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我精神失常那年,他笑着说:死了也省心,离婚那天他疯了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10-16 17:20 2

摘要:儿子被他锁进黑屋失血而亡,我求他救孩子,他只丢一句“死了省心”。

文|潇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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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救顾辞远,

我被仇家折磨到精神失常;

儿子被他锁进黑屋失血而亡,我求他救孩子,他只丢一句“死了省心”。

后来,我手术痊愈……

他深夜追到我公寓,拿刀划伤自己求我回头。

我把离婚协议甩过去:“顾辞远,迟来的深情比草贱。”#小说#

1

玻璃门被我“砰”的一下撞开。

睫毛上还沾着泪珠,我却咧嘴冲他笑,“辞远,你快来!”

出事后,顾辞远一直把我锁在别墅,不准我见人。

“谁让你来的?”

他面色阴沉,快步上前抓住我的手腕。

我被捏疼了,便用额头蹭他的下巴,像从前那样和他撒娇。

“耀耀被关黑屋子,流好多血,要抱抱才能好。”

闻言,顾辞远僵在原地,耳根烧得通红。

“乔鸢。”他咬牙,一字一顿,“滚回去,别在这丢人。”

“可耀耀……”

“回去!”

他猛地甩开我,我的膝盖磕在台阶,鲜血顺着大腿流下,疼得我倒吸凉气。

“阿鸢,你又犯病了,我送你上楼好不好?”

江露走来,笑得灿烂又可怖。

她狠狠掐着我的膝盖,却突然尖叫一声向后倒去。

洁白的长裙沾上了我的鲜血,像一朵被玷污的白花,无辜又可怜。

“阿鸢,你别推我……我真的只是担心你。”

见状,顾辞远立刻冲过来扶起江露,声音温柔地能掐出水,“疼不疼?”

我跪在地上,伸手去拉他的袖口,“耀耀还在黑屋,要抱抱……”

“闭嘴!”他朝我吼出来。

“你闹够没有?快滚!”

江露窝在他怀里,细声抽噎,“辞远,别凶她……”

“远哥,你老婆真有意思。”他的兄弟打趣道。

顾辞远勾了勾唇,笑得极冷,“见笑,精神科的病例。”

“救耀耀简单……”那男人冲我扬下巴,“嫂子,把这些酒喝完,我们兄弟立马放人,怎样?”

“好!我喝!”

听到“放人”两字,我一刻没有犹豫,抓起酒瓶就往嘴里灌。

火辣的酒液灼穿喉咙,像碎玻璃一路割到胃里。

我呛得眼泪鼻涕齐下,却死死抱住酒瓶不松手。

他的兄弟们已围成圈,举起手机对着我。

“来来来,给远哥的小娇妻来个特写!”

“慢点喝!真喝死过去,我们怎么找乐子?”

哄笑声此起彼伏。

可我听不见,只顾仰头猛灌。

我无力地跪了下去,膝盖压在地上的碎玻璃碴,血流了一地。

可我竟不觉得疼,伸手去够酒瓶,指尖抖得几次才抓住瓶颈。

耳边有人吹口哨,“远哥,你这媳妇儿比夜总会那些还能喝啊!”

顾辞远站在人群最外面,嘴唇抿得发白。

他的手青筋暴起,面上却浮出冷笑。

“她想喝就随她,死了也省心。”

这一句,像给围观的人打了鸡血。

“听见没?远哥发话了,继续!”

一只大掌按住我后脑,酒液被强行灌进我嘴里。

我咳得眼前发黑,鼻涕眼泪混着酒喷出来,湿哒哒贴在脸上。

有人起哄,“洒了这么多,浪费!趴下去舔干净!”

我早已听不清谁喊什么,只知道耀耀很疼,要妈妈抱……

我俯下身,伸出舌头去舔那摊酒。

酒刺得舌尖生疼,血腥味呛进喉咙,我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却立刻又低头继续。

周围的笑声更甚,“哈哈哈!真听话!”

“还有最后一……”

“够了!”

顾辞远猛地一把推开人群,拽住我后领把我提起来。

我醉得站不住,软软往下滑,却依然固执地喃喃,“……还要喝,救耀耀。”

他眸色暗得吓人,一把将我打横抱起,声音低哑。

“别再给我丢人了。”

恍惚间,我看见他眼底一片朦胧。

“辞远,”我小声喊,“我乖乖的,你别生我气。”

他垂眸不语,将我扔出包厢。

“乔鸢,别再这样……别让我恨自己。”

……

门关上的巨响像是震碎了我强撑的力气。

我蜷在冰凉走廊里,眼前一黑。

2

再睁眼,只觉得消毒水的味道格外刺鼻。

“顾太太,你醒了。”医生摘下口罩,一阵惋惜,“小少爷他……失血过多,我们尽力了。”

我愣住,眨了眨眼,两颗泪滚到枕头上。

好半天,我才挤出一句话,“耀耀是不是躲猫猫……不肯出来?”

医生沉默,我却撕心裂肺地哭了出来。

想到儿子此刻已经变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我只感觉心瞬间空了一块。

病房门被推开,进来的却是江露。

“小疯子还醒着呢?”

我吓得往被子里缩,却被她一把掐住手腕。

她指甲抠进我输液的针眼,疼得我直掉泪,“痛……姐姐,痛……”

“痛?”她向我贴近,用手沾上我的血液,像画小丑一般抹在我的脸上。

她看着我满意地笑出声,“疯女人就该是这个样子,你猜猜一会辞远见到你会是什么感觉?”

说着,她拿起桌上的水果刀,在自己食指轻轻划一道,立刻把刀塞进我手里。

我吓得扔出去,门却在此时被推开。

“乔鸢!你干什么!”

江露“扑通”跪到地上,泪比雨急,“辞远,我只是想给她送点吃的,她却拿刀划我……好疼……”

我抱着脑袋,缩成小小一团,哽咽着只会重复,“我乖……我没有……”

顾辞远站在门口,目光落在江露滴血的手,再移到满脸血污的我,脸色瞬间阴沉。

“你简直是个疯子。”

我抬眼看他,眼泪汪汪,却不敢伸手要抱,只能伸出满是血痕的手,小声抽噎,“痛……要吹吹。”

他眸色微动,刚要伸手,江露却抢先扑进他怀里,“辞远,好疼……”

顾辞远的手悬在半空,终究还是落在了她的背上。

我呆呆看着他们叠在一起的影子,胸口好像被塞进一块冰,又冷又重。

辞远不要我了。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我就拼命摇头,想把可怕的感觉甩出去。

可它就像黏在头发上的口香糖一样,越扯越疼。

以前我哭,他会说“别怕”。

可现在,他只说“疯子”。

原来“喜欢”也会像糖纸,被风刮跑,再也找不回来了。

我不要做让别人头疼的坏孩子,更不要害辞远一辈子。

他们走后,病房一下子好大好空。

我把自己蜷成一团,脸贴着膝盖,轻轻拍自己的背,像妈妈哄耀耀那样,“乔鸢乖,不怕,没人要也能自己走。”

我摸到枕边的手机,通讯录里只有一个名字,向南哥。

我记得他是我师兄,在外地当医生。

我出事后,他曾笑眯眯跟我说,“小乔,哪天想逃跑,就告诉我我!师兄会带你飞哦!”

“向南哥,我想走,不要回来,你能帮我吗?”

发完这句,我把手机塞回被窝,心跳得比打鼓还响。

可不到一分钟,屏幕亮起。

“三天后,向南哥在机场等你!”

挂断电话,我兴奋地飞快跑回了家。

顾辞远看到我,满脸疑问。

“乔鸢,谁允许你出院?你去哪?”

我没等他说完,蹦蹦跳跳冲上楼,“去很远很远的地方!不回来了!”

顾辞远愣在楼梯口,半晌才开口,“你说什么?”

我回头冲他笑,“我说……我要走啦!以后你就不会被我拖累,不会丢人,也不用恨自己啦!”

顾辞远听完,眉眼里只是轻蔑。

“呵,又想玩你的苦肉计。”

话落,他扔给我一张游乐园门票,“票给你,今年你还是自己去。”

我想起来,每年生日我都求他和我一起去坐摩天轮。

可他总皱眉,“让我带个疯子去?我丢不起这人。”

票根被我攥得发皱,鼻尖猛地酸成一片。

我小心把票塞进口袋,小声告诉他。

“我会去,然后走很远,不回来了。”

“走得越远越好,省得我看见心烦。”

顾辞远嗤笑一声,转身离开。

我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

最后一次把对他的喜欢,留在摩天轮的最高点。

3

收拾好一切,我一个人来了游乐园。

以后就要开始新生活了,我只觉得此刻的阳光正好。

可我还没反应过来,就突然被人捂住口鼻,一股刺鼻的酸味涌进鼻腔。

我眼前一黑,只觉得世界突然颠倒。

“江小姐让我们不用留手,折磨不死也得折磨得半死!”

两个男人粗糙的笑声回荡,让我浑身颤抖。

我被拖到垃圾房后的空地,麻袋口被绳子死死勒住。

拳头、脚尖像雨点落下,我蜷成一团,护住头,却护不住全身。

“疼!”

我大哭,不受控地喊着“辞远”。

可每喊一次,他们就笑得更大声。

“叫啊!再叫就给你灌点‘香水’!”

瞬间,一桶馊水从头浇下。

酸臭的垃圾,烟蒂,全都黏在我身上。

污水钻进眼睛,鼻子,伤口,火辣辣地刺痛。

“救命!好疼……”

“让她安静点!”有人抬脚对准我腹部猛踹,我痛得缩成一团,眼泪混着污水往下淌,却换不来他们半点怜悯。

不知过了多久,他们终于打累了,嬉笑着离开。

麻袋被随意踢到墙角,我顶着恶臭爬出来,阳光却刺眼得像刀。

我趴在地上干呕,却只吐出带着血丝的污水。

远处,人群渐渐围拢,手机镜头对准我。

“快看,疯女人!”

“哈哈哈,她是不是要找垃圾吃?”

……

起哄声此起彼伏,像是利刃在剜我的心。

我抱头缩成一团,臭水顺着发梢往下滴。

我想辩解,可喉咙却疼痛得说不出话。

“我不是疯子……我不是……”

我拼命摇头,污水甩成凌乱的黑点,落在周围人的鞋面,他们嫌恶地跳开,笑声更高。

我想站起来,却被浑身的疼痛感压得重重跪了下去。

手掌按在地上,瞬间嵌进几粒碎石子,疼得我直哆嗦,却连哭的力气都没有。

“耀耀……妈妈好痛……”

我再也撑不住,把脸埋进肮脏的手臂,放声大哭。

“都散了,有什么好看的!”

人群瞬间安静。

我抬头望去,只见顾辞远搂着江露出现在我面前。

我哭得视线模糊,却还是看见他垂在身侧的手掌一下攥紧。

心里升起一点小小的火星。

原来,他还是心疼我的,对吗?

“辞远……”我嘶哑地喊,“我好疼。”

他眉心狠狠一跳,下意识往前迈了半步。

可江露却抢先蹲到我面前,故作关心。

“阿鸢,你怎么摔成这样了?我扶你……”

不知哪来的力气,我一把推开了她。

“别碰我!坏人!”

江露惊呼着向后倒去,却被顾辞远稳稳接住。

“辞远,我只是想帮她……”

顾辞远抬眼看我,眸色冷得吓人。

“乔鸢,你疯了!露露她是好心!”

我强撑着站起来,“她是坏人!是她害我!”

“够了!”顾辞远厉声打断。

下一秒,脸颊似被重拳击中,疼得我晃了晃。

他看向我的眼神闪过一丝不忍,可我的心似乎已在此刻破碎。

我转身跑了出去。

这一刻,我只想逃,逃到没有顾辞远,没有江露,没有“疯子”两个字的地方。

我一路跑进浴室,把水龙头开到最大,麻木地冲洗。

后来,我头也不回地去了机场。

背包里传来震动,原来是耀耀火化的消息。

我麻木地掉着眼泪,将短信原封不动转给了顾辞远。

耀耀也是他的孩子,他也会像我一样心疼吧。

可这念头瞬间被我掐灭。

那个人的痛,永远只给江露,从不给我,也不会给耀耀。

广播催促着登机,我拖着步子往前走,人群却突然骚动。

我下意识回头,却正好对上了顾辞远通红的双眸。

“乔鸢!你不准走!”

他急得大喊,不顾一切地飞奔过来。

可这一次。

我决绝地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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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潇月微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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