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母娘来送鸡汤，趁老婆不在，她低声说：比你老婆补，你多喝点

摘要：丈母娘葛秀娟来送鸡汤的时候，老婆范思若正好公司临时有事，出门了。偌大的客厅里，只剩下我和她。她把那罐装着乳白色汤汁的保温壶放在茶几上，发出一声沉闷的轻响。我正要起身去拿碗，她却按住了我的肩膀，凑到我耳边，用一种只有我们两人能听见的气声，低低地说：“这汤，比你老

丈母娘葛秀娟来送鸡汤的时候，老婆范思若正好公司临时有事，出门了。偌大的客厅里，只剩下我和她。她把那罐装着乳白色汤汁的保温壶放在茶几上，发出一声沉闷的轻响。我正要起身去拿碗，她却按住了我的肩膀，凑到我耳边，用一种只有我们两人能听见的气声，低低地说：“这汤，比你老婆补，你多喝点。”

我的脊背瞬间窜上一股凉气，全身的汗毛都倒竖了起来。那温热的气息吹在我的耳廓上，却像一条冰冷的毒蛇，黏腻又恶心。我猛地抬头看她，葛秀娟的脸上挂着一种我无法形容的、混杂着关切与诡异的微笑，眼神里闪烁着一种狂热而陌生的光。整个客厅死一般寂静，只有墙上的挂钟在滴答作响，像是在为我心里的惊涛骇浪倒数计时。这到底是什么意思？而这一切，都要从我们结婚第三年，却迟迟没有孩子说起。

我和老婆范思若结婚三年，感情一直不错。我叫俞任，是个建筑设计师，收入尚可；思若在一家外企做市场，我们俩税后加起来一年也有个五十来万，在工作的城市付了首付，买了套一百二十平的房子，日子过得虽不算大富大gui，但也算安稳。唯一的缺憾，就是孩子。我们没刻意避孕，可思若的肚子一直没动静。

我们俩倒不急，觉得顺其自然就好。可丈母娘葛秀娟不行，她简直把这件事当成了她后半生的头等大事。她原本住在乡下老家，自从我们说起备孕后，她就在我们小区附近租了个小房子，美其名曰“照顾我们”，实际上，是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催生。

她催生的方式，就是煲汤。今天乌鸡汤，明天甲鱼汤，后天是什么我叫不上名字的草根树皮汤。汤的味道一次比一次古怪，颜色也一次比一次深沉。思若总劝我：“俞任，我妈也是为我们好，她听来的偏方，你就捏着鼻子喝了吧。”我爱思若，也尊重她是长辈，每次都硬着头皮喝下去。

但渐渐地，我察觉到一丝不对劲。葛秀娟送汤，总爱挑思若不在的时候。她看着我喝汤的眼神，越来越奇怪。那不是一个丈母娘看女婿的慈爱眼神，而像是一个……一个炼金术士看着自己即将成功的实验品，充满了期待、审视，还有一种我当时读不懂的贪婪。直到今天，她终于把那层窗户纸捅破了一个小洞，说出了那句让我毛骨悚。。。悚然的话：“这汤，比你老婆补。”

什么叫“比你老婆补”？是说她熬汤的手艺比思若好？不可能，思若压根不会熬这种复杂的老火汤。是说这汤的营养价值高？那也用不着这么神秘兮兮地背着自己女儿说。我的大脑飞速运转，无数个荒诞的念头闪过。我看着眼前这碗汤，乳白色的汤面上飘着几点油星和几粒红色的枸杞，看起来平平无奇，却散发着一股若有似无的、混合着药材和泥土的腥气。我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妈，您这是什么意思？”我强压着心里的恶心，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只是单纯的好奇。

葛秀娟笑了，脸上的皱纹像一朵盛开的菊花：“傻孩子，妈还能害你吗？思若那丫头，从小身子就虚，是块盐碱地，得靠你这块好田。妈这是给你施肥呢，让你有劲儿，一击即中。”她说着，还拍了拍我的胳膊，那力道，那眼神，让我感觉自己不是个女婿，而是配种的牲口。

我再也忍不住了，借口说去上个厕所，冲进卫生间，对着马桶一阵干呕。等我出来，葛秀娟已经走了，那碗汤还静静地放在桌上。我端起碗，毫不犹豫地倒进了马桶，冲了三遍水，仿佛这样就能冲掉心里的那股恶寒。

这件事像一根毒刺，扎进了我的心里。我开始不动声色地观察丈母娘。我发现，她每次来我们家，都会趁我们不注意，在一些角落里放一些东西。比如床底下用红布包着的一撮头发，窗台上用墨斗线缠绕的几枚旧铜钱，甚至我们家饮水机后面，都贴着一张用朱砂画的、鬼画符一样的黄纸。

我问思若，她总是不耐烦地挥挥手：“哎呀，我妈就是那样，迷信了一辈子，求个心安，又不碍事。”在她眼里，这都是无伤大雅的小事。但在我看来，这已经超越了迷信的范畴，更像是一种……邪术。

一个周末，思若又要去邻市出差两天。她前脚刚走，葛秀娟后脚就提着保温壶来了，脸上还是那种诡异的笑容。这次的汤是黑色的，药味更重了。她把汤递给我，又用那种循循善诱的语气说：“小俞啊，喝了它，保管你龙精虎猛。思若这次回来，你们就抓紧，妈都算好了，这是最好的时机。”

我的心里警铃大作。我笑着接过汤：“谢谢妈，我一会儿就喝。”等她一走，我立刻把汤倒进一个密封的玻璃瓶里，然后又把她这次放在我们家阳台花盆底下的一包用油纸裹着的药渣也收了起来。我有个大学同学是做食品成分检测的，我决定把这些东西拿去找他。

结果很快就出来了。同学告诉我，汤和药渣里，除了些常见的滋补药材，比如鹿茸、海马之外，还有几种非常罕见的成分。这些成分本身无毒，但现代医学里根本不用，倒是在一些偏远地区的民间“土方”里有记载，据说有强烈的……催情和致幻效果。同学还半开玩笑地说：“哥们儿，你这是得罪谁了？还是你丈母娘想让你断子绝孙啊？这玩意儿喝多了，对神经系统有损伤的。”

挂了电话，我的手脚一片冰凉。事情比我想象的还要严重。她不是在“补”我，她是在用一种近乎巫术的方式，试图控制我的身体，达成她抱孙子的目的。而我的妻子思若，她真的对此一无所知吗？还是她在 knowingly地纵容着这一切？

我需要证据，一个能让思若哑口无言的铁证。恰好这时，思若打电话回来说，乡下老家的房子要拆迁了，让丈母娘回去收拾一下东西。我灵机一动，对思若说：“妈一个人回去我不放心，正好我这个项目告一段落，我请两天假，陪妈一起回去吧。”思若听了很高兴，直夸我孝顺。

葛秀娟的老家是一栋两层的旧式砖瓦房，多年不住人，屋子里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我殷勤地帮她搬东西，打扫卫生，心里却在盘算着怎么找到她的秘密。作为一名建筑设计师，我对房屋结构有着天然的敏感。在打扫二楼的阁楼时，我发现一块地板似乎有被撬动过的痕迹，踩上去的声音也和其他地方不一样。

我趁葛秀娟在楼下整理旧照片，悄悄用工具刀撬开了那块地板。地板下面，不是空的，而是一个暗格。暗格里，放着一个上了锁的紫檀木盒子。我的心怦怦直跳。我没有去找钥匙，而是仔细观察了盒子的锁，是一种很老式的铜锁。我用一根铁丝，凭着以前开玩笑学的技巧，捣鼓了半天，竟然“咔哒”一声，打开了。

盒子打开的瞬间，一股浓重的陈年纸墨和药草混合的气味扑面而来。里面没有金银珠宝，只有几本用毛线装订的、泛黄的笔记本。我翻开第一本，上面的字迹娟秀，正是葛秀娟的笔迹，看样子是她的日记。

我一页一页地翻下去，一个疯狂而黑暗的世界在我面前展开。这本日记从她年轻时开始记，里面充满了对“传宗接代”近乎偏执的渴望。她写道，她们范家祖上是大户，最重香火，传下来一本《范氏家传补录》，里面记载了各种求子、保胎、生男的“秘方”。她自己当年为了生下思若的弟弟，就用过里面的方子。

而日记的后半部分，则全是关于我和思若的。她写道：“思若这孩子，身子骨像她那个死鬼爹，不争气，是块漏水的田，白白浪费了好种子。”“看来光补女的是不行了，得从根上补，把男的补得壮壮的，种子够强，再贫瘠的地也能开出花来！”“今天给小俞熬了‘龙抬头汤’，看他喝下去了，我这心里就踏实了一半。”

看到这里，我几乎要吐出来。更让我头皮发麻的是，我在盒子的最底下，找到了那本所谓的《范氏家传补录》。那根本不是什么补录，而是一本徹头彻尾的巫术手册！里面记载的“药方”，所用的材料匪夷所思，什么“子时初生公鸡冠血”、“槐树下百年蛇蜕”、“头胎黑猫胎盘”……每一味药都透着一股邪气。而给我喝的那些汤，虽然没用这么极端的东西，但制作过程也充满了各种荒诞的仪式。

最让我震惊的是，我在日记里看到了这样一段话：“思若这丫头还是太胆小，让她在小俞枕头下放‘同心符’，她都怕小俞发现。罢了，这事还是得我亲自来。她不懂，这都是为了她好，为了我们范家好。等生了孙子，她就知道我的苦心了。”

原来思若知道！她不是一无所知，她是知情者，甚至是参与者！她只是没有她母亲那么疯狂而已。我感觉自己像是被最亲近的两个人合伙卖了。她们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把我当成了一个工具，一个传宗接代的物件。

我用手机拍下了日记和那本《补录》的关键内容，然后把一切恢复原样。那一刻，我心里的愤怒和悲凉，像火山一样即将喷发。

回到家，我什么都没说。思若见我从老家回来，还心疼地问我累不累。我看着她那张熟悉的、我深爱过的脸，第一次感觉到如此陌生。我决定，要给她们母女俩，上演一出大戏。

我挑了个周末，亲自下厨，做了一桌子菜，然后打电话给葛秀娟：“妈，您辛苦了，今天我和思若请您吃饭。”葛秀娟高高兴兴地来了。饭桌上，气氛“其乐融融”。葛秀娟又开始念叨孩子的事：“小俞啊，最近妈给你调理得怎么样啊？有没有感觉身子骨更有劲儿了？”

思若在一边帮腔：“妈，您就别操心了，我们顺其自然。”

我放下筷子，笑了。我看着葛秀娟，慢悠悠地说：“妈，调理得特别好。我现在感觉浑身都是劲儿，就是不知道，这劲儿是不是靠‘龙抬头汤’和‘麒麟送子散’补出来的？”

我话音刚落，葛秀娟和思若的脸色“刷”地一下就白了。“龙抬头汤”和“麒麟送子散”，正是我从那本破书里看到的名字。

葛秀娟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但她很快镇定下来，强笑道：“你说什么呢，妈听不懂，不就是些普通的补品吗？”

“是吗？”我拿出手机，点开相册，把那些照片一张一张地划给她们看。那本泛黄的《范氏家传补录》，那一行行疯狂的日记文字，还有那些恶心材料的特写。

“妈，您来解释解释，这‘子时初生公鸡冠血’，是普通的补品吗？思若，你也来说说，这‘同心符’，又是怎么回事？”

我的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锤子，重重地砸在她们的心上。思若的嘴唇开始发抖，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她看着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而葛秀娟，在最初的震惊过后，竟然爆发了。她一把推开面前的碗碟，站起来指着我的鼻子骂道：“你这个白眼狼！我做这一切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你们好！为了我们范家有后！思若指望不上，我只能指望你！我给你补身体，你还有错了？你还偷看我的东西，你还有没有良心！”

“良心？”我气得笑了，“你往我汤里下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试图控制我的身体和精神，你跟我谈良心？范家有后？都什么年代了，你还抱着你那套封建糟粕不放！你眼里有过我的健康吗？有过我的尊严吗？在你眼里，我俞任，是不是就是一个播种的工具！”

“你……”葛秀恬气得浑身发抖。

我不再理她，转头看向一直在哭的思若。“你呢？你都知道，对不对？你一直都知道！你看着你妈把我当傻子一样摆布，你一声不吭。范思若，在你心里，我也是个工具，是吗？”

“不是的……我不是……”思若哭着摇头，“我怕……我妈她就那样，我从小就怕她。我怕告诉你，你会觉得我们家是疯子，你会不要我……”

“所以你就选择骗我？选择让你妈来伤害我？”我的心，一寸一寸地冷了下去，“我们是夫妻，夫妻之间最重要的是什么？是坦诚！你连这个都做不到。在这场荒唐的闹剧中，你不是无辜的，你是帮凶。”

那天的晚饭，最终不欢而散。葛秀娟被我赶出了家门，她走的时候，还在门口咒骂我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我和思若的婚姻，也走到了悬崖边上。

我们冷战了一个月。这一个月里，我想了很多。思若的懦弱和欺骗，让我无法原谅。但三年的感情，也不是说断就能断的。我们去做了婚姻咨询。在咨询师的引导下，思若才第一次真正剖析了她自己。她从小生活在母亲强大的控制欲和重男轻女的阴影下，形成了讨好型人格，她不敢反抗母亲，也害怕失去我，所以选择了最愚蠢的方式——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