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年守夜看鱼塘,寡妇大妈给我送夜宵,她说:这鱼塘晚上真冷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10-17 11:52 2

摘要:秦嫂被带走的那天,整个村子的人都堵在村口看热闹。她穿着那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褂子,头发梳得一丝不乱,脸上没什么表情,像一尊风干了的泥塑。路过我身边时,她忽然停下来,一双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我,一字一顿地说:“小马,我跟你说过的,那鱼塘,晚上是真冷啊。” 这句话像一把

秦嫂被带走的那天,整个村子的人都堵在村口看热闹。她穿着那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褂子,头发梳得一丝不乱,脸上没什么表情,像一尊风干了的泥塑。路过我身边时,她忽然停下来,一双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我,一字一顿地说:“小马,我跟你说过的,那鱼塘,晚上是真冷啊。” 这句话像一把冰锥子,瞬间扎进我心里,让我三十年来,每次想起那个夜晚都冻得浑身发抖。而这一切,都要从1988年,我第一次去给她家鱼塘守夜说起。

那年我二十岁,高中毕业没考上大学,在村里晃荡,成了个闲人。爹妈愁得天天唉声叹气,我自个儿也觉得脸上无光,整天耷拉着脑袋。村里的活儿就那么多,一个萝卜一个坑,我这么个半大小子,高不成低不就,很是尴尬。就在我以为要在家把门槛坐穿的时候,村长赵卫东找到了我。

“振华啊,”他拍拍我的肩膀,一口黄牙龇着,“有个活儿,苦是苦了点,但挣得不少,干不干?”

赵卫东指了指村东头:“秦嫂家的鱼塘,你晓得吧?她一个寡妇人家,前两年包下那片水塘,养了一塘的草鱼,眼看就要出塘了。可最近总有贼惦记,她一个人晚上顾不过来,想找个靠谱的小伙子去守夜。一晚上三块钱,要是整月包下来,给你一百块!咋样?”

一百块!我心里咯噔一下。要知道,那时候我爹在砖窑厂累死累活,一个月才挣七八十块。这简直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守个夜而已,能有多苦?我当场就拍着胸脯答应了。

我爹妈虽然觉得给寡妇家干活儿,名声上有点不好听,尤其还是守夜这种事,但看在那一百块钱的份上,也没多说啥。当天晚上,我就卷着一床破被子,提着一盏煤油灯,去了村东头的鱼塘。

真冷。八月底的天,白天还热得像个火炉,可这水塘边的后半夜,那股子凉气就像针一样,一个劲儿往骨头缝里钻。我把被子裹得严严实实的,还是冻得牙齿打颤。

就在我冻得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窝棚外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我“噌”地一下就坐起来了,抄起身边一根木棍,压低声音喝道:“谁!”

“小马,是我。”一个轻柔的声音传来。

“秦嫂,这么晚了您咋来了?”我有点不好意思,赶紧站起来。

她把碗递给我,脸上带着一丝歉意的笑:“看你第一天来,怕你不习惯。这鱼塘晚上冷,我给你煮了碗热汤面,里头卧了个荷包蛋,快趁热吃了暖和暖和。”

我接过那碗面,一股葱花和猪油的香气扑鼻而来,碗身还烫手。在那又冷又怕的夜晚,这碗热汤面简直是救命的稻草。我一边呼啦呼啦地吃,一边含糊不清地道谢。秦嫂没走,就站在一边,静静地看着我吃,目光很温柔,像我娘一样。

我点点头,附和道:“是啊,跟冰窖似的,水汽太重了。”

她像是没听见我的话,又自言自语般地重复了一遍:“是真冷啊……冷得能把人的骨头都冻酥了,什么热乎气儿都给吸跑了。”她的声音很轻,飘在夜风里,听得我心里莫名地一紧。我总觉得,她说的“冷”,和我感受到的冷,不是一回事。

从那天起,秦嫂每天晚上都会给我送夜宵。有时候是一碗热腾腾的面条,有时候是几个刚出锅的肉包子,有时候是两个烤得流油的红薯。每次来,她话都不多,放下东西,看我吃完,然后总会望着鱼塘,说一句“真冷啊”。

可时间长了,我也察觉出一些不对劲的地方。秦嫂虽然对我好,但她的眼神里总藏着一种化不开的哀愁,尤其是当她看着那片鱼塘的时候。那眼神,不像是看着自己辛苦挣钱的希望,倒像是在看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而且我发现,她家的鱼塘里的鱼,长得特别慢,还时不时会无缘无故死掉几条,翻着白肚皮浮上来。秦嫂看到了,也只是默默地捞起来,挖个坑埋了,一句话不说。

有一次半夜,我肚子不舒服,想到窝棚后面解决一下。刚绕过去,就看见秦嫂一个人站在鱼塘边,没提灯,就那么直挺挺地站着,像个木桩。月光下,她的脸白得吓人。她没注意到我,只是嘴里念念有词,声音太小,听不清说的什么。那场景,看得我后背的汗毛都竖起来了。我吓得没敢出声,悄悄退回了窝棚。

第二天晚上,她照常来送夜宵,是一碗小米粥。她放下碗,又习惯性地望着鱼塘说:“小马,这鱼塘,晚上真冷。”

秦嫂的身子明显僵了一下。她慢慢转过头,那双浑浊的眼睛在煤油灯的光下,显得格外深邃。她看了我好一会儿,才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怕?呵呵……我是恨它。要不是为了活下去,我一眼都不想看到它。”

我被她这话说得心里发毛,不敢再问了。

事情的转折,发生在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那晚的雨下得特别大,跟天漏了似的。狂风把窝棚吹得摇摇欲坠,鱼塘的水位暴涨,水面上全是白花花的水泡。我担心鱼会被冲走,穿着雨披,深一脚浅一脚地在塘边巡查。

我当时心里“咯噔”一下,一种极其不祥的预感涌了上来。那是什么?是以前扔的垃圾,还是……

等雨小了点,我心里就像有只猫在挠,鬼使神差地抄起一根长长的竹篙,朝那个角落走去。我用竹篙使劲地去捅那个被草席裹着的东西,很沉。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草席的一角给挑开。

借着手电筒的光,我看到了一样东西,当场就吓得魂飞魄散,手电筒“哐当”一声掉在泥里。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像炸开了一样,连滚带爬地往村里跑。那天晚上我发了高烧,在床上躺了三天才缓过来。我爹妈问我怎么了,我吓得一个字都不敢说。我满脑子都是那只手,还有秦嫂那句“这鱼塘晚上真冷”。

冷,可不是冷吗?水底下泡着个死人,能不冷到骨子里吗?

我不敢再去守夜了,托人给秦嫂带话,说我病了,干不了了。秦嫂托人给我捎来了二十块钱和一包红糖,说让我好好养身体。我拿着那钱,手抖得像筛糠。

这个秘密像一块巨石,压在我心上,让我喘不过气来。我开始整夜整夜地失眠,人也瘦了一大圈。

两个月后,村里搞河道清淤,工程队要经过秦嫂的鱼塘。秦嫂说什么也不同意,跟村长赵卫东吵得不可开交。她说挖烂了她的塘基,鱼跑了谁负责。赵卫东说给她补偿,她就是不肯。那股子执拗劲儿,跟平时那个沉默寡言的她判若两人。

她越是阻拦,我心里就越是肯定,那水底下,就是她男人。村里人都说她男人是病死的,看来,都是假的。

整个村子都炸了锅。警察很快就来了,拉起了警戒线。秦嫂没有跑,也没有哭闹。警察找她的时候,她正在院子里喂鸡,异常平静地就跟着走了。

就出现了开头那一幕。她从我身边走过,停下来,看着我,说出了那句让我记了一辈子的话:“小马,我跟你说过的,那鱼塘,晚上是真冷啊。”

我当时腿都软了,差点跪在地上。她的眼神里没有怨恨,没有威胁,只有一种说不出的悲凉和解脱。我瞬间明白了,她早就知道我发现了她的秘密。她每天晚上给我送夜宵,也许是真的心疼我这个孤单的年轻人,也许,是在守护她那个冰冷的秘密,而我,成了那个秘密的另一个守夜人。

她吓坏了,看着地上的人,又怕又恨。怕的是杀了人,恨的是这个男人毁了她一辈子。深夜里,她一个人,用一张破草席把他裹起来,绑上石头,悄悄沉进了鱼塘最深的角落。

她说,自从他沉下去,那鱼塘的水,就再也没暖和过。那股冷,是从水底冒出来的,也是从她心里渗出来的。她守着那个鱼塘,就像守着一座坟。她对我的好,或许是因为在我身上看到了年轻人该有的朝气和暖意,那是她冰冷的生活里,唯一的一点光。

秦嫂因为是防卫过当,加上情节特殊,最终被判了十五年。

每到冬天,夜深人静的时候,我偶尔还是会想起1988年的那个夏天,想起那个穿着蓝布褂子、眼神哀伤的女人,和她端来的那一碗碗滚烫的夜宵。然后,一股寒意便会从脚底升起,瞬间传遍全身。

我知道,那不是天气的冷,那是人心的冷。有些冷,是会记一辈子的。

来源:马铃薯是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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