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首相和“靖国神社”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10-22 19:48 2

摘要:日本的靖国神社或者说“靖国神厕”最初建立于明治维新时期,原名东京招魂社,供奉明治维新时代至今的日本战死军人及军属,其最初的“鬼灵”为那些为了恢复明治天皇权力而“下克上”的3500名倒幕武士。

日本的靖国神社或者说“靖国神厕”最初建立于明治维新时期,原名东京招魂社,供奉明治维新时代至今的日本战死军人及军属,其最初的“鬼灵”为那些为了恢复明治天皇权力而“下克上”的3500名倒幕武士。

这3500名武士和浪人在美国“黑船叩关”之后忧患意识剧增并清醒意识到日本与西方之差距,以“尊皇攘夷”为名废掉了统治日本数百年的德川幕府,以自己的生命为代价将“虚位”的天皇拱上了时代的风口浪尖,拉开了明治维新的巨幕。为纪念这3500个“牺牲”,明治天皇于1869年设立东京招魂社,并在首次参拜中吟唱“招魂诗”——为日本战斗和牺牲的人们,你们的名字将在武藏野的这座神社中永存。

十年后的1879年,东京招魂社改名为靖国神社。

我们一听“靖”这个字,就不难猜到日本这个历史上长期受中华文化影响巨大的小国在语言的磁场上是无论如何摆脱不了中华的影响,不唯现代日语中汉字占了半壁江山,这个“靖国神色”的“靖”字也无疑是源自中华汉字,引为“定国安邦”之义,这个大好的汉字“靖”却也因日本在明治维新之后的几十年里的残暴侵略之行而蒙上了罪恶的灰尘,如果说为了明治维新而牺牲的那3500名武士还算担得起“靖国”二字,那么在明治维新后的甲午战争、日俄战争、吞并朝鲜、包括侵华战争、太平洋战争在内的第二次世界大战里的一系列“极恶非道”的侵略战争里死有余辜的日本军人压根配不上“靖国”二字,却偏偏被供奉在由明治修建的这座“鬼社”里,与那3500名牺牲的武士一起,共计246万6千余柱“尸居余气”在人世间现眼,在漫天飞舞的缤纷樱花中施施然坐享日本军国主义的“罪恶香火”,真可谓不知其丑。

正是因为日本的靖国神社里掺杂了一大批二战中罪恶鲜血沾满双手的“鬼灵”,这才引起全世界的愤慨,乃至近几十年成为每年因日本政客“拜鬼”而定时发作的顽症痼疾。

从这点来看,发轫于明治维新时期的靖国神社,实际是随着日本军国主义潜滋暗长的一个“不祥之灵”,给全世界尤其是亚洲带来了巨大的苦难,日本人自然也难免惨遭反噬,亡于“小男孩”和“胖子”原子弹下的数十万东瀛鬼魂本应是悲惨世界里的一大悲剧却反倒显得大快人心,乃至在一首名为《广岛之恋》的中文流行歌里成为KTV的热门曲目,将历史放在一个更恢弘的角度去看,以往将日本的明治维新当作成功改革的典范看似合理,实则大谬,明治维新恰恰是日本军国主义鬼魂的“培养皿”,以吞食世界无辜生命为营养的“靖国神社”里的那二百多万柱“英魂”实则为“厉鬼”,在近一个世纪的时间长河中,共同见证了一个畸形和邪恶的文化政体的诞生、发展壮大、覆灭以及死灰复燃的过程。

1945年,日本投降后,美国的麦克阿瑟成为日本天皇头上的“太上皇”,那是一个历史的机遇,原本可以从根本上废除“天皇”和“靖国神社”,但美国人在冷战欲来风满楼的时代大潮中感受到了来自不同意识形态的颤栗和威胁,遂命女学者本尼迪克特在书卷中埋头故纸堆写出了掺杂主观和妄想的《菊与刀》以用作指导麦克阿瑟等人对日政策的理论著作,于是,为了便于操控日本,天皇得以苟全性命于乱世,靖国神社这个邪恶的“战争赘疣”也随之绵延苟存到了战后。

美国人虽未废除靖国神社,为了象征性的“去势”,在日本战后宪法第二十条中规定了政教分离,即日本政府不可以介入任何宗教事务,靖国神社骤然从“官办”改为“民办”,但谁能想到,就是这个“没阉割干净”的举措为日后日本极右翼死灰复燃提供了契机。

从二战后到朝战,日本不仅勒令本国年轻女子成为美国大兵的“后庭花玩物”,还在朝鲜战争中充当美军的供应基地,借着这个历史机会,日本的战时体制基本保存了下来,转而投入发展经济,如臂使指,效果显著,温饱思淫欲,富起来的日本人不只投入到诲淫诲盗的“粉红电影”摄制中,部分日本右翼更是萌生了洗涮所谓“日本军国主义污名”的歪心思。

1970年11月25日,酷爱秀肌肉的日本作家三岛由纪夫在私人武装组织“楯之会”的四名核心成员陪同下,将自己最后一部著作《丰饶之海》第四卷《天人五衰》手稿交付出版社,算是料理完“后事”,然后于上午十一点冲进东京市日本自卫队总部,将自卫队负责人益田兼利绑在椅子上扣为人质,之后,三岛昂首阔步走上阳台,对下方聚集的日本自卫队员发表了10分钟的看似“大义凛然”实则“神经错乱”的演讲,三岛由纪夫痛斥日本和平宪法,尤其是第九条的“放弃战争条款”,三岛称,这让日本丧失了武士道精神和国家尊严,令日本变成了一个“经济动物”。三岛呼吁自卫队发动兵变,推翻日本现行宪法,重回日本军国主义的骄傲。

当时三岛由纪夫的演讲受众,大多是村上春树这样听着披头士音乐长大的“新一代日本青年”,因此对他如吃了兴奋剂春药般的亢奋表演感到可笑和不齿,很快,三岛的演讲被淹没在嘘声和嘲笑之中,未能激起任何共鸣,“村上春树们”大喊,滚下来吧,笨蛋!

演讲失败后,三岛由纪夫怀着一腔怒火,退回到总监室,面朝皇宫方向进行了“切腹”,他先用短刀刺入自己左腹,然后横向右切,在呲牙咧嘴的痛苦中,旁边的“介错人”森田必胜连续两次挥刀猛砍,都未能将三岛成功斩首,最后,在另一名成员的介入下,三岛由纪夫那棱角分明的英俊之头终于和他那血肉淋漓的倒霉脖子相分离。

三岛由纪夫用自己的血“唤醒”了战后日本右翼那欲说还休的“难言之隐”。

三岛断头8年后的1978年,靖国神社宫司松平永芳赫然将包括东条英机在内的14名甲级战犯的名字列入靖国神社合祭。

自从东条英机等甲级战犯被列入靖国神社供奉后,原本在二战后每年都参拜靖国神社的昭和天皇再也没有参拜过靖国神社。

虚设的天皇虽然“断拜”,但东条英机这些鬼已然进入到了神社里,随着日本民间极右翼势力的死灰复燃,日本首相也就接二连三地跑去“拜鬼”,这也成为日本民间社会思想倾向的一个“晴雨表”。

小泉纯一郎在2001年至2006年担任首相期间,连续六年参拜靖国神社。

安倍晋三担任首相期间,日本经济新闻民意调查显示,对于首相参拜靖国神社,日本国民的支持率是46%,反对率是38%。

日本现任首相最后一次参拜靖国神社正是2015年的安倍晋三。

安倍之后的岸田文雄,菅义伟,石破茂等日本首相,皆以奉献贡品或供品费“玉串料”的方式代替参拜,这几位决定“不去参拜靖国神社”的日本首相一个比一个“短命”,似乎“参拜靖国神社与否”与日本首相能否“坐的安稳”之间有着某种深层次的关系。

眼下,高市早苗成为日本首任女首相,她虽然于近日放弃了原本定在“终战纪念日”的参拜靖国神社,但她在日本有个众所周知的称号——“安倍女孩”。

这位“安倍女孩”出生于上世纪六十年代初,也就是日本在战败后经历了两颗原子弹的屈辱后,龟缩到美国的背后,成为冷战中的一个桥头堡,并在朝鲜战争中作为美军的供应基地迅速“回血”,然后进入了各种仿佛吃了猛药的“景气年代”,值得注意的是,令日本得以经济迅速发展的“景气发动机”是日本的“战时体制”,这个怪胎如同“天皇”和“靖国神社”一样,都在日本战败后阴差阳错地保留了下来。

高市早苗的老爹高市大休就是在日本“景气年代”中的螺丝钉一枚,就职于丰田,母亲高市和子则是一名女警,三岛由纪夫切腹时,高市早苗还是个小学生,她这代人的观念与当时已成为大学生的“村上春树们”不同,对日本在二战中的罪恶并没有一个清晰和感性的认识,容易受日本篡改历史后的教科书影响,认为世界对日本在战争中的“作为”过于夸大和苛责,这也成了她继承安倍对靖国神社的“爱慕”的一大因素。

高市早苗中学时是骑着越野摩托的小太妹,她的那种“逆反”恰恰与同时代美国的“后嬉皮士时代”吹捧的自由和平以及女性解放相悖,与当下特朗普及其麾下MAGA的右翼保守主义引发共鸣,即利于民粹主义的“爱国”和“排外”,当作为大学生的高市早苗在重金属乐团中担任鼓手疯狂演奏时,日本靖国神社里面也早已有了东条英机等甲级战犯灵位,犹如群魔乱舞。

到了80年代,日本企业气势如虹,股市狂飙,夸口“卖掉东京可买下美国”,这成为正当青春的高市早苗“国家主义”的底色,在广场协议后,日本被美国狙击,进入失去的三十年,高市早苗则成为电视节目主播和大学教授,如何让日本重回她青春时代的“盛世”就成了她从政后的最大执念,因此,当高市早苗当上女首相前后,在电视采访中,如打鸡血般呼吁全体日本人跟她一样,忘掉工作和休息的平衡,要拼命工作,拼命再拼命, 因为那正是高市早苗青春时代的“繁华旧梦”,她执政的目标就是让“昨日重现”。

从政后的高市早苗在小泉纯一郎频繁祭拜靖国神社的2000年前后担任经济产业大臣,她亲眼目睹了小泉纯一郎如何通过祭拜靖国神社来获得极右翼群体的由衷支持。

2007年8月,已然进入安倍内阁的高市早苗,毅然决然与前首相小泉纯一郎“出双入对”共同参拜靖国神社,一度引起舆论大哗。

在安倍政府的日子,虽然高市早苗被称作“安倍女孩”,但以她“叛逆少女”的独立思想,已经说不清究竟是谁在影响谁,高市早苗被曝出与日本新纳粹人士

山田一成合影拍照,还被拍到宣传一本赞扬希特勒的选举才能的“禁书”,这些劣迹斑斑的过往值得让世人对这个“安倍女孩”保持警惕。

虽然刚当上首相后,高市早苗取消了参拜靖国神社的行程,但她成长和发迹的那个环境注定要让其依赖于极右翼的生存土壤。

三岛由纪夫在《假面自白》里写道,我们存在的本身,就是潜在的死亡。

靖国神社里的“鬼”如今已经拥挤不堪,其引力足够拉扯日本政客奔赴那场“灵魂腐朽和死亡”的参拜之旅,高市早苗基于“外界影响”的取消行程多半只是暂时的“假面自白”,当摘去“假面”那刻,我们将会看到,日本那个业已腐烂化脓的“历史伤口”有多么触目惊心。

来源:一个一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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