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部队任职的时候,一件很小的事,却给我心里带来强烈的冲击!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5-18 01:40 2

摘要:"记得通知家属了!"班长扔下这句话就匆匆离开了宿舍。我手里捏着那张家属通知单,心头一阵发憷。这可是我当指导员助理后第一次负责这活儿,万一搞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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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通知家属了!"班长扔下这句话就匆匆离开了宿舍。我手里捏着那张家属通知单,心头一阵发憷。这可是我当指导员助理后第一次负责这活儿,万一搞砸了...

那是我入伍第三年的夏天,刚从军校回连队,被排长安排做指导员助理。说是助理,其实就是个杂活儿小弟,从整理资料到通知家属,事无巨细全得管。身上的迷彩服还是新的,有点硬,每天穿着都嘎嘎响,战友们都笑话我像个刚入伍的新兵蛋子。

那天下午接到通知,说是要组织一次大型演习,需要提前告知家属,免得他们担心联系不上。连队里有不少随军家属,也有些战友的爹妈会时不时来看看,这事儿可得办好了。

"老陈,这事儿交给你了。"排长把一沓通知单拍在我桌上,还顺手扔给我半包"红塔山","一个都不能落,明天前必须送到。别磨蹭,办完了晚上食堂加餐,听说炊事班今天做红烧肉。"

我点点头,把烟揣进兜里。排长这人挺好,就是脾气急,说话噼里啪啦的,但从不记仇。我琢磨着挺简单,不就是挨个儿通知嘛,连队就这么点人。拿着名单,我先从宿舍楼开始找。

第一个是李小波,刚入伍一年的新兵,湖南小伙子,炊事班打下手的。找到他时,他正在食堂择菜,身上的围裙油腻腻的,一看就是刚炒完菜。

"小波,有你的通知。"我把单子递给他。

他擦擦手接过去,顺手把旁边一块土豆塞我嘴里,"尝尝,刚切的,脆。"然后扫了一眼单子,"知道了指导员助理同志!"还冲我敬了个滑稽的礼。

我边嚼边笑着拍了他脑袋一下,"正经点,这可是军务。"这小子平时就爱贫嘴,去年冬天大雪封山那会儿,愣是能把连队食堂那点家底变着花样做,让大伙儿吃出了回家的味道。

"陈哥,晚上加菜,给你留大块的。"小波朝我挤挤眼睛。

接着是王建国,老兵了,入伍五年,是连队有名的技术能手。人称"万能王",从收音机到自行车,没有他修不好的。找到他时,他正在器材室擦枪,屋里满是枪油的味道,刺鼻得很。

"老王,演习通知。"我把单子递过去。

他头也不抬,手上的动作一刻不停,"放那儿吧,我一会儿看。"身边的台灯昏黄的光照在他脸上,额头上有一层细密的汗珠。

我犹豫了一下,"排长说必须确认你看到了。"

他这才抬头,接过单子看了眼,随手揣进兜里,"行了吧?新官上任啊,这么认真。"说完又低头忙活去了,手边放着一个已经拆开的录音机,估计是谁又找他修东西了。

我笑笑没吭声,转身出门时听见他在背后喊:"等会儿练歌去不?今年军区文艺汇演咱连可得争口气!"我摆摆手,表示知道了。老王是连里文艺骨干,去年用录音机录的《一二三四歌》,全连会唱。

就这样,我挨个儿通知,大部分战友都很配合,接过通知单看完就签字。有的在训练场上,有的在宿舍叠被子——内务还是得整理,就算明天要出去野训,今天的"豆腐块"也得叠得方方正正。

到了下午,名单上只剩最后一个人——张大勇,我们班的炮手,河北农村来的,老实人一个。入伍第四年了,从来不惹事,也不多话,但手上力气大,扛炮筒就跟扛根扁担似的。

找了半天没见着人,问了同宿舍的才知道,他请了半天假回镇上买东西去了。具体买啥,那哥们支支吾吾不肯说,我心里大概猜到了,八成是给他媳妇买东西。张大勇前年结婚,媳妇随军过来,是连队为数不多的已婚人员。

我看看表,都四点多了,快到晚饭时间了。再等他回来,可能来不及完成任务。想了想,决定直接去他家属那儿通知。

张大勇的媳妇小梅随军来队里不久,住在家属院里那排平房,两室一厅,比我们的集体宿舍强多了。我之前见过几次,挺腼腆一姑娘,总是低着头,说话声小得跟蚊子似的,和张大勇挺般配的。

敲开门,小梅看见是我,有点意外,"陈班长?有什么事吗?"她手里还拿着洗了一半的白菜,看样子正在准备晚饭。屋里飘出阵阵饭菜香,让我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比食堂那大锅菜香多了。

"是这样,下周有演习,队里让提前通知一声,怕到时候联系不上家里着急。"我把通知单递给她,"你让大勇看到签个字就行。"

小梅接过单子看了起来,我站在门口等她签字确认。屋里挺干净,电视柜上摆着一台"熊猫"牌14寸彩电,旁边是张大勇的军装照,笔挺地站在那儿,表情严肃得不像平时那个憨厚的大个子。这时,屋里传来一阵啜泣声。

"那个...你家还有人?"我有点疑惑。

小梅脸上闪过一丝尴尬,"是...是我婆婆,昨天从老家来的。这不前两天刚发了津贴,大勇买了火车票把她接过来住几天。"

这个月刚发了津贴,八十多块钱,对我们来说是笔不小的数目。想起我前天还和几个战友一起,偷偷跑去镇上的小卖部买了方便面和火腿肠,晚上熄灯后躲在被窝里"搞小灶"了。

我这才注意到屋里坐着个五十多岁的农村妇女,花格子衬衫,黑布裤子,头发有点花白,正抹着眼泪。见我看过去,她更是哭得厉害了。

"阿姨,您怎么了?"我有点担心,走进屋问道。

张母看了我一眼,哽咽着说:"你们...你们是不是要打仗了?大勇是不是有危险?"她手里攥着一块已经湿透的手帕,看样子已经哭了一阵子了。

我这才恍然大悟,看来是误会了。我赶紧解释:"阿姨,您别担心,就是正常训练,没什么危险的。跟大勇平时站岗放哨差不多,就是在野外多住几天。"我尽量用简单的话解释,部队里的很多术语外人根本听不懂。

可张母根本听不进去,一个劲地哭:"上回隔壁李家小子也说演习,结果回来就少了条腿。你们别骗我,是不是要打仗了?"

我这才明白她为啥这么担心。前年确实有个战友在演习中出了事故,伤了腿,后来转业回家了。这事儿在当地传开了,让不少家属都提心吊胆的。

"真的只是例行演习,"我急得挠头,"每年都有的,就跟...就跟农忙似的,干完就回来了。就是大伙儿一起去山上摆几天,比站岗强多了,还能吹吹风。"

小梅在一旁也劝:"妈,真的没事,大勇每次演习回来都好好的,上回还给您带了山上的野菜呢,您忘了?"

张母还是不信,手里的帕子都搓变了形,抓着我的手问:"你实话告诉我,我儿子会不会有危险?"她的手粗糙得很,全是老茧,一看就是干了一辈子农活的手。

看着老人家满是皱纹的脸和通红的眼睛,我突然意识到,对于这些家人来说,我们每一次出任务,哪怕只是普通训练,对他们而言都可能是一场生离死别的担忧。想想也是,大勇是他们家独子,在农村供他读完高中已经不容易了,现在又当兵在外,家里人肯定天天揪心。

我蹲下来,认真地看着张母的眼睛:"阿姨,我以我军人的荣誉保证,这次演习绝对安全。大勇跟我一个班,我一定会照顾好他。他身子壮得很,能扛两个我这样的。如果有任何问题,您第一个知道,好吗?"

老人家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终于点点头,擦了擦眼泪。

"那...那你一定要看着他啊。这孩子从小就毛手毛脚的,割过麦子还把自己手指头差点削掉。"张母说着,还是忍不住抹了把眼泪。

"放心吧阿姨,我们连长还说他是咱们连的尖子呢!射击比赛上回拿了第一名呢。"我笑着安慰道,顺手从兜里掏出排长给我的那半包烟,"这烟您带回去给家里老爷子抽吧,我们连长特意让我带的。"

张母连忙摆手,"使不得使不得,你们自己留着抽吧。"但还是在小梅的劝说下收下了。临走时,老人家非要塞给我几个鸡蛋,说是自家下的,新鲜得很。

离开张大勇家时,我的心情异常复杂。平日里,我们把演习当作家常便饭,每天站岗、训练、吃饭、睡觉,日子过得简单而规律。却忘了身后还有多少人为我们担惊受怕。那张薄薄的通知单,对我们是例行公事,对他们却是忐忑不安的开始。

路过操场时,看到几个新兵正在跑步,口号整齐嘹亮。旁边的旗杆上,五星红旗在夕阳下熠熠生辉。我突然觉得肩上的担子重了几分。

回到连队,我把情况向排长汇报了。连队休息室里,排长正在看篮球比赛转播,当时NBA可火了,连队里很多人都是乔丹的球迷。

"老陈,这事儿处理得不错。"排长拍拍我的肩膀,顺手递给我一瓶冰镇汽水,"当兵不只是自己的事,还连着一家人。以后通知家属,多上点心。咱连里有不少是独生子,家里老人都眼巴巴地盼着。"

第二天早上,张大勇找到我,有点不好意思:"陈班长,谢谢你昨天开导我妈。她一直担心我在部队受罪,这回总算放心一点了。"他个子高,说话时还微微弓着腰,好像怕吓着别人似的。

我笑着摇摇头:"应该的。咱当兵的,守护的不只是国家,还有家人的那份安心。对了,你妈做的饭真香,有空给兄弟们露一手?"

张大勇憨憨地笑了:"行啊,等下次放假,叫你们都去家里吃饭。我老婆包的饺子,比食堂的强多了。"

这件小事后,我开始注意到许多之前忽略的细节。新兵小李每周五定时给家里打电话,那电话亭前总是排着长队;老赵每次出门都会在胸前口袋放张全家福,说是"护身符";就连最铁血的教导员,也会在夜深人静时偷偷看女儿的照片...

军营里其实藏着无数这样的小故事。记得有一次,我值班巡逻,半夜经过通信室,发现里面亮着灯。推门一看,是老张在偷偷给家里发电报,他爹生病了,但过几天就是重要演习,请不了假。他怕家里担心,每天都会想办法捎个信回去。

原来,军营里的每个硬汉背后,都有一颗柔软的心,都有牵挂的亲人。那次站军姿,教导员说"立正站好就是对祖国的忠诚",当时我们都觉得太官方了。现在想想,其实每个人心里都有自己的"祖国",可能是远方的村庄,可能是城市的一角,也可能就是几个朝思暮想的亲人。

那年冬天,连队组织春节联欢会,我提议增加一个环节——给家属录像带。战友们都举双手赞成,大家排着队,对着镜头说新年祝福。有人背了诗,有人唱了歌,还有人表演了"绝活"。张大勇那个腼腆的大个子,愣是在镜头前"卡壳"了半天,最后只憋出一句"爹,娘,我想你们了",然后转身就跑,弄得大伙儿哈哈大笑。

那次简单的家属通知,成了我军旅生涯中一次小小的觉醒。后来每次演习前,我都会特意找时间和战友们的家属聊聊,告诉他们不用担心。久而久之,连队的家属工作也越来越好,官兵家属联谊会办得热热闹闹的。

最让我记忆深刻的是,第二年春节,张大勇的父亲也来队里了。看着儿子站军姿的样子,老人家眼圈都红了。吃年夜饭时,他对我说:"小陈啊,谢谢你照顾大勇。现在我明白了,你们在这儿,不是受罪,是干大事儿呢!"

如今退伍多年,那张通知单早已不知去向,但张大勇母亲那担忧的眼神,却始终印在我心里,提醒我军人的责任,从来不只是一个人的事。每每看到电视上播放阅兵仪式,看到那一张张年轻的面孔,我就会想起,在他们身后,还有多少双牵挂的眼睛。

退伍后的聚会上,我们还常常提起那些年的糗事和乐事。张大勇现在胖了一圈,小梅也不再是那个腼腆的姑娘,生了两个孩子,说话嗓门比当年大多了。但每次提起那次演习通知,大勇还是会不好意思地挠头:"要不是你,我妈那关我可过不去!"

"那是,多亏有我这个'翻译官'啊!"我笑着举杯,和他碰了碰,"不过说真的,那次真的让我明白了,咱们的责任,远不只是站好每一班岗。"

军营生活已经远去,但那些日子里学到的东西,却一直伴随着我。尤其是那件很小的事情,却真的给我心里带来了强烈的冲击,让我懂得了责任的分量。

师友们,这个故事最打动你的地方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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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李德龙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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