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年放学路上,女同学把我拉进高粱地,红着脸说:我给你看个宝贝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10-16 15:27 1

摘要:那年是1985年,我上初二,正是半大不小的年纪,浑身的劲儿没处使,心里头对女同学也开始有了那么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念想。我们班的周晓燕,就是我念想里的那个人。她不像别的女娃咋咋呼呼,总是安安静静地坐在角落,辫子乌黑,眼睛像秋天的泉水。

那年是1985年,我上初二,正是半大不小的年纪,浑身的劲儿没处使,心里头对女同学也开始有了那么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念想。我们班的周晓燕,就是我念想里的那个人。她不像别的女娃咋咋呼呼,总是安安静静地坐在角落,辫子乌黑,眼睛像秋天的泉水。

那天放学,太阳懒洋洋地挂在西边的山头上,把高粱地染得一片金红。我跟几个同学正打闹着往家走,周晓燕突然从后面追上来,一把拉住了我的胳膊。她的手心全是汗,力气却出奇地大,把我拽离了人群。我当时心里“咯噔”一下,脸刷地就红了,比天边那火烧云还红。

她把我一直拉到路边那片密不透风的高粱地里,高粱秆子比我都高,把外面的声音和光线都隔绝了。她这才松开手,低着头,两只手紧张地绞着衣角,脸也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她喘着气,小声说:“马建军,我……我给你看个宝贝。”

说起周晓燕,我们村里的人对她家的情况都有些讳莫如深。她不是她爹赵老四亲生的,是她妈带过来的。赵老四是我们村有名的混不吝,喝起酒来就爱耍疯,对她娘俩非打即骂。所以周晓燕在学校里总是很沉默,像是把自己缩在一个壳里,谁也走不进去。

可我偏偏就觉得她跟别人不一样。她的作业本永远是全班最干净的,字写得娟秀有力。她回答老师问题的时候,声音不大,但条理特别清晰。有一次,我的钢笔坏了,没墨水了,急得抓耳挠腮,是她默默地把自己的钢笔推了过来。那是一支英雄牌的钢笔,笔杆是墨绿色的,在当时可是个稀罕玩意儿。我用了半天,还给她的时候,她只是点了点头,什么也没说。

从那以后,我就总有意无意地关注她。我发现她虽然不爱说话,但心里跟明镜似的。谁对她好,谁在背后说她闲话,她都清楚。她只是不说。她走路总是沿着墙根,好像怕占了别人的道。看着她瘦弱的背影,我心里头就没来由地一阵发酸。我觉得,她那双清澈的眼睛里,藏着太多我们这个年纪不该有的心事。

那天她把我拉进高粱地,我脑子里乱成了一团浆糊。那个年代,男女同学单独待在一起,尤其是在这种没人看得见的地方,是要被戳脊梁骨的。可我看着她那双又是紧张又是期盼的眼睛,一句拒绝的话也说不出来。我心想,她说的“宝贝”会是什么呢?是她攒了好久的水果糖?还是一本好看的小人书?不管是啥,只要是她给的,我都觉得珍贵。

高粱地里很闷,能闻到泥土和秸秆混合的独特气味。几只蚂蚱在我们脚边跳来跳去。周晓燕深吸了一口气,像是下定了巨大的决心。她解开自己那个洗得发白的蓝布书包,小心翼翼地从最里面掏出一个用手帕层层包裹的东西。

看到那个手帕,我的心跳得更快了。那是个白底带碎花的手帕,角上还绣着一朵小小的兰花,一看就是女孩子最珍视的东西。她把手帕一层层打开,整个过程充满了仪式感,我的呼吸都跟着屏住了。

可当“宝贝”完全露出来的时候,我整个人都僵住了。那根本不是什么糖果或者小人书,而是一块男人的手表。一块上海牌的老式手表,表带已经断了,表盘的玻璃上有一道明显的裂痕。最让我头皮发麻的是,在那道裂痕旁边,凝固着一小块暗红色的、像是血迹一样的东西。

“这是……”我结结巴巴地问,声音都在发抖。

周晓燕的脸色比刚才更白了,嘴唇哆嗦着,她说:“这是……是隔壁村王木匠的。”

王木匠!我脑子里“嗡”的一声。这个名字我太熟了。王木匠是个手艺很好的老实人,大概两个月前,说是去镇上赶集,就再也没回来。他家里人报了案,也到处找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成了我们这十里八乡最大的一桩悬案。有人说他可能是在外面发了财,撇下老婆孩子跑了;也有人说他可能是掉进了河里。谁也没往坏处想。

“你,你怎么会有这个?”我看着那块表,感觉它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烫得我眼睛疼。

周晓燕的眼泪“刷”地一下就流下来了,她用一种近乎耳语的声音,断断续续地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了我。

原来,王木匠失踪那天,曾去过她家。赵老四欠了王木匠一笔工钱,王木匠是上门来要账的。那天晚上,周晓燕在里屋写作业,听到外面两个人先是争吵,后来就动起手来。她吓得大气不敢出。后来,她听见“扑通”一声闷响,接着一切都安静了。再后来,她听见赵老四一个人在院子里叮叮咣咣地忙活了半宿。

从那天起,赵老四就变了。他开始天天喝酒,喝醉了就发疯,嘴里含含糊糊地骂着什么“不知好歹的东西”。他还破天荒地给她妈买了新衣服,给了周晓燕五毛钱的零花钱,让她别瞎说。她妈那段时间天天以泪洗面,人也瘦了一大圈,但不管周晓燕怎么问,她妈就是摇头,让她把嘴闭紧。

这个手表,是前几天周晓燕在院子角落那个废弃的柴火垛里无意中发现的。当时她去捡柴火,脚下一滑,扒开了一堆烂木头,就看到了这块被塞在木头缝里的手表。她一眼就认出来了,因为王木匠每次来,都戴着这块表,还跟人炫耀过是他儿子给买的。

她当时吓得魂都飞了。她把手表偷偷藏了起来,一连好几天都做噩梦。她不敢告诉她妈,她怕她妈知道了会崩溃,也怕赵老四发现后会把她们娘俩都……她不敢想下去。她才十四岁,这个秘密像一座大山一样压在她心口,让她喘不过气来。

她想过去报案,可派出所的所长是赵老四的牌友,村长更是赵老四的远房亲戚。她一个半大的孩子,人微言轻,谁会信她的话?搞不好还会被赵老四活活打死。这几天,她整天都在想该怎么办,想来想去,她想到了我。

“马建军,”她哭着说,“全班同学里,我……我只信你。你爸是村里小学的老师,是个文化人,你肯定有办法。求求你了,你帮帮我,不然我真的要疯了。”

她那张挂着泪珠的小脸,在昏暗的高粱地里,显得那么无助。我看着她,再看看她手里的那块表,我第一次感觉到一种刺骨的寒冷。这不是孩子间的游戏,这是人命关天的大事。那个瞬间,我感觉自己一下子就长大了。我童年所有天真烂漫的幻想,都被这块带着血迹的手表给砸得粉碎。

我把手表接了过来,它的分量比我想象中重得多,沉甸甸地压在我的手心,也压在我的心上。我对周晓燕说:“你别怕,让我想想。你先回家,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千万别让赵老四看出破绽。”

周晓燕点了点头,擦干眼泪,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她把那个碎花手帕也留给了我,让我包好手表。临走前,她又回头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复杂极了,有感激,有恐惧,还有一丝托付。

那天晚上,我彻底失眠了。我把手表藏在我的枕头底下,隔着枕巾我都能感觉到它的冰冷。我脑子里一会儿是王木匠憨厚的笑脸,一会儿是赵老四狰狞的面孔,一会儿又是周晓燕那双含泪的眼睛。我害怕极了,我怕赵老四发现,会半夜摸到我家来把我杀了。我也想过把手表扔了,就当从来没见过,这样我就安全了。

可我一闭上眼,就是周晓燕那张绝望的脸。她把她身家性命的希望都放在了我身上,我如果当了缩头乌龟,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我爸从小就教育我,人可以穷,但不能没有骨气;人可以没本事,但不能没有良心。

第二天一大早,我顶着两个黑眼圈,跟我爸说学校要交资料费,要了五块钱。然后我揣着那块用手帕包好的手表,骑上家里那辆破旧的二八大杠自行车,一路飞奔,骑了二十多里地,去了县城。我没敢去县公安局,我怕我一个小孩子进去说不清楚,反而打草惊蛇。我想到了一个办法。

我在县城里找了个邮局,花钱买了一个信封和一张信纸。我蹲在邮局的角落里,用我最工整的字,把我从周晓燕那里听到的一切,原原本本地写在了信纸上。我没有写我和周晓燕的名字,只说我是一个偶然发现真相的学生。我把那块手表小心地放进信封里,封好口,在收信人那一栏写上:“县公安局局长收”。

把那封沉甸甸的信投进绿色的邮筒时,我感觉自己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我不知道这封信会不会有用,更不知道它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我只知道,这是我,一个十五岁的少年,能为正义和那个信任我的女孩,做的唯一一件事。

接下来的日子,每一天都像是在油锅里煎熬。我不敢跟周晓燕说话,甚至不敢看她,我怕我们的任何一个眼神交流,都会引来赵老四的怀疑。周晓燕也一样,她比以前更加沉默了,我们俩就像是怀揣着同一个定时炸弹的共犯,在危险的边缘小心翼翼地行走。

大概过了一个星期,就在我快要以为那封信石沉大海的时候,事情发生了。

那天下午我们正在上课,突然听到村里的大喇叭响了,不是播报新闻,而是村长焦急的声音,让大家不要出门,都待在家里。紧接着,我们就听到了警笛声,由远及近,尖锐刺耳。我们这小村子,几十年都见不到一辆警车,这阵仗把所有人都吓坏了。

老师也慌了,让我们趴在窗户边不许乱动。我从窗户缝里看出去,只见两辆警车,就是那种挎斗摩托车,后面跟着一辆吉普车,一路卷着黄土,直接开到了周晓燕家门口。车上下来好几个穿着制服的公安,表情严肃,其中一个看肩章像是个大官。

他们冲进了周晓燕家,没过多久,赵老四就被两个公安架了出来,他还在拼命挣扎,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王木匠的老婆孩子也跟着来了,一看到赵老四就疯了一样扑上去,又哭又打。整个村子的人都围在远处看,议论纷纷。

我看见,周晓燕和她妈妈也被一个女公安搀扶着带了出来,上了吉普车。周晓燕的脸色惨白如纸,她走过我们学校门口的时候,目光下意识地朝我们教室的窗口望了一眼。我们的视线在空中交汇了不到一秒钟。我从她的眼神里,读懂了千言万语。

后来我们才知道,公安局收到那封匿名信和手表后非常重视,立刻成立了专案组。他们秘密调查,从赵老四的牌友那里找到了突破口,一个牌友说漏了嘴,说赵老四最近手头突然阔绰了,还在酒后吹牛说自己摆平了一件天大的麻烦事。公安人员在周晓燕家的院墙底下,挖出了王木匠的尸骨。

铁证如山,赵老四被判了死刑。

而周晓燕和她妈妈,再也没有回过我们村。听说她们被王木匠在城里的亲戚接走了,换了地方,换了名字,开始了新的生活。

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见过她。那个塞着“宝贝”的碎花手帕,我一直偷偷留着,夹在我最喜欢的一本书里。

很多年过去了,我也离开了村子,在外地工作、成家。当年的毛头小子,如今也已是两鬓斑白。但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我还是会时常想起1985年那个金色的黄昏,想起那片望不到边的高粱地,想起那个红着脸把我拉进去的女孩。

她给我看的“宝贝”,改变了她的一生,也给我的人生上了最深刻的一课。它让我明白,有时候,一个看似微不足道的选择,一个在恐惧中坚守的良知,会比任何真金白银的宝贝,都更加沉重,也更加珍贵。它定义了你,会成为你一辈子的底色。我不知道周晓燕现在过得怎么样,但我希望她早已走出了阴影,过上了平静幸福的生活。因为像她那样,在最黑暗的深渊里,依然敢于托付出一丝信任和希望的女孩,值得拥有这世上最好的一切。

来源:马铃薯是白色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