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10月17日晚上,镜头扫过台北红毯,小S把左手搭在蔡康永肩上,右手朝媒体挥了三下,动作幅度比过去小一半,停留时间却多给两秒,现场快门声立刻翻倍。
10月17日晚上,镜头扫过台北红毯,小S把左手搭在蔡康永肩上,右手朝媒体挥了三下,动作幅度比过去小一半,停留时间却多给两秒,现场快门声立刻翻倍。
她没哭没笑,嘴角压成一条线,眼睛先往左再望右,像在确认灯牌有没有写姐姐名字。
八个月前,大S一句“去做你想做的”把《小姐不熙娣》推上线;八个月后,她人不在,节目却拿到金钟入场券,小S挑这天复出,把颁奖台当告解室,也把告解室变秀场。
台视给的脚本只有两行:开场寒暄、揭晓奖项。
小S自己加料,提前一周回公司看片,把五组入围片段全剪成十五秒笑点,背下每句口播,连气口都标在稿子上。
她想要的效果是:观众一听到她开口就忘记她“消失”了八个月,只记得她“还在”。
蔡康永手里原本拿的是信封,彩排时她递上一张折成方块的纸巾,上面用红笔写“姐,看我”。
镜头扫不到的小动作,才是她真正的台词。
吴珊儒代班期间,节目收视率没掉,广告却掉了两成。
厂商认的是小S名字后面那串“热搜制造机”标签,不是“徐氏姐妹情怀”。
制作单位把数据摆在她桌上,她只回一句“给我三天”。
三天后,她带着新环节“熙娣急诊室”回棚,把明星私藏的健康偏方翻出来现场验证,第一期就拍到凌晨两点。
她比谁都清楚,情怀只能撑五分钟,真材实料才能撑到下一季冠名。
金钟奖入围名单公布那天,她在家里把打印纸折成飞机,飞中桶才开口说话:“入围就是得奖。”话虽硬,声音却哑。
派翠克跟了她三年,第一次听见她嗓子劈叉。
她怕的不是输,是赢了以后台上那三十秒要感谢谁。
大S不在台下,她得替两个人领奖,还得替两个人不哭。
于是她从两周前开始每天跑步五公里,把泪腺留在汗水里,上台时心率维持在一百,保证眼眶干。
品牌高定礼服是借的,尺寸改三回,腰线收两公分,她让造型师把裙摆剪成前短后长,方便跨台阶。
剪完布料她蹲在地上捡碎纱,嘴里数“一步、两步”,算的是从后台到麦克风要十三步,她得在第十三步回头,让镜头拍到她后颈那枚“S”纹身。
那是大S亲手纹的,十多年前姐妹俩在洛杉矶喝醉后的杰作。
她把回头动作写进脚本,却告诉导播“自然点”,没人知道她练了二十七遍。
新节目洽谈也在同步进行,平台开出“一季十三集,单集经费砍一成”的条件,她回“可以,但我要剪接权”。
对方愣住,她补一句:“我剪得比你们快。”她算过,自己三小时能粗剪一集,省下的外包费正好请一个心理辅导师常驻现场。
她没明说,但身边人都知道,她要把节目做成“说话治疗室”,让来宾把崩溃留在录影棚,观众把解压带回生活。
这一招,她把心理红利换算成收视红利,算盘打得比谁都细。
颁奖礼当天,她提前三小时到场,躲在地下停车场给《小姐不熙娣》写庆功文案,写完存在草稿箱,设下“得奖就发送”。
文案里没提大S,只写“今晚星星很多,我抬头就看见那颗最吵的”。
她不敢写太白,怕一写就哭。
蔡康永看见她屏幕,只拍拍她肩,两人没对话,却把流程里原本的对白顺序互换,他让她先开口,把情绪高位留给她。
导播在耳机里喊“走”,她吸一口气,把那句“最吵的星星”硬咽回去,换成“大家好,我是徐熙娣,我回来了”。
一句话,八个字,把八个月空白填得满满。
台下掌声响起时,她左手握奖杯,右手插兜,手指摸到那张折成方块的纸巾。
她没有展开,只是用指甲在方块上掐了一道,算给姐姐留的座位。
镜头扫过观众席,导播切了三次都找不到大S影子,最后定格在她空着的椅子上。
那一格画面,比任何获奖感言都响。
节目预计明年一月上线,平台已放出风声:首期来宾是“一位从不上综艺的天后”。
外界猜是谁,她不说,只回“她欠我一次”。
其实没人欠她,是她欠观众一个交代,欠自己一个重启。
她把重启键藏在金钟奖舞台第十三步,按下去,灯就亮了,亮得刺眼,也照得清楚:以后每一次出场,她都得带着两个人的份活下去。
观众等着看她能跑多远,广告商等着看她能卖多少,媒体等着看她哭不哭。
她倒好,把眼泪存起来,换成收视率,换成剪接权,换成下一季合约。
她知道,只有数字不会背叛,只有数字能替她说“我很好”。
所以当她站在麦克风前,把嘴角拉成一条线,那不是冷漠,是开关。
开关打开,她就不是小S,是徐熙娣,一个得替姐姐活到八十岁的女人。
红毯尽头,媒体喊她转身,她背对镜头举起奖杯,后颈那枚“S”在闪光灯下亮了一下。
那一刻,她到底在跟谁说话,只有她自己知道。
观众只看见她回来了,没看见她带走了什么。
你说,下一次她再转身,我们会不会还认得那个字母?
来源:清闲的星辰i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