典的设计,不用跟着潮流变,反而能让潮流跟着它走。

03

苹果(Apple)—— 罗布・詹诺夫(Rob Janoff)

1977 年旧金山的夏天特别热,罗布・詹诺夫接到了乔布斯的活儿。那时候科技公司的标志,不是画电路板就是画齿轮,看着就冷。乔布斯就跟他说一句:“别让人一看就知道是电脑公司。” 詹诺夫盯着那张便签纸想了半天,在纸上画了个苹果 —— 更胆大的是,他在苹果右边咬了一口。

乔布斯看见那缺口就皱眉头,担心别人以为 “这产品有毛病”。詹诺夫后来跟人聊起这事,笑着说:“我跟他说,完美的苹果就像橱窗里摆的假水果,看着好看但不真实。有个缺口才像真的,有温度,不冷冰冰的。” 就这话,乔布斯听进去了。更绝的是,詹诺夫还给苹果涂了彩虹色 —— 那时候科技品牌全是黑白的,这一下就让苹果从 “机器” 变成了能亲近的 “朋友”。后来麦金塔电脑一出来,这只 “被咬过的苹果” 就不只是电脑的标志了,成了数字时代的一个符号。现在虽然不涂彩虹色了,但还是全世界最值钱的标志之一。就是这个设计,让大家知道科技也能有温度,后来微软、谷歌都学着往简约、亲和里做,詹诺夫算是开了个头。

04

NASA-布鲁斯・布莱克本

1975 年的 NASA 办公室里,一场关于标志的争论快掀了桌子。当时冷战的余温还在,公众提起 NASA,总想起 “硬核武器”“冰冷机器”,航天局急着换个标志,想让大家知道 “探索宇宙不是少数人的战场”。

设计师布鲁斯・布莱克本和搭档理查德・丹妮拿出的方案,却让管理层皱紧了眉 —— 没有火箭、没有星球,就用几道柔软的曲线绕出 “NASA” 四个字母,蓝红白的渐变像裹了层光晕,有人甚至调侃:“这哪是航天标志,像条软乎乎的虫虫。”

“可宇宙本来就不是硬邦邦的啊!” 布莱克本没退,他拉着管理层去了天文馆,指着屏幕上宇航员拍的地球照片:“您看从太空看地球,是温柔的弧线,不是棱角分明的铁块。航天该是浪漫的,是所有人都能向往的事。” 他的坚持没白费,这个被戏称 “虫虫标志” 的设计,最终还是印上了阿波罗飞船的机身。

05

Kluwer—— 本・博斯(Ben Bos)

1968 年,荷兰出版商 Kluwer 找本・博斯设计标志,说想体现 “知识挺复杂的”。博斯以前玩过 “荷兰风格派”,这次却没按规矩来 —— 他把字母 “K” 拆成好几块颜色,用错开的线条拼起来,看着像一堆 “没拼好的拼图”。

客户一看就急了:“这也太乱了!读者会觉得我们的书也乱!” 博斯却没慌,慢慢解释:“知识本来就不是一看就懂的,跟看书一样,得慢慢品。现在看着乱,说不定以后就明白这是啥意思了 —— 现在都到信息时代了,标志不用一眼看明白,能让人琢磨琢磨才好。”

他硬坚持用这个设计,后来这标志成了荷兰 “解构主义设计” 的开头,好多杂志、出版社都学着用这种 “不那么整齐” 的风格。

博斯这一下,让文化品牌的标志跳出了 “规规矩矩” 的框框 —— 原来文化的标志,能让人多想一层,才更有味道。后来《纽约客》《国家地理》的版式设计,都

06

兰斯・怀曼

1982 年的墨西哥城,设计师兰斯・怀曼对着玛雅火盆图腾画了又改。他要给中央阿巴斯托市场设计标志,心里早有主意:用玛雅图腾里的火盆造型,既体现市场的 “烟火气”,又能勾连当地的文化根脉,让本地人一看就觉得 “这是我们的市场”。

可标志一挂出去,画风全偏了。路过的市民凑过来笑:“这火盆画得像颗红草莓啊!” 有孩子拽着家长的手喊:“我要去‘草莓市场’买糖!” 怀曼躲在街角看着,心里挺不是滋味 —— 自己琢磨了好久的文化符号,怎么就成了 “草莓”?

直到某天清晨,他看见一群孩子举着自己画的 “草莓” 海报,蹦蹦跳跳往市场跑,摊主们也笑着把 “草莓” 贴在摊位上,连吆喝都带着劲儿:“来‘草莓摊’尝新鲜!” 怀曼忽然就释然了,他在笔记本上写:“我总想着‘我要表达什么’,却忘了设计是给别人看的 —— 他们觉得是草莓,那它就是草莓。”

后来这枚 “草莓标志” 成了墨西哥城的小骄傲:印在市场的帆布包上,绣在摊主的围裙上,连外地游客来都要找 “画着草莓的市场”。怀曼后来常说:“设计不是设计师的自说自话,是和观者的对话。有时候一场‘美丽的误读’,比精准的表达更动人。”

07

彪马(Puma)—— 奥特尔・艾舍尔(Otl Aicher)

1960 年代末,彪马想换标志,可又不想丢了原来的美洲豹形象 —— 以前的标志线条太多,印在鞋舌上就模糊。德国设计师奥特尔・艾舍尔没瞎改,他天天泡在动物园看美洲豹捕猎,终于看明白了:“美洲豹最有劲儿的时候,不是跳起来张开爪子,是准备跳的那一瞬间。”

他把美洲豹的肌肉线条从 17 条减到 9 条,就用一笔画出来它准备跳的样子,连五官、四肢都省了,就留那股 “蓄势待发” 的劲儿。他在草图旁边写了句:“速度不是看得到的腿,是看不见的那股冲劲儿。” 这设计一出来,既解决了印小了模糊的问题,又让彪马从 “卖鞋的” 变成了 “有精神的品牌”。

1998 年彪马再换标志,也只是把线条弄成数字版的,没大改。后来阿迪达斯、新百伦这些品牌想换标志,都学着 “不丢老样子,又能适应新用法”,艾舍尔这 “改一点就好用” 的思路,成了品牌升级的窍门。

08

耐克(NIKE)—— 卡洛琳・戴维森(Carolyn Davidson)

1971 年,卡洛琳・戴维森还在波特兰州立大学学设计,接了个兼职:给一家叫 “蓝带体育”(后来的耐克)的小公司画标志,就给 35 美元。那时候公司老板菲尔・奈特就想让标志 “看着快”。戴维森想起希腊胜利女神的翅膀,就用一根曲线画了个 “飞过去” 的痕迹,也就是现在的 “swoosh”。

奈特一看就皱眉头:“这看着像‘嗖’的一声,太轻了,不稳。” 戴维森却没松口:“运动赢了,不就是那一下子的事儿吗?快得让人反应不过来。” 奈特没别的办法,只好用了。

谁能想到,就这么一根曲线,后来跟着迈克尔・乔丹 1985 年 “飞起来扣篮” 的样子,从运动鞋上的小标志,变成了全世界都认识的 “拼劲儿” 符号。现在这 “勾” 不光印在鞋上,还印在校服上、运动场上,甚至公益海报上。

大家才明白:“原来简单的线条,能比复杂的图案更有劲儿。” 后来运动品牌都学着往简约、有动感里做,戴维森这 35 美元的设计,算是彻底改变了运动品牌的标志风格。2000 年的时候,奈特特意送了她一枚刻着 “swoosh” 的钻石戒指,算是补上了当年的 “亏欠”。

09

世界自然基金会(WWF)—— 西德尼・帕金森

1961 年,艺术家西德尼・帕金森给 WWF 画了第一版熊猫标志,熊猫手里还拿着竹子,看着像插画,虽然能让人知道 “要保护熊猫”,可印小了就糊,贴在海报上也显得笨。1986 年,兰多协理旧金山办公室接手改,他们没瞎折腾,就做了 “减法”:把竹子去掉,熊猫的轮廓更清楚;黑白对比调得更明显,就算印在深色 T 恤上也能看见;手绘的线条改成了数字曲线,看着更专业。

那时候团队吵得厉害:“熊猫要不要画得可怜点,让人觉得该保护?” 有人却觉得:“熊猫可爱才让人想靠近,想保护啊!” 最后还是选了 “可爱风”,改后的熊猫圆眼睛、圆耳朵,看着就招人喜欢,又能一眼认出。

现在这只熊猫,早不只是 WWF 的标志了 —— 非洲保护犀牛的站点、北极考察冰川的队伍、学校里的环保社团,都贴着它。大家才知道:公益标志不用喊口号,一只可爱的熊猫,就能让全世界的人都想为环保做点事。

10

艾伦・弗莱明 加拿大铁路

1960 年的加拿大,国家铁路正急着摆脱 “老旧运输工具” 的标签。本土设计师艾伦・弗莱明接下任务时,没走传统铁路标志的老路 —— 别人总爱画蒸汽机车、铁轨,他却盯着 “CN” 两个字母琢磨了好几天。

最后他拿出的方案,让不少人眼前一亮:用两个反向的箭头,拼出了 “CN” 的抽象样子。箭头线条又直又硬,看着就有劲儿,既像火车往两个方向跑,暗合铁路 “连接各地” 的本事,又藏着加拿大的心思 —— 这个国家本来就是多元文化凑在一起,反向箭头刚好象征 “不同却能共生”。

有人问他:“不画火车,别人能知道这是铁路吗?” 弗莱明笑着说:“铁路不只是火车,是把整个国家连起来的线。我要让大家看到这个标志,就想起‘靠谱’,想起加拿大的劲儿。” 事实证明他没说错,这枚标志一用,加拿大国家铁路立马摆脱了老气,成了工业设计的骄傲。

后来不管是印在火车车身上,还是挂在车站牌上,大家看到这两个箭头,就知道 “这是我们国家的铁路”,它早不只是个运输标志,成了加拿大的一张 “国家名片”。

11

泰尔・李 - 埃利奥特

1932 年,航空业还算是新鲜事,帝国航空公司(英国航空的前身)想给自家找个 “让人放心又好看” 的标志。英国艺术家泰尔・李 - 埃利奥特接了活,她没像别人那样画飞机翅膀的大特写,而是选了条更温柔的路。

她设计的标志,用简化的翅膀轻轻裹着公司名字,线条细细的、流流畅畅,没有一点张扬。翅膀呼应着 “飞” 的本事,可又没画得太夸张,带着英伦特有的克制 —— 就像英国人骨子里的优雅,不咋咋呼呼,却让人觉得靠谱、尊贵。

那时候坐飞机还是件稀罕事,好多人心里犯嘀咕 “天上飞的安全吗”。这枚标志一出来,倒给不少人吃了颗定心丸:看着这么优雅稳重,这家航空公司肯定靠得住。它不光成了帝国航空的招牌,还让后来的民航品牌知道:“原来天上的品牌,也能走优雅、让人信得过的路子。” 直到现在,提起早期民航标志的 “优雅范儿”,还总有人想起泰尔・李 - 埃利奥特画的这对翅膀。

12

英国铁路双箭标志 —— 杰瑞・巴尼(Gerald Barney)

1965 年英国铁路要搞国有化,最头疼的是全国火车站的标志乱七八糟,得统一。设计师杰瑞・巴尼没像以前那样画蒸汽机车,而是画了两个对着的箭头。

这箭头不是随便画的:角度刚好 45 度,线条粗细是 1 比 3,既能让人知道 “火车能往两边开”,又特别显眼 —— 就算是雾天,或者车站里光线暗,乘客老远也能看见。

更厉害的是,巴尼不光画了箭头,还定了一堆规矩:车站牌子上的箭头要往左歪 15 度,火车身上的要平着放,时刻表上缩到 1 厘米大也得清楚。

那时候公共场合的标志都没规矩,巴尼这一套,直接把 “怎么让标志好用” 的标准定下来了。后来伦敦地铁、巴黎公交的标志,都照着这个思路来,公共场合的标志终于不 “乱” 了。

13

荷兰皇家航空(KLM)——F・H・K・亨里昂(FHK Henrion)

1961 年,英国设计师 F・H・K・亨里昂给荷兰皇家航空设计标志,犯了个难:怎么既能让人看出 “皇家” 的尊贵,又能让人想起航空的快?他想了个办法:把荷兰王室的皇冠放上面,下面再写个简单的 “KLM”。

那皇冠画得特别细,每一道花纹都跟荷兰王室的徽章一样,一看就有来头;可下面的 “KLM” 字母,线条又直又利落,让人一看就想起飞机飞得快。那时候航空品牌要么光强调 “科技感”,画个飞机剪影;要么就堆 “豪华”,弄个复杂的徽章。

亨里昂这设计,把两者捏得刚好 —— 荷兰皇家航空既不像美国航空那样 “接地气”,也不像阿联酋航空那样 “太张扬”,成了 “优雅航空” 的代表。后来新加坡航空、卡塔尔航空设计标志,都学着把 “老底子” 和 “现代感” 放一起,亨里昂这思路算是带了个头。

14

长井一正 1975 年冲绳要办世博会

1975 年冲绳要办世博会,主题是 “人类与自然的共生”,日本设计师长井一正接下了设计任务。那时候西方世博会的标志,总爱用鲜艳的颜色、强烈的线条,追求 “一眼抓住人” 的效果。长井一正却反其道而行,走了 “东方含蓄” 的路子。

他以圆形为底,里面的线条像冲绳海边的浪一样,慢慢流动、循环往复 —— 既让人想起冲绳的海洋文化,又暗合 “人类和自然你离不开我、我离不开你” 的主题。有人觉得 “这线条太柔了,没冲击力”,长井一正却解释:“共生不是对抗,是慢慢相处的过程,就像海浪一样,温柔却有力量。”

这枚标志一出来,让世界看到了东方美学的不一样 —— 没有强烈的色彩,没有夸张的造型,可含蓄的线条里全是哲思。后来不少国际设计项目,都开始关注东方 “以柔克刚” 的理念,长井一正用这朵 “会呼吸的海浪”,把日本平面设计的独特魅力,带到了国际舞台上。它不只是冲绳世博会的标志,更成了东方美学与现代设计融合的 “代表作”。

这些标志能成为经典,从不是因为设计多华丽 —— 华纳的标志藏着 “娱乐的活力”,三叶草装着 “年轻人的文化”,雪花线条裹着 “体育的速度”,海浪图形载着 “自然的哲思”。平面设计师的笔,哪里是在画标志?分明是把时代的精神,一笔一笔刻进了世界的视觉记忆里,让这些符号,成了超越时间的 “意义载体”。

15

索尼(Sony)—— 黑木康(Yasushi Kuroki)

1973 年,日本电子品牌都在犯愁:标志里要不要加樱花、富士山这些日本元素?索尼的设计师黑木康没这么干,他就把 “SONY” 四个字母,用没花纹的字体写了出来。但他对细节抠得特别狠:“S” 的尾巴往上翘了 0.5 毫米,就怕看着呆板;“O” 比正圆小了 3%,不然看着会鼓起来;“N” 的斜线角度刚好 68 度,这样整体看着才舒服。这些小调整,既保留了日本造东西的精细劲儿,又不管是美国人还是欧洲人,一看就认识。

那时候索尼正想把产品卖到全世界,黑木康这设计刚好对上了:不用靠文化符号说话,就凭这几个字母的样子,在哪儿都能看懂。

后来索尼的随身听、彩电卖遍全球,这个标志功不可没 —— 它是第一个让全世界都认得出的日本品牌标志。再后来松下、东芝这些日本公司想出海,都学着用这种 “不挑地方” 的设计,大家才明白:“原来跨国品牌的标志,不用费劲解释,看一眼就懂才最好。”

16

永井一正 札幌冬奥会

1972 年,札幌要办冬季奥运会,日本设计师永井一正接下了设计标志的活儿。那时候奥运标志总爱画具体的运动场景,比如运动员滑雪的样子、举火炬的姿态,看着实在没新意。永井一正却把目光放在了 “雪花” 上 —— 冬奥会离不开冰雪,可怎么让雪花不只是 “一片白”?

他画的雪花,线条像冰晶一样交错,可细看又像运动员在赛场上的动作:一会儿是滑雪选手的弯腰冲刺,一会儿是滑冰选手的伸展肢体,把 “冰雪” 和 “运动” 揉在了一起。有人质疑:“这么抽象,别人能看懂是冬奥会吗?” 永井一正却说:“冰雪是静的,运动是动的,我要让大家看到这线条,就想起赛场上的速度和劲儿。”

这枚标志一公布,彻底打破了传统奥运标志的套路 —— 没有具体的人,没有具体的场景,可极简的线条里全是 “活力”。后来再办体育赛事,设计师们都学着用 “抽象符号” 代替 “具象画面”,比如后来的世界杯、亚运会标志,多少都有这枚雪花标志的影子。永井一正用一片 “会跳舞的雪花”,给体育赛事标志开辟了一条 “抽象化” 的新路子。

17

索尔・巴斯 华纳通讯

1972 年,华纳通讯想摆脱 “老派传媒公司” 的刻板印象,找来了以 “动态图形” 闻名的设计师索尔・巴斯,还有 Herb Yager & Associates 公司一起合作。巴斯没像其他传媒品牌那样,把 “Warner” 字母规规矩矩排成一行,而是玩了个 “拆解重组” 的把戏。

他把 “Warner” 的字母拆开来,再用流畅的线条串在一起,看着就像电影胶片在转动,一不留神就带出了华纳做影视娱乐的老本行。有人问他:“字母拆得这么散,不怕别人认不出吗?” 巴斯却笑着说:“娱乐本来就是活的,标志哪能死气沉沉?我要让大家一看这线条,就想起电影里的光影,想起故事里的活力。”

这设计一出来,果然打破了传媒公司的严肃感 —— 印在海报上,像胶片在流动;放在片头动画里,和画面一搭,简直像 “标志自己在演故事”。巴斯一直说 “标志得会讲故事”,华纳这枚标志就是最好的例子。后来不少娱乐公司设计标志,都学着往 “有动态、有叙事感” 里做,巴斯用线条证明:好的标志,不只是个符号,还能是 “会说话的故事开头”。

18

阿迪达斯三叶草 —— 霍斯特・达斯勒(Horst Dassler)

1971 年,阿迪・达斯勒的儿子霍斯特・达斯勒,跟设计团队一起画了三叶草标志。那时候运动品牌的标志,都在比 “谁更能体现速度、力量”,霍斯特却想:“能不能让标志变成年轻人喜欢的样子?”

这三叶草的三个瓣,分别代表奥林匹克的 “友谊、团结、进步”,瓣子缠在一起,看着就像 “运动和生活能融在一起”。霍斯特没把标志只印在鞋上,他主动跟摇滚、街头文化凑一起 —— 滚石乐队开演唱会,舞台上能看见三叶草。

柏林墙的涂鸦里,也有三叶草;年轻人穿的牛仔夹克上,也别着三叶草的徽章。慢慢的,这标志不只是 “运动符号” 了,成了年轻人的 “潮牌标志”。大家才发现:“原来标志不只是代表品牌,还能跟时代的年轻人玩到一起。”

后来匡威、Vans 这些品牌,都学着把标志和文化潮流绑在一起,运动品牌终于不只是 “卖产品”,还能 “卖年轻人喜欢的生活方式”。

19

起亚新标志 —— 吕克・东克沃克(Luc Donckerwolke)

2021 年,好多老车企都开始做电动车了,起亚也想换个新形象。比利时设计师吕克・东克沃克给他们画了个 “一笔写成” 的 KIA 标志 —— 不是以前那样把字母拼起来,而是用一条没断的线,把 KIA 画出来,线的弯弯曲曲里,透着点速度感和未来的样子。

东克沃克花了半年研究起亚的过去,他说:“起亚现在要从老车企变成做智能电动车的,标志就得像它的决心一样 —— 不能断,一步一步往前赶。” 那时候有人说:“这太抽象了,老人看不懂。”

可后来起亚的 EV6 电动车一出来,大家慢慢就接受了 —— 这个标志往充电桩上一放,往车展台上一摆,一眼就能看出起亚变了。现在好多传统品牌想转型,都学着用这种 “一眼就能看出新变化” 的设计,吕克这一下,算是给老品牌转型指了条路。

20

SEL 标识 — 安东・斯坦科夫斯基(Anton Stankowski)

1955 年,德国 SEL 电器公司找安东・斯坦科夫斯基设计标志,要求就一个:“让人知道我们又精密又会创新。” 斯坦科夫斯基是学包豪斯的,最讨厌花里胡哨的东西。他没画电路图,也没画机器零件,就用两个半圆拼了个 “∞”(无限)的符号。

他跟 SEL 的人解释:“再复杂的工业,说到底都是简单的规律在重复。” 这两个半圆的角度算得特别准,合在一起严丝合缝,分开看又各有各的样子 —— 既像 SEL 在电子领域能有无限可能,又能让人想起他们造东西的严谨。

那时候工业品牌的标志都爱画具体的东西,他这抽象的设计一开始没人看好,可后来 SEL 的示波器、交换机卖得越来越多,大家慢慢看明白了:“哦,原来这符号能看出 SEL 的厉害啊!” 后来西门子、博世这些德国工业品牌,都学着用这种 “不画具体东西,却能说清事儿” 的设计,“先考虑用,再考虑好看” 成了工业设计的规矩。

而这一切的背后,是设计师们的匠心与远见。他们用一支笔、一张草稿纸,或是一台电脑,把抽象的品牌精神、时代诉求,变成了看得见、记得住、能共鸣的符号。

这些 logo 不仅让一个个品牌从竞争中脱颖而出,更让设计超越了 “美化” 的范畴 —— 它成了连接不同文化的桥梁,成了记录时代精神的载体,成了全球品牌发展史上,一笔笔永不褪色的传奇。

对此,您是如何看的呢?欢迎留言讨论!

来源:朴琢连锁设计研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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