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我叫王伟,是个普通的出租车司机,今年四十二岁。我老婆李娟在超市当收银员,我们有个儿子在读高中。日子过得紧巴巴的,但我也知足。直到去年夏天,我发现李娟有点不对劲。
(一)我叫王伟,是个普通的出租车司机,今年四十二岁。我老婆李娟在超市当收银员,我们有个儿子在读高中。日子过得紧巴巴的,但我也知足。直到去年夏天,我发现李娟有点不对劲。
那天我收车早,顺路去超市接她下班。隔着玻璃窗,我看见有个男顾客在跟她搭话。那男的穿着西装,头发梳得油亮,一看就是个坐办公室的。李娟一边扫码一边笑,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这让我心里咯噔一下——她对我笑的时候可从来没这么灿烂过。
“刚才那男的谁啊?”回家的路上我装作不经意地问。
“哪个?”李娟低头玩手机。
“就那个穿西装打领带的。”
“哦,常来的顾客。”她头都没抬,“人家是写字楼里的经理,每次来都找我结账。”
我透过后视镜看见她在发微信,手指飞快。要是以前,她早该问我今天跑了多少单,累不累。
这事过去没几天,我半夜起来上厕所,发现卫生间亮着灯。门虚掩着,我看见李娟穿着睡衣在视频聊天,手机里是个男人的声音:“娟姐,你这睡衣挺好看啊。”
我猛地推开门,她吓得手机差点掉进马桶。
“大半夜的跟谁视频呢?”
“闺蜜!小张!”她慌里慌张地挂断,“她失恋了,我安慰安慰她。”
从那以后我留了心眼。有一次她洗澡,我偷看她手机。相册里存了好多陌生男人的自拍,有个肌肉男光着膀子,背景是健身房。微信里更不得了,置顶的除了我,还有三个男的。聊天记录删得干干净净,这不是心里有鬼是什么?
(二)我决定暗中调查。跟开夜班的刘师傅换了班,每天下午出门,说是接了个包月的活儿。
第一天蹲守,我就看见李娟下班后没直接回家。她进了超市隔壁的咖啡馆,那个西装男已经在等着了。我压低棒球帽,坐在他们斜后方。李娟笑得花枝乱颤,那男的居然在桌下用脚蹭她的小腿!
“这是我老公的远房表弟。”李娟看见我时,脸都白了。
“表弟?”我盯着那个西装男,“我家可没这号亲戚。”
那男的倒是镇定:“哥,你误会了。我们公司在做客户调研...”
我拉起李娟就走。回到家,她把包往沙发上一摔:“王伟你什么意思?我在外面连跟人喝咖啡的自由都没有了?”
“喝咖啡需要腿贴着腿?”
“那是不小心碰到的!”
我们大吵一架。最后她摔门进屋,我一个人在客厅抽闷烟。这才只是开始——后来我发现她微信里又多了个“健身教练”。每次她都说去跳广场舞,可回来时身上带着健身房的味道。
最让我起疑的是,她最近特别注重打扮。买了新口红,说是抽奖中的。衣柜里多了几件时髦衣服,标签都被剪了。我问哪来的钱,她支支吾吾说年终奖。
“超市收银员还有年终奖?”我问刘师傅。他笑了:“老王,你睡糊涂了吧?超市什么时候发过年终奖?”
(三)转折发生在一个雨夜。我本来该出车,但车子保养提前回来了。推开卧室门,看见李娟穿着真丝睡衣在视频。她戴着耳机,没听见我进门。
“你这腹肌练得真不错...”她对着屏幕说,“比我那死鬼老公强多了。”
我猛地扯下她的耳机,手机里是个半裸的年轻男人。
“这又是谁?!”我吼得整栋楼都能听见。
李娟先是惊慌,随后突然镇定下来:“既然你发现了,咱们就摊牌吧。”她掏出另一个手机,“这些都是我的客户。”
客户?我懵了。她打开一个叫“蜜糖”的APP,里面全是她和不同男人的聊天记录。原来她同时在跟十几个男人“谈恋爱”,有人给她发红包,有人送礼物。
“你...你在搞电信诈骗?”
“说什么呢!”她白我一眼,“这是情感陪伴服务。现在女人压力大,需要倾诉对象。我按小时收费,陪聊天、陪视频,还能定制晚安语音。”
我目瞪口呆。那个西装男是她的“至尊VIP”,包月五千。健身教练是“体验客户”,买的是健身指导套餐。就连广场舞大妈都在她这里买“女婿租赁服务”——假装女婿去参加家庭聚会。
“你知道现在女人也挺好色的吗?”李娟说得理直气壮,“她们愿意为情感消费。我每个月靠这个能挣八千,比工资还高!”
我气得浑身发抖:“你这是骗人!”
“我骗谁了?”她冷笑,“我明码标价,自愿交易。那些男人不知道你存在吗?他们根本不在乎!有人陪伴就行。”
(四)这件事之后,我们家陷入了冷战。直到三个月后,一个陌生女人找上门来。
“你老婆勾引我老公!”那女人哭喊着,“他在你们这儿花了三万块!”
原来李娟的“客户”里有个建筑老板,挪用公款给她买礼物。事情败露后,他老婆顺着转账记录找来了。
更可怕的是,第二天又来了个老太太:“我儿子的买房钱都被那狐狸精骗光了!”她举着铁锤要砸门,幸好被邻居拦住。
李娟躲在家里不敢出门。晚上我收车回来,看见她坐在黑暗中。
“我没想到会这样...”她声音发抖,“本来只是想赚点外快...”
就在这时,儿子班主任打来电话:“你们家怎么回事?有家长反映你爱人搞灰色产业,现在全班同学都在议论!”
第二天,李娟被超市辞退。经理说影响太坏,不能再留她。
屋漏偏逢连夜雨,那个建筑老板的妻子把她告了。警察来调查,虽然最后认定不构成诈骗,但李娟必须退还所有非法所得。我们取出了给儿子存的大学学费,才凑够这笔钱。
(五)上个月,我们去了民政局。签字的时候,李娟的手一直在抖。
“其实...”她突然说,“最开始我只是想有人夸我好看。你多久没夸过我了?”
我愣住了。确实,我每天跑车十二个小时,回家倒头就睡。上次陪她逛街是两年前,上次说“我爱你”可能更早。
离婚后,李娟去了南方。儿子跟我住,变得沉默寡言。有一天他问我:“爸,妈妈是不是坏人?”
我想了很久:“她只是用错了方式。”
昨天我拉了个女乘客,一直在打电话抱怨老公。挂断后她自言自语:“这日子过得真没意思。”
我差点脱口而出:再没意思也别走歪路。但最终只是叹了口气。
现在女人压力大,我懂。但好色不是错,错的是用欺骗来满足欲望。如果当初我能多关心李娟,如果她能跟我坦诚沟通,也许结局会不一样。
可惜生活没有如果。我只能把这个故事讲给每个乘客听,希望你们引以为戒。婚姻这条路,得两个人往一个方向走。偏了方向,就再也回不去了。
来源:浅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