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我已被他伤得体无完肤,系统被激活:【死了就能回现代,宿主,是否决定好了?】
**先埋个王爷**
夫妻七年,夫君带回怀孕外室。
我已被他伤得体无完肤,系统被激活:【死了就能回现代,宿主,是否决定好了?】
系统传来他跟凌淼淼的对话:
「她总说若我负她,她就回她的世界去,连白绫都买好了。」
「我倒希望她死了干脆。」
「等她死了,我就娶你做王妃。」
我看着眼前的白绫,跳下凳子。
吩咐婢女:「去,给我选块最好的墓地。」
我要亲手埋了他。
## 1
李赫带回怀孕外室,短短几月,恩尽情断,我已被他虐心虐肺。
心如死灰之际,系统被激活:
【检测到宿主求生意志低于临界值。死亡即可返回现代,是否确认脱离?】
房梁上的灰簌簌往下落,我踮起脚,一根白绫抛上房梁。
就在这时,系统给我切换到书房的对话。
管家嗓子发颤:
「王爷,王妃早上让人取了白绫,那么长一截!老奴实在担心……您要不要去看看?」
笔搁下的声音很重,李赫极不耐烦:
「又闹,整日说我负了她,就要弃了我回什么她的世界,叫我永远找不着。这话她都说多少遍,你怎么还信?」
管家急得跺脚,直白道:
「王爷在说什么胡话!王妃这是要上吊啊!」
李赫冷哼:
「呵。」
「我倒是希望她死得干脆。」
李赫偏头微微一笑,伸手搂过身边的人,温柔道:「若她真死了,我就能迎你做王妃。」
凌淼淼扬起花枝般秀丽的颈,不食人间烟火的淡然:
「王妃有什么好,顶着那虚名,繁文缛节那么多,还不如在乡下渔樵耕读,乐得自在。」
「夫君,我真不想住王府,你把我送回桃花村吧。」
李赫低笑,弹了下她的额头,语气宠溺:
「你啊,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系统传送的画面一帧帧闪过。
我站在凳子上,抓着白绫的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胸口那点闷疼突然就散了,像被人泼了盆冰水,从头顶凉到脚底板。
突然又不太想死了。
## 2
我穿过来时,李赫只是一个人人可欺的冷宫皇子,蜷在破草席上,冻得嘴唇发紫。
我是将军之女,为了攻略他,常偷溜进宫,给他吃喝,鼓励他读书写字,更是倾尽全族之力,将他从冷宫救出,一心一意扶持。
新帝登基后,他就是唯一的亲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我功成身退想要死遁时,他不吃不喝守在我病床前,哭得绝望:
「若你死了,我也随你去。」
当时,我心软了,留下来答应嫁给他。
我们的大婚,曾是京城最盛大的十里红妆,他掀开我红盖头时眼眶通红,说这辈子绝不负我。
夫妻七载,他确实不曾纳妾,不曾多看别的女人一眼,人人都道他对我情深义重。
但就是这么一个人,偷偷在外养了外室,足足五年,在乡下以夫妻自居。
他总说要出公差,其实都是去京郊桃花小镇,换上粗布书生袍,拿起锄头,和那外室过起归园田居的日子。
直到被我发现。
他没有一丝惊慌和愧疚,平静解释:
「她只是个农女,人淡如菊,不争不求,只是想跟我过普通夫妻日子。」
「你是我誉王的王妃,我不纳妾,不置通房,对你从无违誓。」
后来,凌淼淼怀孕,他更是直接将人接进府里。下人喊她「姨娘」,他冷着脸纠正:
「她不是妾室,喊夫人。」
凌淼淼则喊他「夫君」。
他的意思是这样的:誉王是誉王,李赫是李赫。誉王情深义重,只娶王妃。李赫也是一心一意,只娶一个正妻。
所以对我从无食言。
双标玩到这个程度,着实让我开眼。
## 3
系统传送的画面很清晰。
李赫轻弹凌淼淼额头,语气宠溺:
「王妃不仅是一个头衔,更是一份责任。若邹孟筠死了,你就不仅是我王妃,还是王府的女主人,这偌大的王府你替不替我管?」
凌淼淼嘟嘴,无奈一笑:
「怕了你了……你的王妃,我就勉为其难当当吧。」
两人旁若无人地眉来眼去,管家更急了:「王爷!王妃已经一天没出门了……」
这时,又有下人来报:
「小的给王妃送饭,王妃没应,敲门也不听,他们不敢贸然撞门,王爷您……」
李赫陡然烦躁:
「她故意的是不是?谁都别去!她想死就让她死,我倒要看看她是不是真敢!」
系统再一次询问:【宿主,请确认是否脱离。】
我站在凳子上,听着这一切,方才那股子求死的劲儿,突然就散了。
我跳下凳子。
「我不想死了。」
慢条斯理地把白绫收好,心里却噼里啪啦烧起一把火,烧得我五脏六腑都在疼。
想我死,我偏不!
我能把李赫从泥沼里拉出来,死也要把他踢回去!
## 4
房门被撞开。
如意第一个扑过来,看着床上脸色惨白、脖颈犹有红痕的我,吓得魂飞魄散:
「娘娘!您怎么这么傻啊!」
凌淼淼踏步进来,一声叹气,鼻音道:
「如意姑娘,节哀吧……娘娘是回自己的世界去了,我们应该替她高兴。」
「都来人,把身后事备一下。」
就在此时,我缓缓睁开眼,打了个哈欠。
凌淼淼嘴角的弧度瞬间就僵了。
对上李赫的目光的目光,那一瞬间,他眼底闪过一抹浓浓的失望。
我讽刺出声:
「怎么,我没死成,让你失望了?」
李赫恼羞成怒:「果然是故意闹的。」
「不是说要回你的世界吗?摆出这副阵仗给谁看?全府上下为你提心吊胆一整夜,淼淼怀着身孕,担心你担心得都不得安眠,你就是这么当王府主母的?」
自从我发现他养了外室后,我们就一直冷战。这样伤人心的话,他说过无数遍,我都听麻木了。
凌淼淼适时地轻扯他的衣袖,温柔道:
「夫君别动怒,你一晚上都陪着我,我哪能出事啊……」
这话听着是劝,实则字字都在炫耀。
李赫现在连看我一眼都不愿意,冷声警告我做好王妃本分,别跟他闹,更不要闹出人命冲撞凌淼淼云云。
说完,拂袖离开。
如意怕我做傻事,红着眼眶将剪子、簪子等利器统统收走。
端来米粥,声音哽咽:
「王妃,何苦为他们折磨自己?王爷如今的基业,哪样不是您当年打下的,若您真走了,就是拱手相让了。」
「求求你,吃点东西吧,您看您把自己瘦得……」
我伸手接过:「给我吧。」
如意一喜,忙不迭又端上点心小菜。
这些劝慰的话她说过很多遍,以前我顾着伤心,一心离开脱离这个世界,总置若罔闻,现在想想,还真是傻得可以。
「如意,」我利落地掀被下床,声音清脆:「帮我梳妆更衣,我要进宫。」
## 5
我进宫告状,从宫里回来时,我嘴角还含着笑,但刚迈入王府大门,迎面撞上凌淼淼时,心情突然就不美丽了。
人前,她是规规矩矩行礼,声音怯生生的:「王妃。」
我冷着脸没应,径直往前走,就在错身而过的瞬间,她突然凑近我耳边,语气陡然一转:
「不被爱的人,怎么还有脸活着?是我的话早就去死了。」
「夫君说了,你只是誉王妃,一个符号。娶你,不过是为了报答恩情,我才是李赫的妻子。」
「我跟他三拜拜过,现在,他还是我孩子的爹……而你……不过是他养在府里的一个闲人。」
我转头打量她这张清纯无辜的脸。
有时候挺佩服她的,人前永远是一副清纯天真、人淡如菊的模样,在我面前却嚣张地露出真面目。
她进府那日,也是这般两面做派,我告诉李赫,他却厉声斥我:
「邹孟筠,你何时变得如此可怕?竟在背后恶意中伤他人?」
「淼淼从小在乡野长大,性情最是淳朴单纯,她是我枕边人,难道我不知道?」
那一刻我才惊觉,他蠢得无可救药。
「夫人。」凌淼淼的婢女提醒。
「时辰到了,王爷说珍宝阁新到了一批货,让您先去挑呢。」
凌淼淼扶了扶鬓角,扭着腰肢往外走,声音不大不小:
「夫君真是的,我都说了不爱这些身外之物……」
「算了,我去看看吧。」
凌淼淼在众人簇拥下出门,那派头比我这个正经王妃还气派。
我望着她远去的背影,缓缓勾起唇角。
她摆不清自己身份,说是李赫正妻,那我偏要让她当个妾。
## 6
凌淼淼的身份,李赫早让府里人三缄其口,交代不许对外传播。但我却故意放出风声,把他们的「神仙爱情」添油加醋说了一遍。
不过三日,整个京城都在传誉王为爱放下身段、甘愿布衣耕读的佳话。
「那姑娘实乃奇女子,视钱财如粪土,王爷送的金银珠宝都原封不动退回去呢!」
「入了王府,哪怕做个通房,也一辈子荣华富贵了,她啊,却坚持守乡下,只愿做平凡民妇,实在难得!」
那些闺中小姐听了,莫不神往。
「要是也有个男子愿为我放弃荣华富贵,我死也值了!」
这些坊间谣言,自然也进了他们耳里。
李赫高兴,不再遮遮掩掩,公然带着凌淼淼出入各种场合,凌淼淼更是逢人便说自己是李赫明媒正娶的妻子。
两人春风满面,恨不得全京城都知道。
事实上,全京城确实都知道了。
直到半个月后,侯府老太君举办赏花宴,凌淼淼不请自来,终于有人看不下去了。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外室。」
「虞王妃陪伴了誉王十多年,从冷宫皇子到亲王,还曾代替王爷上阵杀敌,身负重伤。如今倒好,这般辜负发妻,实在让人心寒。」
「我看也不一定是王爷的错。英雄难过美人关,定是她有心勾引,不就是青楼女妓那一路吗?」
「一个野妻,还有脸招摇过市!」
凌淼淼在众人嘴里,俨然就是一个淫娃荡妇。
世家贵妇贵女不齿,当着她的面毫不留情地奚落,老太君脸色更是难看,当场将她赶了出去。
凌淼淼备受耻辱,哭着跑去宫门等李赫。
李赫下朝时脸色铁青,直奔我院子:
「邹孟筠!是不是你搞的鬼?」
我正在庭前烹茶,奇道:
「王爷这话说的。难道不是您亲自带着她招摇过市,才让全京城都看了笑话?」
他一把打翻茶盏,无能狂怒:
「你明知淼淼最重名节!」
我拢了拢披肩,失笑:「名节?」
「一个无名无分的外室,也配谈名节?王爷若真在乎她的名声,不如纳她为妾,我亲自操办,定让她风风光光……」
「淼淼高风亮节,宁做贩夫走卒之妻,也绝不做王侯将相之妾!」他怒吼,「你休想用妾室身份糟践她!」
李赫气得浑身发抖,拂袖去安抚佳人。
他走后,如意瞪圆了眼,鄙薄:
「呸!还高风亮节呢,真这么清高当初就别爬上王爷的床啊!」
「既要当外室又要立牌坊,奴婢在京城这么多年,还没见过这么又当又立的!」
次日清晨,皇后懿旨到了。
传旨的宋嬷嬷是宫里的老人,声音不大却字字诛心:
「皇后娘娘说了,王爷另娶妻室这事不合规矩,有损宗室颜面,让王爷择日纳妾,管束好内宅,莫要再惹笑话丢皇上的脸。」
宋嬷嬷瞪了凌淼淼一眼:
「连名字都上不了玉牒的野妻,算什么正室。」
凌淼淼咬着下唇,满目不甘。
「还有,这是皇后娘娘的话,说句对王妃不恭的,哪怕将来王妃不在了,誉王妃的位置都轮不到她!」
凌淼淼脸色煞青,去扯李赫衣袖。
「王爷……还不接旨吗?」
李赫额角青筋暴起,拳头攥得指节发白,但对凌淼淼那点惊天动地的爱情,在皇权面前也要低头。
「臣......接旨。」
宋嬷嬷转身对我行礼时,语气温和许多:
「王妃,皇后娘娘提醒一句,自古以来尊卑有别,妾通买卖,若妾室不安分,尽管发卖就是。」
我含笑点头。
皇后既是我闺中密友,也是我盟友,这就是我进宫求的懿旨。
## 7
这个晚上注定不太平。
凌淼淼的哭声隔着院墙都能听见。
还没走到院门口,就听见她哭得梨花带雨,倔强又清高:
「你发过誓,说你的妻子永远是我……宁可枝头抱香死,何曾吹落北风中。这个妾,我凌淼淼绝对不当!」
「你说过的,世上没有任何困难能阻止你……」
「你说王妃迟早不想活……我一直在等你……结果,你竟是让我当妾!」
我在月洞门外停下脚步,差点笑出声。
李赫发过的誓要是都能应验,早该被天打雷劈八百回了。
我踏入院子,高声道:「等什么?」
「怎么,我这个王妃还没死呢,你就想当正妃了?」
「不是常说人淡如菊,视权势如粪土吗?现在粪土也有人抢着要?」
凌淼淼抬头,一双哭红的眼睛狠狠瞪向我,可怜兮兮道:
「我从未想过跟王妃抢王爷,淼淼做错了什么,要受你这般羞辱?」
我惊讶眨眼,她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孩子都怀上了,还问我她做错了什么。
「羞辱?」
我轻轻抚过袖口的绣纹,故意踩他们痛处:
「我说的话已经很好听了,坊间传的那些……那才叫难听呢。」
凌淼淼爆哭。
李赫气得脸色发青,几乎要说不出话来。
看着这两人,我心里松快多了,这些日子受的窝囊气,总算出了几分。
果然,与其憋屈自己,不如有仇当场报了。
凌淼淼怨恨,砸碎了一个花瓶,落在地上,碎片四溅。
我退了一步,轻笑:「夜深了,凌姨娘好生歇着吧。」
如意替我拆下发簪,气鼓鼓地抱怨:
「娘娘,婢子还以为您进宫求皇后娘娘主持公道,是要把那女人赶出去呢!结果您竟然还让她当妾。」
「您这不是便宜了她吗?」
「您瞧她现在嚣张的,都敢觊觎正妃之位了!」
铜镜里,我唇角微扬:「赶出去?那多没意思。」
她标榜自己是妻,对一个最好的惩罚就是让她永远都得不到自己想要的。
这还不止。
我准备的好戏还在后头。
## 8
从这天之后,凌淼淼就闹了起来,抱怨李赫没胆为她争一争,紧闭房门,铁了心不给他进房。
一连几日如此,大有当不了正妻就不理他的态度。
但李赫是王爷,有他骄傲的一面,被甩几次冷脸之后,也动了气。
这是两人第一次冷战。
但我知道他们不会冷太久,因为凌淼淼太稀罕王爷这个身份了。
我趁这个机会,直接让管家请了官媒。
「王妃这是要……」
「给王爷纳几个通房。」我抿了口茶,「挑三个家世困苦的姑娘,模样要出挑的。」
管家很快就办好了,柳姨娘擅琵琶,楚姨娘通诗书,最妙的是苏姨娘,那双杏眼,竟有七分像凌淼淼。
几人进府见礼。
我好心提点:
「想必几位都听说了,王爷心有所爱。进了府,王爷未必会多看你们一眼。若是不想待了,随时可以走。」
「能不能入王爷的眼,各凭本事吧。」
我知道李赫肯定会发飙,所以请了宋嬷嬷压阵:「皇后娘娘听说了,觉得王妃此举妥帖,王爷子嗣不旺,多纳几房妻妾也无可厚非。」
李赫吃了个哑巴亏。
凌淼淼醋意大发,将房里的东西都摔了一遍,日日以泪洗面。
李赫为表坚定,指天发誓:
「为夫发誓,那些女人我碰都不会碰,我李赫心里只有你!」
他哄道:「淼淼,哪怕女人再多,只要我不想动,她们难不成还能逼我?就当府里多养几个闲人罢了。」
凌淼淼低声啜泣,节气不改,不愿与人共事一夫。
这些姨娘啊,进府都是要争一席之位的,各有各的手段。
一连半月,凌淼淼却还在端着架子,李赫哄得越来越没耐心,这夜他在书房喝得烂醉,被苏姨娘钻了空子。
她端着醒酒汤进去,再出来时发髻微乱,颈间多了抹红痕。
苏姨娘是个聪明人,主动要求帮李赫保密。
李赫怕凌淼淼知道,自然也不敢声张,他无人倾诉,几次喝酒都是苏姨娘伺候左右,她是朵解语花,眉来眼去之后,李赫又宠幸了几次。
他以为瞒得好好的。
不曾想,两个月后,苏姨娘怀孕了。
我赶到凌淼淼院子时,正听见她歇斯底里怒吼:
「夫君!你怎么能负我……你说过只有我才能生下你的孩子!」
李赫焦头烂额地解释:
「淼淼你听我解释,就那一次……」
「一次就能怀上?你当我是三岁孩童吗?你不是说,若非你愿意别人碰不到你吗?你骗我!」
另外两位姨娘适时添火:
「凌姨娘这话说的,我们都是妾室,难道只许你生孩子,我们就活该守活寡?」
「妾室」二字刺痛了凌淼淼,她猛地起身:
「我不是妾!我是妻!我腹中的孩子是嫡子!」
姨娘们嗤之以鼻:
「凌姨娘糊涂。王妃才是正妻,我们生的都只是庶子。」
凌淼淼被踩了七寸,又气又怒。
她的野心昭然若揭,但李赫这个蠢货还在笨拙地安抚,根本听不出来。
我懒得看他们狗咬狗,转头离开。
## 9
争吵无果,凌淼淼换了新招,天天嚷着要离开,每次都留了诀别信:
今天是:【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死生不复相见。】
明天是:【一别两宽,各生欢喜……死生不复相见。】
有时是:【朱弦断,明镜缺。朝露晞,芳时歇……死生不复相见。】
我为她的文采感到担忧。
每次都能「恰巧」让李赫找到。
凌淼淼在他怀里挣扎哭闹,最后都是李赫一吻下去将人亲得喘不过气结束。直到第六回,李赫在河边找到她。
凌淼淼正提着裙子往河里淌:
「我的孩子生下来就是庶子,我也是抬不起头的妾室,我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李赫吓得肝胆俱裂,猛地将人拉到怀里,再三保证:
「我发誓,你永远都是我的妻!我们的孩子只会是唯一的嫡子!」
凌淼淼怆然一笑:
「那你的王妃呢?你的妾室呢?你另外的孩子呢?你一天不处理,我一天就是妾室。」
「你带我回去干什么?她们一天还在,我一天还是会走的。」
闻言,李赫瞳孔骤缩,慌乱地再三保证:
「别走……相信我,我会处理好,以后,她都不会成为我们的障碍。」
凌淼淼不满,步步紧逼:「我不信你,你骗我的,这只是你的缓兵之计!」
李赫深吸一口气:「一个月,给我一个月时间。」
凌淼淼这才破涕为笑。
要怎么处理?
弄死我们吗?
很快,李赫给了我答案。
这日我在书房查账,李赫闯进来,面色阴沉地命令,让我去皇上面前自请下堂,然后再准备一碗红花,落了苏姨娘的胎。
我笔
来源:艾青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