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年修水库,我和一个上海女知青抬石头,她悄悄在我手心写了个字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10-17 05:57 2

摘要:这都快五十年了,我这双老手,粗得跟老树皮似的,可有时候,我还是能感觉到,手心里那又麻又痒的一下。就像当年,她那根细嫩得跟葱白似的手指头,在我手心划过的感觉。

这都快五十年了,我这双老手,粗得跟老树皮似的,可有时候,我还是能感觉到,手心里那又麻又痒的一下。就像当年,她那根细嫩得跟葱白似的手指头,在我手心划过的感觉。

那一下,就那么一下,她在我满是汗和泥的手心里,悄悄写了个字。

这一个字,像一根滚烫的针,扎在我心里快五十年了,让我念了一辈子,也悔了一辈子。这事儿,说起来话长,还得从1972年那个火辣辣的夏天,我们公社修水库的时候讲起。

就是在这种时候,队里来了一批上海来的知青。

我的天,那些人,男的女的,一个个白白净净,细皮嫩肉,穿着我们从没见过的的确良衬衫,说话一口“阿拉阿拉”的上海腔,跟我们这些土坷垃里刨食的泥腿子,简直就是两个世界的人。村里人背地里都撇嘴,说这些“城里娃娃”是来受罪的,肩不能扛,手不能提,能干个啥?

顾婉清就是那群知青里最扎眼的一个。她不是最漂亮的,但就是让人挪不开眼。皮肤白得像上好的瓷器,一双眼睛又大又亮,像是会说话。她不怎么爱吭声,总是安安静静的,干活的时候也咬着牙,别人抬一块石头,她也跟着抬一块,就算累得脸都白了,嘴唇直哆嗦,也从不喊一声苦。

顾婉清她们这些女知青,就被分来跟我们一起抬石头。

我第一次和她搭档,心里直犯嘀咕。这石头一块就好几十斤,重的上百斤,我一个大小伙子都累得够呛,她那小身板,能行吗?

我把杠子一头递给她,闷声闷气地说:“你站稳了。”她点点头,小声回了句:“谢谢。”那声音,软糯糯的,像南方的风,吹得我心里痒痒的。

到了地方,放下石头,她整个人像虚脱了一样,靠在石壁上大口喘气,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打湿,一绺一绺地贴在脸上。我看着心疼,就把自己藏在兜里,捂得热乎乎的一个烤红薯递给她。那时候,这可是宝贝疙瘩。

她愣了一下,看着我黑乎乎的手和手里那个更黑的红薯,眼睛里闪过一丝犹豫。我知道,她嫌脏。我们这些泥腿子,哪有城里人那么讲究。我心里有点不是滋味,刚想把手缩回来,她却伸手接了过去,低着头,小声说:“谢谢你,石根同志。”

她把红薯掰成两半,把大的一半递还给我。我摆摆手,说:“你吃,我吃过了。”她就没再坚持,小口小口地吃起来,吃相特别斯文,不像我们,狼吞虎咽的。从那天起,队长好像就认定了我们是固定搭档。

我的胳ac就那么结结实实地抱住了她的腰。我的天,她的腰怎么那么细,软得好像没有骨头。隔着薄薄的衣衫,我能感觉到她身体的温热和轻微的颤抖。我的脸“刷”地一下就红到了脖子根,赶紧松开手,结结巴巴地说:“你……你没事吧?”

她背对着我,站了好一会儿才转过身,脸也红得像天边的晚霞,低着头,声音细得跟蚊子哼哼似的:“没……没事,谢谢你。”

从那以后,工友们看我们的眼神就不一样了,总爱拿我们俩开玩笑。什么“石根,你的上海小媳妇呢?”“小顾,石根又给你留好吃的了吧?”每次一听到这些,顾婉清的脸就更红了,头埋得更低,而我呢,表面上装作没听见,心里却跟喝了蜜一样甜。

出事那天,是七月里最热的一天,太阳像个大火球,烤得地上的石头都能煎鸡蛋。我们已经连续干了十几个小时,所有人都累得快散架了。队长下了命令,要赶在天黑前,把最后一块基石抬上大坝。那是一块巨大的花岗岩,少说也有三四百斤。

四个壮劳力才能勉强抬动,队长却点了我,又点了另一个小伙,然后看着女知青那边,一指顾婉微:“你,还有你,你们四个,把那块抬上去!”

所有人都愣住了。这不明摆着欺负人吗?让两个女知青抬这么重的石头,不是要她们的命吗?可那时候,没人敢跟队长顶嘴。

队长眼睛一瞪:“怎么,你一个人能抬?废什么话,赶紧干活!”

没办法,我们四个人吃力地把石头抬了起来。我跟另一个小伙在前面,顾婉清她们俩在后面。刚走没几步,我就感觉后面的杠子一直在晃。我回头一看,顾婉清的脸色惨白如纸,汗水顺着脸颊往下淌,整个人都在发抖。

我心里又急又疼,咬着牙,把大部分重量都压在了自己肩上。我的肩膀火辣辣地疼,感觉骨头都要碎了。就在一个拐弯处,脚下一块碎石一滑,我整个人往前一踉跄,杠子狠狠地压了下来,我的手掌被粗糙的麻绳和杠子瞬间磨掉了一大块皮,血一下子就冒了出来。

顾婉清扔下杠子就跑了过来,蹲下身,抓起我的手。她的手指冰凉,声音里带着哭腔:“石根,你怎么样?流了好多血!”

“没事,小伤。”我咧着嘴想笑,却疼得龇牙咧嘴。

工地上乱糟糟的,队长在远处骂骂咧咧地催。就在那片刻的混乱里,所有人都没注意到我们。顾婉清低着头,看着我鲜血直流的手掌,突然,她伸出右手食指,飞快地,在我的手心里划了一下。

那个字,我认出来了。是“奔”!奔跑的“奔”。

她写完,就像受惊的小鹿一样,立刻松开手。队长已经走了过来,指着我们鼻子骂:“磨蹭什么!不想活了?”

我脑子里一片空白,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奔”?她是什么意思?

我的心,一下子沉到了底。我明白了,她是在可怜我,是在提醒我,我们不是一路人。她像天上的云,我是地上的泥。她让我“奔”,是觉得我傻,觉得我不该守着这片穷土地。这是一种告诫,甚至是一种带着同情的拒绝。

那天之后,我好像变了个人,话更少了。我刻意躲着顾婉清,不再跟她搭档。她似乎也感觉到了什么,好几次想跟我说话,我都找借口走开了。我这人犟,自尊心强。我觉得,她既然看不起我,我再凑上去,不是犯贱吗?

两个月后,一个秋天的早晨,大喇叭里广播,说上面有新政策,家里有困难的知青可以申请回城了。第一批名单里,就有顾婉清的名字。她的父亲生病了,需要人照顾。

我能说什么呢?祝她一路顺风?还是让她别忘了我?我觉得自己没资格。火车开动的时候,我看见她把头伸出窗外,冲着我这个方向,用力地挥着手,嘴里好像在喊着什么,可声音全被淹没在了嘈杂的告别声里。

我没追,就那么眼睁睁地看着火车消失在远山后面。

后来,我娶了邻村的姑娘,生了儿子,又有了孙女。我当过队长,干过村支书,带着乡亲们种果树,搞养殖,日子一天比一天好。我们村成了远近闻名的富裕村。可我心里那个“奔”字,像一根刺,扎得越来越深。我总在想,如果当年我“奔”了,会不会是另一番人生?我辜负了她,我没能活成她希望的样子。

前年,我过七十大寿,儿孙满堂。小孙女上小学三年级,正在学毛笔字。她拿着一本字帖跑到我跟前,指着一个字,撅着小嘴说:“爷爷,这个字好难写啊,‘盼’,盼望的盼,老师说要写出那种眼睛看着远方的感觉。”

我凑过去一看,脑子里“轰”的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了。

字帖上那个清秀的楷书——“盼”。左边一个“目”,右边一个“分”。

“盼啊,爷爷,p-a-n,盼。就是希望,想念的意思。你看,左边一个‘目’字旁,就像眼睛;右边是个‘分’,分开。意思就是,和人分开了,用眼睛一直看着,等着,希望他回来。所以叫‘盼’。”

我的眼睛瞬间就模糊了。

盼……盼……

当年的工地上,那么乱,那么急。她在我那满是血污和泥土的手心上,用尽力气划下的,根本不是让我“奔”!

她那匆忙而颤抖的笔划,那潦草的字形,在我这个斗大的字识不了几箩筐的人眼里,活脱脱就是一个“奔”字!这个天大的误会,这个因为不识字而造成的误会,竟然被我记恨和懊悔了一辈子!

她不是在告诫我,不是在拒绝我,更不是在可怜我。

而我呢?我这个蠢货!我这个自卑又固执的蠢货!我把她的深情,当成了鄙夷;把她的期盼,当成了驱赶。我用我那点可怜的自尊,亲手推开了她,让她带着一个永远等不到回音的“盼”字,消失在了我的生命里。

我捂着脸,老泪纵横,哭得像个孩子。儿子儿媳都吓坏了,问我怎么了。我能怎么说?我说我错过了一个爱了我一辈子的女人?我说我因为一个字,悔了一辈子?

那天晚上,我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我又回到了1972年的红旗水库,她还是那个穿着的确良衬衫的白净姑娘,我还是那个浑身是劲儿的小伙子。我们一起抬着石头,她冲我笑,眼睛亮晶晶的,像天上的星星。

我猛地惊醒,窗外已经晨光熹微。我伸出我这双饱经风霜的老手,在手心上,一遍又一遍地,模仿着孙女写的那个“盼”字。

我不恨了,也不悔了。我知道,在那个贫瘠而压抑的年代,有过那么一个上海姑娘,曾经那样热烈而无声地“盼”过我。

这就够了,真的,够我回味余生了。

来源:自由天空V9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