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见公司总裁被抓去调查，光鲜亮丽的妻子慌忙求我别离婚，我冷哼：放心，下一个就是你了，她彻底崩溃了

见公司总裁被抓去调查，光鲜亮丽的妻子慌忙求我别离婚，我冷哼：放心，下一个就是你了，她彻底崩溃了

}# 1 镜中陌路

穿衣镜里映出的身影，套着一身剪裁利落的西装，头发梳得服帖油亮，连一丝碎发都未曾乱翘。

这人是我。

可又偏偏不像是我。

身上这套撑场面的行头，连手腕上那块泛着冷光、价值不菲的腕表，全都是林薇亲手为我挑选购置的。

“今晚是要紧场合，你给我打起十二分精神，别到时候掉链子让我难堪。”

出门前，她站在玄关的穿衣镜旁，目光像扫探灯似的在我身上来回扫过，每一个字都带着不容置喙的强硬，活像在训诫做错事的下属。

我含糊应了一声，连多余的话都懒得跟她说。

我们之间，曾经真的有过爱情吗？

或许，是有过的吧。

大学那几年，她穿着清爽的白裙子，笑起来的时候，嘴角会弯成好看的弧度，连眼底都盛着光。

那时候，她总爱亲昵地挎着我的胳膊，叽叽喳喳地跟我讲未来的打算，说想一起租个带阳台的小房子，说要攒钱去看海边的日出，眼里的光芒亮得像星星。

可那光芒，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暗下去的呢？

哦，不对，不是暗了，是转了方向，投到别的地方去了。

一毕业，她进了家名气响亮的外企，职位像坐了火箭似的往上蹿，不过两年就坐到了部门主管的位置。

而我，留在一家普通公司做技术，守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好几年了都在原地打转，没半点起色。

我们之间的差距，就像院墙上的藤蔓，一天比一天疯长，慢慢缠得人透不过气。

“陈旭，你说实话，你真配得上我们家薇薇吗？”

第一次去她家，她妈端着搪瓷茶杯，指尖摩挲着杯沿，眼皮都没抬一下，话里的轻视像针一样扎人。

“能娶到薇薇，是你上辈子积了德，这辈子祖坟冒青烟，自己心里得有个数，别不知好歹。”

她爸倒是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可那笑容没半点温度，说出来的话，跟施舍没两样。

高攀不上。

配不上。

这些词，就像背景里的杂音，总在她家人聊天时有意无意地飘出来，甚至她自己不耐烦的时候，也会冷不丁说一句，每一次都戳得我心口发疼。

一开始还觉得难受，后来疼得次数多了，也就麻木了。到现在，心口那儿空空的，连一点波澜都没了。

我以前还傻傻地以为，只要我对她好，拼尽全力对她好，总能把我们之间的这道沟填平。

现在回头想想，那不过是我自己骗自己罢了。

# 2 疑云密布

“今晚又要加班？”

我看着她熟练地从衣帽间里翻出另一套衣服，手指捏着衣角，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没带半点情绪。

“嗯，张总那边有个项目要收尾，挺急的，不能耽误。”

她背对着我换衣服，声音裹在布料里，闷闷的，听不真切。

又是张总。

她那个顶头上司，在公司年会上站在台上，笑得风光，跟谁都能聊上几句，八面玲珑的样子，我到现在都记得。

这半年来，“张总”这两个字，在她嘴里出现的频率，高得吓人。

加班、应酬、出差……各种各样的借口，没一个离得开工作，离得开张总。

她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有时候，甚至干脆在外面过夜，连个电话都没有。

“要不要我去接你？太晚了不安全。”

我试着问了一句，指尖攥得有些发紧。

“不用，你早点睡吧，别等我了。”

她永远都是这句话，轻飘飘的，带着一种刻意的“体贴”，可那体贴像一堵墙，把我所有的关心都挡在外面，连一丝缝隙都不留。

我能没有怀疑吗？

大半夜打不通的电话，朋友圈里跟同事聚餐的合照，偏偏没见张总的影子，配的文字又含糊不清，让人猜不透；还有她回来时，身上那股陌生的香水味，不是她常用的牌子，甜得发腻……

哪一次，我没在心里想着，干脆撕破脸，把所有疑问都问清楚？

可话到嘴边，抬头看见她那张满是疲惫，却还强撑着精致的脸，看见她眼里一闪而过的不耐烦，话又被我咽了回去。

我他妈就是懦弱。怕一旦戳破了那层薄薄的纸，连现在这点装出来的安稳，都保不住了。

心里好像有个小人在不停地哀求，只要她还愿意回家，只要她偶尔还会对我笑一笑，或许……或许真的是我想多了，是我太敏感了。

这样的自我麻醉，跟喝慢性毒药没什么两样，一点点侵蚀着我的脑子，心里那点隐隐的疼，被憋在心里，发酵得越来越厉害。

# 3 家族戏场

“陈旭，今晚林家的聚会，你必须拿出十二分的精力来！不许出任何差错！”

林薇的母亲特意打了电话过来，语气强硬得像在下达命令，容不得半点反驳。

“你外公也会去，还有几个重要的叔伯，这次聚会关系到后面好几个大项目，不能马虎。”

“我和薇薇肯定按时到，您放心。”

我对着电话敷衍地应着，手指无意识地抠着沙发扶手。

“不是按时到就行的！”

电话那头的声音瞬间拔高了不少，带着明显的不满，“是要你好好表现！你得跟薇薇演得像恩爱的夫妻，让所有人都看看，我们林家选的女婿，不是个没用的窝囊废！”

“……知道了，妈。”

这声“妈”喊出口，我自己都觉得牙酸，连舌根都透着一股涩味。

林家所谓的家族聚会，说白了，就是个披着亲情外衣的生意场，再加上互相炫耀的戏台子。

在场的每个人都在演戏，都在暗地里打量着别人，算计着利益。

而我，作为林薇的丈夫，不过是个需要精心包装的道具，用来给她家撑场面，让她在亲戚面前有面子。

配合她，演一出恩爱夫妻的戏码。

这几个字，像一把钝刀子，一下一下在我本就微薄的自尊上划着，每一下都疼得发麻。

尤其是现在，我心里乱得像长满了杂草，连呼吸都觉得堵得慌。要我对着一个很可能早就背叛了我的女人，在所有人面前……前，演出一副深情款款的样子？

那股屈辱感，夹杂着憋闷已久的疑心，在我胸口剧烈翻腾。

挂断电话，我望着外面灰暗的天空，觉得自己跟个被操控的木偶没什么两样，马上就要被拉上舞台，演一场令人作呕的假戏。

那压力，沉重得如同一块巨石，压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来。

4 短信惊魂

开车前往酒店，车内播放着舒缓的音乐。

我心里乱成了一团乱麻。

右眼皮跳个不停，总感觉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手机亮起，是银行短信。

并非我的卡。

是林薇的那张副卡。

消费地点：丽思卡尔顿酒店。时间……昨晚十一点。

昨晚，她说和张总团队加班到半夜。

丽思卡尔顿……离她公司十万八千里，离咱家也不顺路。

跑去那儿消费什么？

一个极其糟糕的念头，像毒蛇一样，迅速钻进我的脑海。

我猛地转动方向盘，导航提示向前走，我却偏不，直接拐进了地下车库入口。

我自己都不明白自己发了什么疯。

或许是那条短信，或许是这些天憋在心里的不安达到了顶点，也或许，就是潜意识告诉我，我他妈的需要一个答案，一个要么让我彻底死心，要么让我彻底解脱的答案。

车轮驶过减速带，发出咯噔一声。

地下车库，灯光昏暗，弥漫着一股汽油味和灰尘味。

我把车速降到最低，像个幽灵似的在车位间胡乱转悠，心脏砰砰直跳，快要从嗓子眼蹦出来了。

真如同在做梦，不受控制。理智在那儿叫嚷：赶快上去！到宴会厅去演你的戏！

可身体不受控制，非要朝着那条绝路行驶。

5 车库暗影

就在那瞬间，目光透过前方一辆黑色奔驰的挡风玻璃。

我瞧见了。

那个该死的熟悉车牌号。

林薇的车。

它停在最偏僻的角落，灯都熄灭了，宛如一头蛰伏的野兽。

我连呼吸都急促起来。

几乎在同一时刻，我看到了她。

她从驾驶座下来，身上穿的，根本不是早上出门时那身！是一条……我从未见过的，紧绷至极的黑色裙子。

随后，副驾驶门也打开了。

一个高个子男人下来了。

是张总。

他脸上的笑容，带着些许酒气，显得十分轻松。

林薇转过身，似乎跟他说了些什么。

6 宴会风暴

电梯门“叮”地一声关上，隔绝了车库的寒冷与污浊气息。

镜子里那张脸，白得令人胆寒。

唯有眼底泛红，仿若刚从地狱挣脱而出。

我扯了扯领带，指尖颤抖得厉害。

妈的，不能慌乱。

这场戏，我才是主角。

电梯门再度开启，暖气夹杂着香水味扑面而来。

宴会厅里金碧辉煌，人们装模作样。

小提琴即便拉得悦耳动听，也掩盖不了那股虚伪之气。

林薇，她就在那里。

身着我挑选的香槟色裙子，脖子伸得如同天鹅般修长。

笑得那般完美，仿佛刚从别人车上下来的不是她。

实在是太刺眼了。

看着她那佯装的模样，胃里又是一阵翻涌。

这他妈是我老婆？半小时前还在车里与野男人亲昵？

后槽牙都快咬碎了，才把那股厌恶感压制下去。

脚底下如同踩着刀片，一步一步艰难前行。

周围那些目光，有探究的，有轻蔑的。

“林薇老公？就这德行？”

“可不是嘛，肯定是高攀了。”

操！这些话像苍蝇般嗡嗡作响。

怒火烧得我心口生疼。

但我脸上毫无表情，只是盯着她。

如同看着一个死人。

她看到我了，扭动着腰肢走过来。

脸上那温柔的神情，装得无比逼真。

“怎么才来呀？等你老半天了。”

声音甜得发腻。

她伸手想挽住我的胳膊。

我猛地往后一缩，好似被蝎子蜇了一下。

她动作一滞，眼里闪过一丝恼怒，但立刻又堆满笑容。

手顺势搭在我胳膊上，凑到我耳边。

那股香水味，混合着她嘴里的热气，熏得我头晕目眩。

“老公，我知道你累，可今天很重要，爸妈都在呢。”

“配合一下，啊？别丢丑。”

那声音又软又黏，带着一丝威胁。

配合？

配合你演戏？

为何把我当傻子？

我看着她那张如同画皮般的脸，只想将它撕烂。

“丢什么丑？”我的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

她愣了一下。

“就……别让人瞧出咱俩关系不好嘛。”

她胳膊收得极紧，指甲都快掐进我肉里。

我不再吭声，任由她挽着，如同一个被操纵的木偶。

心里那团火，已经烧到了嗓子眼。

真他妈令人作呕。被她拉扯着，好似一件展品，在人群之中晃悠。

丈母娘走了过来，眼皮微微下垂：“怎么才到？西装都皱巴巴的了！”

我不想搭理她。

“妈，他刚下班，路上堵车呢。”林薇赶忙补救，笑容毫无破绽。

丈母娘脸色这才稍微好看些：“等会儿你爸讲话，你俩也上去讲几句，敬杯酒。”

敬酒？

我真想敬你们一杯毒酒！

眼角的余光瞥见张总了。

那家伙正一本正经地跟人吹嘘。

时不时朝林薇这边瞥一眼，眼神黏糊糊的好似胶水。

林薇呢？也偷偷向他抛媚眼。

就在我眼皮子跟前！当我不存在！

心脏如同被捏碎了，疼得我直倒抽凉气。

眼前发黑，耳朵里嗡嗡作响。

够了！

真的够了！

凭什么！

凭什么我要受这种窝囊气！

凭什么你俩这对狗男女逍遥快活，我却在这儿当孙子！

一个念头突然冒出来，清晰得很。

揭穿他们！

就在这儿！

当着所有人的面！

撕破他们的脸皮！

让他们声名狼藉！

管他什么鱼死网破！老子豁出去了！

冰冷的杀意从脚底升起来。

我看了一眼林薇，又看了一眼张总。

好戏，现在开场！

灯光猛地暗了下去

灯光一下子暗了，一束光照在了台上。

林薇的父亲，林董，走上台去。

清了清嗓子，开始讲那些场面话。

感谢、回顾、展望，都是老一套。

下面稀稀落落地拍了几下手。

我就站在人群边上，冷冷地看着。

林薇站在我身旁，腰板挺得笔直，嘴角挂着标准的假笑。

可她捏着裙角的手，抖得像风中的树叶。

妈的，她也知道要有事情发生。

「……接下来，有请我女儿林薇，和她的丈夫陈旭，上台讲几句！」老丈人的声音从喇叭里传出来，很响亮。

光一下子照到我俩身上。

所有的目光都看过来了。

林薇猛地吸了一口气，脸上的笑变得更假了，用力拧了我胳膊一下。

那意思是：该上台演戏了，老公。

她的声音腻得让人发慌，带着命令的口吻。

我站在那儿没动。

林薇脸上的笑瞬间僵住了，又使劲拉我，压低声音吼道：「别胡闹，快点！」

我缓缓扭头，盯着她。

灯光下，她那张脸化得像面具，可眼睛里全是慌乱。

「你自己上去吧。」我轻轻甩开她的手，声音冷得如同冰块。

林薇愣住了，眼睛瞪得滚圆。

台上的老丈人也皱起了眉头，明显不高兴。

底下的人开始小声地交头接耳。

我没理会，抬脚就往台上走。

没去她想让我站的地方，直接朝着司仪刚放下的麦克风走去。

我拿起麦克风，冰凉的金属质感，真够实在的。

台下立刻安静下来，所有人都伸长脖子看我。

林薇脸都白了，几步冲上来，想拦住我。

她那眼神，就像见了鬼似的，嘴唇颤抖着，仿佛在无声地问：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没看她，目光扫过台下。一张张面孔，满是好奇，只为瞧热闹，等着看我笑话出丑的。

最终，目光定格在了不远处张总的脸上。

那家伙也察觉到异样了，脸上的笑容消失殆尽，眼神中尽是防备。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将麦克风凑近嘴边。

声音虽不大，可每个字都清晰明了。

「多谢各位前来捧场。」

「借着今日这个好时机，我要宣布一件事。」

台下静得如同死寂一般。

林薇的手紧紧地抠住我的胳膊，指甲几乎要掐进肉里。

「我，陈旭，与林薇女士，」我有意停顿，望着她惨白的面容，一字一句地说道，「决定离婚。」

9 真相揭露

刹那间，台下炸开了锅。

尖叫声、抽泣声、议论声交织在一起，整个大厅乱成一团糟。

聚光灯下，林薇的脸白得好似新刷的墙壁，毫无血色。

她猛地扑过来抓住我的胳膊，身体抖得如同筛糠。

「你疯了！陈旭！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她的嗓子都喊哑了，试图抢夺麦克风。

那力气大得惊人，指甲掐得我钻心疼痛。

这疼痛反倒让我的头脑更加清醒。

我一甩胳膊，带着一股狠劲，将她甩开。

她脚下踉跄，险些摔个嘴啃泥。

「疯了？」我看着她那双充满绝望与惊恐的眼睛，嘴角扯出一丝冰冷的笑。

「老子从未如此清醒过。」

我转过身，面向台下那些目瞪口呆的脸。

一个个表情那叫一个精彩，有震惊，有茫然，还有藏不住的兴奋。

我提高音量，大声吼道，让整个大厅都能听见。

「至于为什么要离婚？」

我的眼神缓缓飘向脸色铁青的张总，那家伙正想往人群里躲。

「这件事，你们得问问林薇女士，还有她旁边这位张总。」

「问问他俩，昨晚那‘班’，到底‘加’到了几点？」

10 鳄鱼的眼泪

林薇仿佛丢了魂，终于缓过了一点劲儿。

她猛地抬起头，眼圈红得厉害，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硬是没掉下来。

那副欲哭未哭的模样，配上惨白的脸，换做以前，我早就心疼了。

如今？只觉得虚伪。

「陈旭，」她声音颤抖，带着哭腔，「我知道，你最近压力大，心情不佳，对我有误会……」

她深吸一口气，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

「但你不能这样！不能在这儿！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这些没根据的话污蔑我！」

她猛地转向台下，声音提高，又悲又愤。

「大家别信他！他精神不正常！他是嫉妒！嫉妒我事业比他强！嫉妒我和张总工作合拍！」

她开始胡言乱语，想把脏水都往我身上泼。

看着她这堪称影后级别的表演，我胃里一阵阵地犯恶心。

当年那个对着我傻呵呵笑的姑娘哪儿去了？死了吗？

胸口憋闷得像被一块大石头压住。

我没出声，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她表演。

等她哭诉的声音稍微低了些，我才缓缓开口。

「精神不正常？」

「那昨晚十一点，丽思卡尔顿的刷卡记录，是我看错了？」「还有，在地下车库里，你和张总……」

我特意把声音拖得老长，目光斜向脸已变绿的张总。

「那难解难分的一吻，难道也是我凭空臆想出来的？」

11 权色交易

张总坐立不安了。

再任由我说下去，他那张老脸都得掉地上。

他整理了一下领带，挤出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模样，装模作样地走过来。

看都没看林薇一眼，径直朝我走来。

「陈先生，这里面肯定存在误会。」

他把声音压得很低沉，带着老板训人的腔调，妄图把控局面。

「林薇昨晚确实和我以及团队在加班，项目比较紧急，结束得可能晚了些，让你担忧了。」

老一套说辞，又是加班这一套。

「至于你所说的酒店消费、亲嘴之类的……」

他轻蔑地一笑，那眼神，就像看傻子一样。

「年轻人，想象力别太泛滥，别捕风捉影，尤其是在这儿污蔑女士和你的上司，这可不厚道。」

他妈的，还反咬一口！

血一下子冲到我脑门上，太阳穴突突直跳。

冷静。

老子必须冷静。

他就是想激怒我发疯，好坐实我“精神不正常”。

不能中计。

「误会？」

我迎着他的目光，丝毫不退缩。

「张总，成年人说话得算数。」

「你说加班，证据呢？」

我紧盯着他，「昨晚项目组还有谁？谁能证明你们‘加’到半夜，还‘加’到了丽思卡尔顿附近？」

张总脸上的假笑彻底挂不住了。

眼神阴得仿佛能滴出水来，威胁之意毫不掩饰。

「陈旭，对吧？」

他往前凑了半步，声音压得更低，只有我俩能听见。

「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今天闹成这样，对谁都没好处。」

「我可以当作你脑子发热，给你个台阶下。」

他顿了顿，语气就像打发叫花子。

「开个价，多少钱，你闭嘴，然后赶紧跟林薇把婚离了？」

想用金钱打发我？

他以为钱能搞定一切？能抹掉老子头顶这片绿？

操！

12 威胁反噬

「张总，」我声音也压低了，冷得如同冰碴，「你觉得，我的脸，能值多少钱？」

张总脸色一僵。

「或者，」我盯着他的眼睛，「你觉得，林薇在你这儿，又值多少钱？」

这话显然戳到他痛处了。

他眼里闪过一丝狠厉，但很快又压了下去。

「看来你是给脸不要脸了。」他冷笑，「陈旭，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底细。你那破公司，混得可不怎么样吧？信不信老子一句话，就能让你滚蛋，在这行彻底消失？」

威胁我？

终于不再伪装了。

这就是有钱有势者的嘴脸？捏死我就像捏死只蚂蚁？

心脏跳得有点乱，手心开始冒汗。

但我他妈不怕。

从老子站到这台子上开始，就没想过怂着回去。

「张总，」我看着他，一字一顿地说，「你可以试试看。」

「不过，你动手之前，最好先掂量清楚。」

我往前探了探身，声音更低了，带着一股邪气。我手中握着不少东西，能让你，还有你这位“加班好伙伴”，统统完蛋。

我没明确说出是什么。

但我的眼神，我的语气，足以让他明白。

我可不是在吓唬他。

张总的瞳孔猛地一缩，脸上的血色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13 黑料狂潮

果然，被逼急了就会乱来。

第二天，网上到处都是关于我的“黑料”。

什么“豪门女婿因嫉妒而疯狂”。

什么“凤凰男心理扭曲报复妻子”。

甚至还绘声绘色地说我“精神不稳定，有暴力倾向”。

配图是我大学时和哥们儿闹着玩的照片，硬说是家暴证据。

操，真能瞎编。

看着那些污蔑，我差点笑出声。

心里那块地方，像是被尖锐的冰块狠狠扎了一下。

他们这是害怕了。

要是我真疯了，他们还用得着这么急着往我身上泼脏水？

我关掉网页，懒得跟这些恶心的人计较。

打开电脑，开始翻找手里的东西。

行车记录仪，酒店刷卡截图，她手机里恢复出来的聊天记录，还有那些有问题的邮件。

不够。

还差一个能把他们彻底搞垮的关键证据。

张总那边动作更快。

下午，公司人事打来一个电话。

“陈旭，你被开除了。”

声音冷得像冰窖。

“理由呢？”

“公司业务调整。”

放屁。

这家破公司和林家以及张总那头有生意往来，整死我，不就是张总一句话的事儿？

权力这东西，真他妈厉害。

脊梁骨涌起一股寒意。

但我一点都不慌。

“行，按合同赔钱，不然就去仲裁。”

挂了电话。

失业？

早就料到了。

正好，我不用再装了。

拿出另一个手机，拨了个号码。

“喂，老周，有活儿了。”

老周是我大学时的铁哥们儿，现在是个私家侦探，人脉广。

“查林薇，还有她那个张总。”

“挖他们俩那些见不得人的事儿，尤其是动用公司钱谈恋爱的证据，越脏越好。”

“行。”老周声音还是那么沉稳。

挂了电话，我望着窗外阴沉的天空。

这才刚刚开始。

想让我身败名裂？

行啊。

咱们就瞧瞧，最后谁会彻底完蛋。

接下来几天，我成了众人攻击的对象。

网上骂我的话越来越难听。

“精神病”、“家暴男”、“吃软饭”。

还有自称林薇“闺蜜”的蠢货跳出来，编造我怎么“精神折磨”她。

林薇自己也出来发声了，发了条朋友圈，说什么“婚姻不易，好聚好散”，还配了张眼圈红红的自拍照。

贱人演戏，一套接一套。

看得我胃里直翻腾。

胸口憋闷得难受。

我一句话都没回。

现在跟他们对骂，就是掉进他们设的陷阱。

我在等。

等老周的消息，等一个能致命一击的时机。

张总那边又派人来传话，加钱，七位数，让我闭嘴。

滚一边去。

林薇也打电话来，不骂了，开始哭。

“陈旭，我求你了，放过我吧……”“做了一场夫妻……”

“钱我多分给你些，可不可以……”

那声音，哭得实在可怜。

若不是亲眼瞧见她从张总车上下来，我险些就信了。

如今听着，只感觉耳膜都被玷污了。

每次她哭，都好似往我心口那团烂肉上撒盐巴。

“林薇，”我径直打断她，“咱俩没什么可聊的。”

“法庭上见。”

说完，挂断电话，拉黑。

别再用你那廉价的泪水来恶心我。

没过两天，老周传来消息。

“阿旭，有发现。”

老周的声音带着抑制不住的兴奋。

“张总的账上有几笔糊涂账，名义是招待费，收款方和时间，都跟你老婆买包、出差的情况相符。”

“还有，林薇手上的那个项目，当初是张总硬保下来的，组里人都觉得她那方案糟糕透顶。”

这对狗男女，进行着权色交易。

用公司的钱养小三，实在太肮脏。

胃里一阵剧烈地抽搐。

“接着深挖。”

“资金流水、项目审批，所有不干净的，都给我挖出来。”

“盯紧点，看他们会不会销毁证据。”

想搞臭我？

老子直接把你们的根基都连根拔起！

我这边忙着收集证据，那对狗男女也没闲着。

他们换了方式，不再只是在网上肆意诋毁。

一天晚上，我下楼去扔垃圾。

两个穿着黑夹克、流里流气的男人，直接在楼道口把我拦住。

胳膊上还露着纹身。

“姓陈的，有人传话。”

纹身男歪着头，满脸痞气。

“让你老实点，别不识好歹。”

14 林家求饶

那封匿名邮件，引发的动静比我预想的还大。

没几天，就传出张总被纪检叫去谈话了。

公司嘴上说是例行检查，可那股票跌得如同跳楼一般。

财经报纸上也隐隐暗示，傻子都能看出是怎么回事。

以前围着他转的人，现在见了他都绕着走。

林薇那边，情况更糟。

老周说，她在公司里，就跟瘟神差不多。

下属见了她，头低得恨不得钻进地缝里。

项目组里，以前被张总打压下去的强硬分子，现在全都冒出来了。

公然指责她没能力，翻她项目的旧账。

什么狗屁总监，现在就是个移动的丑闻。

我看着电脑屏幕上的这些八卦，还有老周新传来的资料。

更清晰的酒店账单。

几段虽有些晃动、但能看清人脸的监控视频。

妈的，他们活该。

可把他们拉下来，踩进泥里，我心里怎么一点都不高兴？

空荡荡的，像个破洞。

胃里又堵得难受。

我关掉那些乱七八糟的网页，盯着屏幕上的证据。

手指在键盘上一下一下地敲着。

分类、命名、备份。

冷静得仿佛在处理别人的事情。

这点动静，还远远不够。

林家打来的电话，也证实了他们确实慌了。

最先打来的是我那个前丈母娘。

声音没之前那么尖锐了，也没在宴会上那么蛮横了，透着一股又疲惫又害怕的劲儿。

「陈旭，我们……聊聊？」

我没有回应。「薇薇她呀，她晓得自己错啦，瘦得都没个人样儿了。」

她开始打起感情牌，向我哀求。

「看在……往昔的情分上……」

情分？

宴会上要抽我，骂我是白眼狼的时候，咋就不提情分呢？

简直可笑至极。

嗓子眼儿干巴巴的。

我喝了口凉水，却压不住那股烦躁劲儿。

「阿姨，」我的声音平淡得如同一条直线，「现在说这些，有啥意义吗？」

电话那头没了声响。

「没错，我们林家对不住你。」她深吸一口气，声音愈发低沉，「闹成这般田地，对谁都没好处。」

「他们已经受到教训了。」

「你想要啥补偿，尽管说。」

补偿？

钱能换回我的脸面吗？能抹去那些恶心的事儿吗？

「我想要的，」我打断她，「你们给不了。」

说完便挂了电话。

没过多久，林董也打来了。

他倒没那么低声下气，但那股颓丧劲儿藏不住。

也不提什么狗屁脸面了，翻来覆去就一句话，让我「高抬贵手」。

别把事儿做绝。

暗指会给一大笔钱，让我撤诉，或者闭嘴。

哈，态度转变可真快。

众叛亲离的滋味，肯定不好受吧。

我听着电话里，那个曾经鼻孔朝天的林董，如今在这儿啰唆。

心里毫无波澜。

林薇也再次联系我了。

这次不哭不叫，也不装了。

电话一接通，就是压抑着的哭声。

「陈旭……」声音沙哑得像砂纸，全是鼻音，「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我没吭声，听筒里全是她抽抽搭搭的声音。

「我知道错了……我不该鬼迷心窍……不该伤害你……」

哭得那叫一个凄惨。

「是我太虚荣……被猪油蒙了心……」

她开始念叨以前的事，那些甜得发腻的破事儿。

现在从她嘴里说出来，就跟针似的，一下下扎我心口。

这他妈还是那个在宴会上骂我神经病、嫉妒她的女人吗？

这眼泪，这忏悔，是演给我看的，还是演给自己看的？

胃里又开始翻腾，那股恶心劲儿涌上来了。

比以往任何时候都猛。

「我们……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她哭着问，「我离开那家公司，我们换个城市……像以前那样……」

像以前那样？

回不去了。

从我在地下车库看到那脏东西开始，就他妈回不去了。

「林薇，」我开口，声音冷得自己都打了个哆嗦，「别哭了。」

她的哭声停了。

「有些事，做了，就没办法回头。」我缓缓说道，「道歉要是有用，还要警察干啥？」

「陈旭……」

「你说的那些『以前』，」我打断她，毫无情绪，「我他妈全不记得了。」

电话那头一声闷哼，然后彻底没了声音。

我直接挂断了电话。

手机屏幕暗了下去。

真他妈累啊。

她的眼泪？不过是鳄鱼的眼泪罢了。

15 张总约谈

张总那边，也换策略了。

妈的，不找人传话了，直接打电话过来。

他的声音听起来萎靡不振的，但那股装逼的腔调没变。仿佛他屈尊打电话过来，是给了我多大的荣耀一样。

“陈先生，咱俩……或许存在一些误会。”

哼，一上来就开始装模作样。

老子没说话，静静听他瞎扯。

“之前我的态度欠佳，我向你道歉。”

他娘的，竟然道歉？

“年轻人容易冲动，我理解。但闹到如今，对咱们三个人都没益处，不是吗？”

三个人？他把自己和林薇那个贱人，跟我混为一谈了？

真是荒谬至极。

指尖发冷，我下意识握紧了手机。

“我晓得你想要什么。”

“之前的价格，要是你不满意，还能够再提高。”

“我给你一个数目，足够你后半辈子舒舒服服地过日子了。”

那语气，跟打发乞丐没什么差别。

“只要你把那些东西都毁掉，然后，滚远点，彻底消失不见。”

滚远点？消失不见？说得倒是轻松。

“张总，”我终于开口，听不出是开心还是愤怒，“你觉得，这事儿，仅仅靠钱就能解决吗？”

他那边没了声音，估计在琢磨我这话是什么意思。

“或者说，”我放慢语速，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你觉得，林薇给你招来这些麻烦，值这个价钱吗？”

电话那头，呼吸声都变得急促起来。

“陈旭！你到底想怎么样？”

那点不耐烦和火气，终于按捺不住了。

“我想……”我停顿了一下，“要不，咱俩当面谈一谈？”

他似乎愣了一下，但很快就答应了。

“行！时间和地点由你定。”

“明天下午三点，市中心的星巴克，靠窗的那张桌子。”

“可以。”

电话挂断了。

我望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空。

张总，你以为这是要和解吗？

不。

这是你自己往挖好的坑里跳。

这帮家伙，从一开始的嚣张、威胁，到现在的服软、塞钱。

那副怯懦的样子，看得一清二楚。

匿名邮件，网上那些骂声，真的把他们打疼了。

被纪委叫去谈话，股票暴跌，在公司里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活该！

他们害怕了。

害怕失去现在所拥有的，害怕底下那些见不得人的事儿全都被揭露出来。

林薇那虚伪的眼泪，张总这假意的“诚意”。

全都是穷途末路，还想糊弄老子放手？

做梦！

想到他们现在那副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的模样，心里那股被背叛、被羞辱的闷气，好像消散了一些。

但又不是畅快，是那种冷冷的，等着看笑话的平静。

我走到电脑前，点开老周刚发来的资料。

张总如何用公家的钱给林薇的项目提供资金支持，如何进行权色交易。

证据一条条，比之前邮件里的那些，更加厉害。

我仔细地分类、备份，手指在鼠标上轻轻敲击着。

差不多了。

就等着一个更大的场合。

比那个什么狗屁家族宴会更有影响力，更公开的场合。

把他们那些见不得人的事儿，一次性全部曝光出来。

离婚开庭那天，就挺合适。

不过在那之前，跟张总“见个面”，说不定还能再挖出点有用的东西。

我盯着屏幕上那些记录他们肮脏交易的文字和照片。

好戏，这才刚刚开始。我非得让他俩，本息全清，把欠我的，统统吐出来！

法庭对决

下午三点，市中心的星巴克。

阳光耀眼，咖啡味浓郁得令人发腻。

我寻了个靠窗的座位。

冰美式，凉意沁心。

张总迟到了五分钟。

西装笔挺，头发油亮，可那眼底的虚火，掩藏不住。

他拉开椅子坐在我对面，挥手打发走了服务员。

「陈先生，」他嗓子有些沙哑，「咱就直说了。」

我没回应，喝了口咖啡。

真凉啊。

他还以为自己能掌控局面呢。

蠢货。

「那封匿名邮件，是你发的。」他往前凑近，压低声音。

「纪委那边，我已经摆平了，都是些没根据的事儿，掀不起风浪。」

他紧盯着我，观察我的反应。

「我不想再有下次，对谁都没好处。」

那语气，仿佛笃定我会就范。

心跳平稳得很。

手指轻轻滑过冰冷的杯壁。

我放下杯子，看向他。

「张总，」我缓缓说道，「你真觉得，只是『没根据的事儿』？」

他眼神闪过一丝慌乱。

「有些账，恐怕不止公司纪委想查吧？」

张总的脸，瞬间沉了下来。

桌上的那只手，攥紧了。

「你什么意思？」他声音紧绷。

「没别的意思。」我声音平静如水。

「提醒张总一句，有些钱，拿了烫手。」

他死死盯着我，眼神如刀，仿佛要把我切碎。

空气都凝固了。

几秒后，他换了副腔调，更显虚伪。

「陈旭，你不傻，别把事情闹得鱼死网破。」

他从兜里掏出一张支票，推了过来。

「一千万。」

「够你后半辈子衣食无忧。」

他注视着我。

「东西全销毁，离开这座城市，永远别再露面。」

一千万。

想用金钱砸我？践踏我的尊严？换取他和林薇那见不得人的丑事？

胃里也跟着翻搅。

我拿起那张纸，感觉轻飘飘的。

看了一眼上面的数字。

然后，轻轻把它推了回去。

「张总，」我看着他，「你觉得，我的尊严，或者说，林薇给你招来的这些麻烦，就只值这个价？」

他脸都变绿了。

「你别给脸不要脸！」他声音陡然提高，旁边桌的人都看了过来。

他赶忙压低声音，语气凶狠得像淬了毒：「陈旭，最后一次机会！拿着钱走人！不然……」

「不然怎样？」我打断他，身体也往前倾，直视他的眼睛。

「再找俩混混吓唬我？还是动用你那些关系，砸了我的饭碗？」

我说一句，他的脸色就难看一分。

「张总，」我声音不大，每个字都像重锤砸在他脸上，「动手之前，想清楚。」

「想想林薇肚子里那个……」

我故意停顿。

「要是亲子鉴定结果……」

他瞳孔猛地一缩，身体往后一靠，撞到椅背上。

那眼神，仿佛第一次认识我。

我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

「没什么可谈的了。」

拿起手机，按下停止录音。嘿，你瞧，我轻手轻脚地走到他身旁，把嘴凑近他耳朵，那声音小得如同蚊子哼哼，只有他能听清，“哎，刚才那些话，我可都录下来喽。”

“就这份所谓的‘诚意’，纪委跟税务局，估计会特别感兴趣呢。”

瞅着他那张刹那间变得惨白如纸的脸，我转身抬脚就走。

咖啡馆外面啊，太阳亮得有些刺眼。

头顶那块乌云，眼看着就要散开啦。

出了门，我麻溜地给老周打电话。

“老周，姓张的确实在转钱呢，还有啊，林薇怀孕了。”

电话那头停顿了一小会儿。

“怀了？孩子是谁的？”

“还能有谁呀。”我这声音冷得好似寒冬腊月的冰块。

“去查他境外账户，再把林薇去医院的记录翻个底朝天，往死里查。”

“行嘞。”老周那边很稳当，“他公司里有人被那邮件吓得不轻，偷偷联系我，说要给咱猛料。”

“好。”

挂了电话，我深吸一口气。

每一步，都在我的算计之中呢。

张总，林薇，就跟网上那两只小虫子似的，越折腾，死得越快。

他们还以为自己在自救呢？简直就是蠢货。

想到那俩人马上就得完蛋，我的心脏扑通扑通跳得厉害。

指尖有点麻麻的感觉，那是兴奋劲儿上来了。

回到家，我打开电脑。

老周发来的那些东西，什么张总怎么用公司的钱养情妇，怎么搞权色交易，监控视频、录音等等……

我整理好，加密，又备份了一份。

点点鼠标，一下一下，就像敲钉子一样，把他们死死钉住。

挑了几份猛料，匿名发给张总的死对头，还有几家爱凑热闹搞事情的媒体。

与此同时，我给律师打了电话。

“王律师，东西都准备好了。”我声音很平静。

“向法院申请，尽快开庭吧。”

我要让他们，在所有人面前，把遮羞布都扯下来。

法庭上见分晓。

我要让他们，在阳光下面，没地方能藏得住。

17 最终判决

开庭那天，法庭里密密麻麻挤满了人。

林家的人，张总公司的员工，还有那些闻着风声赶来的记者。

林薇坐在被告席上，穿着一身白裙子，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脸色煞白煞白的，眼神躲躲闪闪，都不敢看我。

张总那家伙，怂了，根本就没露面。

果不其然。

法官的锤子一敲，这场戏算是开场了。

我的律师说起话来干净利落。

婚内出轨，夫妻关系破裂，名誉受到损害。

林薇的律师在那儿胡搅蛮缠，硬说是污蔑，还倒打一耙。

她还配合着低下头抹眼泪，肩膀一抽一抽的。

真能演啊。

我心里冷得像结了冰。

轮到我们呈上证据了。

王律师抱着一厚沓文件，还有个 U 盘，递了上去。

“法官大人，这是被告林薇婚内出轨的部分证据。”

声音又稳又响亮。

“酒店记录、监控截图、行车记录仪拍到的……”

每念一条，林薇就抖一下，脸色又白一分。

“还有一份录音。”王律师加重了语气。

我点点头。

按下录音笔。

法庭里安静得连根针掉地上都能听见。

张总那装模作样的声音，清晰无比。

“……一千万，够你下半辈子花了……”

“……东西全毁了，赶紧滚蛋……”

接着是我冷冰冰的声音。

“张总，你觉着，我的脸面，或者说，林薇给你招来的这一身麻烦，就只值这个价？”

录音放到这儿，林薇猛地抬头看向我。

眼睛里满是被吓得魂飞魄散的绝望。

旁听席顿时一阵嗡嗡声一声，爆了。

录音仍在播放。

提及她怀孕以及亲子鉴定那段，播放得清晰无比。

林薇瘫软了，险些从椅子上滑落。

她的律师赶忙扶住。

嘴唇颤抖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法庭里完全没了声响。

所有人都盯着她那张如死人般的脸。

法官的脸色也变黑了。

她的律师还妄图狡辩，称录音是假的。

声音虚弱得连他自己都不信。

王律师没给他机会，紧接着抛出猛料。

老周挖掘出来的，张总如何用公款养情妇，如何给她项目输送利益。

银行流水、审批文件、内部邮件、人证……

一份接一份，好似锤子，砸烂他们的脸面。

张总人不在场，依旧将他钉在了耻辱柱上。

“法官大人，”王律师最后说道。

“被告林薇，婚内出轨，还涉嫌与情人进行权色交易以及经济犯罪。”

“这不仅毁掉了婚姻，还给我的当事人造成了巨大痛苦和名誉损失。”

“我们要求离婚，财产她少分或不分，还得赔偿精神损失费！”

林薇彻底崩溃了。

趴在桌上，哭得如同丧家之犬。

旁听席上，林家那几张老脸，一阵青一阵白，看她的眼神充满杀意。

记者们的笔杆子都快写断了。

看着这混乱局面，心里那股恶气，终于彻底消散了。

浑身都轻松了。

庭审结束，法官说过几天宣判。

我知道，她完了。

庭审的事情，像长了翅膀般，瞬间传遍了。

我交上去的证据，尤其是张总拿钱封口和林薇怀孕的录音，还有那些烂账，引起了轩然大波。

张总公司的股票，直接大幅下跌。

董事会连夜开会，第二天就将他停职了，还成立了调查组。

税务、经侦介入的消息也四处流传。

他那摊子，快要垮掉了。

他老婆听说当天就带着孩子搬走了，找律师要求离婚分家产。

林薇更惨。

公司直接把她开除了，理由是损害公司声誉。

林家因为这丑事，脸面丢尽，生意也黄了不少。

她爹妈把她赶出家门，断绝了关系。

以前那些围着她转的人，现在躲她就像躲瘟疫一样。

她成了一个没人要的笑话。

看着这些消息，我坐在窗边，喝着凉茶。

心里没有高兴，也没有怜悯。

只是觉得，这事儿，该结束了。

我拿出手机，找到林薇和张总的号码。

拉黑，删除。

干干净净。

18新生活启

法院的判决，来得很快。

结果？早就猜到了。

离！必须离！

林薇那贱人，错得太离谱，法官心里明白。

财产？大部分归我。

她？滚蛋，净身出户。

还得赔我精神损失费，一分都不能少。

拿着那张纸走出法院，太阳很毒，晃得人眼疼。

妈的，终于能松口气了。

胸口那块大石头，总算搬开了。

后来？那俩男女的消息，想听不到都难。

姓张的，进去了。

贪污、挪用，罪名一大堆。

等着在牢里待一辈子吧。

钱？冻结、查封，什么都没了。

林薇呢？愈发凄惨。

工作丢了，家没了，还背负着一屁股债务。

肚子里的那个麻烦，想打掉都没有医院敢接收，月份太大了。

听闻人瘦得脱了相，如同鬼魅一般。

以往那副风骚模样？早就没了。

以前嘲笑老子高攀不上的那些蠢货，如今见了我都远远避开。

那两个狗男女，成了全城的笑柄，反面典型。

妈的，真痛快！

心里那股憋闷的恶气，终于彻底消散了。

浑身都舒畅了。

那套令人作呕的房子，卖掉了。

换了个清净的地方，买了套小的，属于自己的。

工作？老子凭借本事找到了个更好的。

再也不是那个要看人脸色的窝囊废了。

偶尔想起林薇？

呵，也就那样罢了。

以前那些美好？都他妈喂狗了。

她自己作孽，活该如此。

与老子毫无关系了。

周末，太阳都晒到屁股了。

冲一杯咖啡，思考些正经事儿。

电话响了，是个陌生号码。

接起。

是个女的，声音还不错。

“陈先生您好，我是李思琪，上次那个合作……”

谈论工作，合作事宜。

糟糕的日子总算过去了。

心脏跳动得挺平稳。

暖洋洋的，感觉还可以。

拿起笔，开始写东西。

嘴角？似乎是向上扬了扬。

来源：花下读书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