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击IMF迎新任第一副总裁:37岁丹·卡茨首秀,格奥尔基耶娃称其“拉低管理层平均年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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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卡茨指出,全球经济正处于深刻转型阶段,政策、规则与合作伙伴关系均在发生重大变化,重塑着国际经济秩序。在此背景下,政策缓冲有限、制度基础薄弱、债务水平较高的新兴市场与发展中经济体,尤其是低收入与脆弱国家,更易受到金融市场波动的冲击。他强调,维持宏观与金融稳定是全

文/康路 实习生沈伊君 发自美国华盛顿

2025年10月15日,国际货币基金组织(IMF)新任第一副总裁丹·卡茨(Dan Katz)在年会期间首次亮相,于一场聚焦新兴市场的圆桌会议上发表致辞。

卡茨指出,全球经济正处于深刻转型阶段,政策、规则与合作伙伴关系均在发生重大变化,重塑着国际经济秩序。在此背景下,政策缓冲有限、制度基础薄弱、债务水平较高的新兴市场与发展中经济体,尤其是低收入与脆弱国家,更易受到金融市场波动的冲击。他强调,维持宏观与金融稳定是全球增长与发展的基础,而IMF在协助成员国增强金融体系韧性方面发挥着核心作用。

他进一步表示,IMF的“能力建设”(Capacity Development, CD)是实现该目标的关键工具,通过技术援助与培训,协助成员国提升金融监管、风险监测与数据统计等方面的能力。卡茨特别感谢了捐助方的支持,并透露目前约三分之二的IMF工作人员支出由捐助资金覆盖。他还提到,金融部门稳定基金(FSSF)是推动相关能力建设的重要平台,已在科索沃等国落地,助力其完善监管与统计体系、增强金融稳定。他呼吁各方继续支持IMF在能力建设方面的投入。

卡茨于年会前被任命为IMF第一副总裁,也是该组织中级别最高的美方官员。他于今年1月加入美国财政部,担任财长贝森特的幕僚长,因此他的任命也被外界解读为美国政策导向进一步向IMF延伸的体现。或许是履新不久,卡茨在演讲中对所负责的FSSF名称略显生疏,一度吃了螺丝,连续念了两遍。

37岁的IMF二把手,引发内外关注

丹·卡茨的首秀,吸引了基金内外的广泛关注。一位基金雇员提到卡茨的第一印象时最先提到的是他的年龄,“37岁的第一副总裁,可太年轻了。”

IMF总裁克里斯塔利娜·格奥尔基耶娃(Kristalina Georgieva)在随后参加的布雷顿森林体系委员会年会上和前世界银行行长佐利克对谈时表示,她自己曾经当面跟卡茨说,他的加入拉低了管理层的平均年龄,“其实是我在开玩笑,因为他非常有活力、思维敏捷、判断力出色。他非常聪明,对基金组织的工作也十分投入,目前表现非常出色。无论是在与基金组织员工的互动中,还是与成员国的沟通中都做得很好。所以你们很快就会见到他。”

(转自IMF总裁的社交媒体)

一周前,IMF总裁曾在社交媒体上公开发文欢迎卡茨的加入,“非常高兴欢迎丹·卡茨(Dan Katz)加入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出任我们的新任第一副总裁。丹在公共服务领域拥有深厚的知识与奉献精神,将为我们的使命带来宝贵的助力。期待与他携手合作,更好地服务全体成员国。”

她还表示建议卡茨去和佐利克聊一聊,佐利克则半玩笑地说,“那会拉高年龄。”

从“笔杆子”到财长智囊,政策主张鲜明

丹·卡茨几年前在华盛顿政策圈尚不为人熟知,后凭借扎实写作与政策分析逐渐崭露头角。他拥有耶鲁大学学士与纽约大学法学博士学位,曾任职于高盛,负责房地产并购融资。在特朗普政府第一任期期间,他担任高级顾问,参与了疫情期间对航空业的救助计划。

卡茨与曾在财政部共事、在上次美联储议息会议上投出唯一反对票的米勒一同加入过智库曼哈顿研究所,当时两人合作撰写多篇文章,呼吁改革美联储。

丹·卡茨对美联储的批评集中在其“职能越界”问题上。他认为,美联储通过量化宽松(QE)和购买抵押贷款支持证券(MBS),实质上介入了“社会信贷的分配”,在无形中“挑选赢家和输家”,承担了应属财政部门的职能。他将此定义为“固有的财政职能”(an inherently fiscal function),认为这种行为使美联储陷入政治化风险。同样,他主张应将银行监管职能从美联储剥离,因为这也是一种影响信贷配置的财政工具。

他还批评美联储治理结构“缺乏问责机制”。在他看来,长达14年的理事任期助长了内部的“群体思维”,削弱了政策纠错能力,美联储在通胀误判后的高层无人被问责,反而有人升迁,反映出制度性缺陷。卡茨还批评前财政部长耶伦在融资政府支出时“过度依赖短期借款”,背离了财政部长期稳定发行中长期债券的传统,增加了未来潜在的利率风险与财政压力。

在改革方案上,卡茨与米兰共同提出了“货币联邦主义”(monetary federalism)的概念,主张通过重塑美联储内部权力结构来恢复问责。他们建议将美联储理事任期从14年缩短至8年,并赋予总统更大的监督权,包括罢免权;同时,提议将12家地区联邦储备银行“国有化”,把其董事会任命权交由各州州长,以此强化联邦层面的民主制衡,推动中央银行决策更透明、更具公共问责性。

这些政策提议成为后来美国财长贝森特“敲打”美联储的建议框架,而被视为特朗普的政治盟友。

IMF改革呼声下,卡茨角色受瞩目

在加入国际货币基金组织之前,智库期的卡茨对全球货币政策和国际组织管理也有强烈的看法。卡茨认为,国际货币基金组织(IMF)和世界银行正在经历严重的“使命偏离”(mission creep)和“优先事项的无序扩张”(a mushrooming of priorities)。

他批评这两大机构在近年来过度关注气候变化、加密货币、性别平等等超出其传统经济和金融治理范围的议题,导致资源分散、职能模糊,削弱了其在宏观经济稳定和发展融资领域的专业能力与影响力。

在政策建议上,卡茨主张IMF应“回归本源”,聚焦其宏观经济与金融稳定的核心职能。他建议放弃新设立的“韧性与可持续性信托”(Resilience and Sustainability Trust, RST),认为该机制偏离了基金组织的专业边界。同时,他提出应严格限制特别提款权(SDR)的用途,仅保留其记账功能,反对将其用作发展融资或政策工具,称SDR是“一种目标定位糟糕的政策工具”,难以有效支持全球经济的结构性改革。

如今卡茨出任IMF第一副总裁,也被外界视为将其智库理念推向全球金融机构决策层的关键一步。

卡茨向IMF总裁克里斯塔利娜·格奥尔基耶娃汇报工作。克里斯塔利娜·格奥尔基耶娃是保加利亚经济学家、前欧盟委员会副主席。国际货币基金组织诞生于1944年在美国举行的布雷顿森林会议,当时美国、英国和前苏联共同协商如何塑造二战后的全球经济。

根据美欧之间的“君子协定”,美国公民会被提名担任国际货币基金组织的姊妹机构世界银行的行长。反过来,美国也支持由欧洲人担任国际货币基金组织总裁。

根据卡茨的社交媒体,他正努力融入这一庞大国际组织。

(转自卡兹的社交媒体)

“作为国际货币基金组织第一副总裁的第一周可谓精彩纷呈。我的任期恰逢IMF和世界银行年会召开,这是一个与各国政策制定者、民间社会以及私营部门广泛交流的绝佳时机,我感到十分幸运。总裁克里斯塔利娜·格奥尔基耶娃(Kristalina Georgieva)的开幕演讲为本次会议定下了基调,重点阐述了地缘政治、技术和人口结构变化对全球经济前景及风险所带来的深刻影响。我期待与IMF全体同事及191个成员国携手合作,推动增强经济韧性的政策落实,并在本周的讨论中积极探讨如何为所有人创造更广泛的经济机遇。”

根据外媒报道,他曾在社交媒体上列出自己持有侍酒师的专业认证,如今这条信息已经被删除。

来源:新浪财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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