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文凯,你快过来看,小灰又在吠!”王希晨抱着果果,站在婴儿房门口,声音里藏不住的慌乱。
文凯,你快过来看,小灰又在吠!”王希晨抱着果果,站在婴儿房门口,声音里藏不住的慌乱。
张文凯放下手里的工具箱,走进房间。
小灰正直直地盯着墙角,低吼着,尾巴僵硬地翘起,像是面对着什么看不见的东西。
“它最近怎么老是这样?对着墙角吠,也不知道是闻到了什么。”
张文凯皱起眉头,蹲下身摸了摸地板,“可能是老房子的问题,墙里有老鼠吧。”
“不可能!”王希晨急切地打断,“果果每次在这房间里都会哭,小灰也盯着同一个地方不放,这……这真的只是老鼠吗?”
空气中安静了一瞬,灯光在墙上投下长长的阴影。
突然,小灰猛地冲向墙角,抓着地板疯狂挠动,嘴里发出低沉的呜咽声。
“文凯,你快看!”王希晨的手指颤抖着指向墙边,“那墙角……是不是有什么?”
01
王希晨轻轻推开婴儿房的门,果果正躺在婴儿床上,双手不安地挥舞着。
窗外的阳光洒在她粉嫩的小脸上,看起来乖巧又可爱。
“果果,怎么了?是不是饿了?”王希晨柔声问道。
这几天,果果的哭闹变得格外频繁,尤其是晚上,几乎每隔一两个小时就会醒来。
王希晨怀疑是果果的肠胃不适,甚至还换了奶粉,但情况始终没有改善。
“可能是环境不适应吧。”张文凯一边倒牛奶,一边随口说道,“咱们刚搬进来没多久,小孩子对新环境敏感,过些天就好了。”
王希晨点点头,虽然嘴上答应,但心里始终有些不安。
她是个细腻的人,总觉得果果的哭闹不只是单纯的环境问题,似乎还有其他原因。
小灰趴在客厅的角落,耳朵一动一动,目光盯着婴儿房的门口,神情警觉。
它是两年前王希晨和张文凯散步时捡到的。
那天,他们在小区外的路边发现了被遗弃的小灰。
它被困在一个破旧的纸箱里,瘦得只剩下骨头,但眼神中却透着一股不屈的倔强。
“文凯,我们把它带回家吧。”王希晨蹲下身,伸出手,小灰警惕地往后缩了缩,但终究没有咬她。
“你确定?流浪狗可能会有病……”张文凯虽然有些犹豫,但看着王希晨坚定的眼神,还是妥协了。
从那天起,小灰成了家里的一员。
起初,它总是警觉地守在门口,像是在保护这个新家。
后来,果果出生了,小灰对这个新生命的到来显得格外友好,每次果果哭闹,它都会第一时间跑过去舔她的小手,像是在安慰她。
最近,小灰的行为变得异常。
自从他们搬进这套位于红梅路12号的新房后,小灰开始对婴儿房格外敏感。
每当果果睡觉时,它都会守在婴儿房门口,眼神紧盯着墙角,有时还会低声呜咽。
“它可能还没适应新环境吧。”张文凯说。
但王希晨却觉得,小灰的表现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对劲的东西。
夜晚,果果又开始哭闹,声音尖锐得让人心烦意乱。
王希晨抱着果果在房间里轻轻摇晃,但果果的哭声并没有平息。
反而是小灰,突然站在婴儿房门口,冲着墙角发出低沉的吠声。
“文凯,你听到了吗?小灰又在对着墙角叫。”王希晨抱着果果,语气里带着隐隐的不安。
张文凯从客厅走进来,看了一眼小灰:“它可能是闻到什么气味了吧。宠物对气味特别敏感,别多想。”
“可是,我总觉得这里有些不对劲。”王希晨低声说道,“果果的哭闹,小灰的反应,还有……你有没有觉得,婴儿房的空气总是有点冷?”
“空调的事吧,我明天让人来检查一下。”张文凯揉了揉太阳穴,“你最近太累了,别自己吓自己。”
深夜,王希晨坐在沙发上,抱着果果轻轻拍着她的背,眼神不自觉地落在不远处的小灰身上。
小灰趴在婴儿房门口,耳朵竖起,尾巴轻轻拍打地板,像是在守护着什么。
“其实要不是小灰,我可能早就撑不下去了。”王希晨轻声说道。
张文凯愣了一下,抬头看着她:“怎么这么说?”
“果果刚出生那会儿,我每天都睡不好,总觉得自己哪里做得不够好。小灰每天守在果果身边,总让我觉得……有它在,果果就不会有事。”
她的声音柔软而轻微,带着些许感激。
“它确实是个好伙伴。”张文凯点点头,“不过你也别把所有事情都往心里压。有什么问题,我们一起解决。”
王希晨抬起头,看着张文凯,轻轻点了点头。
然而,当天晚上,小灰的表现更加异常。
它对着婴儿床的墙角狂吠不止,甚至用爪子拼命挠地板,发出急促的呜咽声。这让王希晨彻底慌了。
“文凯,真的不对劲!你快来看!”她抱着果果站在门口,声音颤抖。
张文凯冲进婴儿房,看着小灰的反应,眉头紧皱:“这次确实有点奇怪。”
他蹲下身,轻轻拍了拍小灰的头:“你在挠什么?”
小灰没有停止,反而更加用力地刨着地板,像是要把什么东西挖出来。
她叹了一口气,把孩子放回婴儿床,转身看向缩在角落的小灰。
“小灰,你又怎么了?”王希晨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奈。
小灰没有回答,当然,它是一条狗。但它的低吼声让房间的气氛越发压抑。
“文凯!”她冲客厅喊了一声。
张文凯端着水杯走了进来,看到小灰那副样子,皱了皱眉。
“它是不是病了?要不明天带它去看看?”王希晨的语气里满是疲惫。
“它看上去好好的,可能是闻到了什么味儿吧。”张文凯放下水杯,蹲下身摸了摸小灰的头。
小灰稍微安静了一点,却依然盯着婴儿床,一动不动。
“我说,要不把它送走吧?自从它来了,我就没睡过一个安稳觉。”王希晨声音低了些,但话语中透着隐隐的怒气。
张文凯愣了一下,抬头看向她:“送走?它可是救过人的狗。”
“我知道,它救过你,但它现在每晚都这么叫,我真的受不了。”
王希晨捏了捏鼻梁,眼睛里有些发红,“你看果果现在也吓得晚上总哭,难道是我矫情吗?”
张文凯沉默了一下,看了看小灰,又看了看婴儿床里的孩子。
“再忍忍吧,它可能只是没适应有孩子的生活。”张文凯的语气里透着一丝无奈,但他固执地坚持。
王希晨冷笑了一声,抱起孩子往卧室走:“行,那你自己哄它去吧。反正我也不指望你管了。”
张文凯想张嘴说点什么,但话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
他看着小灰的眼神复杂,像是感激,又像是困惑。
夜深了,王希晨抱着孩子困得不行,却还是被小灰的低吼声吵醒。
她忍无可忍地猛地打开门:“小灰,你到底想干嘛?!”
小灰被吓了一跳,但它没有跑开,反而冲着婴儿床又叫了一声。
王希晨心里烦躁极了,抱起孩子就往客厅走,把小灰关在了卧室外面。
张文凯站在厨房门口,看着这一切,低声说:“你这样,它会更紧张的。”
王希晨几乎要崩溃了:“它紧张?那我呢?我是不是不用睡觉了!”
张文凯叹了口气,走过去抱住她的肩膀:“好了,别吵了,明天我带它去检查。你再忍一晚,好吗?”
王希晨没再说话,但眼里的怒火却没有散去。
她抱着孩子坐在沙发上,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02
第二天一早,王希晨顶着一双熬红的眼睛打开门,准备去倒垃圾。
楼道里冷得像冰窖,灯光昏黄,墙角的蜘蛛网随着寒风轻轻晃动。
“希晨啊,昨晚你家狗是不是又叫了?”
楼下的刘婆婆正拎着菜篮子上楼,声音沙哑,语气却透着几分不怀好意。
王希晨回过头,忍耐着脾气笑了笑:“最近它有点不安,我让文凯今天带它去看看。”
刘婆婆皱起眉头,靠近一步,语气变得低沉:“你家是不是刚添了孩子?那狗可能是看到了不干净的东西。”
王希晨愣了一下:“不干净的东西?您是说什么?”
刘婆婆压低声音,眼神飘向四周:“这栋楼以前出过事,特别是你们住的那一层,死过人啊,还是个小孩儿。”
王希晨心头一紧,笑容一下僵在了脸上。
“您别吓唬我,哪儿来的事啊,我怎么没听说过?”她嘴上硬撑着,心里却隐隐觉得不安。
刘婆婆摇了摇头,语气笃定:“信不信随你,我是为你好。你家狗这样叫,肯定是看到了什么。你们要是不信,就等着吧。”
说完,刘婆婆提着菜篮子转身下楼,留下一阵刺鼻的消毒水味,像是刻意洗刷过什么。
王希晨站在门口,手里的垃圾袋被捏得紧紧的。
她回头看了一眼小灰,它正趴在婴儿床旁边,耷拉着耳朵,眼神里满是警觉。
她狠狠甩上门,把垃圾袋扔在地上,咬着嘴唇喃喃道:“什么乱七八糟的,故意吓人。”
可刚说完这句,她的心跳就莫名加快了几分。
中午,张文凯带着小灰去宠物医院。
王希晨一个人在家,抱着孩子坐在沙发上发呆。
外面传来一阵拖拽声,像是谁在楼道里拖着重物。
她皱了皱眉,起身打开门,却发现楼道空荡荡的,只有风吹得防火门吱呀作响。
“希晨啊,上午刘婆婆跟你说啥了吧?”对门的朱阿姨探出头,神神秘秘地看着她。
王希晨一愣:“还能说啥,还是那套迷信的东西,说什么狗看到了脏东西。”
朱阿姨摇摇头,叹了一口气:“你别怪我多嘴啊,刘婆婆这些年总是这样,谁家有点事,她嘴巴就停不下来。不过……”
“不过什么?”王希晨追问。
“不过她说的也不是全没道理。咱这楼是有点邪门,尤其你们住的那层楼,以前确实……”
朱阿姨欲言又止,像是怕惹麻烦。
“确实什么?”王希晨的声音不自觉提高了一点,语气里带着一丝急切。
朱阿姨咳嗽了一声,挥了挥手:“算了,我不多说了,免得你觉得我跟着瞎传闲话。反正,最近你们多注意点吧,特别是孩子。”
说完,朱阿姨一脸复杂地关上了门。
王希晨站在原地,心里像压了一块石头,沉甸甸的。
她回到屋里,看着婴儿房,脑子里全是刘婆婆和朱阿姨的话。
“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真是越说越邪乎。”她嘴上嘟囔着,但心里却越发没底。
晚上,张文凯回来了,手里拎着一个狗粮袋。
“医生说小灰没病,就是有点焦虑,可能是因为果果的气味变了,它一时不适应。”
张文凯边说边把小灰牵到客厅。
王希晨冷笑了一声:“不适应?果果都出生快两个月了,它怎么不早不晚,现在才不适应?”
张文凯皱了皱眉:“你别老对它有意见,它又没做错什么。”
“没做错什么?每天半夜吵得我跟果果都没法睡觉,这还不算错?”
王希晨的声音忍不住提高了,她的疲惫和烦躁像是找到了宣泄口。
张文凯揉了揉太阳穴,语气也硬了起来:“希晨,你能不能冷静点?我不是说过了,再给它点时间。”
“时间?你是想让我熬到什么时候?我告诉你,这狗要是再这样,我就把它送去楼下的宠物店,我受够了!”
王希晨一拍桌子,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张文凯看着她的样子,叹了口气,语气软了下来:“行行行,明天我就找人来看看家里的情况,看看到底怎么回事。别哭了,好吗?”
王希晨没再说话,只是抱着孩子转身进了卧室,狠狠关上了门。
小灰趴在客厅,低头舔了舔爪子,偶尔抬头看一眼婴儿房的方向,嘴里发出低沉的呜咽声
03
第二天清晨,王希晨还没睁开眼,就听到婴儿的哭声响彻整个房间。
她猛地坐起身,发现果果的小脸涨得通红,手脚乱挥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果果怎么了?”王希晨一边抱起孩子一边喊。
张文凯从客厅冲进来,睡眼惺忪,满脸紧张:“怎么了?果果又哭了?”
王希晨拍着果果的背,语气急躁:“我也不知道,刚才睡得好好的,突然就哭得这么厉害。”
张文凯摸了摸果果的小脑袋,眉头皱得更紧:“她额头好烫,肯定是发烧了!”
“发烧?”王希晨的声音一下尖了起来,抱着孩子就往外跑,“还愣着干什么,快去医院啊!”
到了医院,医生给果果做了一番检查,却没发现任何问题。
测温枪显示体温正常,血液检测结果也没有异常。
医生推了推眼镜,语气平静:“孩子很健康,可能是受了点惊吓,没什么大问题,回家注意观察就行。”
王希晨抱着果果,满脸疑惑:“受惊吓?可是……家里也没发生什么事啊。”
医生摇摇头,解释道:“有时候,孩子对环境的变化会非常敏感,比如声音、光线,甚至气味,都可能让他们感到不安。”
王希晨点了点头,心里却更加没底。
张文凯在一旁安慰她:“既然医生说没事,那就是真的没事,别自己吓自己了。”
王希晨抱紧果果,低声说:“可她哭得那么厉害,小灰又天天对着婴儿房叫……这真的正常吗?”
张文凯叹了口气,拍了拍她的肩膀:“回家再说吧,别想太多。”
晚上,果果终于安静下来,王希晨却怎么也睡不着。
她躺在床上,脑子里乱成一团,耳边似乎还回荡着果果哭闹的声音。
小灰又开始了。
它趴在婴儿房门口,尾巴夹得紧紧的,像雕塑一样一动不动,眼睛死死盯着婴儿床的方向。
王希晨站在门口,握紧了拳头。
她深吸一口气,推开门走进去:“小灰,你到底在干什么?”
小灰听到她的声音,回头看了一眼,嘴里发出低低的呜咽声,像是在回应她,又像是在警告她。
“你别这样,我真的快被你吓疯了。”王希晨一边说,一边蹲下身,伸手摸了摸小灰的头。
小灰的身体僵硬得像块石头,眼睛却始终没有离开婴儿床。
王希晨顺着它的目光看过去,婴儿床旁的墙角显得格外阴暗,像是藏着什么东西。
她的心脏猛地跳了一下,连忙摇了摇头,把自己从乱七八糟的想法中拉回来。
“我不能让它再这样下去了。”王希晨低声嘟囔,转身回到卧室,把这一切告诉了张文凯。
“你是不是太敏感了?墙角能有什么?”张文凯听完,满脸的不以为然。
“果果从来没这样过,小灰也从来没这么叫过,你就不能正视一下问题吗?”
王希晨的声音提高了八度,带着一丝崩溃的情绪。
张文凯沉默了一会儿,点了点头:“好,我明天再联系个朋友,让他帮忙装个监控,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王希晨没有再说话,只是抱着孩子坐在床边,眼神里写满了不安。
深夜,婴儿房的温度忽然降了下来。
王希晨抱着果果,裹着厚厚的毯子,还是觉得冷得刺骨。
她走到暖气片旁,把开关拧到最大,却发现根本没用。
“小灰!”她突然听到小灰的低吼声,像是夹杂着愤怒和恐惧。
她心头一紧,赶忙跑到婴儿房,发现小灰正对着墙角狂吠,整个身子都炸开了毛。
“文凯!快起来!”她扯着嗓子喊。
张文凯从卧室跑出来,看着眼前的场景,整个人都愣住了。
小灰像疯了一样,不停地对着墙角低吼,眼神里满是警惕。
“这到底怎么了?”张文凯喃喃自语,脸上的表情复杂极了。
王希晨抱着果果,靠在门框上,声音颤抖得厉害:“你说……刘婆婆的话,会不会是真的?”
张文凯没有回答,他的目光紧紧盯着墙角,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04
第二天一早,张文凯说到做到,联系了一个朋友来家里安装监控。
朋友林建辉是做安防设备的,三十多岁,干活利索,一边装摄像头一边和张文凯闲聊:“你们家这狗挺有意思的,居然会盯着婴儿房叫,我还真头一回听说。”
张文凯苦笑了一下:“别提了,这事折腾得我们一家人都快疯了。
你快点装好,我想看看到底什么原因。”
林建辉一边调试设备,一边开玩笑道:“该不会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吧?
你知道吧,这种老楼,谁住过、发生过什么事,谁也说不清。”
张文凯瞪了他一眼:“你别吓我老婆,她现在神经都快绷断了。”
林建辉呵呵一笑:“行吧,装好了,你晚上好好录一段,看看能不能抓到什么异常。”
监控装好后,摄像头正对婴儿床,还能拍到小灰趴的位置。
晚上九点,果果已经睡着了,王希晨把孩子小心翼翼地放进婴儿床,顺手调了调摄像头的角度。
“文凯,你说,真的能拍到什么吗?”她的声音里透着一丝疲惫,又带着些许期待。
“别多想了,就算有问题,我们也能找到解决办法。”张文凯安慰道,顺手把客厅的灯关掉。
一切归于平静。
凌晨两点,王希晨迷迷糊糊醒了过来,发现小灰又开始低吼。
她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赶紧拿起手机打开监控画面。
屏幕里,婴儿房显得格外安静,果果睡得很熟,小灰趴在床边,耳朵竖得笔直,眼神死死盯着墙角。
“看起来一切都正常啊。”她皱了皱眉,心里却还是不踏实。
张文凯被她的动静吵醒,翻了个身问:“又怎么了?”
“小灰又在叫,可是监控里什么都没有。”王希晨把手机递给他,语气里透着疑惑。
张文凯看了一眼屏幕,揉了揉眼睛:“会不会是风?或者什么小动物?”
王希晨摇摇头:“风?窗户都关着,我怎么一点都没听到?”
张文凯沉默了一会儿,安慰道:“别想太多了,再观察几天看看吧。”
第三天晚上,事情似乎变得更加诡异。
凌晨一点,监控画面中,窗帘突然微微晃动了一下。
小灰立刻站了起来,对着窗帘方向低吼,尾巴紧紧夹在两腿之间。
王希晨看到这一幕,心脏仿佛被人狠狠攥住了一样:“文凯,快看!窗帘动了!”
张文凯凑过来看了一眼,眉头拧成了川字:“可能是风吧。”
“风?你说风?窗户根本没开,哪来的风?”王希晨的声音一下子尖了起来,满脸的不安。
张文凯被她吼得有些烦躁:“那你想让我说什么?难不成是鬼?!”
王希晨愣住了,眼圈瞬间红了:“我也不想吓自己,可这些事一件接一件,我真的受够了!”
张文凯看着她的样子,叹了口气,伸手搂住了她:“行了行了,我不是故意冲你吼的。
别急,我们再看看。如果真有什么问题,我肯定想办法解决,好吗?”
王希晨靠在他的肩膀上,眼泪刷地流了下来。
她已经被这几晚的折腾压得喘不过气来,心里像压了一块巨石,怎么也放不下。
第四天晚上,监控终于录到了一段更加奇怪的画面。
凌晨两点,婴儿床旁的墙角突然出现了一个小小的亮点,像是反光的眼睛,又像是某种光线的折射。
小灰猛地站起来,对着那个方向狂吠,声音急促而凄厉。
果果被惊醒,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王希晨第一时间冲进婴儿房,把果果抱了起来,小灰却依旧盯着墙角,死死不肯挪开。
“文凯!你快过来看!”她的声音颤抖得厉害,像是随时会崩溃。
张文凯冲进来,看到小灰的样子,也愣住了。
他打开监控回放,看着屏幕里的亮点,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这到底是什么?”王希晨的声音几乎带着哭腔。
来源:白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