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东北、西北、西南地区,何时归入疆域?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10-23 07:40 1

摘要:咱们从大到小、从近到远,把这些地方什么时候、怎么被中央纳入说清楚。先从高原说起——青藏高原这块儿,真正把它放进中央行政轨道的,关键节点是在元朝。1264年,忽必烈设了一个专门管吐蕃地带的机构,名字叫总制院,当时掌这个机构的人是佛教高僧八思巴,既当帝师又兼管军政

现在中国的陆地版图是这样:总面积接近960万平方公里,

咱们从大到小、从近到远,把这些地方什么时候、怎么被中央纳入说清楚。先从高原说起——青藏高原这块儿,真正把它放进中央行政轨道的,关键节点是在元朝。1264年,忽必烈设了一个专门管吐蕃地带的机构,名字叫总制院,当时掌这个机构的人是佛教高僧八思巴,既当帝师又兼管军政。到了1288年,总制院改名宣政院,院使的地位更高了,跟中书省、尚书省并列。宣政院把吐蕃地区划成几个宣慰司,名字没动摇:脱思麻宣慰司、朵甘思宣慰司、乌斯藏宣慰司。那时候管的不只是今天所谓的西藏,还往外延伸,触到克什米尔的上游、现在的不丹、锡金,甚至尼泊尔东部的一些地带。简单说,元代这套官制把藏区的军政管理直接纳进王朝体系,行政上的联系变得正式起来。

把目光拉回一点,青海、河湟那一带的纳入更早。早在西汉时期,朝廷就在河湟核心地带设县,这个时间能追溯到公元前60年左右。汉人在大通河和湟水汇合处以西开设破羌、安夷、临羌、护羌等县,把以前游离在外的西羌逐步纳入,金城郡也因此向西扩张。今天的西宁市,地理位置差不多是在古代临羌和安夷之间。换句话说,青海这块能够被汉朝的行政线提前覆盖,而更靠南更高的西藏地区,直到元朝的宣政院出现,才算在中央视野里真正确定下来。

西域的情况又是另一套路子。公元前60年,汉朝在乌垒城设西域都护府,郑吉被任命为都护,负责北道,统管那一圈零零散散的城邦。那时西域并不是统一的国家,而是三十六个、四十八个不等的小国,分布在天山南北和葱岭周边一带。都护府的权力看着像郡守,但实际能调动的兵力和影响力远超普通郡守。史料里有夸张的说法,说乌孙能号称“控弦十八万八千八百骑”,合起来好像能组织近三十万骑兵。汉朝借着这些地方力量,对北匈奴形成牵制并发起进攻,历史上有记载称北匈奴的一些首领就是在这种联合作战的压力下败亡的。设置西域都护府,把天山两侧和帕米尔高原的政治秩序拉到汉朝影响圈里,也为后来丝绸之路上东西往来提供了比较稳定的政治背景。

东北的纳入过程更像一个反复拉扯的故事。地形上那儿是一个朝三面高、中心下陷、南部濒海的“盒子”,长白山和黑龙江把它圈住,所以古人常说“白山黑水”。现在说的东北三省——辽宁、吉林、黑龙江,加上内蒙古东部的一些地区,形成今天的格局。历史上,不同朝代对这里的控制并不是一步到位。战国时燕国打了北方的东胡,设了上谷、渔阳、右北平、辽西、辽东五郡,还修长城以作防守。到了秦汉,辽东郡掌控了辽河下游和半岛,也就是后来人口最密集的辽宁南部,但像吉林、黑龙江这些更北、更偏的地带,并未被稳固纳入。唐朝在东北又建立过几个都督府,采取羁縻的方式管辖,名义上写进史册,但民族融合和实际控制程度依旧参差不齐。总体来看,离中原近、人口稠密的区域被较早纳入,越往北、越偏远的地方,被纳入的节奏就越慢,也更依赖军事联系或羁縻政策。

把地形先讲明白也有必要。青藏高原东西长大约2500公里,南北宽近1000公里,面积约260万平方公里,平均海拔在4000米以上,是真正的“高地集中区”。天山绵延数千里,山上常年积雪,春夏雪水融化之后会流进下面的绿洲,这些绿洲为古代的城邦提供了生存空间。西域那些小国,大多分布在天山南北和帕米尔高原,彼此独立,却常常被更大的王朝或部族卷入。东北因为南段靠海又有河流,成了人口聚集区;而向北就是草原和山地,牧业活动更活跃。

一些细节里有趣的点,可以帮把历史线路看得更清楚。西域都护府当年选在乌垒城,现代位置差不多在巴音郭楞的轮台县东南。汉朝并非只靠一支官军,而是常把地方部队、盟兵整合起来,一块儿推翻或打击匈奴的主力,史书说那番动作相当有成效,是把匈奴在北方的力量“掰开了”的重要举措。元朝的宣政院设立以后,八思巴既是宗教的领袖,又握有行政实权,这种宗教与政治捆绑的治理模式把藏区更牢固地连进中央体制。河湟那儿留在汉代的县制痕迹不少,金城郡向西推进时留下的行政边界影响了后世的疆域认知。东北的历史,从燕国筑长城到秦汉设郡,再到唐代以羁縻方式管事,都能看出一种规律:边疆地区往往先通过军事或地方联盟与中原打成一片,再逐步演变成行政上的直接管理。

如果把这些线索放在一起看,就能看到一个共性:不同地区并入中央的路径并不一样,有的是先有人口再有行政,有的是先有军政控制再有文化融合,有的则靠宗教和世俗权力捆在一起推进。元朝在西藏的做法、汉朝在河湟的安排、汉朝在西域的都护体系、历代对东北的分期管理,这些都是不同时间、不同策略下的具体操作。史书记载里还保留着不少细节,比如那段匈奴被牵制乃至覆灭的过程、宣政院名称的变迁、河湟各县的设立位置、乌垒城的地理坐标,这些都能让人把一幅横跨千年的拼图逐渐拼清楚。

说到底,一块块边疆从“外面”变成“里面”,既有兵戎相见的一面,也有官制设立和宗教文化介入的一面。史料留下的数字、行政名目和地名,像路标一样,把这些变化标注出来。像西域那些小国,被都护府纳入后,提供了对抗北方强敌的后勤和兵力;像青海的县制延展,给汉朝的西线提供了稳固的落脚点;像元朝的宣政院,让藏区在行政上有了固定的通道和负责人。这些点滴拼接起来,构成了今天这张接近960万平方公里的地图。

在古代文献的记录里,那些关键的战事和机构更替常被一笔一笔写下:乌孙的骑兵名号、河湟县名的排列、宣政院与中书省对等的记载、唐代的羁縻都督府设置,这些都不是空洞的名字,而是能让后人按时间把事件放位的坐标。比如史料里对那次西域联军包围北匈奴的记载,不只是写了结果,还提到了参战的各路力量和他们的布阵方式,读起来像是一场细节分明的军报。

来源:个v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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