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领导让我装情侣回家骗父母,除夕夜她真情告白,我拿出结婚证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10-16 00:11 2

摘要:空气里全是咖啡因和打印机墨粉混合的焦灼气味,吸进肺里,感觉连血液都变成了KPI的奴隶。

晚上十点半,写字楼静得像个巨大的铁盒子。

空气里全是咖啡因和打印机墨粉混合的焦灼气味,吸进肺里,感觉连血液都变成了KPI的奴隶。

我的女领导,姜若,踩着七厘米的高跟鞋,哒,哒,哒,每一下都像踩在我紧绷的神经上。

她在我的工位旁停下。

“林然,忙着呢?”

我头都没抬,眼睛死死盯着屏幕上密密麻麻的数据,“姜总,方案结尾还差一点,再有半小时。”

“不急。”她的声音听不出情绪,“你出来一下,我跟你说个事。”

我心里咯噔一下,这个点,单独谈话,不是要裁员就是要加活儿。

哪个都不是好消息。

会议室的冷气开得比冰窖还足,我忍不住搓了搓胳膊。

姜若递给我一杯水,自己则端着一杯美式,那苦味儿隔着老远都能闻到。

“林然,你在公司多久了?”

“算上实习期,三年零四个月,姜总。”

“嗯,你的能力我看在眼里。”她顿了顿,似乎在组织语言,“有个项目,私人的,想请你帮个忙。”

我立刻警觉起来,“姜总您说。”

能让她这么郑重其事的私人项目,绝对不是去楼下超市帮她薅羊毛那么简单。

“过几天不是春节了吗?”

“是。”

“我爸妈……催我带男朋友回家。”

我愣住了,差点以为自己加班加出了幻听。

这是什么剧情?

“所以?”我小心翼翼地问。

姜若端起咖啡喝了一口,眼神飘向窗外的城市夜景,那里的灯火像一盘打翻的金沙。

“所以,我想请你,扮演我的男朋友,跟我回家过个年。”

我手里的纸杯差点被我捏爆。

“姜总,这……这不合适吧?”我脑子里嗡的一声,“公司同事知道了影响不好,而且我……”

“没人会知道。”她打断我,“就当是出差,所有费用我包,另外,给你包个五万的红包,算项目奖金。”

五万。

我一个月工资税后也就一万出头。

这个数字像个秤砣,沉甸甸地砸在我心上。

但我还是摇了摇头,“姜总,这不是钱的事儿。我……我有女朋友了。”

为了增加说服力,我补充道:“感情很稳定,我们都见过家长了。”

这是实话。

我和楚影,我的妻子,虽然领证不久,但早已是我生命里的一部分。

姜若似乎没料到我会拒绝得这么干脆,她转过头,目光锐利地盯着我。

“有女朋友?”她重复了一遍,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arf的审视,“我怎么从来没听你提起过?也没见你发过朋友圈。”

“她……她工作比较特殊,不喜欢太高调。”我含糊地解释。

楚影是医生,忙得脚不沾地,我们俩连约会都得掐着秒表算,哪有时间搞那些花里胡哨的。

姜若笑了,那笑意却没达到眼底,反而像淬了冰。

“林然,你知道城西那个新媒体中心的项目吗?公司打算成立一个独立项目组,负责人我想推荐你。”

我的呼吸停滞了一秒。

那是公司今年最大的饼,谁啃下来,至少能坐上部门副总监的位置。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也是明晃晃的诱惑。

“你女朋友那边,你可以说是公司团建,或者紧急出差。男人嘛,事业为重,她应该能理解。”姜若的语气变得轻描淡写,好像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我心里腾地升起一股火。

什么叫“她应该能理解”?

她凭什么替楚影做决定?

“姜总,这个忙我真的帮不了。”我站起身,语气冷了下来,“项目负责人的位置,谁有能力谁上,我相信公司的制度是公平的。”

“公平?”姜若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林然,你是不是有点天真了?在这个写字楼里,哪有什么绝对的公平?”

她也站了起来,逼近一步,高跟鞋让她比我高出半个头,气场压得人喘不过气。

“我不是在跟你商量,我是在通知你。”

“你要是不愿意,可以,明天把辞职报告交上来。”

“年底这个节骨眼,你猜猜看,你拿着被‘优化’的履历,多久能找到下一份工作?”

每一句话,都像一把精准的手术刀,剖开我伪装的坚强,露出里面血淋淋的现实。

房贷、车贷、还有答应楚影明年要换个大点房子的承诺。

我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颓然坐回椅子上。

会议室的冷气钻进我的骨头缝里,又冷又疼。

我被她这种流氓逻辑气得直想笑。

“为什么是我?”我哑着嗓子问。

“因为你看起来最‘安全’。”姜若恢复了她平日里冷静自持的模样,“家境普通,努力上进,长得不差,带回家我爸妈不会怀疑。最重要的是,你好拿捏。”

最后那句“你好拿捏”,像一根针,狠狠扎进我的自尊心。

原来在她眼里,我不过是个可以随意摆布的道具。

“我需要时间考虑。”我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可以。”姜若点头,“明天早上给我答复。”

她说完,转身就走,高跟鞋的声音再次响起,哒,哒,哒,这次却像是胜利者的凯旋曲。

我一个人在会议室坐了很久,直到保洁阿姨进来打扫卫生,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

回到家,已经快凌晨一点了。

我打开手机,楚影在十一点的时候给我发了条微信。

“老公,今天夜班,刚接了三个急诊,累瘫了。你早点休息,别熬太晚。”

后面还跟了个“抱抱”的表情。

我看着那两个字,眼眶瞬间就酸了。

我的楚影,那么温柔,那么辛苦,我却要瞒着她,去给另一个女人当“假男友”。

我算个什么东西?

那一刻,我真想冲到姜若面前,把那五万块钱甩在她脸上,然后潇洒地告诉她“老子不干了”。

可我不能。

“刚到家,你也注意身体,别太累了。等你下夜班我给你做好吃的。”

关掉手机,我瘫在沙发上,感觉自己像个被戳破了的气球,只剩下一滩烂泥。

第二天一早,我顶着两个黑眼圈到了公司。

姜若已经在了,正在她的透明办公室里喝着手冲咖啡,姿态优雅得像在拍杂志封面。

我敲了敲门。

她抬眼看我,嘴角噙着一抹意料之中的微笑。

“想好了?”

我深吸一口气,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推到她面前。

那是我熬了一夜,写了又删,删了又写的“合作协议”。

“姜总,忙我可以帮。”

她脸上的笑容更深了。

“但是,我有几个条件。”

姜若挑了挑眉,似乎觉得很有趣,“说来听听。”

“第一,五万块钱是税后,今天之内必须到我账上。这叫预付款,也是我的精神损失费。”

“第二,城西那个项目,我要当项目组的副组长,拥有独立提案权和团队管理权。”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条,”我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我们之间,只是纯粹的雇佣关系。我负责演戏,你负责付钱。除此之外,不能有任何工作以外的肢体接触和情感交流。戏一结束,我们立刻恢复正常的上下级关系,这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不能有第四个人知道。”

姜若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了。

她没想到,这个她认为“最好拿捏”的下属,居然会跟她讨价还价。

她沉默地看了我足足半分钟,办公室里只有中央空调的出风声。

“林然,你很有种。”她忽然笑了,“我开始有点欣赏你了。”

“成交。”

半小时后,我的手机收到一条银行短信,五万元整,一分不差。

我把钱截了个图,然后原封不动地转到了另一张卡里。

那张卡,是留着给楚影买生日礼物的。

心里那点屈辱和不甘,似乎被这笔钱抚平了一些,但又好像被什么更重的东西压住了。

下午,姜若把我叫进办公室,扔给我一份文件。

“这是我家的基本情况,以及为你量身打造的人设。你一天之内,必须背得滚瓜烂熟。”

我打开一看,差点没被自己的“新身份”闪瞎眼。

林然,28岁,海归硕士,自主创业开了一家小型科技公司,年收入七位数,父母是大学教授,书香门第。

我看着自己那“年收入七位数”的设定,再想想自己每个月要还的房贷,感觉到了世界巨大的参差。

这哪里是“量身打造”,这简直是“投胎改造”。

“还有,”姜若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盒子,“这是给你配的‘道具’,你先熟悉一下。”

盒子里是一块百达翡丽的手表,一块卡地亚的袖扣,还有一个普拉达的钱包。

那块表的价格,估计比我家的首付还贵。

我小心翼翼地把表戴上,感觉手腕上不是一块表,而是一副沉甸甸的镣铐。

“至于衣服,我已经让我的助理按你的尺码买好了,明天送到你家。”

“你只需要负责一件事,”姜若靠在老板椅上,双手交叠,“演好这个‘完美男友’。”

我拿着那份堪比商业计划书的“人设档案”,走出了办公室。

路过茶水间,听到两个同事在窃窃私语。

“哎,你听说了吗?姜总好像要带男朋友回家过年了。”

“真的假的?那个女魔头居然有男朋友?谁这么想不开?”

“不知道,不过听说条件特好,又帅又有钱,天作之合呢。”

我面无表情地接了杯水,感觉自己像个揣着秘密的间谍。

这出戏,还没开演,就已经充满了荒诞的色彩。

出发前一天,我跟楚影视频。

她刚下手术,脸上还带着口罩的压痕,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但看到我的时候,还是笑得像朵花。

“老公,你看我新买的发夹,好看吗?”她献宝似的把一个草莓发夹别在头发上。

那是我上次逛夜市花十块钱给她买的。

“好看,我老婆戴什么都好看。”我笑着说,心里却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跟你说个事,”我清了清嗓子,“公司临时安排,要去邻市做一个项目交流,大概四五天,除夕夜可能回不来了。”

楚影脸上的笑容淡了一些,“这么急?不能推吗?”

“推不了,城西那个大项目的前期工作,挺重要的。”我搬出姜若给我的借口,感觉自己像个可耻的骗子。

“好吧,”楚-影虽然失落,但还是体谅地说,“那你自己在那边要好好照顾自己,按时吃饭,别又胃疼。”

“知道了,老婆大人。”

挂掉视频,我看着手机屏幕上她的笑脸,心里一阵阵发紧。

我觉得自己就像短视频里那种内容审核员,每天面对海量的信息,却必须把最真实的那部分,死死地按下去。

亲情这场戏,我只是个拿钱办事的特邀演员。

出发那天,姜若开着一辆红色的保时捷Panamera来接我。

我穿着她助理送来的全套“装备”,从头到脚都散发着一股不属于我的人民币味道。

“不错,人靠衣装。”姜若上下打量了我一番,满意地点了点头。

我坐进副驾驶,真皮座椅的触感和浓郁的香水味让我有些不自在。

这味道,太有侵略性了。

车子驶上高速,窗外的风景飞速倒退。

“待会儿到我家,别紧张,记住你的人设。”姜若一边开车一边说,“我爸是做实业的,喜欢聊宏观经济。我妈是家庭主妇,喜欢看人的细节。你随机应变。”

“明白。”我言简意赅。

“还有,别叫我姜总了。”

“那叫什么?”

姜若瞥了我一眼,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叫我若若,或者……宝贝。”

我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姜总,这个……是不是有点太快了?”

“演戏就要演全套。”她不容置喙地说,“你最好现在就开始适应。”

我沉默了。

在心里默念了三遍“五万块”,然后僵硬地开口:“知道了,若……若。”

那个“若”字说出口,我自己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两个小时后,车子驶入一个戒备森严的别墅区。

门口的保安看到姜若的车牌,直接敬礼放行。

车子在一栋三层高的独栋别墅前停下。

一个穿着得体的中年妇女已经等在门口,看到姜若下车,立刻迎了上来。

“小姐,您可算回来了,先生和太太都等急了。”

“王姨。”姜若应了一声,然后回头,给了我一个眼神。

我立刻会意,从后备箱里拿出准备好的礼物。

两大盒茶叶,一套紫砂茶具,还有一些包装精美的保健品。

这些都是姜若提前准备好的,价格不菲,但又显得有品位,不落俗套。

“叔叔阿姨好,我是林然。”我站在门口,努力挤出一个温和得体的微笑。

开门的是一个保养得极好的中年女人,穿着一身真丝旗袍,戴着翡翠耳环,一看就是那种养尊-优-处-优的富贵太太。

她就是姜若的母亲,周雅。

周雅的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几秒钟,从头到脚,像X光一样扫描了一遍。

“哎哟,这就是小林吧?快进来快进来,外面冷。”她的语气很热情,但眼神里的审视却一点没少。

客厅大得像个小型宴会厅,水晶吊灯闪着璀璨的光。

一个戴着金丝眼镜,面容严肃的中年男人坐在沙发上看报纸,他应该就是姜若的父亲,姜卫国。

“爸,我回来了。”姜若走过去,语气里带着一丝少见的娇憨。

“嗯。”姜卫国从报纸后抬起头,目光落在我的身上,带着一种久居上位的压迫感。

“爸,这是我男朋友,林然。”

我赶紧上前一步,微微鞠躬,“姜叔叔好。”

“坐吧。”姜卫国指了指对面的沙发。

我感觉自己像是来面试的,而且是终极面试。

周雅端来水果,热情地招呼我,“小林啊,别客气,就当自己家一样。你跟我们家若若,是怎么认识的啊?”

来了,盘问环节正式开始。

我按照“剧本”上的内容,不疾不徐地回答:“阿姨,我跟若若是在一个行业峰会上认识的,当时她作为优秀青年企业家发言,我被她的才华和见解深深吸引了。”

这话说得我自己都脸红,但表面上还得装出一副情根深种的样子。

“哦?是吗?”周雅显然对这个答案很满意,“我们家若若就是太要强了,事业心太重,都快三十了,才想着谈恋爱。”

“妈!”姜若娇嗔了一句,不动声色地踢了我一脚。

我立刻接话:“阿姨,我觉得事业心重是优点,证明若若独立、有追求。我很欣赏她这一点。”

这番话说得滴水不漏,周雅脸上的笑容更真切了。

“小林是哪里人啊?家里是做什么的?”

“阿姨,我老家是苏州的,父母都是大学老师。”我继续背诵我的“人设”。

“书香门第好啊!”周雅一拍大腿,“有文化底蕴。”

一旁的姜卫国放下了报纸,终于开了金口:“小林,你刚才说你是自主创业,做的什么行业?”

“姜叔叔,我做的是人工智能方向的数据服务,主要是为一些新媒体平台提供用户行为分析和内容优化方案。”我把我们公司最拿得出手的那套说辞搬了出来。

“哦?AI?”姜卫国来了兴趣,“现在这个行业泡沫很大,很多公司都是靠烧钱讲故事,你怎么看未来的发展趋势?”

这个问题很专业,也很刁钻。

幸好我平时没少看行业报告,加上自己本身就是做这个的,虽然公司规模小,但见解还是有的。

我稳了稳心神,从技术壁垒聊到商业应用,从国内市场聊到海外格局,把自己压箱底的干货都掏了出来。

一通话说完,我口干舌燥,但姜卫国的眼神明显变了。

从一开始的审视,变成了几分赞许。

“不错,有点想法。”他点了点头,“不是那种只会夸夸其谈的年轻人。”

我心里松了口气,第一关,算是过了。

晚饭丰盛得像国宴。

长长的餐桌上摆满了各种山珍海味,很多菜我都叫不上名字。

吃饭的时候,周雅不停地给我夹菜,热情得让我有点招架不住。

“小林,多吃点,看你瘦的。”

“来,尝尝这个东星斑,空运过来的,新鲜着呢。”

“还有这个佛跳墙,王姨炖了一下午呢。”

我一边道谢,一边埋头苦吃,感觉自己不是来演戏的,是来“打秋风”的。

席间,姜若的一个电话打破了和谐的气氛。

她走到阳台去接,声音压得很低,但我还是隐约听到了“别再给我打电话”、“我们已经结束了”之类的字眼。

她回来的时候,脸色不太好看。

周雅立刻察觉到了,“怎么了若若?谁的电话?”

“没什么,一个骚扰电话。”姜若轻描淡写地带过。

但姜卫国的脸色却沉了下来,“是不是又是那个姓周的?”

姜若没说话,算是默认了。

我心里一动,看来“剧本”之外,还有隐藏剧情。

饭后,周雅拉着姜若回房间说悄悄话,客厅里只剩下我和姜卫国。

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小林,你跟我来书房一趟。”姜卫国突然说。

书房里,一股浓郁的檀香和书卷气混合的味道。

姜卫国给我泡了一壶茶,手法娴熟,一看就是此道高手。

“你跟若若,交往多久了?”他开门见山。

“半年多了。”我回答。

“是认真的吗?”

“是。”我毫不犹豫。

“好。”姜卫国盯着我,“那我就跟你说点实在的。若若之前有个谈了七年的男朋友,家里也是做生意的,门当户对。但那个男人,心术不正,不仅在外面乱搞,还想算计我们家的产业。去年被我发现,强行让他们分了手。”

我静静地听着,原来姜若还有这么一段过去。

“从那以后,若若就跟变了个人似的,再也不提感情的事,一门心思扑在工作上。我们做父母的,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这次她肯带你回来,说明你是真的走进她心里去了。”

姜卫国看着我,眼神恳切,“我们不求你家有多少钱,什么门当户对都是虚的。我们就希望你能真心对她好,让她能从过去的阴影里走出来。”

我端着茶杯的手,微微一颤。

这一刻,我感受到的不是在演戏,而是一个父亲对女儿沉甸甸的爱和担忧。

我忽然觉得,我手里的这五万块钱,烫手得厉害。

“叔叔,您放心。”我放下茶杯,郑重地承诺,“我会的。”

尽管我知道,这承诺,是个谎言。

晚上,我被安排在二楼的客房。

房间很大,带着独立的卫浴和衣帽间,比我跟楚影租的那个小两居的主卧还大。

我洗完澡,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却翻来覆去睡不着。

手机震了一下,是楚影发来的信息。

“老公,睡了吗?我刚下夜班,我们科室今天发了年终奖,我给你买了个新手机,最新款的!等我回去了给你个惊喜!”

后面还附了一张她在医院门口拍的照片,她穿着白大褂,对着镜头比了个“耶”,眼睛笑得弯弯的。

我看着照片,心像是被针扎了一下,密密麻麻地疼。

她在那头为我们的小家努力奋斗,为给我一个惊喜而开心。

而我,却躺在另一个女人的家里,扮演着别人的“完美男友”。

强烈的负罪感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

我拨通了楚影的电话。

“喂,老公,怎么还没睡?”她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但更多的是雀跃。

“想你了。”我说,声音有些沙哑。

“我也想你呀。”楚影在那头笑,“你那边怎么样?还顺利吗?”

“嗯,挺顺利的。”我撒着谎,感觉自己的脸在发烫,“就是……有点想家了。”

“哎呀,大男人还想家啊。”她打趣我,“快了快了,再坚持几天就回来了。回来我给你做你最爱吃的红烧肉。”

“好。”

我们聊了很久,直到她说要去补觉,我才恋恋不舍地挂了电话。

挂完电话,我打开手机银行,看着那笔五万块的转账记录,第一次觉得那么刺眼。

第二天,姜家来了不少亲戚。

七大姑八大姨,把偌大的客厅挤得满满当-当。

我成了被围观的“珍稀动物”。

“哎哟,这就是若若的男朋友啊?长得真是一表人才!”

“小林是做什么工作的呀?在哪里发财啊?”

“准备什么时候结婚啊?我们可都等着喝喜酒呢。”

我被围在中间,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嘴里说着早已烂熟于心的台词,感觉自己像个提线木偶。

姜若则像个真正的女主人,游刃有余地应付着各路亲戚,时不时还亲昵地挽住我的胳膊,或者帮我整理一下衣领。

她的演技,比我专业多了。

一个看起来很精明的表姨,拉着我问东问西,问题一个比一个刁钻。

“小林啊,你跟我们若若认识半年了,第一次见面是在哪里啊?谁追的谁啊?”

这个问题,“剧本”上没写。

我心里一紧,大脑飞速运转。

还没等我开口,姜若就抢先一步,笑得一脸甜蜜:“当然是他追的我啦!姨,你不知道,他当时可执着了,为了要我微信,在我公司楼下等了三个小时呢。”

她一边说,一边用一种“你敢说不是试试”的眼神看着我。

我只能配合地点头,脸上露出“宠溺”的微笑,“没办法,谁让我对我们家若若一见钟情呢。”

“哟——”亲戚们发出一阵善意的哄笑。

表姨还是不肯罢休,“那你们这半年,都去哪里玩过啊?年轻人谈恋爱,总得有点浪漫吧?”

这又是一个陷阱题。

我脑子里一片空白。

我跟楚影去过的地方倒是不少,但那能说吗?

就在我快要破防的时候,姜若突然凑到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飞快地报了几个地名。

“日本箱根,法国普罗旺斯,还有上个月刚去的冰岛。”

我立刻心领神会,清了清嗓子说:“我们去过的地方还挺多的,印象最深的是上个月去冰岛看极光,若若她特别怕冷,我把所有的暖宝宝都贴她身上了,自己冻得跟冰棍似的。”

我一边说,一边深情地看着姜若。

姜若也配合地露出感动的表情,还伸手摸了摸我的脸,“就你贫。”

那一下触碰,很轻,但我还是像被电了一下似的,浑身一僵。

这场即兴表演,总算是有惊无险地混过去了。

事后,我找了个机会,把姜若拉到一边。

“姜总,刚才太险了。下次再有这种突发情况,我们能不能提前对一下词?”

“这有什么好对的?”姜若不以为然,“即兴发挥才更真实。你刚才不就演得挺好吗?”

她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戏谑,“看不出来,你还挺有演戏天分的。”

我无言以对。

我不是有天分,我只是求生欲强。

下午,姜卫国提出要去附近的温泉山庄泡温泉。

我本来想找借口推掉,但周雅一句“小两口正好培养培养感情”,直接堵死了我所有的退路。

温泉山庄建在半山上,环境清幽。

换衣服的时候,我看着镜子里自己身上这件价值不菲的泳裤,感觉浑身不自在。

这玩意儿布料还没我平时的内裤多,价格倒是贵了几十倍。

到了温泉池,姜若已经在了。

她穿着一件黑色的比基尼,身材好得惊人。热水蒸腾的雾气里,她的皮肤白得像瓷器,平日里那股凌厉的气场被冲淡了不少,多了几分女性的柔媚。

我承认,那一瞬间,我心跳漏了一拍。

但我很快就收回了目光,默默地在离她最远的角落下了水。

“躲那么远干嘛?怕我吃了你?”姜若的声音带着笑意。

“没有。”我低着头,只敢看水面上自己的倒影。

“林然,”她突然朝我游了过来,停在我面前,“你是不是……特别讨厌我?”

我没说话。

“我知道,我用工作逼你,手段是不太光彩。”她的声音低了下来,“但我也是没办法。我爸身体不好,我不想再让他为我的事操心。”

“那个姓周的,跟我分手后还一直纠缠我,甚至威胁我,如果我不跟他复合,他就要把我以前的一些照片发到网上去。”

我猛地抬起头,有些震惊。

“我报警了,也找了律师,但这种事,你知道的,很难彻底解决。我爸妈要是知道了,非得气出病来不可。”

“所以,我必须尽快找个人,一个‘完美’的男友,让我爸妈安心,也让那个渣男彻底死心。”

她看着我,眼睛里有我从未见过的脆弱和无助。

“我之所以选你,不是因为你好拿捏。”

“而是因为,你是我们公司里,我唯一能看到的,还在认真生活的人。”

“你每天自己带饭,从不点外卖。你的办公桌上,永远放着一盆绿萝,养得很好。有一次下暴雨,全公司的人都在抱怨,只有你,淡定地从抽屉里拿出一把伞,还顺手借给了前台的小姑娘。”

“我觉得,一个能把生活过得这么有条理,这么温暖的人,本质一定不坏。”

我愣住了。

我从没想过,那个高高在上的女魔头,居然在默默观察我这些微不足道的细节。

心里某个地方,好像被轻轻触动了一下。

但理智很快又占了上风。

“姜总,谢谢你的‘赏识’。”我刻意拉开距离,“但这并不能改变我们之间是交易的事实。我收了你的钱,就会把戏演好。至于其他的,我并不关心。”

姜若脸上的脆弱瞬间消失,又变回了那个刀枪不入的姜总。

她冷笑一声,“好,很好。林然,你最好记住你今天说的话。”

说完,她转身就走,水花溅了我一脸。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之间的气氛变得很微妙。

在长辈面前,我们依旧是那对恩爱甜蜜的情侣。

但私下里,我们一句话都说。

那种感觉很奇怪,就像两个最熟悉的陌生人,被强行绑在同一个舞台上,卖力地表演着一出与自己无关的悲喜剧。

这期间,姜卫国又找我谈了一次话。

这次,他开出的条件更诱人了。

“小林,我看得出来,你是个有能力也有野心的年轻人。但光靠自己打拼,太慢了。”

“这样吧,你跟若若结了婚,就到我公司来,我给你个副总的位置,再给你5%的股份。不出五年,我保证你能实现财富自由。”

我当时正在喝茶,听到这话,差点没把嘴里的茶喷出来。

副总,加5%的股份。

这是多少人奋斗一辈子都达不到的高度。

姜卫国这是在用一座金山,来收买我的“爱情”。

如果我还是单身,说不定真的会动心。

但现在,我只觉得荒谬。

我放下了茶杯,看着姜卫国,很认真地说:“叔叔,谢谢您的好意。但我觉得,男人还是要靠自己的事业。而且,我跟若若的感情,不应该掺杂这些东西。”

姜卫国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起来。

“好!有骨气!我没看错人!”

我不知道他这番话是真心还是试探,但我知道,我的拒绝,让他更高看我一眼了。

有些路,走上去风光,但回家就找不到门了。

终于到了除夕夜。

姜家请了专业的厨师团队,准备了一桌堪比米其林三星的年夜饭。

亲戚们都走了,只有我们四个人,围坐在一起吃团圆饭。

电视里放着春晚,吵吵闹闹的,倒也添了几分年味。

周雅喝了点红酒,脸颊微醺,拉着姜若的手,眼眶红红的。

“若若啊,妈盼了这么多年,总算看到你身边有个人陪着了。妈就希望你以后能幸幸福福的。”

“妈,大过年的,说这个干嘛。”姜若嘴上这么说,眼圈也红了。

姜卫国举起酒杯,“来,小林,我们喝一杯。过了年,你们就把婚事办了吧。日子我都看好了,五一就不错。”

我端着酒杯的手,僵在了半空中。

结婚?

这戏怎么越演越真了?

我求助地看向姜若,她却避开了我的目光。

“爸,这事不急,我们还想再多享受一下二人世界呢。”我硬着头皮打太极。

“不急什么?你们都老大不小了!”周雅嗔怪道,“早点结婚,早点生个孩子,我们还能帮你们带带。”

我感觉自己的脑子都要被气炸了。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我一个已婚人士,在这里跟他们一家人讨论我的“婚事”和“孩子”?

这简直是年度最黑色幽默的笑话。

“阿姨,这件事,我们还是从长计议吧。”我干笑着说。

就在这时,窗外突然升起了绚烂的烟花。

新年的钟声敲响了。

“新年快乐!”周雅和姜卫国开心地说。

“新年快乐。”我和姜若异口同声。

饭后,姜卫国和周雅回房休息了。

客厅里只剩下我和姜若。

电视里的春晚还在继续,但我们谁都没心思看。

“刚才,谢谢你。”姜若突然开口。

“谢我什么?”

“谢谢你帮我解围。”

我自嘲地笑了笑,“职责所在。毕竟,我是收了钱的。”

姜若沉默了。

她走到落地窗前,看着窗外零星的烟火。

“林然,”她背对着我,声音很轻,“如果……我说如果,这一切不是演戏,是真的,该有多好。”

我的心猛地一沉。

“姜总,你喝多了。”

“我没喝多。”她转过身,眼睛在灯光下亮得惊人,里面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情绪。

“这几天,跟你在一起,我感受到了久违的放松和安心。你会在我爸妈面前维护我,会不动声色地帮我挡掉亲戚的刁难,会记得我不吃香菜,会给我递上热水……”

“我知道,这些可能都是你‘职业素养’的一部分。”

“但是,我还是动心了。”

她一步步向我走来,眼神炙热而坦诚。

“林然,我不想再演戏了。”

“我们假戏真做吧。”

“城西的项目,我让你当总负责人。我爸公司的股份,我分你一半。我名下还有两套房,一辆车,都可以写你的名字。”

“只要你,愿意留在我身边。”

她就站在我面前,微微仰着头,像一个献上自己所有财富的女王,只为换取一份卑微的爱情。

我承认,那一刻,我被震撼了。

任何一个男人,面对这样的告白和诱惑,恐怕都很难不动容。

但我的脑海里,却清晰地浮现出另一张脸。

是楚影穿着白大褂,在医院走廊里奔跑的样子。

是她做完一台大手术,累得靠在墙角睡着的样子。

是她拿着那个十块钱的草莓发夹,笑得一脸满足的样子。

我的世界,早就被那个叫楚影的姑娘,填得满满当-当,再也容不下任何人了。

我看着姜若,缓缓地,却无比坚定地摇了摇头。

“对不起,姜总。”

“我不能。”

姜若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为什么?”她颤声问,“是因为钱不够吗?还是职位不够高?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都不是。”我深吸一口气,“因为,我已经结婚了。”

这六个字,像一颗炸雷,在寂静的客厅里轰然炸响。

姜若的眼睛猛地睁大,里面全是难以置信。

“你……你说什么?”

“我说,我已经结婚了。”

我从钱包的夹层里,拿出那个我从不离身的红本本。

那是我和楚影的结婚证。

我打开,递到她面前。

照片上,我和楚影依偎在一起,笑得灿烂又有点傻气。

姜若的目光死死地钉在那张照片上,身体晃了晃,仿佛随时都会倒下。

“这……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半年前。”

“那你为什么不早说?”她几乎是尖叫着问出来,眼泪瞬间夺眶而出,“你耍我?你一直在看我笑话是不是?”

“我说了。”我平静地看着她,“在我答应你之前,我就告诉过你,我有女朋友,感情很稳定。是你,不相信。”

“是你,用工作逼我,用钱诱惑我,一步步把我拖进这个荒唐的戏码里。”

“从头到尾,我只是一个你花钱雇来的演员。是你自己入戏太深,混淆了现实和戏剧。”

我的话,像一把把刀子,戳破了她所有的幻想和自尊。

她踉跄着后退了两步,靠在沙发上,失声痛哭起来。

那哭声里,有被欺骗的愤怒,有被拒绝的难堪,但更多的,是一种梦醒后的绝望。

我看着她,心里没有报复的快感,反而有些不是滋味。

她或许可恨,但也确实可怜。

一个被家庭和过去逼到墙角,只能靠金钱和权势来购买一份“安全感”的女人。

我把结婚证收好,放回钱包。

“姜总,戏演完了,我也该走了。”

我拿起我的外套,没有再看她一眼,转身走向门口。

“林然!”她在我身后喊道,声音嘶哑,“你就不怕我让你在公司待不下去吗?”

我停下脚步,没有回头。

“随便你。”

“这份工作,如果需要我出卖我的爱人和我的底线来换,那我宁可不要。”

说完,我拉开门,走了出去。

外面的空气很冷,带着新年的硝烟味,吸进肺里,却让我感觉无比清醒。

我叫了一辆网约车,回市里。

车上,我给楚影发了条微信。

“老婆,新年快乐。”

她几乎是秒回。

“新年快乐!老公!项目结束了吗?”

“嗯,结束了。我正在回家的路上。”

“真的吗?!太好了!我给你留了饺子,你最爱吃的白菜猪肉馅!”

看着屏幕上那行字,我的眼眶又一次湿了。

原来,这世界上最温暖的,不是价值连城的别墅,不是丰盛昂贵的年夜饭。

而是在万家灯火中,有那么一盏灯,是为你而留。

有那么一个人,在等你回家。

回到家,已经快凌晨三点了。

楚影穿着睡衣,靠在沙发上睡着了,电视还开着,茶几上放着一盘已经凉了的饺子。

我轻轻地走过去,脱下外套,盖在她身上。

她被惊醒了,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我,立刻笑了起来。

“你回来啦。”

“嗯,我回来了。”

我俯下身,吻了吻她的额头。

那一刻,我感觉自己像是漂泊了很久的船,终于回到了港湾。

所有的疲惫、委屈和不安,都在这个吻里,烟消云散。

第二天,我睡到自然醒。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来,暖洋洋的。

楚影已经去上班了,给我留了早餐和一张字条。

“老公,早餐在锅里温着,记得吃。爱你哟!”

我笑着把字条收好,心里一片柔软。

吃完早饭,我坐在电脑前,写好了一封辞职信。

然后,我把那张存着五万块钱的银行卡信息,连同辞职信,一起发到了姜若的邮箱。

钱,我一分都不会要。

尊严,我必须拿回来。

做完这一切,我感觉前所未有的轻松。

下午,我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

是姜卫国打来的。

他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

“小林,事情我都知道了。”

“……叔叔,对不起。”

“你不用说对不起。”他叹了口气,“该说对不起的是我们。是我们识人不清,也是我,教女无方。”

“若若她……从小被我们惯坏了,做事随心所欲,不考虑别人的感受。这次的事,对她是个教训,也是个成长。”

“那五万块钱,你拿着吧,就当是我们给你添麻烦的补偿。”

“叔叔,钱我不能要。”我拒绝了,“这是原则问题。”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

“好,我尊重你的选择。”姜卫国说,“以后有什么打算?”

“还没想好,先休息一段时间吧。”

“如果你不介意,我名下有家投资公司,最近正在招募项目分析师,我觉得你很合适。当然,这跟若若没关系,纯粹是商业邀请。”

我有些意外。

“谢谢叔叔,我会认真考虑的。”

挂了电话,我有些感慨。

这个世界,有时候也挺奇妙的。

假期结束后,我回公司办了离职手续。

整个过程很顺利,没有人为难我。

最后一天,我在办公室收拾东西,姜若走了进来。

她瘦了很多,也憔悴了很多,但眼神却比以前平静了。

她把我的辞职报告递给我。

“我没批。”

我愣住了。

“为什么?”

“城西那个项目,你写的策划案我看过了,很好。”她说,“我找不到比你更合适的人来负责这个项目。”

“姜总,我觉得我们……”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她打断我,“工作是工作,私事是私事。我不是那种公私不分的人。”

“那天晚上,是我失态了。我向你道歉。”

她看着我,很认真地鞠了一躬。

“林然,对不起。”

我彻底愣住了,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辞职报告你拿回去,什么时候想通了,再来上班。”

“项目组会一直为你保留着位置。”

说完,她转身离开了我的工位,没有再回头。

我拿着那份被退回来的辞职报告,站在原地,很久都没有动。

晚上,我把这件事告诉了楚影。

她听完,捏了捏我的脸,“我老公就是优秀,到哪里都有人抢。”

“那……你觉得我该回去吗?”我有些犹豫。

楚影想了想,说:“我觉得,你可以试试。”

“为什么?”

“因为,一个懂得承认错误,并且愿意给你机会的领导,并不多见。而且,你不是很喜欢那个项目吗?”

她看着我的眼睛,认真地说:“老公,我相信你。我相信你分得清工作和生活,也相信你能守住自己的底线。”

“去做你想做的事吧,我会永远支持你。”

我看着她,心里涌起一股暖流。

是啊,我有什么好怕的呢?

我的身后,永远站着我的爱人。

她是我最坚实的后盾,也是我最明亮的灯塔。

一周后,我回到了公司。

同事们看到我都有些惊讶,但更多的是善意的调侃。

“然哥,你可算回来了,我们还以为你被外星人绑架了呢!”

我笑着跟他们打招呼,一切都好像回到了原来的轨道。

我和姜若之间,也形成了一种新的默契。

在公司,我们是上下级,是并肩作战的伙伴。

我们讨论项目,分析数据,偶尔也会因为意见不合而争得面红耳赤。

但下了班,我们就是两条永不相交的平行线。

她依旧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姜总,我依旧是那个每天自己带饭的普通职员林然。

生活看似什么都没变,但又好像什么都变了。

我不再是那个唯唯诺诺,害怕失去工作的小职员。

我的心里,有了一根定海神针。

我知道,无论我飞得多高,走得多远,都有一个地方,是我永远的归宿。

那份底气,是楚影给我的。

真正的富足,不是银行卡里的数字,而是当世界崩塌时,你回头,发现有个人正撑着伞,温柔地对你说:“别怕,我还在。”

来源:好学船帆Jh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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