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检时遇上个漂亮的女医生,她给我做前列腺检查时,突然笑了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10-17 22:47 4

摘要:人活到五十岁,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脸皮早就磨得跟城墙拐角似的。可就在那天,在体检中心那间亮得晃眼的检查室里,我这张老脸,硬是红得能滴出血来。给我做检查的是个年轻女医生,看着也就三十出头,戴着金丝眼镜,白大褂穿得一丝不苟,漂亮得像电视里的明星。整个过程,我尴尬得

人活到五十岁,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脸皮早就磨得跟城墙拐角似的。可就在那天,在体检中心那间亮得晃眼的检查室里,我这张老脸,硬是红得能滴出血来。给我做检查的是个年轻女医生,看着也就三十出头,戴着金丝眼镜,白大褂穿得一丝不苟,漂亮得像电视里的明星。整个过程,我尴尬得手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放,心里默念着“我是患者,她是医生”,可当她戴上手套,说出“俞先生,放松,检查一下前列腺”时,我的脑子还是一片空白。就在那最要命的瞬间,我清楚地听到她在我身后,发出了一声极力压抑却没能忍住的“噗嗤”笑声。

那一声笑,像一根针,精准地扎破了我五十年来所有的体面和伪装。我整个人僵在检查床上,屈辱、愤怒、困惑,各种情绪像开了锅的沸水,在心里翻腾。一个医生,怎么能在这种时候笑出来?这是对我最大的羞辱!可我还没来得及发作,就听见她用一种带着颤音,却又无比清晰的声音,在我耳边轻轻问了一句:“俞叔叔,您腰后面那道月牙形的疤,是不是二十年前在东海大桥项目上,被钢筋划伤的?”

我叫俞振华,今年五十有二。在开网约车之前,我也曾有过一段风光的日子。二十多年前,我凭着一股子拼劲和过硬的专业技术,在滨海市创办了一家不大不小的建筑工程公司。那时候,我专攻桥梁建设,揽下了好几个市政的大项目,其中最让我骄傲的就是东海跨海大桥的二期工程。那个项目,我投入了全部心血,没日没夜地泡在工地上。我老婆许丽娟常开玩笑说,我跟那座桥才像两口子。

当时跟我一起打拼的,还有我的大学同学兼合伙人,冯凯。我们俩,一个主抓技术和现场,一个负责商务和关系,配合得天衣无缝。我对冯凯,那是掏心掏肺的信任,公司的账目、合同,我连看都懒得看,全权交给他处理。我觉得,兄弟之间,就该这样。

我腰上那道疤,就是在那时候留下的。那天晚上,为了赶工期,我亲自带队浇筑桥墩,脚手架上一根脱落的钢筋从我身后划过,瞬间皮开肉绽。当时血流不止,把工人们都吓坏了。送医院缝了十几针,留下了一道半月形的疤痕。这件事,除了我老婆,就只有当时在场的几个核心员工和冯凯知道。

可好景不长,就在大桥即将合龙,我们公司声名鹊起的时候,晴天霹雳来了。项目部接到举报,说我们使用的C50高强度混凝土有问题,存在严重的安全隐患。很快,质监局、纪委、甚至警察都进驻了工地。冯凯第一时间找到我,脸色煞白,说是一批关键的混凝土添加剂在采购环节出了问题,供应商以次充好,而负责审核材料单的,恰恰是我最信任的老师傅,孟工。

孟工是我从老家请来的技术顾问,一辈子兢兢业业,为人古板又正直。我打死也不信他会做这种事。可冯凯拿出的证据链却无懈可击:有孟工签字的材料入库单,有供应商的转账记录,虽然钱没进孟工的户头,却转给了他远房亲戚。人证物证俱在,孟工被带走调查。我当时急得火烧眉毛,想尽办法托关系捞人,冯凯却劝我,说这事已经捂不住了,当务之急是和孟工切割,保全公司。

我哪里肯信!我去找孟工的家人,可他们家大门紧锁。没过几天,一个更坏的消息传来,孟工在接受调查期间,突发心脏病,没抢救过来。孟工一死,这案子就成了死无对证的铁案。我,作为公司法人和项目总负责人,承担了所有责任。公司破产清算,家产赔得一干二净,我还背上了“豆腐渣工程”的骂名,在行业里彻底社死。一夜之间,我从一个前途无量的建筑企业家,变成了一个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那段日子,天都是灰的。许丽娟陪着我,卖掉了最后一处房产,租住在一个老旧的小区里。冯凯倒是“仁至义尽”,来看过我几次,每次都唉声叹气,说对不起我,对不起孟工,还给了我几万块钱,让我先应应急。看着他那张痛心疾首的脸,我心里纵有万般不甘,也只能认栽,甚至还觉得连累了他。

为了养家糊口,我干过保安,送过外卖,最后考了个网约车驾照,开起了车。这一开,就是十几年。昔日的风光早已被磨平,剩下的只有对生活的麻木。许丽娟也从一个温婉贤淑的妻子,变得越来越爱唠叨,常常因为几十块钱的开销和我吵上半天。我知道她心里苦,但我又能怎么办呢?“俞振华,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窝囊!” 这句话,成了她近几年的口头禅。每次听到,我的心都像被针扎一样。

我趴在检查床上,脑子里乱哄哄地闪过这十几年的辛酸往事。背后那个女医生的问话,像一把钥匙,突然打开了我尘封已久的记忆闸门。我猛地翻过身,顾不上那份尴尬,死死地盯着她。她已经摘下了口罩,露出一张清丽而熟悉的脸。那双眼睛,那份神韵,像极了一个人。

“你是……你是孟工的女儿?”我试探着问,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发抖。

她点了点头,眼圈一下子就红了。“俞叔叔,我叫孟晚晴。我等这一天,等了快二十年了。”

原来,当年出事后,孟晚晴的母亲带着她和弟弟,在一片唾骂声中,连夜搬离了滨海市,回了老家。她母亲一直不信自己的丈夫会做出那种事,可苦于没有证据,只能含恨而终。孟晚晴从小就立志学医,她说,父亲死于心脏病,她不想再让别人经历这种痛苦。更重要的是,她一直没有放弃为父亲翻案。她告诉我,父亲有个习惯,每天都会写工作日记,记录项目上的各种细节。那本日记,在她父亲去世后,被当做遗物交还给了她们。

“那本日记里,会不会有什么线索?”我急切地问,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

“有。”孟晚晴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我父亲在出事前一周的日记里,详细记录了一件事。他说,冯凯绕过他,私自更换了一批备用的‘聚羧酸减水剂’,理由是原来的供应商涨价了,新的这家能节省一大笔成本。我父亲当时觉得不妥,因为新供应商的资质他没见过,他特意去找冯凯理论,但冯凱说这事他已经跟您汇报过了,您也同意了。我父亲信以为真,就没再追问,只是把这件事记了下来,还标注了新型号和供应商的名字。”

我的心,咯噔一下,沉到了底。我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更换供应商的事!冯凯从头到尾都没跟我提过一个字!我瞬间明白过来,问题就出在这里!所谓的“以次充好”,根本不是孟工的责任,而是冯凯一手策划的阴谋!他用劣质的添加剂替换了合格产品,出了事再把所有责任推到孟工身上。孟工一死,他再假惺惺地安抚我,让我认栽,而他,则完美地金蝉脱壳!

“冯凯……冯凯!”我咬着牙,拳头捏得咯吱作响。这二十年的委屈、不甘、愤怒,在这一刻尽数爆发。我终于明白,我不是败给了时运,而是败给了自己最信任的兄弟!

孟晚晴今天之所以会笑,是因为她当医生后,一直在默默关注着滨海市的消息,也知道了我后来的遭遇。前几天她看到我的体检预约信息,特别是看到我的名字“俞振华”,就多留了个心。当她给我做检查,真的看到我腰后那道父亲日记里提过的、极具标志性的月牙形伤疤时,她再也控制不住情绪。那声笑,是二十年等待终有回音的激动,是看到故人落魄的辛酸,更是找到战友的释然。

“俞叔叔,光有日记还不够,这只能算孤证。”孟晚晴冷静地分析道,“我们需要更直接的证据,证明当年那批劣质添加剂是冯凯采购的,并且他从中获利。”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冯凯现在是滨海市响当当的地产大亨,身家几十亿,想扳倒他,谈何容易。我们手里只有一本二十年前的日记。只要有一丝希望,我就绝不放弃。这不仅仅是为了我自己,更是为了替死去的孟工讨回一个公道。

接下来的日子,我好像又回到了当年创业时的状态。白天,我依旧开着网约车,但路线却不再是随机的。我专门跑冯凯公司、他常去的会所和他别墅区附近的线路。我像一个潜伏的猎人,观察着他的生活轨迹,希望能找到突破口。孟晚晴则利用自己的关系,帮我联系上了一位当年质监局负责那个案子的退休老干部。

老干部对当年的事印象深刻,他说,案子当时确实有很多疑点,但关键证人孟工的突然死亡,让调查陷入了僵局,最后只能不了了之。他告诉我们,要想翻案,必须找到当年那家提供劣质添加剂的供应商,那才是整件事的源头。

按照孟工日记里记下的供应商名字,我查了很久,发现那家公司早就在十几年前就注销了。线索似乎又断了。那几天,我愁得整宿睡不着。一天夜里,我送一个喝醉的客人去郊区,路过一片废弃的工业园,猛然间,一个生锈的厂牌映入眼帘,上面的字迹虽然模糊,但依稀能辨认出,正是当年那家供应商的名字!

我的心狂跳起来。我把车停在远处,独自一人摸进了废弃的厂区。厂房里空空荡荡,积满了灰尘。就在我准备失望离开时,我在一间破败的办公室角落里,发现了一个被撬开的保险柜。里面空无一物,但在柜子底下,我摸到了一本被遗落的账本。

借着手机的光,我翻开账本,上面的字迹已经有些模糊,但我还是清楚地看到了几个关键信息:一笔指向冯凯个人账户的巨额“回扣”记录,时间正好是“东海大桥事件”发生的前一个月!旁边,还有一行潦草的备注:“冯总交代,这批货,掺一半旧料。”

铁证!这就是铁证如山!

我拿着账本,手抖得像筛糠。我立刻打电话给孟晚晴,她的声音也充满了激动。我们商定,不能打草惊蛇,必须制定一个万全之策,让冯凯永无翻身之日。

冯凯的公司即将举办三十周年庆典,届时滨海市有头有脸的人物都会到场。我们决定,就在那天,送他一份“大礼”。

庆典当天,我开着我的网约车,停在金碧辉煌的酒店外,看着冯凯一身名牌,意气风发地和各路来宾握手寒暄,我的心里没有愤怒,只有一种暴风雨前的平静。许丽娟也来了,她不明白我为什么非要她穿上我们压箱底最好的衣服,跟着我来这里。

晚宴上,冯凯作为主角,上台致辞。他满面红光,大谈特谈自己的创业史,讲到动情处,甚至还假惺惺地提到了我。“我永远不会忘记我的好兄弟俞振华,当年要不是那场意外,今天站在我身边的,应该还有他。我至今都为他感到惋惜……”

台下响起一片唏嘘和掌声。许丽娟的眼圈也红了,她拽了拽我的衣角:“振华,我们走吧,别在这儿听他假惺惺的了。”

我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别急。就在这时,宴会厅的大屏幕上,冯凯的个人宣传片突然中断,画面切换成了一页泛黄的日记,上面用遒劲的字体写着:“冯凯私自更换减水剂,未与我商议,亦未告知俞总,事有蹊跷,记之。”

紧接着,是那本关键账本的照片,每一页都清晰地展示着回扣记录和那行“掺一半旧料”的罪证。整个宴会厅瞬间鸦雀无声,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大屏幕上,然后又齐刷刷地转向台上,那个刚刚还口若悬河,此刻却脸色惨白、嘴唇哆嗦的冯凯。

“这……这是污蔑!是P的图!”冯凯声嘶力竭地吼道。

就在这时,孟晚晴穿着一身白大褂,推着一个坐在轮椅上的老人,缓缓走上台。那老人,正是当年那位退休的老干部。孟晚晴拿起话筒,声音清亮而坚定:“我叫孟晚晴,是二十年前东海大桥事件中,被冤死的总工程师孟德海的女儿。屏幕上的一切,都是真的。我父亲的日记,和这份从供应商处找到的原始账本,就是冯凯当年为了私利,偷工减料,并嫁祸他人的铁证!”

全场哗然!冯凯看着那本账本,像是看到了鬼,一屁股瘫坐在地上。几个保安想上来阻拦,但台下的记者们已经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一样,蜂拥而上,闪光灯亮成一片。

我拉着目瞪口呆的许丽娟,慢慢地站起身,走到台前。我看着地上失魂落魄的冯凯,平静地说道:“冯凯,二十年了,你睡过一个安稳觉吗?孟工的在天之灵,和我这二十年所受的冤屈,今天,该一起算个清楚了。”

最终,冯凯因涉嫌工程质量安全事故罪、商业贿赂罪等多项罪名被立案调查。等待他的,将是法律的严惩。我的案子也得以重审,所有的不白之冤被洗刷干净。虽然逝去的二十年无法追回,但我终于可以挺起胸膛做人了。

那天之后,许丽娟抱着我痛哭了一场,把这十几年的委屈都哭了出去。她说:“振华,对不起,这些年我……”我捂住她的嘴,摇了摇头:“都过去了,以后会好的。”

我卖掉了网约车,用这些年攒下的一点钱,和孟晚晴一起,成立了一个小小的公益基金,专门为那些在工程事故中被冤枉的技术人员提供法律援助。名字就叫“清白基金”。生活没有回到过去那般富裕,但我的心,却前所未有的踏实和安宁。

有时候,我还会和孟晚晴一起去看看那座雄伟的东海大桥。海风吹过,仿佛还能听到二十年前,我和孟工他们在工地上爽朗的笑声。我常常想,如果那天我没有去体检,如果孟晚晴没有认出我,这一切的真相,或许就将永远被埋藏在时间的尘埃里。

人这一辈子,真是说不清楚。一次无比尴尬的体检,一声突如其来的笑,竟了我人生的转折点。真是应了那句老话,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正义也许会迟到,但它从来不会缺席。

来源:城市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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