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母穿着薄纱睡衣敲我房门,委屈地说:你爸……他又喝多了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10-19 10:31 1

摘要:深夜十二点,沉闷的敲门声像重锤一样砸在我的心上。我猛地从电脑前抬起头,死死盯着那扇薄薄的木门,心跳瞬间乱了节奏。

“咚、咚、咚。”

深夜十二点,沉闷的敲门声像重锤一样砸在我的心上。我猛地从电脑前抬起头,死死盯着那扇薄薄的木门,心跳瞬间乱了节奏。

“俞昊,开开门……你爸……他又喝多了。”继母柳芳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带着一丝刻意压抑的哭腔和颤抖,听起来委屈又无助。

我喉咙发干,一股夹杂着恶心和愤怒的火气直冲天灵盖。我没动,也没出声。门外安静了几秒,随后,门把手被轻轻转动,发现锁着之后,柳芳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次贴得更近,仿佛就在我的耳边:“俞昊,你帮帮阿姨,我一个人拖不动他……他耍酒疯,在客厅里砸东西呢……”

我闭上眼,深吸一口气,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她的样子。此刻,她一定又穿着那件半透明的薄纱睡衣,领口开得很低,朦朦胧胧地能看见一切。她那张保养得宜的脸上,肯定挂着恰到好处的泪痕,眼神里充满了柔弱和祈求。

如果是半年前,我可能会信,会因为“孝道”和“责任”打开那扇门。可现在,我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因为这一次,在客厅那个不起眼的角落,正有一个小小的摄像头,像一只冷酷的眼睛,静静地记录着一切。

说起这事儿,还得从我爸俞建国再婚说起。

我妈走得早,在我上高中的时候就因为癌症去世了。那几年,我爸老得特别快,头发白了大半,人也变得沉默寡D言,整天就抱着我妈的照片发呆。我看着心疼,劝他找个伴儿,他总是摆摆手,说这辈子有我妈就够了。

可人呐,真是话说得越满,脸打得越响。我大学毕业工作的第三年,他突然领回来一个女人,就是柳芳。比我爸小了快十岁,离异,没孩子。长得挺漂亮,说话温声细语的,一笑起来眼角还有几条细纹,看着挺有风韵。

我爸跟个情窦初开的小伙子似的,搓着手介绍:“俞昊,这是你柳阿姨,以后……她就跟我们一起过了。”

我当时心里有点不是滋味,但看着我爸久违的笑脸,还是点了点头,喊了声:“柳阿姨好。”

柳芳对我特别客气,甚至有点讨好。又是给我夹菜,又是问我工作累不累,还说以后就是一家人了,会把我当亲儿子一样疼。她做得滴水不漏,让我挑不出半点毛病。

他们很快就领了证。柳芳搬进了我们家,住进了我妈生前的房间。她手脚勤快,把家里收拾得一尘不染,我爸的衣服每天都烫得整整齐齐,三餐做得比饭店还丰盛。我爸肉眼可见地胖了起来,精神头也足了,逢人就夸自己有福气,娶了个贤惠老婆。

就连隔壁的王阿姨都跟我说:“小昊啊,你爸这是苦尽甘来,你这个后妈看着是个过日子的人。”

一开始,我也这么觉得。我甚至为自己当初那点小小的抵触情绪感到羞愧。我觉得,只要我爸幸福,别的都不重要。

可日子久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就慢慢浮现出来了。

柳芳对我,实在是“好”得有点过了头。

夏天我下班回家,一身臭汗,她会端着一盘切好的冰西瓜送到我房门口,笑盈盈地说:“快吃吧,阿姨给你冰镇了好久了。”那眼神,不像长辈看晚辈,倒像……我也不知道怎么形容,反正让我浑身不自在。

有一次我感冒了,在家躺了一天。她给我熬了姜汤,端到我床边,竟然伸手来摸我的额头。她的手指冰凉,带着一股浓郁的护手霜香味,我吓得一激灵,猛地往后一缩。她愣了一下,随即委屈地收回手:“你看你,阿姨就是试试你还烧不烧。”

我爸在旁边看到了,还数落我:“你这孩子,多大人了还怕生?你柳阿姨是关心你!”

我没法反驳,只能把那股别扭劲儿硬生生咽下去。

真正让我感到警惕的,是我谈了女朋友苏晴之后。苏晴是个心思细腻的姑娘,我们感情很好,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我第一次带她回家吃饭,柳芳表现得比我这个亲爹还热情,拉着苏晴的手问东问西,从工作问到家庭,恨不得把人家祖宗十八代都扒出来。

饭桌上,她不停地给苏晴夹菜,笑着说:“小晴啊,我们家俞昊从小就内向,以后你可得看住他,这孩子老实,容易在外面吃亏。”

这话听着是关心,可我怎么听怎么觉得是在暗示我女朋友,我这个人没本事,让她悠着点。

吃完饭,苏晴去洗手间,柳芳把我拉到阳台,压低声音说:“俞昊,这姑娘看着挺精明的,家庭条件好像也一般。你可得想清楚,别被人骗了。现在的女孩子,图的可不就是你们男人的房子和钱吗?”

当时我就火了,我说:“阿姨,苏晴不是那样的人,我们是真心相爱的。”

柳-芳叹了口气,一副“为你操碎了心”的样子:“唉,你还年轻,不懂人心险恶。阿姨是过来人,不会害你的。”

那天苏晴走后,私下里悄悄问我:“你这个继母……是不是不太喜欢我啊?我总觉得她看我的眼神怪怪的。”

也就是从那天起,我心里的那根弦,彻底绷紧了。

真正让我感到事情严重起来的,是我爸的“酗酒”。

我爸以前也喝酒,但很有分寸,只在逢年过节或者有朋友来的时候喝两杯。可自从柳芳来了之后,他喝酒的频率越来越高,酒量也越来越差,常常喝得酩酊大醉,不省人事。

每次他喝多,柳芳从不骂他,反而表现得特别贤惠和无助。她会费力地把我爸拖到床上,给他擦脸擦脚,然后一脸疲惫地跟我说:“俞昊,你爸这身体,再这么喝下去可怎么得了啊,你快劝劝他。”

一开始我还真信了,苦口婆心地劝我爸。可我爸要么不耐烦地挥手,要么就借着酒劲儿骂我多管闲事。次数多了,柳芳就开始在深夜我爸喝醉后,来敲我的房门。

第一次,她穿着正常的家居服,一脸焦急地说拖不动我爸。我没多想,出去帮了把手。

第二次,她穿了件丝质的睡衣,领口有点低。我当时愣了一下,但还是硬着头皮帮她把我爸扶进了房间。

第三次,就是那件薄纱睡衣了。那晚我加班回来晚,刚洗完澡准备睡觉,她就来敲门了。门一开,昏暗的走廊灯光下,她玲珑的曲线在薄纱下若隐若现,脸上挂着泪珠,楚楚可怜地说:“俞昊,你爸又在发酒疯……”

那一瞬间,我只觉得一股凉气从脚底板直冲头顶。我“砰”的一声就把门关上了,后背紧紧抵着门板,心脏狂跳不止。

这根本不是一个正常的长辈该有的行为!她到底想干什么?

我把这事跟苏晴说了,苏晴听完脸都白了,她斩钉截铁地说:“俞昊,这里面绝对有鬼!你爸喝醉,她可以打电话叫救护车,可以找邻居帮忙,为什么非要三更半夜穿着那种衣服来找你?她这是在引诱你犯错!”

苏晴的话像一盆冷水,把我彻底浇醒了。是啊,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她图什么呢?”我百思不得其解。

“图什么?”苏晴冷笑一声,“还能图什么,图这套房子呗!这房子是你妈留给你的,房产证上是你一个人的名字。只要你犯了错,让她抓到把柄,她就有理由把你赶出去,或者让你身败名裂,到时候你爸一糊涂,这房子还不就是她的了?”

我悚然一惊。这套房子,是我妈唯一的遗产,也是我和苏晴准备结婚的婚房。如果……如果真像苏晴说的那样,那这个女人的心机也太可怕了!

“不行,我们必须拿到证据!”苏晴眼神坚定,“买个摄像头,装在客厅里。咱们看看,他们到底在演哪一出!”

于是,就有了开头那一幕。

我关上门后,立刻打开了手机上的监控软件。屏幕里,客厅的画面清晰地显示出来。

只见柳芳在我门前站了一会儿,脸上那副委屈无助的表情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丝阴冷的讥笑。她整理了一下睡衣的吊带,然后扭着腰走回了主卧。

接下来看到的一幕,让我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主卧室的门虚掩着,柳芳推门进去,那个本该“酩酊大醉、不省人事”的俞建国,此刻正好好地坐在床边,手里夹着烟,眼神清明,哪有半分醉意?

“怎么样?”我爸开口问道,声音不大,但通过手机的麦克风传过来,清晰无比。

“哼,那小子还是不开门,跟个缩头乌龟似的。”柳芳一屁股坐到床上,自己倒了杯水喝,“真是个榆木疙瘩,老娘这样送上门他都不要,不会是有毛病吧?”

我爸冷笑一声,弹了弹烟灰:“没毛病,就是心里还惦记着他那个死鬼妈。这房子是他妈的名字,他看得比命都重。想让他乖乖把房子让出来,不出点狠招是不行了。”

柳芳凑过去,搂住我爸的脖子,腻声说道:“建国,那下一步怎么办?总不能一直这么耗着吧?他那个女朋友看着也不是个省油的灯,万一他们结了婚,事情就更麻烦了。”

“别急。”我爸拍了拍她的手,脸上露出一抹狠厉,“下次,你直接想办法进去,把衣服撕破,就说他非礼你。我再冲进去把他抓个现行,拍下照片和视频。到时候,他是百口莫辩。为了名声,他要么净身出户,把房子给我们;要么,我们就把这些东西发到他单位和他女朋友那里,让他这辈子都抬不起头来!”

听到这里,我再也看不下去了。我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空,手机“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这就是我的亲生父亲!为了一个女人,为了我母亲留下的房子,他竟然能设下如此歹毒的圈套来陷害自己的亲生儿子!

那一刻,我心如死灰。那个曾经在我心中高大伟岸的父亲形象,在这一刻,彻底崩塌了,碎得连渣都不剩。

我没有哭,也没有愤怒地冲出去跟他们对质。我只是静静地捡起手机,将那段视频,仔細地保存、备份了三份。

你们不是喜欢演戏吗?好,那我就陪你们演一出大的,让你们求仁得仁!

第二天,我像个没事人一样,照常上班下班。我爸和柳芳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探究和不屑,大概是觉得我就是个胆小鬼,被吓破了胆。

柳芳甚至还假惺惺地在饭桌上给我道歉:“俞昊啊,昨天晚上是阿姨不好,你爸喝多了,我一个女人家害怕,才去打扰你。你别往心里去啊。”

我抬起头,冲她笑了笑,那笑容肯定比哭还难看:“没事,阿姨。一家人,应该的。”

我的顺从让他们放松了警惕。

周六,我特意跟苏晴说好,让她晚上过来吃饭,并且带上了她的表哥,一个在派出所工作的朋友。我跟我爸说,表哥是苏晴的娘家人,过来认认门,商量一下我们结婚的事。

我爸和柳芳一听“结婚”,眼睛都亮了。在他们看来,这正是逼我就范的最好时机。

晚饭的气氛格外诡异。柳芳拿出十二分的热情,做了一大桌子菜。我爸也破天荒地没“喝醉”,而是笑呵呵地跟苏晴的表哥推杯换盏。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我觉得时机差不多了。

我放下筷子,清了清嗓子,说:“爸,柳阿姨,正好今天苏晴和表哥都在,有件事我想跟大家宣布一下。”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

我看着我爸,一字一句地说:“我和苏晴打算下个月就领证。这套房子是我妈留给我的,我想把它当做我们的婚房。可能要麻烦您和柳阿姨,另外找个地方住了。”

话音刚落,柳芳的脸“刷”地一下就白了,手里的筷子都掉在了地上。

我爸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他一拍桌子,怒吼道:“混账东西!你这是什么意思?要赶我出门吗?我是你老子!”

好戏,终于开场了。

柳芳立刻哭哭啼啼起来,拉着我爸的胳膊,泣不成声:“建国,你别生气……都是我不好,俞昊肯定是一直不喜欢我,觉得我占了他妈妈的位置……我走,我走还不行吗……”

她一边说,一边用怨毒又得意的眼神瞟了我一眼,然后突然冲到我面前,“扑通”一声跪下了。

“俞昊!阿姨求你了!你别赶我们走!我们老两口能去哪儿啊!你要是真的这么讨厌我,我……我就死在你面前!”说着,她就朝墙上撞去。

苏晴的表哥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她。

我爸“腾”地站起来,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你个畜生!你看看你把你柳阿姨逼成什么样了!为了一个女人,连自己的亲爹都不要了!我今天就打死你这个不孝子!”

说着,他抄起一个酒瓶子就朝我砸过来。

我没躲,只是冷冷地看着他,然后按下了手机的播放键。

“……下次,你直接想办法进去,把衣服撕破,就说他非礼你。我再冲进去把他抓个现行……”

那段我录下的、他们最肮脏的对话,通过连接的蓝牙音箱,清晰地回荡在客厅的每一个角落。

整个世界,瞬间安静了。

我爸扬在半空中的酒瓶子,僵住了。柳芳那张挂着泪痕的脸,瞬间血色尽失,变得像一张白纸。他们脸上的表情,从震惊、到恐惧,再到绝望,精彩得像一出默剧。

苏晴的表哥站了起来,脸色铁青,他看着我爸和柳芳,冷冷地说道:“俞建国,柳芳,你们的行为已经涉嫌诈骗和诽谤。刚刚你们的言行,我们也都录下来了。是想私了,还是公了,你们自己选。”

我爸手一软,酒瓶子“哐当”一声砸在地上,碎了一地。他整个人像被抽了筋一样,瘫软在了椅子上。柳芳则浑身发抖,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我站起身,走到他们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两个我曾经以为的亲人。

“我叫你一声‘爸’,是念及生养之恩。但这套房子,是我妈用命换来的,你们一分一毫也别想沾。从今天起,我们父子情分,到此为止。”

“给你们一天时间,滚出这个家。”

说完,我拉起苏晴的手,头也不回地走出了那个让我窒息了太久的家门。

天理昭昭,报应不爽。有时候,善良必须带点锋芒,否则,就只会成为恶人得寸进尺的台阶。大家说,我做得对吗?

来源:搞笑漫步者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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