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人们总在争论,分手时谁更痛。男人像是被抽走了肋骨的空洞,女人则像被风干的花,碎在时光里。其实疼痛不分性别,只分深浅——深爱过的人,离开时都带着相似的荒芜。
深夜的咖啡馆里,那杯凉透的拿铁在玻璃窗上洇开一圈水雾。她用手指轻轻描摹着水痕,忽然想起他说过,爱情就像这杯咖啡,最初滚烫得让人心颤,最后总会归于冷却。
人们总在争论,分手时谁更痛。男人像是被抽走了肋骨的空洞,女人则像被风干的花,碎在时光里。其实疼痛不分性别,只分深浅——深爱过的人,离开时都带着相似的荒芜。
他曾在暴雨里等了她三个小时,睫毛上挂着水珠却笑着说“刚好醒酒”;她也曾偷偷把他衬衫第二颗纽扣缝进日记本里,针脚歪歪扭扭像初恋的心跳。可后来,他渐渐变成电话那头漫长的沉默,她开始学会在对话框里删删改改却不再发送。
有些分开像钝刀割肉。男人习惯在车库多抽一支烟,把哽咽混进尼古丁里;女人总在整理衣柜时突然蹲下,抱住那件残留着须后水味道的旧毛衣。但你知道吗?真正残忍的不是谁更痛,而是曾经交织过的体温,最终变成两具各自结冰的孤独。
凌晨三点惊醒的刹那,你会发现所有关于“谁更舍不得”的计较都太幼稚。爱情消亡时没有赢家,只有两个被回忆凌迟的魂灵——他弄丢了捧玫瑰时颤抖的指尖,她遗落了被月光吻过的眼睑。
而今夜细雨又至,咖啡馆的玻璃上,那道水痕终于蜿蜒着坠落了。
来源:金派明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