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那天,我正对着浴室里那个模糊的人影进行灵魂拷问:“老公,你说那些出去旅游住帐篷不住酒店的人,是不是钱包比脸还干净?”我以为会收获一个“嗯”或者干脆被水声淹没,结果门里传来一声带着水汽的响亮嗤笑:“老婆,你这叫‘用吃泡面的心态,去揣摩别人吃满汉全席的雅兴’。”
那天,我正对着浴室里那个模糊的人影进行灵魂拷问:“老公,你说那些出去旅游住帐篷不住酒店的人,是不是钱包比脸还干净?”我以为会收获一个“嗯”或者干脆被水声淹没,结果门里传来一声带着水汽的响亮嗤笑:“老婆,你这叫‘用吃泡面的心态,去揣摩别人吃满汉全席的雅兴’。”
好家伙,一句话给我干沉默了。我感觉自己不是在问问题,而是在提交一份“年度最狭隘报告”。
我的“五星家禽”式舒适圈与他的“荒野求生”浪漫曲
坦白说,在我这颗被五星舒适区”格式化的大脑里,旅游约等于“换个地方当一只圈养的家禽”。柔软的床铺是标配,24小时热水是底线,一个能隔绝外界风雨的房间是安全感的全部来源。
所以,露营?恕我直言,那简直是“付费自虐”的极限挑战。我脑海里自动播放的恐怖片是:跟方圆五里的蚊子军团进行殊死搏斗,睡在硬邦邦的地上感觉自己像块待售的腊肉,半夜想上个厕所还得进行一场“黑暗森林大冒险”……这哪是度假,这分明是参加《荒野求生》的素人海选,还没给贝爷发工资呢!
可我老公接下来的话,像一把钥匙,捅开了我脑门上的那把锁。他说:“你以为人家是穷得没地方住?人家是富得想换个‘院子’住!酒店的‘院子’就那么点,还四面是墙。人家的‘院子’,是整片星空、是山谷的风、是清晨把你叫醒的不是闹钟,而是鸟叫合唱团。”
从“物质暴发户”到“精神探险家”的认知降维打击
那一刻,我悟了。我所谓的“穷”,暴露的不是别人的窘迫,而是我自己想象力的赤贫。我一直以为生活的顶配是物质的堆砌,比如拥有一个能放下两张King Size大床的房间。而人家追求的,是精神的自由,比如拥有一个能放下整个宇宙的梦境。
这就像有人觉得,快乐就是购物车被清空的那一刻;而有人觉得,快乐是篝火被点燃,火星子“噼里啪啦”窜上夜空的那一刻。我还在为抢到酒店折扣券沾沾自喜,人家已经用脚步丈量大地,把山河湖海当成了自家后花园。
这简直是降维打击!我用算盘计算着房费,人家用心灵感受着无价。我活成了一个精致的“物质暴发户”,而人家,早就是潇洒的“精神探险家”了。
拆掉心里的“违章建筑”,才能看见整片银河
从那天起,我虽然还没立刻投身“帐篷大军”,但我心里那栋固若金汤的“思维违章建筑”,已经被我亲手强拆了。
我开始明白,生活最大的乐趣,恰恰在于那些我们不理解、不熟悉、甚至有点看不惯的角落。我们轻易地给事物下定义,其实是在给自己的世界筑墙。而真正的成长,就是不断地推倒这些墙,去看看墙外的风景到底有多“奇葩”又多精彩。
古人说:“夏虫不可语冰。”以前我总觉得是虫子太浅薄,现在才明白,更可悲的是,我们每个人都可能在不知不觉中,活成了那只夏天里沾沾自喜的虫子,还嘲笑别人居然见过雪。
所以,下次再看到那些背着行囊、奔赴山野的人,我不会再问他们是不是很“穷”,而是会带着一丝好奇和敬意,在心里默默地说一句:“嘿,哥们儿,祝你的‘总统套房’,今晚星光璀璨,没有蚊子!”
毕竟,人生的旷野那么大,谁说只有一条路能通往罗马呢?有时候,最美的风景,恰恰就在那条你从未想过的、看起来有点“傻”的野路”上。说不定,走着走着,你就遇见了那个连自己都佩服得五体投地的、全新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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