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71岁的我,每天清晨第一件事不是晨练,而是摸黑爬楼梯——不是为了自己,是去楼上哄原配崔瑶琪。二十年前,我准会拍着胸脯说“男人多跑几步算啥”,可如今每上一级台阶,膝盖都像绑了铅块,疼得钻心。人常说“七十古来稀”,我这把老骨头,全是被当年的荒唐事折腾坏的。
71岁的我,每天清晨第一件事不是晨练,而是摸黑爬楼梯——不是为了自己,是去楼上哄原配崔瑶琪。二十年前,我准会拍着胸脯说“男人多跑几步算啥”,可如今每上一级台阶,膝盖都像绑了铅块,疼得钻心。人常说“七十古来稀”,我这把老骨头,全是被当年的荒唐事折腾坏的。
一、从码头穷小子到“寇一条”:狠劲撑我闯出名堂
1954年,我出生在台中一个穷苦家庭,祖籍河南洛阳。父亲在码头扛货,母亲在菜市场摆摊,我打小就懂“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读台北世界新闻专科学校时,别人下课约会逛街,我泡在话剧社背台词;寒暑假揣着窝窝头跑剧组,搬道具、递茶水、替大明星挨巴掌,脏活累活从不挑。那时候我就认准:人没点狠劲,一辈子都得困在穷窝里。
毕业那年,机会终于砸过来。电视台筹拍《纯纯的爱》,男主是个救火毁容的角色,当红小生都嫌晦气推辞。我翻了三遍剧本,心里琢磨:“这角色虽惨,演好了准能让人记住!”开机第一天,导播冲我吼:“表情僵得像木头!重来!”我咬着牙回:“导演,我只录一遍,不行您换人。”没想到这一遍竟成了——镜头里我满脸烟灰、眼神绝望的模样,一下让观众记住了这个“毁容英雄”。剧集播出后收视率爆火,我从无名小卒成了电视台力捧的新人。
从此我成了“拼命三郎”,每年至少拍四五部戏。1984年《昨夜星辰》里的吴应强,我穿着粗布衫蹲在巷口修鞋,惹得不少姑娘心疼;1985年《一剪梅》的赵时俊,更是让我火到大陆——1988年剧集引进,观众记住了这个“情义两难全”的男主,我凭这角色连拿四届金钟奖最受欢迎男演员。同行送我“寇一条”的外号,说我拍戏基本不用NG,台词动作像刻在骨子里。后来我尝试导戏,1990年还拿了金鹰奖特别奖,圈里人都说我“演民国大佬、封建家长最像,往那儿一站就有戏”。
二、青梅竹马的结发妻:她陪我从穷到富,我却负了她
这辈子最对不起的人,是原配崔瑶琪。我们是小学同学,她坐我前排,麻花辫甩在背后,笑起来眼睛弯成月牙。初中时我中午啃凉馒头,她偷偷塞给我半块烤红薯;高中我去工地搬砖赚学费,她大冬天送姜汤,手冻得通红也不戴手套。后来我们都考去台北的大学,我住她家阁楼,她爸看我勤快,说“这小子穷但靠谱”,我们顺理成章在一起。
1982年我们结婚,她辞了世新大学广电科的工作,在家当全职太太。次年儿子寇家瑞出生,几年后又添了女儿寇乐。那时候住租来的小公寓,她白天买菜做饭带孩子,晚上等我拍戏回来,桌上永远温着一碗汤。我拍《一剪梅》时三个月没回家,她带着孩子坐大巴去片场探班,大冬天抱着女儿站在片场外等,嘴唇冻得发紫,却只说“你安心拍戏,家里有我”。“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这话在她身上从不成立——她陪我从穷小子熬成一线明星,这份情我一辈子都还不清。
三、健身房的“意外”:一步错,步步错
80年代后期,我在健身房认识了许黎丹。她比我小两岁,曾是健美小姐,后来当写真模特、影星,身材火辣,眼神勾人。第一次见面她就直盯着我说:“寇大哥,你身上有种劲儿,跟别人不一样。”后来她主动约我吃饭、看电影,我起初推脱:“我有家室,不能对不起老婆。”可她洒脱地说:“我不图名分,就欣赏你这个人。”
那时候我正红,走到哪儿都有人喊“赵时俊”,许黎丹的热情像团火,烤得我心乱。崔瑶琪整天围着灶台转,许黎丹却穿紧身裙陪我参加酒会,举杯敬酒大方得体。“英雄难过美人关”,我心里的天平慢慢歪了。没多久许黎丹怀孕了,她挺着肚子找我:“我想生下孩子,不用你负责。”我看着她的肚子,鬼使神差地点了头。
摊牌那天,我带许黎丹回家,崔瑶琪正在厨房炒菜,油锅“滋啦”响。我硬着头皮说:“要么离婚,要么她住楼下,你们姐妹一起过。”崔瑶琪的手一抖,菜铲掉在地上。她沉默很久,红着眼说:“行,但家里的钱得归我管。”台北的公寓就此分成两半:楼上是崔瑶琪和孩子,楼下是许黎丹和她的孩子,我则周一三五上楼,周二四六下楼,像赶场似的两头跑。
四、“楼上楼下”的窟窿:看似和睦,实则满是伤痕
刚分开那几年,表面瞧着挺体面。四个孩子小时候常在客厅玩,过年一大家子吃团圆饭,外人夸“寇哥有本事,一家人和和美美”。可内里的糟心事,只有我自己知道。崔瑶琪从没接纳过许黎丹,许黎丹带孩子上楼拿东西,她就板着脸不说话;许黎丹嘴上说“不争不抢”,可家长会时她穿正装站在校门口,我开车来,她弯腰捡散在仪表盘上的文件,我胳膊肘不小心碰到她袖子,她眼圈立马就红了。
儿子寇家瑞小时候最敏感。有年中秋,一大家子围坐切月饼,许黎丹的儿子寇凯递给他一块,他“啪”地推开,筷子掉在地上,膝盖磕到桌腿也忍着不哭。后来他上节目说:“小时候总觉得家里不对劲,大人笑着,眼神却像刀子。长大后才懂,那不是家,是装秘密的壳子。”我这来回跑的日子,看似维系了和睦,实则在孩子们心里扎了一根又一根刺。
我自己也越来越累。年轻时仗着身体好,楼上楼下跑得欢,可过了花甲之年,腿脚就不中用了。2000年拍《橘子红了》,我演有三房姨太的老爷,导演开玩笑:“寇哥,你这演得太真实,跟自家院子似的。”我只能苦笑:“我要是真有这福气,也不至于跑断腿。”有次半夜下楼给许黎丹送药,楼梯间没灯,我一脚踩空摔得膝盖淤青,许黎丹红着眼擦药:“要不别折腾了……”我摆摆手:“都这年纪了,还能怎么样?”
五、迟来的醒悟:风光过后,只剩情债
几年前夏天,许黎丹带着两个孩子去了加拿大,说“那边教育好,孩子能有新开始”。走之前她没吵没闹,只轻轻说:“这些年,我累了。”我看着她拖着行李箱的背影,突然想起二十多年前她追我的样子——那时候她眼里有光,如今只剩疲惫。
去年我退居二线,偶尔客串拍戏。有次在片场遇到老搭档,他拍我肩膀:“老寇,你这辈子风光过,折腾过,该享清福了。”我望着台北的天空,突然想起崔瑶琪——这二十多年,她管着家里的钱,供孩子读书,照顾老人,从没跟我计较过。上个月寇家瑞结婚,崔瑶琪穿朴素的红裙子站在台上,笑得比当年还甜。我站在台下,鼻子突然一酸:“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要是当年守住底线,现在一家人整整齐齐,该多好。
如今我住台北老房子里,大多时候跟崔瑶琪和孙子们待在一起。夜里睡不着,我会摸着楼梯扶手发呆——上面还留着我当年跑上跑下磨出的痕迹。“种瓜得瓜,种豆得豆”,我这辈子风光过、热闹过,也欠下了还不清的情债。只希望年轻人能懂:婚姻不是儿戏,家庭不是战场,守住本心,比什么都重
来源:冰冰娱乐一点号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