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你刷到这条热搜时,是不是也顺手点进他的主页,发现这个山西小伙去年还在给淘宝男装拍9块9包邮,今年就能让短剧公司跪着喊爸爸?
“3000万分账”这五个字砸下来,王凯沐的名字第一次盖过了“长得像窦骁”的标签。
你刷到这条热搜时,是不是也顺手点进他的主页,发现这个山西小伙去年还在给淘宝男装拍9块9包邮,今年就能让短剧公司跪着喊爸爸?
别急着羡慕,他不过是把模特时期的挨饿经验原封不动搬进剧组:拍《枭雄归来》时,为了把西装撑出杀气,他连续四十天每天只啃两鸡胸,拍到凌晨三点回酒店,先灌一杯美式再举哑铃,边练边背台词,练到手指抖,抖到手机都拿不稳。
剧组的人笑他疯,他却说“镜头最诚实,你省一步,它就敢把你脸拍成发面馒头”。
这句话我记到现在,因为下一秒他就用青筋暴起的脖子把“枭雄”两个字钉进观众心里,3000万只是迟到的奖金。
王皓祯那边更离谱。
长剧《大江大河3》里他演了个只有八场戏的小官僚,镜头一扫而过,弹幕却在刷“这不是短剧里那个疯批王爷吗”。
两边粉丝互骂,说他降咖,他倒好,直接在微博甩出一张行程表:白天在横店拍正剧,晚上飞郑州拍短剧,中间两小时还在机场厕所默台词。
深大表演系老师骂他“自毁前程”,他回一句“老师,我房贷利率5.88”。
一句话把理想主义干沉默。
我采访他时,他正蹲在片场吃十块钱的盒饭,筷子戳着土豆片说“长短剧不过是不同型号的跑步机,我先跑成千里马,再挑草原”。
说完把汤汁都刮干净,塑料盒一盖,继续去演那个被观众骂上热搜的贪官,演完连夜飞回短剧组拍霸道总裁,一天睡四小时,眼袋比剧本厚,却笑得像捡到钱。
观众以为他精分,其实他只是把“演员”当成一门生意,先活下去,再谈情怀。
刘萧旭最会装。98年的年纪,偏要留胡子穿风衣,在抖音演离异大叔,把小姑娘迷得嗷嗷叫。
没人知道他在北京人艺后台跑了七年龙套,演《雷雨》里的周冲,台下坐六个观众,其中四个是保洁阿姨。
去年八月,他拿着剧院3000块月薪辞职,转头签了短剧公司,第一条视频就爆了,弹幕全在刷“叔感天花板”。
我问他诀窍,他掏出手机给我看相册——过去七年,他每次演完话剧都自拍一张,同一束顶光,同一个角度,从青涩到眼角有褶,像延时摄影。
他把这组照片剪成三秒视频发抖音,配文“终于等到你”,点赞破百万。
他说“观众要的不是演技,是时间在他们身上留下的证据”,说完点根烟,烟雾后面那张脸忽然不像98年,像78年。
第二天他继续拍《冬日暖阳》,演被前妻抛弃的出租车司机,一场雨戏拍八遍,冻得嘴唇发紫,导演喊过,他蹲在路边干呕,呕完抬头冲我乐“这比《茶馆》带劲”。
数据说2023年短剧市场一年涨了两倍半,373亿砸下来,专业演员片酬比素人高四成三。
听起来像金矿,可没人告诉你,王凯沐拍第一部短剧时,片酬只有800块一天,拍三天被换掉,理由是“长得太凶”。
王皓祯更惨,长剧男三被临时换角,经纪人甩给他一句“现在谁还看正剧”,他当场把剧本撕碎,碎片扔进了深圳湾,第二天就去短剧组报到,演霸总身边的保镖,一句台词“是,老板”,说完整整一百遍。
刘萧旭最清醒,剧院同事骂他叛徒,他回“观众在抖音花三分钟哭一次,在剧场三小时睡两次”,说完把旧工牌别在行李箱,拉杆一响,像给过去七年盖了章。
平台现在把他们仨打包进“首批扶持名单”,流量池像洪水,有人被冲上岸,有人被淹死。
王凯沐告诉我,公司让他直播带货,一晚就能赚拍剧三个月的钱,他摇头“我怕一开口,观众发现枭雄也怕老婆”,转身去健身房撸铁,把背练成一把折叠刀。
王皓祯学精了,在《大江大河》和短剧之间留三天空档,跑去给企业年会站台,五分钟演讲收五万,站完连夜回横店,路上把演讲稿改成长剧台词,发到微博,粉丝暴涨十万。
刘萧旭最野,他把话剧《茶馆》里王利发的独白剪成十五秒,配在短剧片尾,观众哭到充值,抖音官方连夜给他开白名单,他却说“下次我想试试让叔演偶像剧,看看眼泪能不能卖更贵”。
你问我他们赢在哪?
不过是把“演员”这俩字拆成“演”和“员”——先把自己当员工,再谈艺术。
短剧不是降级,是加速器,把过去十年要受的辱、要挨的饿、要掉的泪,压缩成一年,拍不死就翻红,翻不红就继续拍。
屏幕前的你,如果也在深夜对着策划案掉头发,想想王凯沐饿到眼冒金星还在举哑铃,想想王皓祯在机场厕所背台词,想想刘萧旭零下五度淋八遍雨。
没人保证努力一定成功,但短剧至少给你一次被看见的机会——三分钟,三百字,三百万播放,只要你敢把伤口撕给观众看,观众就敢把硬币砸向你。
来源:缤纷山丘9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