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1年,我被分配到了高炮团,训练2个月后被派去农场种小麦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10-19 07:58 1

摘要:1969年3月,乌苏里江上空的硝烟尚未散尽,全国各地的征兵指标随之增加。吉林省辽河岸边的一所中学里,一张最新的“应届毕业生去向登记表”贴到了公告栏,数十名男生挤在表前议论,目光都停在“当兵”一栏。一位个子高高的学生很快在那一格里按下名字,从此走进了军号声里的岁

1969年3月,乌苏里江上空的硝烟尚未散尽,全国各地的征兵指标随之增加。吉林省辽河岸边的一所中学里,一张最新的“应届毕业生去向登记表”贴到了公告栏,数十名男生挤在表前议论,目光都停在“当兵”一栏。一位个子高高的学生很快在那一格里按下名字,从此走进了军号声里的岁月。

1970年11月,体检、政审、家访程序一项不少地完成。征兵干部给他发下一套带风纪扣的冬常服,绿色呢料在零下二十多度的寒风里显得格外扎眼。母亲把衣袖往上抚平,半句挽留都没说,只嘱咐一句:“听口令。”那天夜里,男孩在炉火旁第一次认真练习叠被子——被角对被角,方寸不差。

1971年元旦前夕,234名新兵踏上开往北方的列车。车窗外是一排排冻裂的白桦树,“外面是不是到了大城市?”有人小声问,紧接着一片笑声,把原本安静的车厢搅活。列车在冰雪中穿行两昼夜,到哈尔滨站时天还未亮,呼气成雾,行李包背带结了冰,所有人却一路小跑穿过月台,没人掉队。

新兵营三个月的课目排得满满:每天清晨广播里《东方红》响起,紧接着五公里武装越野。上午队列、下午内务,晚上两小时政治学习。最让人吃苦头的是站军姿,脚后跟并拢、拄枪不过肩,北风从领口钻进去,汗水又从后背冒出来。一个山东兵当场鼻血直流,仍咬牙挺住。班长只是淡淡一句:“能在练兵场站住,就能在战场活下。”没人再多说话。

三个月后,20台65式37毫米双管高射炮静静排列在训练场,稀薄的柴油味里透着金属光泽。那位高个学生被编进五号炮,位置是炮弹手。让弹夹准确无误地压紧,仅用两秒不到,靠劲儿更靠节奏。夜训时搜索灯光扫过雪地,他默背要领:瞄准、压弹、退壳,一次都不能错。

两个月强化训练结束,高炮团接到“春耕支援”的命令,一列汽车把一个连拉到黑土地深处。这里本是国营友谊农场的四分场,地平线一望无垠。播种机隆隆作响,种子、化肥同抛进料箱,每亩各30斤。士兵们站在铁制踏板上,操作开沟器,抬拉之间,黑土扬起的灰粉落在军装上,如同给棉衣刷了煤灰。晚上回到营房,鼻涕都是黑色的,却没人嫌脏。

“速度要和开沟深度同步,慢了就重播。”农机师傅话音刚落,高个学生操作的那台播种机跑出两百米直线,黑土地被画出一道利落的深纹,引来一片口哨。春耕收尾时,农场技术员统计:八天完成原计划十天的任务,全部达标。

返营后,连队射击考核接踵而至。五号炮的弹夹声干脆利索,最短记录1.8秒,团长看表后点头示意:“记分。”紧接着组织识图测速,他凭记忆能把IL-28、Tu-16、米格-17的模型一口气对应标速,目标板上红线连成弧形,偏差不到五个密位。

同年秋天,连里需要副班长。政委在备忘本上写了三个名字,最终圈定高个学生。还没来得及高兴,新的岗位要求先到文化教员班集中培训。每月津贴从4元涨到5元,他却把钱换成练习本和铅笔。掌灯后,战友鼾声此起彼伏,他在被窝里点手电,抄《防空兵器识别手册》。有人半睡半醒问:“明天训练,你不困?”他只回一句:“别点名点到我落后就行。”

同年底,他的入党申请通过支部讨论。宣誓那天正好轮到连队灶房拉菜,他主动接过菜篮,油菜霜花蹭得一手冰凉,也没松手。战士小闵憋不住嘟囔:“副班长入党也得刷锅?”他笑笑:“党员多干点才对。”

部队里也有磕磕碰碰。四川籍战友王某文化基础薄、脾气火爆,经常跟人吵到面红耳赤。副班长把他拉到炮库边,递上纸和笔:“你说我写,家信照样寄。”王某憨笑:“那我给你洗衣服。”一个小小约定,让两人直到复员都没红过脸。1974年春,一纸转业命令下来,炮班里沉默许久,突然有人喊:“合张影!”闪光灯亮起,八张脸全被寒风吹裂,却都绷着笑。

回地方报到的列车上,他摸摸口袋,压弹手的老茧依旧粗硬。车窗外新麦正抽穗,零星的嫩绿与年初那片黑土地遥相呼应。高炮团留给他的,不止记录,不止勋章,更是一套严谨到骨子里的方法:先对齐坐标,再压实弹夹,然后一击必中。

来源:小妹讲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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