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子期间丈夫购助兴药品,我将药换成畜药,次日丈夫与表妹同进医院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10-22 12:54 1

摘要:当我接到医院电话,说我丈夫陈建斌和我表妹王晓燕因为误食药物,双双急性肠胃炎被送进急诊室时,我正抱着我们刚出生二十天的女儿豆豆,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

当我接到医院电话,说我丈夫陈建斌和我表妹王晓燕因为误食药物,双双急性肠胃炎被送进急诊室时,我正抱着我们刚出生二十天的女儿豆豆,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

那一刻,我心里没有惊慌,没有愤怒,只有一种尘埃落定的疲惫。

从发现那盒药,到亲手把它换掉,再到等待一个必然会响起的电话,这三天,像我整个婚姻的缩影,漫长、压抑,又充满了无声的荒诞。我曾以为,从十月怀胎的艰辛,到生产时撕心裂肺的阵痛,再到月子里日夜颠倒的劳累,是我为这个家付出的全部。

现在我才明白,那不过是为这场盛大的背叛,献上的序曲。

而故事,要从三天前,我无意中在他换下的西装口袋里,摸到那个小小的、硌手的硬纸盒开始说起。

第1章 月子里的那盒药

月子里的日子,像一碗温吞水,外面裹着一层名为“关爱”的棉衣,内里却是凉的,只有自己知道。

婆婆张桂芬每天五点就起床,在厨房里叮叮当当地忙活,鲫鱼汤、猪蹄汤、乌鸡汤……各种下奶的汤水轮番上阵,油花厚得能映出我憔悴的脸。她端到我床前,总是一句话:“晚秋,趁热喝,为了豆豆,你得多吃点。”

我点点头,捏着鼻子一口气灌下去,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豆豆是个磨人的小家伙,白天睡得昏天黑地,一到晚上就睁着乌溜溜的眼睛,用嘹亮的哭声宣告她的存在。换尿布、喂奶、拍嗝,一套流程下来,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我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感觉自己像个被拧到极限的发条,随时都可能断掉。

陈建斌,我的丈夫,起初还很有热情。豆豆出生的头三天,他寸步不离地守在医院,笨拙地学着抱孩子,换尿布时不是把胶带粘反,就是把豆豆的腿弄得生疼,惹得小家伙哇哇大哭,他则手足无措地看着我。

那时候,我觉得,虽然辛苦,但一切都值得。

可回到家,新鲜感迅速褪去。公司的项目、领导的电话、没完没了的应酬,成了他最好的借口。他开始睡在隔壁的书房,美其名曰“怕打扰我们母女休息”。起初我信了,甚至还有些心疼他。男人嘛,在外打拼不容易。

但渐渐地,我察觉出不对劲。

他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身上总带着一股混杂着烟味、酒气和某种陌生香水味的复杂气息。他不再像以前那样,进门第一件事就是冲到床边看豆豆,亲亲她的小脸。现在,他只是把外套随手扔在沙发上,疲惫地说一句“我回来了”,就钻进书房,把门关得严严实实。

我们之间的交流,被压缩成了几句功能性的对话。

“豆豆今天乖吗?”

“嗯,就是晚上有点闹。”

“妈炖的汤你喝了没?”

“喝了。”

然后,就是长久的沉默。那沉默像一堵无形的墙,横亘在我们中间,厚重得让人喘不过气。

我把这一切归咎于产后激素和睡眠不足导致的敏感多疑。我一遍遍地告诉自己,林晚秋,别胡思乱想,建斌只是太累了,等这段时间过去,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直到那天下午。

婆婆出门买菜,豆豆难得地睡熟了。我轻手轻脚地起床,想把陈建斌昨天换下的西装拿去干洗。他这个人,平时看着挺整洁,但衣服总是随手乱扔。

就在我检查口袋,想看看有没有遗漏的东西时,指尖触到了一个方形的硬物。

我心里咯噔一下,掏出来一看,是一个小小的药盒。白色的底,蓝色的字,上面印着的几个字像烧红的烙铁,瞬间烫伤了我的眼睛——“万艾可”。

我不是不谙世事的小姑娘,当然知道这是什么。

一瞬间,血液仿佛凝固了,手脚冰凉。我捏着那个小盒子,站在原地,脑子里嗡嗡作响。他买这个做什么?给我用的?不可能,医生明确嘱咐过,产后两个月内禁止同房。

那……是给谁用的?

一个可怕的念头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像一根毒刺,狠狠扎进我的心脏。我不敢再想下去。

我把药盒胡乱塞回口袋,像做了贼一样,心脏狂跳不止。我跌跌撞撞地回到床上,用被子蒙住头,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发起抖来。

我回想起我们刚结婚那会儿。陈建斌对我体贴入微,每天下班回来,都会从背后抱着我,在我耳边说些腻人的情话。他说:“晚秋,能娶到你,是我这辈子最大的福气。”

怀孕的时候,我孕吐得厉害,吃什么吐什么。他半夜起来给我做酸辣汤,笨手笨脚地切着姜丝,眼睛被洋葱辣得直流泪。他一边流泪一边对我说:“老婆,你辛苦了。等孩子生下来,我一定好好疼你们娘俩,什么都听你的。”

这些承诺言犹在耳,可那个曾对我许下山盟海誓的男人,却在我为他生儿育女,身体最虚弱、最需要他的时候,买了这种药。

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得快要窒息。

晚上,陈建斌回来了,比平时早一些。他身上没有酒气,看起来精神不错。他走到床边,难得地摸了摸豆豆的脸,又看了看我,问:“今天感觉怎么样?”

我看着他,想从他脸上找出一丝破绽。可他的表情一如既往地温和,眼神里甚至还带着一丝关切。

我压下心头的翻涌,尽量用平静的语气说:“还行。对了,你西装口袋里……我帮你收拾了一下。”

我刻意停顿了一下,紧紧盯着他的眼睛。

他的眼神闪烁了一下,非常快,快到几乎无法捕捉。随即,他若无其事地笑了笑:“哦,好,辛苦你了。”

他没有解释。

他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慌乱。

那一刻,我心里最后一点侥幸也破灭了。他知道我说的是什么,但他选择了用沉默和伪装来应对。

我的心,彻底沉了下去。

第2章 表妹的“关心”

第二天上午,我表妹王晓燕提着一篮水果和一堆婴儿用品来看我了。

晓燕是我舅舅家的女儿,比我岁,大学毕业后就留在了我们这个城市工作。她长得清纯甜美,嘴巴又甜,很会讨长辈欢心。我爸妈、我公婆,没有一个不喜欢她的。

因为两家离得近,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关系一直很亲近。我怀孕的时候,她隔三差五就跑来陪我,给我讲笑话,陪我散步。我一直把她当成亲妹妹一样看待。

“姐,我来看你和我们家小豆豆啦!”晓燕人还没进门,清脆的声音就先传了进来。

她穿着一件粉色的连衣裙,衬得皮肤白里透红,脸上画着精致的淡妆,整个人看起来青春洋溢。相比之下,穿着宽大睡衣、头发油腻、脸色蜡黄的我,简直像是她的长辈。

一种莫名的自卑感涌上心头。

“晓燕来啦,快坐。”婆婆热情地招呼她。

晓燕把东西放下,径直走到床边,弯下腰看着睡着的豆豆,满眼都是喜爱:“哎呀,我们豆豆真可爱,这小鼻子小眼睛,跟姐夫长得真像。”

她这句话,像一根针,不偏不倚地扎在我最敏感的神经上。

我勉强笑了笑:“是吗?大家都说像我。”

“哪有,你看这眉毛,这额头,简直跟姐夫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晓燕坚持道,然后抬起头,笑盈盈地看着我,“姐,你真有福气,生了个这么可爱的女儿,姐夫又那么能干,对你又好。”

“对你好”,这三个字从她嘴里说出来,充满了讽刺。

我看着她那张天真无邪的脸,心里五味杂陈。我多希望是自己想多了,是我产后抑郁,是我在无理取闹。

“对了,姐夫呢?”晓燕状似无意地问道。

“他啊,公司忙,一早就出去了。”婆婆在一旁接话道。

“唉,姐夫也真是的,姐姐刚生完孩子,正是需要人陪的时候,怎么还天天忙工作啊。”晓燕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嗔怪,听起来像是在为我打抱不平。

我心里冷笑一声。

接下来的时间,晓燕就坐在床边,叽叽喳喳地跟我说着公司里的趣事,说着新上映的电影,说着哪家新开的餐厅好吃。她说得眉飞色舞,我却一个字都听不进去。

我的脑子里,反反复复出现的,都是那盒药,和陈建斌闪烁的眼神。

“姐,你怎么了?脸色这么差,是不是没休息好?”晓燕终于察觉到了我的不对劲,关切地问。

我摇了摇头:“没事,就是有点累。”

“肯定是带孩子累的。”她说着,伸手过来,想帮我掖一下被角。

就在她的手触碰到我的被子时,我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那是一股淡淡的栀子花香,清新,甜美。

是陈建斌身上那股若有若无的香水味。

我猛地抬起头,死死地盯着她。

晓燕被我的眼神吓了一跳,手缩了回去,有些不自然地问:“姐,你……你这么看着我干嘛?”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血液都冲上了头顶。栀子花香水,公司里的小姑娘都喜欢用这种味道。陈建斌曾不止一次地抱怨过,说这种味道太甜腻,闻着头晕。可现在,这股他最讨厌的味道,却同时出现在了他和晓燕的身上。

这会是巧合吗?

一个可怕的、我一直不敢去深想的猜测,此刻像疯长的藤蔓,瞬间缠住了我的心脏,让我几乎无法呼吸。

不,不会的。她是我的表妹,是看着我长大的妹妹啊。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对她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没什么,就是觉得你今天这身衣服挺好看的。”

“是吗?这是我上周刚买的,姐你要是喜欢,我把链接发给你。”晓燕立刻又恢复了活泼的样子,好像刚才的尴尬从未发生过。

她又待了一会儿,陪婆婆聊了会儿天,然后就起身告辞了。

她走后,婆婆一边收拾水果一边感叹:“晓燕这孩子,真是越来越懂事了。晚秋啊,有这么个妹妹关心你,也是你的福气。”

我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没有说话。

福气?这福气,我快要承受不起了。

那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我回到了大学时代,我和陈建斌手牵着手走在校园的林荫道上。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斑驳陆离。他转过头对我说:“晚秋,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对吗?”

我笑着点头。

画面一转,林荫道上的人变成了陈建斌和王晓燕。他们同样手牵着手,笑得无比灿烂。而我,站在不远处,像一个被遗忘的幽灵。

我从梦中惊醒,一身冷汗。

豆豆在我身边睡得正香,小嘴巴一张一合,发出均匀的呼吸声。我侧过身,轻轻地抚摸着她柔软的头发。

我的女儿,我的软肋,也是我唯一的铠甲。

为了她,我不能倒下。

我必须弄清楚,这一切到底是不是真的。

第3章 尘封的兽药箱

接下来的两天,我像一个潜伏的侦探,不动声色地观察着一切。

我开始留意陈建斌的手机。以前,他的手机总是随手乱放,我可以随时拿起来看。但现在,手机成了他的禁区,屏幕永远朝下,洗澡、上厕所都机不离身。

有一次,我趁他去洗澡,偷偷拿起了他的手机。解锁需要指纹,我试了我的,打不开。我心里一沉,又试了豆豆的生日,还是不对。最后,我鬼使神差地输入了王晓燕的生日。

屏幕,亮了。

那一瞬间,我感觉自己像是被人从万丈悬崖上推了下去,粉身碎骨。

我颤抖着手点开微信,置顶的联系人赫然是“小燕子”,头像正是王晓燕那张笑靥如花的脸。我点进去,聊天记录已经被删得一干二净,只剩下最新的一条,是半小时前晓燕发来的。

“斌哥,明天老地方见?人家想你了嘛~”后面还跟着一个害羞的表情。

“斌哥”、“人家”、“想你了”,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在我心上反复切割。

我几乎能想象出王晓燕打出这行字时,那副娇嗔得意的模样。而我的丈夫,那个曾经承诺要爱我一辈子的男人,又是如何回复她的?

我不敢再看下去,把手机放回原处,整个人像被抽干了力气,瘫软在床上。

眼泪,无声地滑落。我死死地咬住嘴唇,不敢哭出声,怕吵醒身边的豆豆,也怕被婆婆听见。那种委屈、愤怒、恶心、绝望交织在一起的情绪,几乎要将我吞噬。

我恨陈建斌的背叛,更恨王晓燕的无耻。她明明知道我刚生完孩子,明明知道我正在经历人生中最脆弱的时期,却和我的丈夫做出这样苟且的事情。她每次来看我时,那一声声关切的“姐姐”,现在听来,都像是在对我进行最恶毒的嘲讽。

我该怎么办?冲出去和陈建斌对质?和他大吵一架?然后呢?离婚?

“离婚”两个字像一道闪电划过我的脑海。可看着身边熟睡的女儿,我又犹豫了。豆豆才这么小,我真的要让她在一个破碎的家庭里长大吗?

我一夜无眠。

天快亮的时候,我做了一个决定。

我不能就这么算了。他们让我痛苦,我也要让他们尝尝痛苦的滋味。我不能让他们以为我林晚秋是个可以随意欺辱的软柿子。

一个疯狂的计划,在我脑中逐渐成形。

我的父亲是一名退休的老兽医,在乡下开了一辈子兽药店。我从小就在药店里长大,耳濡目染,对各种兽药的药性也略知一二。我记得父亲的药箱里,有一种给猪牛催肥用的复合预混料,里面含有一种强力泻药成分,是为了清理牲畜肠道,促进吸收。人要是吃了,虽然不致命,但上吐下泻、腹痛如绞是免不了的。

父亲退休后,那个装满了他半辈子心血的旧药箱,就一直放在我家储藏室的角落里,落满了灰尘。

我掀开被子,蹑手蹑脚地走出卧室。

清晨的客厅一片寂静,婆婆还在熟睡。我光着脚,像个幽灵一样,悄无声息地挪到储藏室门口。门轴发出轻微的“吱呀”声,在寂静中显得格外刺耳。我屏住呼吸,等了一会儿,确定没有惊动任何人,才闪身进去。

储藏室里堆满了杂物,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陈旧的灰尘味。我借着从窗户透进来的微光,在角落里找到了那个熟悉的木制药箱。

箱子上的铜锁已经生了锈。我找来一根铁丝,凭着小时候的记忆,捣鼓了半天,终于“咔哒”一声,把锁打开了。

一股浓烈的、混杂着各种药味的刺鼻气味扑面而来。我忍着不适,在里面翻找起来。那些瓶瓶罐罐,承载着我童年的记忆。小时候,我最喜欢跟在父亲身后,看他给各种动物看病。那时候,我觉得父亲是世界上最厉害的人。

我很快找到了那个熟悉的牛皮纸袋,上面用毛笔写着“强力清肠散”。我倒出一点在手心,是黄褐色的粉末,闻起来有一股刺鼻的草药味。

就是它了。

我回到卧室,从陈建斌的西装口袋里,再次摸出了那盒“万艾可”。我小心翼翼地拆开包装,将里面的蓝色小药片倒出来,扔进了马桶,看着它们在漩涡中消失。

然后,我将那些黄褐色的粉末,小心地填进了空空的胶囊壳里,再一粒粒地装回铝箔板,恢复成原来的样子。做这一切的时候,我的手一直在抖,心跳得像要从嗓子眼蹦出来。

这不仅仅是简单的替换,这是我的宣战。

我将“改造”过的药盒放回原处,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做完这一切,我回到床上,看着窗外渐渐亮起的天光,心里 strangely 平静了下来。

我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我知道,从这一刻起,我不再是那个只会默默流泪的林晚秋了。

你们不是想“助兴”吗?

那我就,好好地帮你们一把。

第4章 医院的电话

接下来的两天,风平浪静。

陈建斌和往常一样,早出晚归。王晓燕也没有再来。一切都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只有我知道,平静的水面下,正酝酿着一场巨大的风暴。

而我,就是那个手握引线的人。

这两天,我过得异常平静。我不再因为陈建斌的晚归而心烦意乱,不再因为他的冷漠而暗自神伤。我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豆豆身上。我给她喂奶,给她换尿布,抱着她在房间里轻轻地走动,给她唱我早已忘了调的童谣。

看着她纯净无邪的睡颜,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无论发生什么,我都要保护好她。

婆婆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变化,有些奇怪地问我:“晚秋,你这两天……好像心情不错?”

我笑了笑:“是啊,妈。我想通了,老是胡思乱想也没用,还不如开开心心地过好每一天,不然奶水都要气回去了。”

婆婆信以为真,欣慰地拍了拍我的手:“你能这么想就对了。男人嘛,事业为重,你多体谅他。等他忙完这阵子,自然就会多陪陪你们娘俩了。”

我点点头,没再说话。体谅?我曾经的体谅,换来的不过是一场精心策划的背叛。

我在等。等一个结果,等一场审判。

终于,在第三天的下午,那个我预料中的电话,来了。

当时我正在给豆豆喂奶,手机在床头柜上“嗡嗡”地震动起来。我瞥了一眼,是个陌生号码。我没在意,以为是推销电话。

可那电话异常执着,挂断了又打过来,一遍又一遍。

我心里隐隐有种预感。我安抚好豆豆,让她躺在身边,然后按下了接听键。

“喂,您好,请问是陈建斌先生的家属吗?”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年轻女护士急切的声音。

我的心猛地一紧,握着手机的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我清了清嗓子,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是,我是他爱人。请问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陈建斌先生和一位王晓燕女士,因为误食药物,导致严重的上吐下泻,现在正在我们市中心医院的急诊室抢救。情况比较紧急,需要家属立刻过来一趟!”

来了。

终于来了。

尽管早已预料到,但当这一刻真的来临时,我的心脏还是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

“误食药物?什么药?”我故作惊讶地问。

“具体情况我们也不清楚,需要等化验结果出来。总之,您快过来吧!”护士的语气非常焦急。

“好,好,我马上过去!”

挂了电话,我坐在床上,深吸了一口气。

陈建斌和王晓燕,他们果然在一起。他们果然吃了那盒“药”。

我没有立刻动身,而是先给婆婆打了个电话。电话一接通,我就用带着哭腔的声音,把护士的话复述了一遍。

“什么?!”婆婆在电话那头惊叫起来,“建斌和……和晓燕?他们怎么会在一起?还误食了药物?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妈,我也不知道啊,我现在脑子乱得很。您快过来帮我看一下豆豆,我得赶紧去医院。”我抽泣着说,眼泪恰到好处地掉了下来。

此刻的眼泪,一半是演戏,一半是为自己这可悲的婚姻而流。

“好好好,你别急,我马上就到!你千万别慌,晚秋,有妈在呢!”婆婆在电话里急得团团转。

接着,我又给我妈打了个电话,同样声泪俱下地把事情说了一遍。我妈一听,立刻就炸了:“什么?建斌怎么会和晓燕在一起?那个王晓燕,她一个没结婚的大姑娘,大白天的和我女婿在一起干什么?不行,我得给你舅舅打电话,我得问问他,他女儿到底在干什么!”

我知道,我妈的这个电话打过去,事情就彻底瞒不住了。

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在我坐月子的时候,我的丈夫和我的表妹,做了怎样龌龊的事情。我要把他们牢牢地钉在耻辱柱上。

二十分钟后,婆婆和我妈几乎是同时赶到的。她们俩一进门,看到我红着眼睛抱着孩子,都是一脸心疼。

“晚秋,别怕,妈来了。”婆婆拉着我的手。

“这个陈建斌,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我妈则气得直跺脚。

我把豆豆交给她们,简单地收拾了一下,就准备出门。临走前,我妈拉住我,压低声音说:“晚秋,你舅舅舅妈也正往医院赶呢。这事儿,必须让他们王家给我们一个说法!”

我点点头,眼神里一片冰冷。

说法?当然要有。

我打车赶到医院,急诊室里一片混乱。我一眼就看到了躺在病床上的陈建斌和王晓燕。他们两人脸色惨白如纸,嘴唇干裂,正闭着眼睛打着点滴,看上去虚弱到了极点。

旁边站着一个医生和几个护士,我的舅舅舅妈,还有陈建斌的父母,也就是我的公公婆婆,已经先我一步赶到了。

我舅舅和我公公脸色铁青,舅妈和我婆婆则在一旁抹着眼泪。

整个急诊室的气氛,压抑得像要爆炸。

我走过去,看着病床上那两个狼狈不堪的人,心里没有一丝快感,只有一片荒芜的悲凉。

这就是我的丈夫,我孩子的父亲。

这就是我的表妹,我曾经视作亲人的妹妹。

他们以这样一种滑稽又耻辱的方式,将我们三个人,乃至两个家庭的体面,撕得粉碎。

我的出现,打破了现场的僵局。

“晚秋来了……”婆婆看到我,像看到了主心骨,连忙拉住我。

舅妈也抬起头,看到我,眼神里充满了愧疚和难堪,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我没有理会他们,径直走到医生面前,用颤抖的声音问道:“医生,我先生他……他们怎么样了?”

医生看了我一眼,推了推眼镜,严肃地说:“病人是急性药物性肠胃炎,伴有脱水症状。我们给他们做了洗胃和输液处理,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了。不过……”

他顿了顿,拿起一张化验单,眉头紧锁。

“我们从他们的胃容物里,检测出了一种成分……这种成分,通常是用在大型牲畜身上的强效促排剂。请问家属,病人最近是不是误食了什么……兽药?”

“兽药”两个字一出,整个急诊室瞬间鸦雀无声。

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聚焦在我身上。

第5章 急诊室的审判

“兽药?”

婆婆张桂芬最先反应过来,她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一把抓住医生的胳膊:“医生,你是不是搞错了?我们家建斌好端端的,怎么会去吃兽药啊?这不可能!”

舅妈也跟着附和,脸色煞白:“是啊医生,晓燕也是,她平时连鸡都不敢杀,怎么会碰那种东西……”

医生皱了皱眉,把化验单递到他们面前:“化验结果不会骗人。这种成分对人体的刺激性非常大,幸好送医及时,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你们家属最好仔细想想,他们最近到底接触过什么可疑的东西,或者……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医生最后一句话,意有所指。

所有人的目光再次像探照灯一样,齐刷刷地射向我。

我站在那里,垂着眼帘,身体微微发抖,一副受了巨大惊吓、不知所措的模样。但我心里清楚,这场由我亲手导演的大戏,已经进入了最高潮。

“建斌……晓燕……”公公陈卫国是个老实本分的人,此刻气得嘴唇都在哆嗦,他指着病床上昏睡的两个人,声音都在发颤,“你们两个……你们两个到底做了什么啊!”

就在这时,病床上的王晓燕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悠悠转醒。她一睁开眼,看到这满屋子的人,尤其是她父母那要杀人般的眼神,瞬间吓得魂飞魄散。

“爸……妈……”她虚弱地叫了一声,眼泪立刻就流了下来。

舅妈再也忍不住了,冲过去抓住她的胳膊,哭着质问:“晓燕!你给我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会和建斌在一起?你们为什么会吃错药?那个兽药,到底是怎么来的!”

一连串的问题,像炮弹一样砸向王晓燕。

王晓燕被问得缩起了脖子,眼神躲闪,支支吾吾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她下意识地朝陈建斌的病床看去,寻求帮助。

恰好,陈建斌也醒了过来。他比王晓燕要镇定一些,但脸色同样难看到了极点。他看到我,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心虚,有愧疚,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怨恨。

“爸,妈,舅舅,舅妈……”他挣扎着想坐起来,声音沙哑,“这事……这事是个误会。”

“误会?”我舅舅王建国冷笑一声,他是个暴脾气,此刻已经气得额头青筋暴起,“孤男寡女,跑到酒店里去,还吃错了药,双双进了医院!陈建斌,你管这个叫误会?你对得起晚秋吗?她还在家给你坐月子呢!”

“酒店”两个字,像一颗炸雷,在急诊室里炸响。

婆婆的身体晃了一下,险些晕过去,幸好我妈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她。

“酒店?你们……你们去了酒店?”婆婆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她看着自己的儿子,眼神里充满了失望和痛苦。

陈建斌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他大概没想到,救护车是直接从酒店把他们拉过来的,这下连最后一块遮羞布都被扯掉了。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再也无法掩饰了。

王晓燕终于崩溃了,放声大哭起来:“姑妈,姑父,对不起……是我不好,是我鬼迷心窍……我……我喜欢斌哥很久了……”

她这一承认,等于是在所有人的脸上,狠狠地扇了一记耳光。

舅妈气得浑身发抖,扬起手就要打她,却被舅舅一把拦住。舅舅通红着眼睛,指着她,一个字一个字地从牙缝里挤出来:“王晓燕,我们王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而我,从始至终,都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像一个局外人,冷眼旁观着这场闹剧。

我看着痛哭流涕的王晓燕,看着无地自容的陈建斌,看着崩溃绝望的长辈们。我心里没有报复的快感,只有一种深入骨髓的悲哀。

这就是我用青春和爱情换来的婚姻。

“晚秋……”陈建斌终于把目光转向了我,他的眼神里充满了乞求,“你听我解释……”

我没等他把话说完,就平静地开口了。

“解释什么?”我的声音很轻,却清晰地传到了每个人的耳朵里,“解释你们为什么会去酒店?还是解释你们为什么会吃那种助兴的药?”

我顿了顿,目光扫过他那张苍白的脸,缓缓地、一字一句地继续说道:“哦,对了,说到药,我想起来了。”

我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了那个被我替换过的“万艾可”药盒,轻轻地放在了床头的柜子上。

“这个东西,是不是你的?三天前,我在你西装口袋里发现的。”

陈建斌看到那个药盒,瞳孔猛地一缩。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那个小小的蓝色盒子上。

我看着陈建斌,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不过,你们吃的,应该不是这个。毕竟,我父亲是干了一辈子兽医的,他留下的那个旧药箱,就放在我们家储藏室里。里面的东西,我和你提过不止一次吧?”

我的话音刚落,陈建斌的脸,瞬间血色尽失。

他死死地盯着我,眼神里充满了震惊、恐惧,和一种恍然大悟的绝望。

他明白了。

他终于明白了。

整个急诊室,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反转惊得说不出话来。他们看看我,又看看陈建斌,脸上的表情精彩纷呈。

我迎着陈建斌的目光,平静地、清晰地宣告了我的审判。

“陈建斌,王晓燕,你们吃的药,是我换的。”

第6章 尘埃落定后

我的话,像在平静的湖面投下了一颗深水炸弹。

最先崩溃的是婆婆张桂芬。她踉踉跄跄地走到我面前,抓住我的胳膊,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晚秋……你……你说什么?药是你换的?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啊!”

我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妈,因为那盒药,不是治病的药。是他在我坐月子的时候,买来准备和别的女人鬼混用的药。那个女人,就是躺在那里的,我的好表妹,王晓燕。”

我的声音不大,却字字诛心。

婆婆的身体彻底软了下去,瘫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

公公陈卫国则气得浑身发抖,他冲到陈建斌的病床前,扬起手,狠狠一巴掌扇了过去。

“啪!”

清脆的响声回荡在急诊室里。

“!你这个!”公公指着陈建斌的鼻子,气得说不出话来,“晚秋还在家给你坐月子,你……你竟然做出这种猪狗不如的事情!我们陈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陈建斌被这一巴掌打懵了,捂着脸,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而另一边,舅舅王建国也走到了王晓燕的床前。他没有打她,只是用一种极度失望的眼神看着她,缓缓说道:“王晓燕,从今天起,我没有你这个女儿。你好自为之吧。”

说完,他拉起还在哭泣的舅妈,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急诊室。

一场家庭的审判,以最惨烈的方式,落下了帷幕。

医生和护士大概是见惯了这种场面,只是摇了摇头,过来维持秩序,让家属保持冷静。

我妈走到我身边,搂住我的肩膀,低声说:“晚秋,我们回家。”

我点点头。

这里的一切,都与我无关了。

我转身,没有再看病床上那两个人一眼。

走出医院大门,外面的阳光有些刺眼。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新鲜空气,感觉连日来压在胸口的巨石,终于被搬开了。

虽然心还是会痛,但更多的是一种解脱。

回到家,婆婆也跟着回来了。她一进门,就“扑通”一声跪在了我面前。

“晚秋,是妈对不起你,是妈没教好儿子!你千万……千万不要和建斌离婚,看在豆豆还这么小的份上,你再给他一次机会,好不好?”她哭着哀求我。

我妈立刻把她扶了起来:“亲家母,你这是干什么!做错事的是陈建斌,不是你。但这件事,没得商量。我们家晚秋,不能再跟着这种男人受委屈了。”

我看着婆婆花白的头发和满是泪痕的脸,心里也不是滋味。她对我,一直没得说。只是,她也是个可怜的母亲。

我平静地对她说:“妈,您先起来。这件事,和您没关系。至于我和陈建斌,已经不可能了。为了豆豆,我不会在明面上和他闹得太难看,但这个婚,我离定了。”

我的语气很坚决,不容置疑。

婆婆看着我,知道再说什么也没用了,只能唉声叹气地抹着眼泪。

那天晚上,陈建斌回来了。

他出院了,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精气神,憔悴不堪。他走进卧室,看到我正在收拾东西,他站在门口,声音沙哑地叫了一声:“晚秋……”

我没有理他,继续把豆豆的衣服一件件叠好,放进行李箱。

他在我身后站了很久,终于开口道:“对不起。我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但是……我真的知道错了。”

我停下手里的动作,转过身,看着他。

“你错在哪儿了?”我问。

他愣了一下,低下头:“我不该……不该背叛你,不该和晓燕……”

“不。”我打断他,“你最大的错,不是背叛。而是你根本没有意识到,一个女人在为你生孩子的那个阶段,她经历的是什么,需要的是什么。”

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在你和王晓燕风花雪月的时候,我在忍受着涨奶的疼痛,在 sleepless nights 里抱着哭闹的孩子,在担心自己的身材会不会走样,在害怕自己会不会得产后抑郁。我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你身上,我以为你是我的依靠,是我的港湾。可你呢?你给了我什么?”

我的声音很平静,却充满了力量。这些话,在我心里憋了太久太久。

“你给我的,是深夜里冰冷的床,是沾着陌生香水味的外套,是那盒无耻的药。陈建斌,你毁掉的,不是我们的婚姻,而是我对爱情,对家庭,所有的信任和期待。”

陈建斌的脸,白得像一张纸。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所以,我们完了。”我转过身,拉上行李箱的拉链,“明天,我会让律师联系你。房子、车子我都可以不要,我只要豆豆的抚养权,以及你必须支付的抚养费。如果你不同意,那我们就法庭上见。今天医院里发生的一切,我想足够让你身败名裂了。”

说完,我拉着行李箱,走出了这个我曾以为会是我一生归宿的家。

陈建斌没有拦我。

我走到门口的时候,听到他从身后传来一声压抑的、带着哭腔的“对不起”。

我没有回头。

因为我知道,有些伤害,一旦造成,就永远无法弥补。

有些道歉,也注定苍白无力。

第7章 新生

我带着豆豆,回了娘家。

爸妈什么都没多问,只是默默地把我那间空置已久的房间收拾了出来,换上了崭新的床单被套。妈妈每天变着花样给我做吃的,爸爸则包揽了所有给豆豆洗澡、换尿布的活儿,笨拙却认真。

看着他们小心翼翼地呵护着我和孩子,我心里暖洋洋的。原来,无论我长多大,无论我经历了什么,父母的家,永远是我的避风港。

离婚的事情进行得很顺利。或许是出于愧疚,或许是忌惮我手里的“证据”,陈建斌没有提出任何异议,几乎是净身出户,爽快地签了字。

我用他给的补偿款,加上自己的一些积蓄,在离我父母家不远的一个小区,付了首付,买了一套小小的两居室。

拿到房产证的那天,阳光正好。我抱着豆豆,站在属于我们自己的阳台上,看着楼下嬉戏的孩子和散步的老人,心里前所未有的踏实。

我开始重新规划我的人生。

我没有急着去上班,而是报了一个线上课程,学习我一直很感兴趣的儿童营养学和心理学。每天,在照顾豆豆的间隙,我就抱着电脑学习。虽然辛苦,但内心却无比充实。

我开始记录豆豆的成长点滴,分享一些育儿心得和月子餐食谱,发在社交平台上。没想到,我的分享吸引了不少宝妈的关注。她们在评论区和我交流,给我鼓励,我们像一个大家庭一样,互相支持,彼此温暖。

看着粉丝数一点点增长,我萌生了一个想法:或许,我可以把兴趣变成事业。

我开始系统地运营我的社交账号,分享更专业、更实用的内容。半年后,我接到了第一个广告合作。虽然钱不多,但那是我离婚后,靠自己赚到的第一笔钱。

拿着那笔钱,我给豆Doudou买了一架漂亮的摇摇马,给我爸妈各买了一件新衣服。那一刻,我体会到了从未有过的、掌控自己人生的成就感。

期间,陈建斌来看过几次豆豆。他每次来,都会带很多玩具和零食。他瘦了很多,也沧桑了很多,看我的眼神里,总是充满了悔恨和歉意。

我们之间,除了孩子,再没有别的话题。

有一次,他临走前,忍不住问我:“晚秋,你……恨我吗?”

我正在给豆豆喂辅食,头也没抬地说:“不恨了。”

他愣住了。

我抬起头,看着他,平静地说:“以前恨过。但现在,没时间,也没精力了。我只想好好带着豆豆,过好我们自己的生活。”

恨,是需要力气的。而我的力气,要留给更值得的人和事。

至于王晓燕,我后来再也没有见过她。听我妈说,事发后,她就从公司辞了职,离开了这个城市,不知道去了哪里。舅舅一家,也因为这件事,和我家生分了许多,很少再来往。

一场背叛,毁掉的不仅仅是一段婚姻,还有几十年积累下来的亲情。

有时候,夜深人静,看着豆豆熟睡的脸,我也会想,如果当初我没有发现那盒药,或者发现了之后,选择了隐忍,现在会是什么样子?

或许,我还在那个充满谎言和冷暴力的婚姻里,日复一日地煎熬着,慢慢枯萎。

我很庆幸,我当初选择了反击。那一次看似疯狂的举动,却成了我人生的转折点。它让我看清了人性的丑陋,也让我找到了真实的自己。

那盒被我亲手换掉的药,没有“助”他们的“兴”,却阴差阳错地,“助”我开启了新生。

这天,我带着豆豆在楼下公园散步。阳光暖暖地照在身上,豆豆已经会摇摇晃晃地走路了,她追着一只蝴蝶,咯咯地笑个不停。

我的手机响了,是一个母婴品牌的负责人打来的,想邀请我成为他们产品的长期推广大使。

挂了电话,我看着远处笑得像个小太阳一样的女儿,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我知道,未来的路还很长,或许还会有风雨。

但这一次,我不再害怕。

因为,我已经学会了如何为自己撑伞。而我身边,有我最珍贵的宝贝,她就是我的阳光。

来源:进取海风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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