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犁大田夜晚犁小田,公公怒斥媳妇不守妇道,媳妇:我也需要!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10-15 15:25 1

摘要:公公周老根把手里的搪瓷碗“哐当”一声砸在院子当中的水泥地上,半碗小米粥混着咸菜丝溅了我一裤腿。那碗是建国那年头的产物,磕磕碰碰用了几十年都没舍得扔,今天算是寿终正寝了。

“你还要不要脸!我们周家的门风,都被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败光了!”

公公周老根把手里的搪瓷碗“哐当”一声砸在院子当中的水泥地上,半碗小米粥混着咸菜丝溅了我一裤腿。那碗是建国那年头的产物,磕磕碰碰用了几十年都没舍得扔,今天算是寿终正寝了。

“白天在外面抛头露面犁大田,到了晚上,你还想着犁自己的小田!你心里还有没有我儿子?还有没有这个家?你……你简直不守妇道!”

他手指头几乎戳到我鼻梁上,唾沫星子喷了我一脸。婆婆王桂花想拉,被他一把甩开。我丈夫周建军木头桩子似的杵在那,嘴巴张了张,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院子里的空气像是凝固了,连树上的夏蝉都吓得不敢叫了。我死死攥着拳头,指甲掐进肉里,一股血腥味混着屈辱涌上喉头。我看着眼前这个暴怒的男人,那个我叫了十年“爸”的人,心里一片冰冷。他们只看到我晚上想“犁小田”,却没一个人问过我,白天那片“大田”,我是怎么用血汗浇灌的。而这一切,都得从三个月前,我丈夫周建军开始跑长途说起。

我们家在镇郊,承包了三十亩地,种的都是市场最认的有机蔬菜。这片地,就是我们全家的“大田”。以前,地里的重活主要是丈夫周建军和他爸周老根干。我呢,除了下地帮忙,主要负责家里的一日三餐、伺候公婆,还得把菜拉到镇上几个大饭店去销售、结账。说白了,我是这个家的免费劳力、厨子、司机加会计。

三个月前,建军的发小开了个物流公司,缺个靠谱的长途司机,月薪开到一万二。建军动心了。一万二啊,在咱们这个小地方,是顶天的工资了。他跟我商量,说跑长途虽然辛苦,但一年下来能攒下十几万,比咱俩面朝黄土背朝天强多了。我看着他眼里闪着的光,没忍心拒绝。公公周老根抽着旱烟,咂摸了半天,最后点了头:“去吧,趁年轻多挣点。家里的地,有我跟你妈,还有秀兰呢。秀兰是个能干的,顶个爷们儿。”

那时候,我听着公公的夸奖,心里还挺热乎。我觉得,一家人嘛,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日子总会越过越好的。可我万万没想到,这句话,成了套在我脖子上的一道枷锁。

建军一走,家里三十亩地的重担,就实打实地落在了我和公公身上。婆婆年纪大了,腰不好,只能做点拔草、浇水的零活。公公呢,毕竟六十多岁的人了,以前还能开着拖拉机翻翻地,现在让他连续干上几个小时,就得扶着腰喘半天。

于是,我陈秀兰,一个三十五岁的女人,活生生把自己逼成了一个男人。

早上五点,天蒙蒙亮,我就得起床,给全家做好早饭,然后开着那台老旧的三轮车,把前一天摘好的菜送到镇上。回来后,顾不上喝口水,就得戴上草帽,换上胶鞋,一头扎进大棚里。翻地、播种、施肥、打药……哪样不是力气活?盛夏的大棚里,温度能上四十度,跟个蒸笼似的。我一天下来,浑身上下就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衣服能拧出水,脸上晒得起皮,胳t膊上被蚊子咬的包层层叠叠。

中午回家,我跟打仗一样做完午饭,扒拉两口,又得顶着大太阳下地。晚上收工,别人家都吃上饭了,我这儿才刚开始淘米洗菜。等把一大家子伺候完,碗筷收拾好,往往已经快九点了。我累得骨头都快散架了,只想往床上一躺,一秒钟就能睡死过去。

一开始,公公还知道心疼人,总说:“秀兰啊,歇会儿,别太累了。”可日子一长,他好像就习惯了。他把我做的这一切,都当成了理所当然。他每天吃着我做的热饭,看着地里被打理得井井有条的蔬菜,嘴里说的是:“还是我儿子有本事,在外面挣大钱,家里也能顾得好。”

我听了,心里说不出的憋屈。这个家,明明是我在苦苦支撑,怎么功劳就全成了他儿子的?

建军跑长途,十天半个月才能回来一次。每次回来,都累得像条死狗。吃了饭,倒头就睡,鼾声震天响。我们俩一天都说不上三句话。有时候我心里委屈,想跟他聊聊,他总是不耐烦地摆摆手:“哎呀,累死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可到了明天,天不亮他又走了。

我一个活生生的女人,白天是地里的牲口,晚上对着一个只会打呼噜的男人,我觉得自己就像一棵快要干死的植物,既没人给我浇水,也没人给我松土。我的累,我的苦,我的烦,跟谁说去?

压垮我的最后一根稻草,是我的生日那天。我记着日子,特意多炒了两个菜,还破天荒地买了一瓶红酒。那天建军正好在家,我想着,一家人好好吃顿饭,庆祝一下。

饭桌上,我刚把酒打开,公公的脸就拉长了:“一个女人家,喝什么酒?三块钱一斤的苞谷酒不喝,非得花这冤枉钱买这酸不拉叽的玩意儿。”我笑着解释:“爸,今天我生日。”公公眼皮都没抬:“生日?地里的草除了吗?明天的菜摘了吗?有那闲工夫过生日,不如多干点活。”

我的心,一下子就凉透了。我求助似的看向建军,他却埋头扒饭,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爸说得对,这酒不好喝,还贵。”

那一刻,我所有的委屈和愤怒都涌了上来。我没哭没闹,只是默默地把那瓶刚打开的红酒倒进了下水道。从那天起,我心里的一扇门,“啪”地一下关上了。

我开始给我的堂妹打电话。堂妹在城里工作,思想比我开明。我把心里的苦水,一股脑地全倒给了她。我说我感觉自己不像个女人,更像个机器人。我说我白天累死累活,晚上连个能说知心话的人都没有。我说建-军根本不理解我,我们俩现在连最基本的夫妻生活都没有,我觉得自己都快枯萎了。

堂妹在电话那头劝我:“姐,你不能这么想。夫妻俩,沟通很重要的。你得跟姐夫好好谈谈,身体上的需求也是正常的需求啊,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这就像犁地一样,大田要犁,小田也得耕啊,不然就荒了。”

“犁大田,犁小田”,这个比喻一下子戳中了我的心。对啊,我白天辛辛苦苦,像老黄牛一样犁着全家的“大田”,可到了晚上,属于我自己的那块“小田”,却杂草丛生,一片荒芜。我也是个有血有肉有感情的女人,我也需要关心,需要爱护,需要正常的夫妻生活!

就是这段对话,坏了事。那天我坐在院子里的葡萄架下打电话,声音可能大了点,恰好被在屋里睡午觉的公公听到了个一知半解。他只听到了什么“晚上”、“他不行”、“我也需要”、“犁小田”这些字眼,就自己脑补出了一场大戏。

于是,就有了开头那一幕。他认定我是在外面有了人,嫌弃他儿子了。

“说!那个奸夫是谁!”周老根的眼睛红得像要吃人。

我看着他,又看看一脸懦弱的丈夫,再看看旁边急得直抹眼泪的婆婆,心里的那股火,“腾”地一下就烧到了天灵盖。我忍了这么久,不是为了让他们这样作践我的!

我慢慢地站直了身子,拍了拍裤腿上的污渍,用一种从未有过的平静语气说:“爸,您想知道我晚上跟谁‘犁小田’?好,我告诉您。”

我转头看着周建军,一字一句地问:“建军,你告诉我,你这个月,回家一共待了几天?”

建军愣住了,支支吾吾地说:“……三天吧。”

“三天?”我冷笑一声,“第一天,你晚上十一点到家,吃了我给你热的饭,倒头就睡。第二天,你在家补了一天觉,晚上跟朋友出去喝酒,喝到半夜才回来。第三天,也就是今天早上,五点钟你就走了。你告诉我,这三天,我哪有时间去跟别的男人‘犁小田’?”

建军的脸,一下子涨成了猪肝色。

我又转向公公:“爸,您说我白天抛头露面。没错,我每天开着三轮车去镇上送菜,跟饭店老板、采购员打交道,风里来雨里去。可您知道吗?上个月,城西的‘福满楼’想赖掉我们家一万三的菜款,是我堵在他们门口,跟他们经理磨了三天嘴皮子,才把钱一分不少地要回来的!我要是不去‘抛头露面’,这笔钱就打了水漂了!”

“您再说我犁大田,对!这三个月,建军不在家,您年纪大了,这三十亩地,哪一块不是我带着人干的?开春翻地,我开着拖拉机,手上的血泡磨掉了一层又一层。夏天打药,几十斤的药桶,我背着在田里走一天,晚上回来肩膀都是紫的。前几天暴雨,大棚快被淹了,是谁半夜三点钟穿着雨衣,一个人在外面挖沟排水?是我!陈秀兰!”

我的声音越来越大,句句都像砸在他们心口的锤子。院子里静得可怕,只能听到我因为激动而急促的喘息声。

“你们只看到我累,却把我当成一个不会累的牲口!你们只知道让我干活,却没一个人问过我心里苦不苦!我白天犁着你们周家的大田,晚上想跟我自己合法的丈夫说说话,亲近一下,让他这个当丈夫的也‘犁一犁’我们夫妻俩的小田,这叫不守妇道?那我问问你,周建军!”

我猛地指向我的丈夫:“我是你明媒正娶回来的媳妇,不是你家买回来的保姆加长工!我需要人疼,需要人爱,我需要过正常女人的日子!这难道也有错吗?!”

最后那句话,我几乎是吼出来的。喊完,眼泪再也忍不住,刷刷地往下掉。那是积攒了无数个日夜的委屈和不甘。

周建军被我吼得一哆嗦,他看着我满是泪痕的脸,又看看我那双因为常年干活而粗糙变形的手,嘴唇哆嗦了半天,终于说出一句完整的话:“秀兰……对不起……是我不好。”

公公周老根也彻底傻眼了。他大概从没想过,这个平时任劳任怨、逆来顺受的儿媳妇,会爆发出如此惊人的力量。他那张布满皱纹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想说什么,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我抹了一把眼泪,从屋里拿出我的身份证和我们俩的结婚证,拍在院子当中的石桌上。

“周建军,今天咱们把话说清楚。这个家,要是不认我这个媳妇,只认我这个长工,那行,我走。这片大田,谁爱犁谁犁去!要是还想好好过日子,从今天起,我陈秀兰就不只是个会犁地的女人。我首先是我自己,其次才是你的妻子,是这个家的儿媳妇。我的付出,你们得看见。我的辛苦,你们得心疼。我的人,你们得尊重!”

“还有……”我顿了顿,看着公公,平静地说,“爸,您砸了我的碗,骂了我不守妇道。我也不跟您计较。但是从今往后,这家里的账,我每个月都会公布一次,每一笔钱花在哪儿,都清清楚楚。省得有些人,自己拿着家里的血汗钱,偷偷给手机里那些扭腰摆臀的小姑娘打赏,反过来却骂儿媳妇‘不知廉耻’!”

这句话一出口,周老根的脸“唰”地一下,白得像纸。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我,眼神里全是惊恐。他怎么也想不到,他每天半夜偷偷摸摸干的事,我早就知道了。给他手机交话费的时候,顺便打出来的消费详单,我还留着呢!

婆婆王桂花惊得捂住了嘴,周建军更是目瞪口呆。

那天之后,我们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周建军像是变了个人,长途不跑了,回到了发小的公司,改开短途,每天都能回家。回家后,他会主动帮我做饭、下地。晚上,他会给我捶背捏肩,听我絮絮叨叨说一天的烦心事。我们俩像回到了刚结婚那会儿,那块荒芜的“小田”,终于又有了春意。

公公周老根,从那天起就蔫了。他再也不敢对我大声说话,甚至有时候看我的眼神都带着点躲闪。那本我放在客厅的账本,他一次也没敢翻开过。

我知道,这个家,想要真正的和谐,靠的从来不是一个人的委曲求全,而是所有人的相互尊重和理解。女人,可以为家付出,可以像男人一样犁大田,但这不代表我们就要放弃做女人的权利,放弃被爱被呵护的需求。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有时候,你的善良必须带点锋芒。你不发一次火,他们永远不知道你的底线在哪里。你们说,我做得对吗?

来源:乡村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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