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家之重大误解:孔子思想核心不是“礼”,而是他搞不懂的“天”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10-17 20:12 2

摘要:说到儒家思想,很多人都会将“变异”之后的儒学——程朱理学当成了炮轰的对象,若不是朱熹、程颐、程灏等理学家将“礼”工具化,儒学何以变成人人喊打、束缚中华文明的思想桎梏?

说到儒家思想,很多人都会将“变异”之后的儒学——程朱理学当成了炮轰的对象,若不是朱熹、程颐、程灏等理学家将“礼”工具化,儒学何以变成人人喊打、束缚中华文明的思想桎梏?

批判完了儒修,自然就会对代表真理的孔子及其原始儒家致以深深的敬意。若沿袭孔子古儒之正道,中华文明何以会发展为“万马齐喑究可哀”的可怕局面?又何以出现礼之绳索,将中华民族捆绑得透不过气之危局?

1. 儒家思想之核心,一度被认为是“礼”

(1) 孔子之礼,招致家天下畸形生长

将中华文明被束缚得喘不过气来之结果全部归结为程朱理学非常错误,孔子创立的儒家虽然看似有着无限的自由度,实则处处前后矛盾,难以自圆其说。

比如“立爱自亲始,教民睦也,”就是典型的脑海意淫。爱家人是天性,也是自私之表现。如果每个人都将爱自己家人作为首选的话,碰到与他人利益之争时,必然会引起械斗,因为每个人都严格秉承爱家人之举,这可是孔子都认可了的合“礼”行为,何错之有?

由此可见,“礼”不是理。理讲究的是公平,放之四海而皆准;“礼”讲究的是等级差别和人与人之间的不公平,仅限于维护小圈子的利益。

在孔子看来,家庭伦理是压倒一切的最高等级“礼”。如果不同家庭因此闹矛盾,从后世的发展来看,那就将“家庭”排个序吧,如此加剧了“家天下”的畸形生长。

这也是后世程朱理学为何要发展孔子的儒学,提出“理”用以取代“礼”的原因所在。虽然从实际情况来看,理学因为未能脱离家天下导致其“理”并不合理,但却解决了孔子之“礼”明显的错误,故而提出之后未能招致儒家弟子反对。

(2)孔子之礼,局限性太过明显,后世将其发展成了“理”

包括唐朝魏征在内,以及当今诸多学者都认为:孔子代表的古儒正道,其核心思想仅在于一个“礼”。考虑到孔子嘴中的“礼”过于狭隘,错误明显,故而魏征将“礼”解读为“天下的秩序”,较孔子思想前进了一大步,也为理学之“理”的提出打下了基础。

兰州大学教授也认为孔子思想之核心在于“礼”,故而在探讨儒家和法家思想之分别时,用了“依法治国”和“以礼治国”来做划分。

《三体》中也认为礼是孔子思想的全部,故而在其中描绘了一个滑稽的形象:面对太阳不规律运动的乱纪元,孔子施以“礼”法,恳求太阳运行合乎礼制,就这样翘首以盼以至于化为了一具骷髅。

2. 儒家之重大误解:孔子思想核心不是“礼”,而是他也搞不懂的天

(1) 孔子眼中,德在礼前,礼得靠边站

如果孔子在世,一定会对后人对其思想理解之偏差无语之至的。不错,孔子是喜欢礼,而且在很多场合都以周礼之非遗文化传承人身份自居,站在文化的制高点上教授周礼,以至于吸引了3000学子慕名求学。

孔子也经常在大树下面跟弟子们练习礼仪,即便是被仇人追杀的危险时刻,孔子依然按时行“礼”。当弟子们都被杀手吓破了胆,孔子却云淡风轻、胸有成竹说道:上天将礼降临到我一人身上,这些杀手不敢把我怎么样。

但张口闭口礼,并不代表孔子思想的核心就是雷打不动的礼。作为懂得变通、相时而动的“老滑头”,与其让他如同僵尸一般遵照礼仪行事,倒不如说他更关注礼之来源。

就像很多手握大权的官员一样,相比于为百姓做主的初心使命,他更想负责的是权力的来源。孔子也是一样,他虽然觉得“礼”是个好东西,但他更关心造就不平等之“礼”的来源。

其实若仔细研读孔子的经典语录,便会发现:德较之于礼,份量更重。“道之以德,齐之以礼,民齿有格。”

何为“德”?对君主的忠顺,对家庭长辈的孝悌。有了“德”做基础,礼才能贯彻下去。

(2) 天,才是孔子之古儒思想的核心

当然,相比于发家思想对君主的绝对忠心,对君主盲目服从的做派,孔子的德似乎有那么一点点进步:君主行为规范也要合乎礼,也就是说,礼对包括君主在内的全天下之人都适用。

不过,这并不代表孔子口中的“礼”等同于今天的“法”,二者还是有根本差别的。因为孔子真正忠心的是“天”,他的德也是对老天的忠顺服从。

在孔子看来,“天”才是主宰世界万物、养育芸芸众生的母亲,就连至高无上权力的君主,也不过是老天的儿子,因此所有人要对老天绝对服从,忠顺之德也是对老天的表达,并非君主。

因为上天有好生之德,故而代表老天管理人间的天子也要有仁爱之心,代替上天养育万民。若君主施以仁政,黎民百姓就必须回报以忠;反之,君主残暴无道,黎民百姓就可以远离他。

(3)天为何物?孔子至死也没搞明白

但对于老天,孔子可谓又爱又恨,因为他实在搞不懂老天究竟是神是鬼?是人还是物?这让他一度非常痛苦。

首先,在他容易受伤的小心脏中,他非常希望老天是一个懂得人间疾苦、爱心泛滥的圣母。一旦君主无道、战争连连,老天一定会出面干涉,将暴力和野蛮扼杀在摇篮里。

故而在电闪雷鸣的暴雨天气,孔子经常表现得如临大敌一样胆小怕事,赶忙正襟危坐,以示对老天的膜拜和虔诚之情。《论语·乡党》记载:孔子“迅雷风烈必变”。

这个时候的孔子,必然觉得老天就是一个拥有无限能量、主宰世间万物的人形类神,有思想,会喜怒哀乐,懂得明辨是非,更会及时伸张正义。

但另一方面,孔子又很懵逼:说老天是人吧,但它不会说话,而且四季更迭,百草生长,没看出它有什么个人倾向,更没有看到他戴上了感情色彩的有色眼镜啊。难道恶人身边不该百花枯萎,善人跟前百草丰茂吗?怎么没分别?

《论语·阳货》:子曰:天何言哉!四时行焉,百物生焉,天何言哉!

所以说,天究竟为何物?孔子至死都没搞懂,亏他这么信任老天。

来源:一品姑苏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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