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飞行时间只有三小时,但外界已经过去了整整十五年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10-20 13:11 1

摘要:结婚五周年纪念日,丈夫为了接待重要女客户,爽约我们的烛光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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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五周年纪念日,丈夫为了接待重要女客户,爽约我们的烛光晚餐。

一气之下我买了当晚的机票飞回南方老家。

谁知飞机遭遇强气流,迫降后我才发现,

虽然飞行时间只有三小时,但外界已经过去了整整十五年。

“您父母在八年前因车祸去世了,还有其他亲人吗?”社工轻声告诉我。

去世?

昨天登机前我还和妈妈视频,她说要给我做最拿手的红烧肉啊!

我强忍悲痛,报出丈夫的手机号。

“对不起,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

社工同情地看着我。

突然我指着街角巨幅广告牌尖叫:

“他能证明我的身份!他是我丈夫!”

整个社工站的人都震惊地看向我。

见到他时,他却冷着脸避开我的眼神。

“宁晚棠,已经十年了,你以为一切还能回到从前吗?”

结婚五周年纪念日。

我在月上餐厅订了位子。

等了江挽舟两个小时。

桌上的蜡烛自己烧完了,牛排的血水都凝固了。

他还是没来。

我给他打电话。

“挽舟,你到哪了?”

电话那头很吵,有音乐,还有女人的笑声。

“晚棠,抱歉,今晚过不去了。”

“我在陪陆总谈项目。”

“又是她?”

“最近一个月,你天天为了她的项目加班到半夜。”

“江挽舟,你到底是在谈项目,还是在谈情?”

他沉默了一下。

“别闹,我在忙。”

“嘟……嘟……嘟……”

他挂了。

我看着满桌冷掉的菜,心也跟着凉了。

我当场打开手机,订了飞南城老家的机票。

最近的一班,一小时后起飞。

我给江挽舟发了条消息。

“你忙你的,不用管我。”

然后关机,打车去了机场。

飞机起飞没多久,就遇到了强气流。

机舱里剧烈颠簸。

“女士们先生们,请系好安全带……”

氧气面罩从头顶掉了下来。

尖叫声此起彼伏。

我死死抱住怀里的靠枕,在巨大的恐惧中昏了过去。

…………

“飞机已安全迫降,请各位旅客有序下机。”

我被广播惊醒。

睁开眼,窗外天已经亮了。

我揉着发痛的额头走下飞机。

机场工作人员的制服款式很陌生,像科幻电影里的。

周围的乘客,人手一个薄得像纸片的透明手机。

我握着自己板砖一样的手机,格格不入。

机场的电子屏上滚动着新闻。

【热烈庆祝我国首次载人登陆火星成功。】

【瑾年集团发布最新全息投影技术。】

我愣住了。

广播里传来新的通知。

“乘坐MU5730航班的旅客请注意,现在是2034年10月8日。”

“距离航班起飞时间,已经过去整整十年。”

整个候机大厅,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愣住了。

我也愣住了。

开什么国际玩笑?

我以为是恶作剧,抓着一个工作人员问。

“你好,请问你们是在拍整蛊节目吗?”

对方用看神经病一样的眼神看着我。

“女士,请您冷静,我们已经安排了社工为您提供帮助。”

社工把我带到一个临时登记处。

他让我提供家人的信息。

“我父母在南城,这是他们的电话。”

社工在电脑上敲了几下,表情变得同情。

“宁女士,很抱歉地通知您。”

“您的父母,在八年前的一场车祸中,双双离世了。”

死了?

我跪倒在地上,嚎啕大哭。

怎么可能。

我上飞机前才跟妈妈通过电话。

她说给我做了我最爱吃的红豆酥。

社工给我递来纸巾,安慰我。

“请节哀,您还有其他可以联系的亲人吗?”

我像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有!我丈夫!江挽舟!”

我颤抖着报出江挽舟的手机号。

社工拨了过去,开了免提。

电话那头传来冰冷的机械女声。

“对不起,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

空号……

他把我们用了这么多年的情侣号注销了。

社工为难地看着我。

“可能是换号了,您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工作吗?或者其他联系方式?”

我茫然地摇头。

十年,沧海桑田,我怎么会知道。

就在这时,我的视线被街对面巨大LED屏幕上的财经节目吸引了。

屏幕上的人,穿着一身高定西装,正从容不迫地接受采访。

眉眼温润,气质矜贵。

是我刻在骨子里的江挽舟。

我像疯了一样冲过去,指着屏幕尖叫。

“他!那是我丈夫!他能证明我的身份!”

整个服务站的人都停下了手里的活,震惊地看着我。

有人小声议论。

“那不是瑾年集团的江挽舟吗?”

“投资界的传奇人物啊,身价千亿。”

“她老公是江挽舟?吹牛的吧。”

社工也很为难。

“女士,江董事长的电话不是我们随便能打通的。”

“需要通过他的秘书办层层预约转接。”

“我真的是他妻子!不信你看!”

我报出了我们的结婚证编号。

“他左手手腕内侧有一道三厘米长的疤,是高三那年为了救我被碎玻璃划伤的!”

社工半信半疑,开始打电话核实。

一个多小时。

我感觉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电话终于打通了。

社工恭敬地说明了情况。

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

久到我以为他会说我不认识她。

然后,我听到他平静无波的声音。

“我知道了。”

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停在服务站门口。

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为我打开车门。

“宁小姐,我是江董的特助,周默安。”

江挽舟坐在后座。

他闭着眼睛,像是在养神。

听到开门声,他只是微微睁开眼,看了我一秒,又闭上了。

那一眼,平静得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我坐进车里,激动地叫他。

“挽舟!”

我想跟他说我有多害怕,多想他。

他却睁开眼,打断了我。

“叫我江先生就好。”

车里的空气瞬间凝固了。

我僵在那里,不知道该说什么。

江挽舟拿起旁边的平板电脑,开始处理文件。

他全程没有再看我一眼,把我当成了空气。

我试图找话题。

“这十年……你过得好吗?”

“嗯。”

“我们的猫呢?”

“送人了。”

“你……”

“哦。”

他的回答敷衍到了极点。

我下意识想去握他的手,就像以前那样。

他却很自然地把手收了回去,端起了旁边桌上的水杯。

整个动作流畅得像是演练了无数遍的习惯性躲避。

我这才注意到,他手上没有戴我们的婚戒。

他也不再喝我每天给他煮的咖啡,改喝茶了。

这辆车里,找不到任何一点属于我的痕迹。

我心一点点沉下去。

车子驶向市中心,而不是我们家的方向。

“我们不回家吗?我想回家休息。”

江挽舟头也没抬。

“老房子三年前因为城市规划,被拆迁了。”

拆了?

我们一起装修的家,没了?

“那……那你现在住哪里?”

“新家,你可能不习惯,先住酒店。”

他语气平淡,像在陈述一件与他无关的事。

我不信,非要亲眼去看看。

“司机,去北林路。”

江挽舟没有阻止,只是让司机绕路过去。

果然,熟悉的街道已经变成了高耸入云的商业广场。

我们的家,连一丝痕迹都没留下。

我崩溃地问他。

“那你什么时候带我去你家看看?”

他终于抬眼看我。

“等你适应了新环境再说。”

车子最终在一家奢华的六星级酒店门口停下。

周默安下车帮我办理入住手续。

江挽舟从头到尾没有下车的意思。

我拉开车门,近乎哀求地看着他。

“挽舟,你陪我上去好不好?我一个人害怕。”

他避开我的眼神。

“公司还有会,让默安照顾你。”

说完,他示意司机开车。

车子很快汇入车流,消失不见。

我站在酒店金碧辉煌的大门口,看着车尾灯消失的方向,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

江挽舟,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我被安排住进了总统套房。

房间里全是智能设备。

我不会用,想开灯,却误碰了什么面板。

“啪”的一声,整个房间陷入黑暗。

我蹲在黑暗里,抱着膝盖,放声大哭。

“咚咚咚。”

有人敲门。

是周默安。

他送来了江挽舟吩咐准备的东西。

几套新衣服,都是我的尺码。

我用惯了的那个小众牌子的护肤品。

还有一个加湿器,因为我怕房间太干。

床头柜上,放着一盒包装精致的红豆酥。

是南城那家很难买到的老店的。

我抱着那盒红豆酥发呆。

如果他真的不在乎了,为什么还记得这些?

周默安拿来一个新款手机,教我怎么用。

“江董特意交代,要给您准备操作最简单的型号。”

我注意到,房间的空调温度被恒定在26度。

那是我觉得最舒服的温度。

空调面板上,甚至还有一个用马克笔手写的26。

是江挽舟的字迹。

我的心里,又燃起了一丝希望。

我学会用手机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搜索江挽舟。

屏幕上跳出来无数条关于他的新闻报道。

“投资界新贵横空出世,瑾年集团估值千亿。”

“江挽舟苦寻失踪妻子五年,悬赏千万只为一人。”

我点开那条五年前的采访视频。

视频里的江挽舟眼眶通红,憔悴得让我心疼。

他对着镜头说。

“我相信她还活着,无论多久,我都会一直等她回来。”

我的眼泪,一滴滴砸在手机屏幕上。

原来,你没有不等我。

我继续往下翻。

三年前的新闻标题,让我心头一紧。

“江挽舟放弃寻找,疑似开始新生活。”

再往下,是半年前的新闻。

配图上,江挽舟和一个气质优雅的女人并肩出席一场慈善晚宴。

他正在为她整理耳边的碎发,眼神温柔。

评论区都在祝福他。

“江董终于走出来了,祝福。”

“这位陆总和他好配啊,郎才女貌。”

我捧着手机的手,抖得厉害。

我不知道该相信五年前那个说会一直等我的他,还是半年前那个已经往前走的他。

我鼓起勇气,给他发了条消息。

“挽舟,我们能见一面吗?我想和你好好谈谈。”

等了半个小时,他才回复。

“明天来公司。”

我提前一个小时到了瑾年集团楼下。

我特意化了妆,穿上了他给我准备的新裙子。

我想给他一个惊喜。

我在大堂的咖啡厅找了个位置坐下,想象着一会儿见面的场景。

该怎么开口,才能打破这十年的隔阂。

十点整,电梯门开了。

江挽舟和一个女人并肩走了出来。

那个女人,正是新闻照片上的陆清辞。

她挽着江挽舟的手臂,正侧头对他笑着说什么。

江挽舟的嘴角也带着笑意。

他很自然地伸出手,帮她整理了一下大衣衣领上的褶皱。

那个动作亲密又自然,仿佛已经做过千百遍。

我端着咖啡的手,狠狠一抖。

滚烫的咖啡洒在手背上,烫出了一片刺眼的红色。

我却一点感觉都没有。

前台的员工恭敬地跟他们打招呼。

“江董早。”

“陆总早。”

语气里带着习以为常的熟络。

我再也坐不住了。

我冲过去,拦在他们面前。

“江挽舟,她是谁?”

陆清辞礼貌又疏离地打量着我,然后转向江挽舟,微笑着问。

“挽舟,这位是?”

江挽舟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他沉默了几秒钟,然后用我从未听过的冷漠语气说。

“一个需要帮助的人。”

“失踪多年刚被找到,我在协助她处理一些善后事宜。”

需要帮助的人……

这六个字,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扇在我脸上。

陆清辞善解人意地笑了笑。

“原来是这样,那我先去会议室等你,你们慢慢聊。”

她还体贴地帮我们带上了旁边休息室的门。

门关上的那一刻,我的眼泪掉了下来。

“在你心里,我就只是个需要帮助的陌生人吗?”

江挽舟避开我的眼神,走到窗边。

“宁晚棠,已经十年了。”

“你以为一切还能回到从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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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他早就往前走了。

他建议我,也应该接受现实,重新开始。

我哭着问他这十年是怎么过来的。

他只说。

“过得很好,你不用担心。”

周默安站在旁边,一脸不忍,想说什么。

被江挽舟一个冰冷的眼神制止了。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酒店的。

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反复回想江挽舟说的每一句话。

往前走,重新开始……

他说得那么轻易。

我忽然想起了什么。

公司名叫瑾年。

瑾是锦绣的锦吗?

还是哪个女人的名字里带了这个字?

我死死盯着这两个字,心里又燃起最后一丝荒唐的希望。

万一呢,万一这个瑾字,和我有关呢?

晚上,周默安来送晚餐。

我试探性地问他。

“周特助,你们公司为什么叫瑾年啊?有什么特殊含义吗?”

周默安的表情僵了一下,眼神有些闪躲。

他犹豫了很久,才支支吾吾地说。

“瑾年……是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的意思吧。”

他在撒谎。

我看着他的眼睛。

“不对,你告诉我实话。”

“是不是因为陆清辞?”

周默安的脸色更白了。

“宁小姐,您别多想……”

“她的名字里,是不是有个辞字?”

“瑾年,是静待回辞的谐音,对不对?”

周默安手里的筷子,啪的一声掉在地上。

他不敢看我,低着头说。

“对不起,宁小姐。”

原来,连公司名都是为了另一个女人。

我笑出了声,眼泪却流得更凶了。

我追问他,江挽舟和陆清辞是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周默安吞吞吐吐,说不清楚。

只说他们是大学学姐和学弟,认识很多年了。

我打开了江挽舟的社交账号。

他的账号是公开的,我从最早的一条动态开始看。

十年前到五年前,全是寻人启事。

配图是我的各种生活照。

【晚棠,快回家,我做了你爱吃的红豆酥。】

【晚棠,今天是我们结婚纪念日,你在哪?】

【晚棠,我又梦到你了,我好想你。】

五年前到三年前,寻人启事还在,但思念的话少了。

偶尔会发一些工作的动态。

三年前,他发了一条。

【人总要学会放手,不是吗?】

从那以后,他的动态里,再也没有出现过我的名字。

半年前,陆清辞的身影开始出现。

一开始是工作合影。

后来,变成了私人聚会的照片。

有一条动态,是他和陆清辞并肩看日落的背影照。

配文是。

【向前看。】

评论区一片祝福。

我越看心越寒。

我在他的生活里,从“永远在等的人”,变成了“已经放下的过去”。

我给他发了最后一条消息。

“你真的……放下我了吗?”

我等了一整夜,他都没有回复。

第二天早上,手机才亮了一下。

是他的消息。

“有事明天来公司谈,不要再问这些没有意义的问题。”

没有意义……

原来我十年的失踪,百转千回的思念,在他眼里,都成了没有意义的问题。

我连续几天吃不下东西。

胃里像堵了一团棉花,总是恶心干呕。

我以为是情绪导致的。

周默安不放心,坚持要带我去医院检查。

挂号的时候,护士问我末次月经是什么时候。

我算了算。

“大概……两个多月前?”

其实对我自己来说,也就是十天前的事。

抽血,B超。

我躺在冰冷的检查床上,看着屏幕上的小黑点。

医生指着那个小黑点,笑着对我说。

“恭喜你,怀孕了,快三个月了,胎儿很健康。”

怀孕了?

我坐在检查室里,整个人都懵了。

我摸着还很平坦的小腹,又哭又笑。

这是我和江挽舟的孩子。

是我们失踪前那个晚上有的。

他在我体内只待了不到三个月。

可外界,却已经过去了十年。

这种时空错位的荒诞感,让我几乎崩溃。

周默安在门外打电话,我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只看到他表情很复杂,又是惊喜,又是担忧。

他打完电话进来,看着我。

“宁小姐,这……”

我问他。

“周特助,你说……我该不该把这件事告诉他?”

周默安犹豫了很久。

“按理说,这种事应该让江先生知道。”

但他的表情却像在说你最好别说。

我想起江挽舟和陆清辞。

他现在有了新的生活,新的爱人。

这个孩子的出现,对他来说,会是惊喜,还是麻烦?

他会不会……让我打掉他?

我决定先瞒着,等我想清楚了再说。

周默安欲言又止了好几次。

最后只是说。

“宁小姐,如果您有任何需要,随时找我。”

当天晚上,江挽舟突然给我打来了电话。

“你最近身体有什么异常吗?”

他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我心里一紧,下意识地否认。

“没有啊,挺好的。”

电话那头沉默了。

我刚挂了电话,周默安的消息就进来了。

三个字,一个哭脸表情。

“对不起。”

他说漏嘴了。

江挽舟当晚就来了酒店。

他穿着黑色的风衣,脸色比外面的夜色还难看。

他一进门,就开门见山地问我。

“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怀孕了?”

我还没来得及想好说辞,甚至还抱着一丝他会高兴的幻想。

他接下来说的话,就把我打入了地狱。

“这个孩子,不能要。”

我愣住了。

“为……为什么?”

“现在的情况不适合要这个孩子,我已经联系好了医生,明天就去处理掉。”

他的语气,像在谈论一件商品,而不是一个生命。

我下意识地护住肚子,一步步往后退。

“不……这是我的孩子,谁都没资格决定他的生死

来源:迷失的彼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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