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后来,他跪在我新公寓门口,哭着说:“我可以去死,只求不离婚”。
【本内容为虚构小故事,切勿对号入座】
结婚三周年,
我因花生过敏窒息,
陆辰宴却揽着白月光看星星。
我摔碎他嫌“俗气”的婆婆传家手镯,
签字离婚。
后来,他跪在我新公寓门口,哭着说:“我可以去死,只求不离婚”。
我冷眼看曾经高岭之花为我崩溃:“陆辰宴,太晚了。”#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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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十一点,我的手机响了。
是陆辰宴打来的。
当时我正在新公寓和闺蜜庆祝新生,没有听到。
一小时后,男人再次来电。
我按掉,关机,睡觉。
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开机后,十几通未接来电和几十条微信涌了进来。
点开微信,向来惜字如金的陆辰宴,破天荒地发了十几条信息:
【离婚协议是什么意思?】
【不就是忘了纪念日吗?不接电话,不回信息,欲擒故纵有意思吗?】
【沈瑜,我给你一小时滚回来解释清楚,否则后果自负。】
看清最后一条信息的发送时间,是五小时前。
我发自内心地松了口气,动动手指,将陆辰宴直接拉黑。
房门被敲响。
闺蜜端进来一杯热可可。
“小瑜,你胃不好,赶紧趁热喝了。”
昨晚我拖着行李箱投奔她,她什么都没问,只是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
抱住闺蜜的胳膊,我吸了吸发酸的鼻子,说:
“佳佳,我看上城南那套顶楼公寓了,虽然不大,但能看到整个城市的夜景。”
闺蜜笑着说:“那就买。首付差多少?姐给你补上。”
即便我笑着摇头,表示钱够。
她依旧给我转了五十万。
她说,女人有房有事业,才有真正的底气。
为此,我立刻跟中介约好下周一签约。
晚上,闺蜜不仅叫了豪华外卖,还买了个大蛋糕,为我庆祝“重生纪念日”。
对着蜡烛,我双手合十,虔诚许愿。
希望父母安康,自己从此顺遂。
然而蜡烛刚吹灭,我就收到一条意想不到的消息。
【沈瑜,恭喜你啊,守得云开见月明,祝你和陆总百年好合!】
……
正当我对着这些祝福感到匪夷所思时。
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短信:
【沈瑜,我在朋友圈官宣了我们的婚礼。你想要的名分已经给你了,闹够了就回来。】
看到“闹够了”三个字,我实在没忍住笑出了声。
事到如今,到底是谁在胡闹?
平复片刻,我先是逐一回复那些朋友,告知他们消息有误,我们正在办理离婚。
随后,我在停用三年的朋友圈里,发布了一条公开动态:
【不信谣不传谣,本人已恢复单身,正在办理离婚手续,谢谢关心。】
这条动态发出没两分钟,陆辰宴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我没接。
他锲而不舍地一直打。
我干脆将这个陌生号码也拉进黑名单。
世界清静了。
我躺在柔软的床上,戴上耳机,一夜好眠。
转眼到了周一。
和中介办完手续,我刚走出交易中心,房产中介的电话就响了。
接通没几秒,中介一脸错愕地看着我,迟疑地将手机递给我。
“沈小姐,这位先生说找你。”
我知道陆辰宴手眼通天。
但我没想到,那个向来高高在上的男人,会为了让我接电话,做到这个地步。
找了个安静的角落,我忍无可忍地开口:
“陆辰宴,你有完没完?”
没料到我的语气如此冰冷。
电话那头沉默片刻,男人沉声问我:
“沈瑜,你为什么要跟所有人说我们离婚了?”
“因为这是事实。”
陆辰宴冷笑:
“一份协议,一条朋友圈,就算离婚了?沈瑜,我拜托你,你也是个受过高等教育的成年人,能不能别这么幼稚?我们是合法夫妻,你现在这么闹,让外界怎么看陆氏集团?让爸妈怎么想?”
我扶着额头,忍住笑意,说:
“不会有婚礼,但会有离婚证。”
“你什么意思?”
陆辰宴发出一声冷哼:
“你当真要跟我离婚?”
我垂下眼眸,斩钉截铁:
“是的,我们离婚吧。”
男人没再说话。
听着电话里的机场广播,我知道他要出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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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一眼不远处焦急等待的中介,我正要挂电话,陆辰宴却放软了语调,再次开口:
“沈瑜,我知道,你因为我忘了纪念日还在生气。我承认是我不对,等我带苏青去国外参加完比赛,回来一定好好补偿你。”
安静地听他说完,我不咸不淡道:
“你误会了,我没有生气,也不需要补偿。你只需要知道,我已经向法院提起了离婚诉讼。”
说完,我挂断电话,将手机还给中介。
并告诉他,如果这个号码再打来,直接挂断就好。
签完合同,拿到钥匙,我立刻启程去见我的律师。
愉快地敲定所有细节,晚上回家时,我主动提出帮闺蜜下楼遛狗。
当我推开单元楼的玻璃门,一个高大熟悉的身影挡住了我的去路。
是风尘仆仆的陆辰宴。
“沈瑜……”
我收紧狗绳,面容紧绷地后退一步:
“你别过来。”
被我脸上的决绝刺痛,陆辰宴拧眉逼近。
他刚张嘴,闺蜜家的柯基已经冲他龇牙咧嘴地狂吠起来。
陆辰宴却恍若未闻,步步紧逼,将我困在墙角。
逆着光,他一瞬不瞬地盯着我。
他说:
“我们谈谈。我不希望我们之间有误会。”
我皱眉:
“我跟你无话可谈。”
男人握拳撑在墙上,将我牢牢困住:
“沈瑜,你忘了我们是夫妻吗?你轻飘飘一句离婚就想结束一切?你把我当什么了?”
面对男人咬牙切齿的质问,我内心一片平静,甚至懒得回应。
我两次想推开他,却纹丝不动。
柯基为了保护我而发出的叫声,吵亮了好几层楼的灯。
眼看围观的邻居越来越多,不愿把事情闹大的我,不得不妥协。
半小时后。
一家24小时咖啡店,陆辰宴点了两杯黑咖啡。
其中一杯加了三份糖,被他推到我面前。
“沈瑜,你看,我还记得你的口味。”
闻言,我忍俊不禁。
所有人都知道我怕苦,只有他以为我喜欢。
家里只备黑咖啡,是因为他只喝这个。
至于必须加糖,是因为对我来说,不加糖根本无法入口。
不过几天没见,男人莫名变得啰嗦。
没等我回应,他又自顾自地说:
“关于纪念日,我向你道歉。是我最近太忙,记错了日子,我以为是下周。其实我早就给你准备了礼物。”
说话间,男人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精致的首饰盒。
见我没有要打开的意思,他抿着薄唇,自己打开,将那支已经被重镶得流光溢彩的翡翠手镯,呈现在我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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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前的某个下午,陆辰宴曾随口答应,会在我们结婚纪念日时,将这支手镯重新设计,作为礼物送给我。
如今,他终于兑现了。
可惜,我早已不需要。
“沈瑜,不试试吗?”
顶着陆辰宴带着期待的目光。
安静几秒,我终是拿起了那支曾经无比珍视的手镯。
但我并没有如他所愿戴上。
而是拿在手中掂了掂,然后翻转手腕,任由它坠落在地,摔得四分五裂。
碎裂的玉石迸溅到陆辰宴昂贵的西裤上。
我这才后知后觉地看到,他的小腿上,有好几道被狗抓出的血痕。
对此,我只当没看见,淡然抬眸:
“镯子很丑,我不喜欢。还有别的事吗?没事我走了。”
一口未动的咖啡杯被他捏得变形,一向洁癖的他,此刻却对袖口的污渍毫不在意。
他按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似笑非笑地问我:
“沈瑜,你到底要演到什么时候?嗯?你不仅匿名向芭蕾舞团举报苏青履历造假,还故意在她出国比赛前夕跟我闹离婚。你做的这些,我都可以看在我们过去的感情上既往不咎。我现在只想知道,你到底想要什么?陆氏集团的股份?行,我明天就让律师转给你。”
陆辰宴阴沉着脸,猛地抓住我的手腕,将我拉近。
四目相对。
他错愕地发现,我的眼中只有冰冷的嘲讽。
我嫌恶地甩开他的手,甚至没有欲望去解释苏青那些可笑的栽赃。
我只是一字一顿,平静地说:
“陆辰宴,我最后重申一次,我要离婚。所以请你放心,我既不会要你的股份,也对你没有任何你臆想中的诉求。如果以后在商场上遇见,你就当不认识我,不必打招呼。”
没有歇斯底里的控诉,更没有让他心烦的眼泪。
眼睁睁看着我起身,走向柜台,点了三杯热可可打包带走。
此时,陆辰宴的眼底,终于浮现出难以掩饰的慌乱。
他追出咖啡店,嘴唇发白地对我说:
“沈瑜,我是你的初恋。”
我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所以呢?”
“当初是你追的我。是你亲口说,你从来没这么喜欢过一个人……领证那天,我们说好要一辈子在一起。所以……”
说到这,他竟有些结巴:“所以,你不能因为一时赌气,说分开就分开,这对我……不公平。”
我被他逗笑了:
“年少无知时说的蠢话,你不会当真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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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们领证的第二天,我在他书房门口,听到他对他母亲说:
“我对沈瑜谈不上多爱。不过是看在她当年救我的份上,总得给她一个名分,免得她到处哭哭啼啼,丢人现眼。”
陆辰宴说他不爱我。
可笑的是,此刻听到我亲口否定当年的誓言,他却难以承受,瞬间面无血色,僵在原地。
我抬手拦下一辆出租车。
刚拉开车门,便听见陆辰宴用他惯有的傲慢语气,对我下达最后通牒:
“沈瑜,你知道我的脾气。你今天走了,我们之间就真的完了……”
男人话音未落,我已经头也不回地关上了车门。
一个月转瞬即逝。
我忙着装修新家,也开始筹备自己的个人画展。
生活充实而忙碌。
至于陆辰宴,偶尔会从共同朋友那里听到他的消息。
他们说他变得比以前更沉默,更不近人情,几乎推掉了所有的社交活动。
还说他朋友圈里那条【与爱妻沈瑜,下月海岛补办婚礼】的动态,依旧固执地置顶着。
对此,我毫无波澜。
我的时间和精力,不该浪费在不相干的人身上。
月初的一个周五傍晚。
我受邀参加一个艺术沙龙。
在雅致的会场内,我正与一位老艺术家交谈。
一个温润的男声在我身后响起。
“沈瑜学姐,好久不见。”
来人是温景然,小我两届的学弟,如今是市中心医院最年轻的心外科主任。
我们上学时在同一个社团,关系不错。
温景然离开时,递给我一瓶温水,叮嘱我胃不好,少喝冷饮。
目送他离开,身边的艺术家前辈打趣我:
“小瑜,这位温医生,看你的眼神可不一般啊。”
沙龙还没结束,我便提前告辞。
巧的是,温景然也正要离开。
电梯里,温文尔雅的男人开口:“学姐,我送你吧。”
我眯眼看着他,开玩笑道:“无事献殷勤……毕业这么多年,你不会还惦记着我那个社长的位置吧?”
温景然忍俊不禁,正要回应,电梯门在负一楼打开。
门外站着一个让我始料未及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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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辰宴?你怎么会……”
没给我把话说完的机会,周身裹挟着滔天怒意的男人冲进电梯,抓住我的手腕,将我硬生生从电梯里拖了出来。
无视我的挣扎,陆辰宴绷着脸,咬牙切齿道:
“沈瑜,我认输。不管你提什么条件我都答应,只要你从现在开始,别再用这种方式折磨我。”
听到“折磨”二字,我一脸莫名地看着他:
“陆辰宴,你是听不懂人话吗?你要我重复多少遍,我们已经结束了,你才肯放过我?”
即便我已经把话说得如此决绝,陆辰宴依旧置若罔闻。
他死死盯着我,随即扣着我的手,试图将我塞进他停在不远处的黑色宾利里。
见状,一旁的温景然上前,握住我另一只手,语气淡漠:
“沈瑜不想跟你走。”
察觉我正拼命向温景然那边靠拢,陆辰宴的嘴角抿成一条直线。
他讥讽地看着温景然:“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她丈夫。我们夫妻间的事,你一个外人,有什么资格插手?”
温景然握着我的手紧了紧,没等他开口,被陆辰宴的无耻气到发笑的我,已经冷笑着说:
“温景然是我男朋友,我的事就是他的事。倒是你,一个死缠烂打的前夫,你哪来的脸对我男朋友大呼小叫?”
我话音刚落,穿着病号服的苏青,从陆辰宴的车里走了下来。
她楚楚可怜地靠在陆辰宴身边,眨着眼睛,意有所指:
“沈瑜姐姐,你不仅刚才在沙龙上就和这个男人相谈甚欢,现在还为了他这么伤害辰宴哥哥的心……难道姐姐你真的这么快就移情别恋了?你怎么能这样……”
好一个移情别恋。
我不仅对苏青的污蔑照单全收,还格外大度地对陆辰宴说:
“你看苏青多心疼你,说真的,你们俩才是天生一对,我衷心祝你们幸福。”
听完我毫无波澜的祝福,陆辰宴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惨白。
苏青眼底闪过一丝得意,正想火上浇油,陆辰宴却像大梦初醒般,猛地推开了她。
膝盖磕在粗糙的地面上,苏青一脸错愕地看着陆辰宴冲向我,用从未有过的急切语气解释:
“沈瑜,我跟苏青不是你想的那样。她在我车上,是因为她阑尾炎发作,我送她来医院……”
我觉得有些好笑:“你跟我解释这些做什么?”
见我没有丝毫愤怒,陆辰宴明显松了口气。
“沈瑜,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心里从始至终只有你一个。”
意识到陆辰宴想伸手抚摸我的脸,温景然猛地将我拉到他身后,一脸警惕地对陆辰宴冷声道:
“沈瑜现在是我的女朋友,请你自重。”
此言一出,我还没来得及感谢温景然的配合,陆辰宴已经揪住他的衣领,面容铁青地一拳砸了过去。
这一拳温景然本可以躲开。
可为了护住我,他硬生生挨了下来。
啪!——一声清脆的耳光,紧随在陆辰宴的拳头之后,响彻停车场。
松开温景然,被我打偏了头的陆辰宴,一动不动地沉默了数十秒,终是眼神涣散地扭头看我。
他问我:“沈瑜,你是不是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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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不用问,陆辰宴也认定我疯了。
如果不是疯了,爱了他整整十年,向来温顺隐忍的我,怎么可能为了一个外人对他动手?
一定是在做梦……正当陆辰宴这么想时,他一抬眼,便看到我握住温景然的手,十指紧扣,柔声问他,疼不疼?要不要去检查一下?
陆辰宴彻底傻了。
他那双逐渐赤红的眼眸里,写满了不可置信。
不死心地从地上爬起来,苏青不再掩饰眼底的嫉恨,指着我怒骂:
“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枉费辰宴哥哥一心想着给你补办婚礼,没想到你早就背着他勾搭上了这个野男人!”
从前苏青在陆辰宴面前颠倒黑白,我忍了。
如今她当着我的面,污蔑温景然……
我轻笑一声,利落地脱下脚上的高跟鞋,气势汹汹地走到苏青面前。
眨眼间,我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举动——
“唔!!!唔唔……啊啊啊!!!”
被沾着灰尘的鞋底狠狠抽着嘴巴,苏青瞪大双眼想后退,却被我死死揪住头发。
她的嘴很快就被我打肿,疼得鬼哭狼嚎,眼泪狂飙。
在我教训她时,苏青一直含泪看着陆辰宴求助。
可笑的是,陆辰宴只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在我将她像垃圾一样甩开后,他才如梦初醒,夺过我手中的高跟鞋,半跪着想为我穿上:
“沈瑜,你别生气。我知道你不是她说的那种人。我明白了,我们之间的问题都是因为她……我答应你,我以后再也不会管她了,我马上就停了她的资助好不好?所以我们不离婚好不好?沈瑜,我真的知道错了。”
瞥了一眼模样凄惨,面如死灰的苏青,我脱下另一只鞋,面无表情地砸在陆辰宴脸上。
“就算你停掉一百个苏青的资助,也改变不了我们要离婚的事实。”
说完,我转身要走,衣角却被拉住……是陆辰宴颤抖着手抓住了我。
认识这么多年,我从未见过他如此失魂落魄的模样。
“你别走……你告诉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非要这么狠心地离开我?难道你真的和他在一起了?沈瑜,我不信你会对我这么残忍……”
我满眼鄙夷:“放手。”
他固执地摇头,声音沙哑得可怕:
“沈瑜,你看着我。除非你看着我的眼睛,亲口告诉我你不爱我了,你爱的是别人……否则我绝不相信你是真心要和我分开。”
如他所愿,我终于回头,望进他那双不知何时已猩红一片,绝望得近乎落泪的深邃眼眸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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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字一顿对他说:
“陆辰宴,我真的不爱你了。无论我以后爱谁,都不可能是你。你,听,明,白,了,吗?”
双膝一软,陆辰宴毫无尊严地跪在我面前,他强行扯动僵硬的嘴角,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没关系沈瑜,我爱你就行。你可以不爱我,只要我们不离婚,你让我做什么都行,哪怕是去死……”
我平静如水:“我不需要你廉价的爱。如果你再骚扰我,我会申请人身保护令。”
闻言,陆辰宴眨了眨眼。
积蓄已久的眼泪,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
“沈瑜,别这样对我。我知道我不该一直践踏你的真心,忽视你对我的好。为什么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发誓,我一定会改……”
打断他魔怔般的呓语,我只说:
“陆辰宴,太晚了。”
顶着他失去神采的空洞目光,我坐上温景然的车,彻底远去。
车内,我为连累温景然挨打而道歉。
他却无所谓地笑了笑:“以后再有这种需要,务必第一个找我。”
将我安全送到楼下,温景然又说:“沈瑜,如果他再来骚扰你,随时给我打电话。”
我点了点头,笑着约他下周末一起吃饭。
一个月后,一个寻常的夜晚。
我接到一个陌生电话。
是陆辰宴。
他声音虚弱,带着浓重的鼻音,一直在咳嗽:
“沈瑜,你先别挂,我只问你一个问题。”
“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
我眼皮都没抬一下:
“没有。”
说完,我挂断电话,继续看我的电影。
直到两天后,我才从朋友口中得知,陆氏集团资金链断裂,濒临破产,陆辰宴在办公室胃出血晕倒,至今还在医院。
而苏青,早在陆氏出现危机时,就卷走了他给她的所有财物,跟着一个国外富商跑了。
听说他在昏迷前,打的最后一通电话,是给我的……
“真无聊。”
画廊里,我的喃喃自语,引来正在帮我布展的温景然的注意:
“小瑜,刚才说什么?”
“没什么。”
关掉八卦群,我探头看向温景然正在挂的画,问他:
“这幅怎么样?挂在这里会不会太高?”
“不会,刚刚好,正好可以买你想喝的那家奶茶。”
温景然笑着带我下楼。
买奶茶的路上,他还顺手给我买了我爱吃的泡芙和蛋糕,两只手都提满了。
画展结束,温景然让我去他后备箱拿东西。
我打开后备箱,毫不意外地看到了满车的向日葵。
男人肉眼可见的紧张:“小瑜,你愿意做我女朋友吗?”
我不假思索,笑着握住他的手:“当然。”
人生漫长。
兜兜转转。
总会遇到那个,将你捧在手心的人。
(故事 下)
文|七月
故事虚构,不要代入现实,已开通全网维权,未授权不要搬运。
小姐妹一起加油。
来源:读点小故事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