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1949年深秋到1950年开春,台湾岛上1100多人倒在血泊中,他们中有人是国民党高官,有人是富家子弟,有人是普通主妇——明明能在黎明前拥抱光明,为何偏要折返黑暗?
1949年深秋到1950年开春,台湾岛上1100多人倒在血泊中,他们中有人是国民党高官,有人是富家子弟,有人是普通主妇——明明能在黎明前拥抱光明,为何偏要折返黑暗?
7550人判刑,1100人死刑,还有更多连判决书都没留下,直接消失在刑场。
判决书上写的是“叛乱”,档案里记的是“匪谍”,可他们自己知道,是在给对岸送情报、在为统一搞策反,是揣着脑袋在黑夜里走钢丝。
枪决名单拉出来时,刽子手都觉得手软——这些人放着安稳日子不过,偏要往火坑里跳,图什么?
图的是大陆那边的红旗能插遍全岛,图的是子孙后代不用再隔着海峡喊“同胞”,图的是在刑场上赴死前,能对着北方喊一声“祖国万岁”。
1949年8月,吴石跟着国民党残部退到台湾,蒋介石让他当了“国防部参谋次长”,这位置能摸到核心机密。
组织上让陈宝仓、聂曦、朱枫跟他搭班子,凑成“吴石情报组”,对外叫“东海小组”。
吴石、陈宝仓在里头搞情报,聂曦、朱枫在外头递消息。
送出的《台湾战区战略防御图》《台湾各战略登陆点地理资料分析》,全是能要国民党命的硬货。
四个人各有各的岗,在台北街头装成不相干的路人,公文包里的情报却能点燃解放台湾的导火索。
1950年1月,朱枫把最后一批情报藏进饼干盒,准备搭聂曦安排的军用飞机去舟山,再转道回大陆。
可中共台湾省工委书记蔡孝乾突然被捕,没熬过酷刑就把“东海小组”供了出来。
2月5日,聂曦刚在机场办好登机手续,特务就围了上来,朱枫在台北寓所被捕时,怀里还揣着吴石给的《台湾防务部署图》。
3月1日清晨,吴石在国防部办公室接到家里电话,说“有客人来访”,刚进门就被按倒,特务从他书房搜出陈宝仓手写的《台湾各军港兵力配置表》。
当天下午,陈宝仓在高雄要塞司令部签文件时,被宪兵直接押走,四个人的线,一夜之间全断了。
四个人被关在台北军法处看守所,审讯室的灯光亮了三天三夜。
吴石被吊在梁上打,肋骨断了三根,一只眼睛被竹签戳瞎,血糊住视线,他就用另一只眼在纸上写绝笔:“凭将一掬丹心在,泉下差堪对我翁”,墨迹混着血滴在纸上晕开。
朱枫被灌辣椒水,呛得肺疼,特务把劝降书塞她手里,她直接撕成碎片,说“要杀便杀,别费口舌”,指甲被拔掉也没哼一声。
张志忠关在隔壁牢房,蒋经国来劝降,说“只要认错,保你当大官”,他冷笑:“我是中国人,只认共产党”,夜里就带着难友唱《国际歌》,声音震得铁窗嗡嗡响,还拍着墙喊“守住秘密,一个字都别吐”。
谷正文后来在回忆录里写,审了四十多天,这几个人“嘴比石头还硬”,没供出半个名字。
他们不是孤军。
他们不是孤军。
中共基隆市工委书记钟浩东被捕时,特务把“自新证”拍在桌上,他看都不看,绝食七天水米未进,隔着铁窗对难友喊“坚持到底,为党牺牲”,最后在刑场上站得笔直。
台湾望族林家的林正亨,放着少爷日子不过,带着兄弟加入组织,被捕后鞭子抽得背上没块好肉,他咬着牙说“要杀就杀,别想我低头”,临刑前用尽最后力气喊“祖国万岁”,声音震得刑场都发颤。
刘光典在台北开布庄,算盘打得精,入党后把账上的黄金、美元全交给组织,说“革命需要钱,我这点算什么”,身份暴露后躲进中央山脉,靠野果野菜活了三年多,1953年冬天被搜山的特务发现,枪声响时手里还攥着磨得发亮的党章。
支撑他们的,是刻进骨子里的信仰。
吴石年过半百放弃中将官位,图的是解放军能顺利登岛;
朱枫瞒着家人带情报,为的是让女儿将来不用再过颠沛流离的日子;
刘光典把经营多年的布庄和黄金全部交给组织,只说“党的事比命重要”;
张志忠被蒋经国两次劝降都骂了回去,在牢里教难友唱《国际歌》,说“死了也要让敌人知道,中国人骨头是硬的”。
这些人背景不同、职务各异,却揣着同一个念头:只要能让台湾回到祖国怀抱,自己这条命不算什么。
马场町纪念公园的秋风里,每年都有人来鞠躬、献花、合唱《安息歌》,白发老人摸着纪念碑上的名字掉眼泪,年轻人对着老照片听故事。
《沉默的荣耀》纪录片在岛内播出时,有人守着电视看通宵,台湾劳动党主席吴荣元对着镜头说“要懂这些沉默者的选择,他们的理想就是我们今天的责任”。
对这些英烈最好的致敬,就是让台湾回到祖国怀抱,让吴石临刑前望向大陆的眼神、朱枫没送完的情报、张志忠在牢里唱的《国际歌》,都能等来一个统一的中国。
他们的名字刻在纪念碑上,也刻在民族的记忆里,没什么能让这些功勋褪色,他们在烈火里生,也在烈火里永生。
来源:花开富贵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