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剧名家高玉秋病逝!她曾批判恩师常香玉,将搭档告上法庭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10-15 09:35 1

摘要:不是那种热闹的锣鼓点,是夜里一个人坐在老屋门槛上,听收音机里飘出来的那一声“花木兰”,嗓子一颤,眼泪就下来了——高玉秋的声音,就是这么戳心。

你听过豫剧吗?

不是那种热闹的锣鼓点,是夜里一个人坐在老屋门槛上,听收音机里飘出来的那一声“花木兰”,嗓子一颤,眼泪就下来了——高玉秋的声音,就是这么戳心。

她不是生来就站在舞台中央的。

五岁没了爹娘,七岁被常香玉从街角捡回来,塞进戏校,连名字都是师父随手改的。

那时候她连鞋都穿不暖,可一上台,眼睛亮得像灯油。

十一岁演《拾玉镯》,一个拾镯子的动作,连演三场不重样,台下老太太们边抹泪边喊:“这闺女,是玉皇大帝派来替咱唱命的。

后来呢?

后来她跪过,也骂过自己。

特殊年月,师父被推上批斗台,她被逼着站出来“揭发”。

没人知道那晚她回了宿舍,把师父送她的那条红绸腰带咬在嘴里,哭到天亮。

可常香玉没怪她。

多年后,常家女儿翻出老日记,一句轻飘飘的“玉秋那时也是迫不得已”,比任何道歉都重。

人活到这份上,原谅不是宽宏,是认命——认了这世道的荒唐,也认了艺术比仇恨活得久。

她不是没吃过亏。

和王素君打官司打了十一年,为的是谁唱了谁的腔,谁改了谁的词。

外人说她抠,可你知道吗?

她不是争名分,是怕那些老腔调,被年轻人当成了流水线上的调料包。

她把每一句“哎呀我的娘”都掰开揉碎,跟河南坠子的韵脚混在一起,硬是把彩旦演出了魂。

别人演丑角是逗乐,她演的是活生生的苦命人,笑里带泪,泪里有骨。

六十岁以后,她不演了,改教学生。

河南艺术职业学院的排练厅,地板被她踩出凹痕。

她不讲理论,就一个动作,一遍遍重来:“你这眼神,是看人,还是看灯?

”学生说她凶,可谁都知道,她半夜三点还蹲在琴房,手把手调一个拖腔的气口。

她收的七个徒弟,如今三个成了团长,李金枝站在省城大剧院的聚光灯下,台下观众鼓掌,她却悄悄转身,对着空荡荡的后台,低声喊了句:“师父,我接住了。

她没去领那座“终身成就奖”的奖杯。

病床上,她让养女把常香玉写的“艺无止境”四个字,裱好送进戏曲博物馆。

她说:“字还在,戏就在。

人走了,调子不能断。

前两天我去郑州殡仪馆外头,看见一群老太太,穿着褪了色的戏服,手里攥着旧磁带,小声哼着《桃李梅》。

没人指挥,也没人带头,可那调子,像风一样,从东边吹到西边,吹过三十年的风霜,吹过没人记得的夜晚,吹到今天,还在响。

高玉秋走了,可你听,那戏,还在唱。

来源:小才智讲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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