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离婚分财产,儿子打来电话:妈 爸中风了!而我坐在别墅喝咖啡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10-14 17:29 1

摘要:九月的傍晚,夕阳把厨房的窗户染成了暖橙色。我站在灶台前,翻炒着锅里的青椒肉丝,油星子溅在围裙上,留下一个个小小的黄点。抽油烟机嗡嗡地转着,把油烟抽走,却抽不走空气里的沉闷。

九月的傍晚,夕阳把厨房的窗户染成了暖橙色。我站在灶台前,翻炒着锅里的青椒肉丝,油星子溅在围裙上,留下一个个小小的黄点。抽油烟机嗡嗡地转着,把油烟抽走,却抽不走空气里的沉闷。

餐桌上已经摆好了两副碗筷,一碗盛好的米饭冒着热气。我看了眼墙上的挂钟,七点半了,张建国还没回来。这是他这个月第七次晚归,理由永远是“公司应酬”。

我关掉火,把青椒肉丝盛进盘子里。菜刚上桌,玄关处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张建国推门进来,身上带着一股浓烈的酒气和烟草味,西装外套的领口沾着一块油渍,头发也乱糟糟的。

“回来了?吃饭吧。”我走过去,想帮他接过外套,他却侧身躲开了,语气不耐烦:“别碰我,一身烟味。”

我缩回手,心里像被针扎了一下。这种疏离感,已经持续了快一年。

张建国换了鞋,径直走到餐桌前坐下,拿起筷子扒了一口饭,嚼了两下就皱起眉头:“怎么又是青椒肉丝?说了我最近胃不好,不能吃这么辣。”

“我记得你以前爱吃辣的。”我低声说,拿起自己的筷子,却没什么胃口。

“以前是以前,现在不一样了。”他放下筷子,从公文包里掏出一份文件,推到我面前,“你看看这个。”

文件袋上印着“离婚协议书”五个字,像一块冰,瞬间把厨房里的暖橙色冻成了冷灰色。我握着筷子的手一抖,菜汁滴在桌子上,晕开一小片油渍。

“你什么意思?”我的声音发颤,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字面意思,离婚。”张建国靠在椅背上,语气平静得像在说今天的天气,“我们之间已经没什么感情了,这样耗着对谁都不好。”

“没感情了?”我笑了,眼泪却差点掉下来,“张建国,我们结婚二十年,儿子都上大学了,你说没感情了?你告诉我,是不是因为那个女人?”

我早就听说了,他公司里来了个年轻的女秘书,叫林薇薇,二十多岁,长得漂亮,嘴巴又甜。上个月我去他公司送文件,亲眼看到他给那个女人买奶茶,动作亲密得像情侣。当时我问他,他说只是“下属关系,照顾一下年轻人”。

张建国的脸僵了一下,随即皱起眉头:“你别胡思乱想,跟她没关系。是我们自己的问题,性格不合,早就过不下去了。”

“性格不合?二十年前你怎么不说性格不合?”我站起身,声音提高了不少,“那时候你穷得叮当响,我陪着你摆地摊、开小饭馆,起早贪黑地赚钱,把你从一个穷小子熬成了公司老板,现在你说性格不合?”

“那都是过去的事了,提它干什么?”他不耐烦地摆摆手,“现在说正事,财产怎么分。房子归我,这套老房子你可以住到找到新住处为止;存款我们一人一半;公司股份我占七成,你占三成,毕竟公司是我一手做起来的。”

“房子归你?”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套房子是我们结婚时一起买的,写的是我们两个人的名字,凭什么归你?还有公司,当初开公司的启动资金是我爸妈给的十万块,我没日没夜地帮你打理,现在你说你占七成?”

“那十万块早就还清了!”张建国拍了下桌子,碗碟都震得响,“公司现在的规模是我打拼出来的,跟你有什么关系?你整天在家做饭打扫卫生,能帮上什么忙?”

我看着他,突然觉得很陌生。眼前这个男人,不是二十年前那个在雨夜里把外套脱给我,说“以后我一定让你过上好日子”的张建国了。他被金钱和欲望熏昏了头,忘了我们一起吃过的苦,忘了曾经的承诺。

“我不同意。”我把离婚协议书推回去,“房子一人一半,公司股份一人一半,否则我不会签。”

“你别给脸不要脸!”张建国的眼睛红了,语气里带着威胁,“你要是不同意,我就去法院起诉,到时候你可能连三成股份都拿不到!我已经咨询过律师了,你没有参与公司的实际管理,法院不会判你太多财产。”

我看着他狰狞的脸,心里一片冰凉。我知道,他已经铁了心要离婚,还要在财产上算计我。这场婚姻,终究是走到头了。

“好,我同意离婚。”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平静下来,“但财产分割必须公平,房子和公司股份一人一半,否则我们法庭见。”

张建国愣了一下,大概没想到我会这么强硬。他沉默了几秒,说:“行,我会让律师重新拟一份协议,明天给你。”

说完,他站起身,拿起公文包,走进了书房,关上了门。我坐在餐桌前,看着桌上的青椒肉丝和那碗已经凉透的米饭,眼泪终于掉了下来。二十年的婚姻,就这样变成了一份冷冰冰的离婚协议书,像个笑话。

第二天早上,我醒的时候,张建国已经走了,桌子上放着一份新的离婚协议书。我拿起协议书,一条一条地看:位于市中心的商品房(我们现在住的这套)归我,位于郊区的别墅归张建国;银行存款共计两百万,一人一百万;公司股份一人一半,但张建国拥有公司的决策权,我只享有分红权。

看起来很公平,甚至张建国还“让”了我一套市中心的房子。可我知道,郊区的别墅是去年刚买的,价值五百万,而市中心的这套房子虽然地段好,但房龄已经十五年了,价值也就三百万左右。他还是在算计我。

我把协议书放在桌上,没有签字。我拨通了闺蜜李娟的电话,她是个律师,对离婚财产分割很有经验。

“你傻啊?他这是明着欺负你!”李娟在电话里骂道,“别墅价值五百万,市中心的房子才三百万,这差了两百万呢!还有公司股份,只给你分红权,不给决策权,这跟拿死钱有什么区别?万一他以后转移公司资产,你一分钱都拿不到!”

“那我该怎么办?”我问,心里很慌。

“别签字!跟他谈,要么别墅和市中心的房子一人一套,要么按市场价折算成现金,补你差价!公司股份必须要有决策权,或者你直接把股份卖给他,让他给你现金!”李娟说,“你跟他二十年,不是免费保姆,不能让他这么欺负你!”

挂了电话,我心里有了底。我把协议书拍照发给张建国,告诉他我不同意,要求重新分割财产。

没过多久,张建国给我回了电话,语气很愤怒:“陈秀兰,你别得寸进尺!我已经让着你了,你还想怎么样?”

“我不是得寸进尺,我只是想要公平。”我说,“别墅和市中心的房子价值不等,要么一人一套,要么你补我两百万差价;公司股份我要决策权,要么你把我的股份买走,按市场价给我钱。”

“不可能!”张建国说,“别墅是我全款买的,跟你没关系!公司股份更不可能给你决策权,这是我的公司!”

“别墅是我们婚姻存续期间买的,属于夫妻共同财产,跟我有关系!公司是我们一起打拼出来的,股份我也有份,为什么不能有决策权?”我反驳道。

“你简直不可理喻!”张建国挂了电话。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我们陷入了僵局。张建国不再回家,住在了公司,偶尔给我打电话,不是骂我就是威胁我,说要去法院起诉我。我也不示弱,找了李娟做我的律师,准备跟他打离婚官司。

九月底的一天,儿子张磊给我打了电话。他在外地读大学,大三了,平时很少给我打电话,一般都是跟张建国联系。

“妈,你跟我爸到底怎么回事?”张磊的声音很不耐烦,“我爸说你要跟他离婚,还想分他的别墅和公司,你怎么这么贪心啊?”

我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张建国竟然这么跟儿子说,把自己塑造成受害者,把我说成贪心的女人。“磊磊,不是这样的。”我解释道,“我不是贪心,我只是想要公平分割财产。你爸想把别墅和公司都占了,只给我一套旧房子和一点存款,这对你也不公平啊。”

“公平?什么公平不公平的?”张磊说,“那是我爸的公司,是他辛辛苦苦打拼出来的,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在家做饭打扫卫生,又没帮他做什么,凭什么分他的财产?还有别墅,是我爸买给我结婚用的,你怎么能跟我抢?”

“磊磊,你怎么能这么说?”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儿子竟然这么想我,“我是你妈,我跟你爸结婚二十年,你爸创业的时候,我没日没夜地帮他打理,给工人做饭,收账,这些你都忘了吗?别墅是夫妻共同财产,我有份,怎么是跟你抢?”

“我不管以前怎么样,现在我爸说了,别墅是给我的,你不能分!”张磊说,“妈,你赶紧跟我爸好好谈谈,别闹到法院去,多丢人啊!你就签了协议,拿那套旧房子和一百万存款,好好过日子不行吗?”

我看着电话,眼泪掉了下来。我辛辛苦苦养大的儿子,竟然帮着他爸说话,不理解我,甚至觉得我丢人。“磊磊,你太让我失望了。”我说,挂了电话。

那天晚上,我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房子里,看着墙上我们一家三口的合照,心里像被刀割一样疼。照片上,张建国搂着我,张磊站在我们中间,笑得很开心。那时候的我们,多幸福啊,可现在,一切都变了。

十月中旬,张建国真的向法院提起了离婚诉讼。法院传票寄到家里的时候,我正在收拾张建国的东西——他的衣服、鞋子、剃须刀,还有他放在书房里的那些奖杯和证书。我把这些东西装进纸箱里,放在门口,等他来拿。

李娟帮我整理了证据:我们的结婚证、房产证、银行存款证明、公司注册信息、我帮张建国打理公司时的记账本、工人的证言……这些证据都能证明,房子和公司都是夫妻共同财产,我有权分割。

第一次开庭是在十月底。那天早上,我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跟着李娟走进了法院。张建国也来了,身边跟着他的律师,还有那个年轻的女秘书林薇薇。林薇薇穿着一身粉色的连衣裙,化着精致的妆,走到张建国身边,递给他一杯水,动作亲密。

我看着他们,心里很平静。我已经不在乎了,我只想拿到属于我的东西,然后开始新的生活。

开庭的时候,张建国的律师说,我长期不参与公司管理,对公司的发展没有贡献,无权分割公司股份;别墅是张建国用个人财产购买的,不属于夫妻共同财产;市中心的房子和一百万存款已经是对我的“照顾”。

李娟反驳道,公司创业初期的启动资金是我父母提供的,我在公司成立初期负责后勤、财务等工作,对公司的发展有重要贡献;别墅是在婚姻存续期间购买的,张建国无法证明是用个人财产购买的,应属于夫妻共同财产;张建国的说法没有法律依据,财产分割应遵循公平原则。

法官让我们提交证据,然后宣布休庭,下次开庭时间定在一个月后。

走出法院的时候,张建国走到我面前,说:“陈秀兰,你别闹了,我们私下解决吧。我给你市中心的房子和两百万存款,你放弃公司股份和别墅,怎么样?”

“不怎么样。”我说,“我要公平分割,要么别墅和公司股份一人一半,要么你给我相应的现金补偿。”

“你真是冥顽不灵!”张建国说完,转身跟着林薇薇走了,林薇薇回头看了我一眼,眼里带着挑衅的笑容。

我深吸一口气,转身离开。我知道,这场官司不好打,但我不会放弃。

接下来的一个月,我和李娟忙着收集更多的证据。我们找到了公司创业初期的工人,他们愿意为我作证,证明我当时在公司的工作;我们还找到了张建国购买别墅的银行流水,证明他是用夫妻共同财产购买的;我们甚至找到了张建国给林薇薇买礼物、转账的记录,证明他在婚姻存续期间有出轨行为。

十一月底,第二次开庭。当李娟把张建国出轨的证据提交给法官时,张建国的脸一下子白了。法官问他是否属实,他沉默了很久,点了点头。

根据《民法典》的规定,夫妻一方在婚姻存续期间有出轨行为,属于过错方,在财产分割时应少分或不分。法官结合我们提交的所有证据,最终判决:市中心的房子归我,别墅归张建国,张建国补偿我别墅差价两百万;公司股份一人一半,我享有与张建国同等的决策权;银行存款一人一百万;张建国因出轨行为,额外补偿我五十万精神损害抚慰金。

拿到判决书的时候,我哭了。不是因为开心,而是因为委屈。二十年的婚姻,最终要用法律来判决我们的财产,多么可笑,又多么可悲。

张建国不服判决,提起了上诉。但二审法院维持了原判。十二月中旬,判决生效。张建国不得不把两百万差价和五十万精神损害抚慰金打到我的银行卡上,公司股份也办理了过户手续。

离婚手续办完的那天,我走出民政局,看着天上飘着的雪花,心里很平静。二十年的婚姻,就这样结束了。我没有回家,而是去了李娟家,跟她一起喝了一杯红酒,庆祝我重获自由。

“以后你就可以好好过日子了,不用再受张建国的气了。”李娟说,举杯跟我碰了一下。

“是啊。”我说,喝了一口红酒,红酒的醇香在嘴里散开,带着一丝苦涩,“就是有点对不起磊磊,让他在中间为难。”

“别想那么多,磊磊早晚都会明白的。”李娟说,“你现在有房子,有存款,还有公司股份,以后的日子会越来越好的。”

我点了点头,心里充满了希望。我知道,未来的路还很长,但我会好好走下去。

离婚后的第一个春节,我没有回老家,而是一个人留在了市里。张建国给我打了个电话,说要接磊磊回来过年,问我要不要一起吃顿饭。我拒绝了,我说我想一个人静静。

磊磊也给我打了电话,说他要跟张建国一起过年,还说张建国在别墅里准备了很多好吃的,让我过去一起吃。我还是拒绝了,我说我已经安排好了。

其实,我没什么安排,就是一个人在家看看电视,做做家务,偶尔跟李娟聊聊天。除夕那天晚上,我煮了一碗饺子,坐在电视机前看春节联欢晚会,心里有点孤单,但更多的是平静。

大年初一早上,我收到了张建国发来的短信,祝我新年快乐。我没有回复,把短信删了。

三月初,公司召开股东大会。这是我离婚后第一次参加公司的会议。张建国看到我,脸色很难看,但还是不得不跟我打招呼。林薇薇也在,她现在已经是公司的行政主管了,看到我,眼里带着敌意。

会议上,张建国提出要扩大公司规模,投资一个新的项目,需要投入五百万。我反对,我说这个项目风险太大,公司目前的资金状况不适合投资。其他股东也纷纷表示反对,说要谨慎考虑。张建国很生气,但也没办法,只能暂时搁置这个项目。

散会的时候,张建国走到我面前,说:“陈秀兰,你故意跟我作对是吧?”

“我不是跟你作对,我是为了公司好。”我说,“那个项目风险太大,一旦失败,公司就会陷入危机,到时候我们的股份都不值钱了。”

“不用你管!这是我的公司,我想怎么投资就怎么投资!”张建国说,转身走了。

我知道,他不会听我的。他现在满脑子都是赚钱,想证明给我看,他离开我也能过得很好。可我担心,他这样急功近利,迟早会出问题。

五月的一天,我接到了公司财务的电话,说公司账户上的资金出现了问题,有一笔三百万的款项不知去向。我赶紧赶到公司,问张建国怎么回事。

张建国支支吾吾地说,他把那三百万投到了那个新的项目里。我很生气,说:“我不是跟你说过,那个项目风险太大,不能投资吗?你怎么不听?”

“我以为能赚钱!”张建国说,“那个项目的负责人说,三个月就能回本,我想试试。”

“你太鲁莽了!”我说,“现在怎么办?如果项目失败,公司就完了!”

“我已经联系不上那个项目负责人了……”张建国的声音很沮丧,“他可能是个骗子。”

我愣住了。三百万,就这样没了。公司本来就因为之前的离婚官司元气大伤,现在又损失了三百万,情况越来越糟了。

接下来的几个月,公司的业绩一落千丈,很多员工都辞职了,供应商也天天来催款。张建国每天都在公司加班,想办法挽救公司,但都无济于事。他的头发白了很多,人也瘦了一圈,看起来很憔悴。

我看着他,心里有点同情。毕竟夫妻一场,我不想看到他就这样垮掉。我找了李娟,问她有没有办法。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融资,或者找投资人注资。”李娟说,“你手里有公司一半的股份,你可以试试联系你的朋友,看看有没有人愿意投资。”

我点了点头。我想起了我以前的一个同学,现在是一家投资公司的老板,很有实力。我给他打了个电话,跟他说了公司的情况,希望他能投资。

他犹豫了一下,说:“我可以考虑,但我需要先了解一下公司的具体情况,还要看张建国的态度。”

我把他的话告诉了张建国,张建国很高兴,说愿意配合他的调查。

七月中旬,我的同学来公司考察。他跟张建国聊了很久,也看了公司的财务报表和项目资料。最后,他说:“公司的基础还不错,就是之前的决策失误导致了现在的困境。我可以投资五百万,但我要占公司40%的股份,而且公司的决策权要由我来掌握。”

张建国犹豫了。他不想失去公司的决策权,但又想挽救公司。我劝他说:“现在最重要的是让公司活下去,决策权不重要。只要公司能好起来,我们以后还有机会。”

张建国想了很久,终于点了点头,同意了我同学的投资条件。

投资款到账后,公司的情况慢慢好转了。员工回来了,供应商的款子也结清了,那个失败的项目也及时止损了。张建国的压力减轻了很多,人也精神了不少。

八月底的一天,张建国给我打了个电话,说要请我吃饭,感谢我帮公司找到了投资人。我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

我们约在一家安静的西餐厅。张建国穿着一身新的西装,头发也理了,看起来比以前精神了很多。“谢谢你,秀兰。”他说,举起酒杯,“如果不是你,公司可能已经倒闭了。”

“不用谢,我也是为了公司好,毕竟我也有股份。”我说,举起酒杯跟他碰了一下。

“以前是我对不起你。”张建国说,眼神里带着愧疚,“离婚的时候,我不该那样对你,不该跟磊磊说那些话,更不该出轨。我知道,我错了。”

我看着他,心里很复杂。我想起了我们以前的日子,想起了他对我的好,也想起了他对我的伤害。“都过去了,不说了。”我说,喝了一口红酒。

“磊磊最近怎么样?他好久没给我打电话了。”张建国问。

“我不知道,他也没给我打电话。”我说。自从离婚后,磊磊就很少跟我联系了,偶尔给我打个电话,也是问我要钱,或者跟我说张建国的事。

“这孩子,越来越不懂事了。”张建国叹了口气,“他暑假回来,我让他来公司帮忙,他说要跟朋友去旅游,花了我两万多块钱。”

我笑了笑,没说话。磊磊从小就被张建国宠坏了,花钱大手大脚,不知道节约,也不知道体谅父母。

吃完饭,张建国送我回家。走到楼下的时候,他说:“秀兰,我们以后能不能像朋友一样相处?毕竟我们还有磊磊。”

我点了点头,说:“可以。”

看着张建国开车离开,我心里很平静。我知道,我们之间再也回不到过去了,但至少可以像朋友一样,为了磊磊,好好相处。

九月中旬的一个下午,我正在公司处理文件,手机突然响了,是磊磊打来的。我心里咯噔一下,他很少主动给我打电话,一般都是有事。

“妈,你在哪呢?”磊磊的声音很急促,带着一丝慌乱。

“我在公司,怎么了?”我问,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我爸……我爸中风了!”磊磊说,声音里带着哭腔,“刚才我跟他打电话,他说话含糊不清,还说头疼,我赶紧让保姆送他去医院,医生说他中风了,现在正在抢救!”

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哪个医院?我马上过去!”

“市中心医院,神经外科。”磊磊说。

我挂了电话,拿起包就往外跑。路上堵车,我心急如焚,不停地看手表。我想起了张建国最近的状态,他为了公司的事,每天都熬夜加班,饮食也不规律,肯定是累垮了。

四十分钟后,我终于赶到了医院。磊磊在手术室门口等着,他穿着一身名牌衣服,头发染成了黄色,手里拿着一个最新款的手机,看起来很焦虑。

“怎么样了?医生怎么说?”我跑过去问。

“还在抢救,医生说情况不太好,可能会留下后遗症。”磊磊说,眼睛红红的。

我看着手术室门上的红灯,心里很担心。我走到长椅上坐下,双手合十,默默祈祷张建国能平安无事。

磊磊也坐了下来,拿出手机,不停地刷着朋友圈。我看着他,心里有点不舒服。他爸爸还在手术室里抢救,他还有心情刷朋友圈?

“磊磊,你爸平时身体不是挺好的吗?怎么会突然中风?”我问。

“还不是因为公司的事。”磊磊说,头也没抬,“他最近天天加班,还经常喝酒,保姆说他昨天晚上还在公司熬夜,今天早上就说头疼,我让他去医院,他不去,说没事,结果就中风了。”

“你怎么不劝劝他?”我问。

“我劝了,他不听啊。”磊磊说,“再说了,我也管不了他。对了,妈,我爸住院需要很多钱吧?你手里不是有两百万吗?先拿出来给我爸治病吧。”

我的心一下子凉了。他给我打电话,关心的不是他爸的病情,而是我的钱。“医院已经交了押金,你爸有医保,应该花不了多少钱。”我说,“而且公司账上也有钱,可以先从公司账上划。”

“公司账上的钱是公司的,怎么能随便动?”磊磊说,“你那两百万是我爸补偿给你的,本来就是我们家的钱,拿出来给我爸治病不是应该的吗?”

“磊磊,那两百万是我应得的,不是你们家的钱。”我说,心里很生气,“我会承担你爸的一部分医药费,但不是全部,而且我会从我的股份分红里出,不会动那两百万。”

“你怎么这么小气啊?”磊磊说,皱起眉头,“我爸都这样了,你还想着你的钱!你是不是巴不得我爸有事啊?”

“我没有!”我气得浑身发抖,“我只是不想把那两百万都拿出来,我以后还要生活,还要养老,我不能把所有的钱都花在你爸身上!”

“你真是太自私了!”磊磊说,站起身,走到一边,继续刷他的手机。

我看着他的背影,心里很失望。这就是我辛辛苦苦养大的儿子,在他眼里,我只是一个给钱的工具,他根本不关心我的感受,也不真正关心他爸的病情。

过了两个多小时,手术室的灯终于灭了。医生走出来,摘下口罩,说:“手术很成功,但病人还没有脱离危险,需要转到重症监护室观察。他的左侧身体可能会瘫痪,以后需要长期康复治疗。”

我和磊磊跟着医生去了重症监护室。透过玻璃窗,我看到张建国躺在病床上,身上插着各种管子,脸色苍白,眼睛紧闭着,看起来很虚弱。我的心里很不是滋味,眼泪掉了下来。

磊磊也看着张建国,眼睛红红的,但没有哭。他拿出手机,对着张建国拍了一张照片,然后发了朋友圈,配文:“爸,你一定要好起来,我还等着你来参加我的毕业典礼呢。”

我看着他,心里更失望了。他发朋友圈,不是为了祈祷张建国好起来,而是为了让别人知道他有多孝顺。

接下来的几天,我每天都去医院看望张建国。他还在昏迷中,没有醒来。磊磊只去了一次,就说要回学校,说学校有急事。我让他留下来照顾张建国,他说:“我又不会照顾人,留在这也没用。而且我还要准备考试,不能耽误学习。”

我没办法,只能请了一个护工,每天照顾张建国的饮食起居。我还联系了张建国的父母,他们在老家,年纪大了,身体也不好,听到张建国中风的消息,很担心,想来照顾他,但我劝他们不要来,说我会照顾好张建国,让他们放心。

十月初的一天,我正在医院给张建国擦手,磊磊突然给我打了个电话。

“妈,我爸怎么样了?醒了吗?”磊磊的声音很轻松,听起来一点都不担心。

“还没醒,医生说还要观察一段时间。”我说。

“哦,知道了。”磊磊说,“对了,妈,我爸的别墅是不是空着?我一个朋友想来市里玩,想住几天,你把别墅的钥匙给我吧。”

我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他爸还在重症监护室里躺着,他竟然想着把别墅借给朋友住。“不行,别墅的钥匙在你爸那里,我没有。”我说。

“你怎么会没有?我爸离婚的时候不是把别墅给你了吗?”磊磊说,语气很不耐烦。

“别墅归你爸,我没有钥匙。”我说,“磊磊,你能不能关心一下你爸的病情?他还在重症监护室里,你不想着怎么照顾他,反而想着别墅的钥匙,你太让我失望了。”

“我怎么不关心了?我每天都给你打电话问情况啊!”磊磊说,“再说了,我爸那么有钱,肯定能治好的,我担心也没用。对了,妈,我最近手头有点紧,你能不能给我打五千块钱?我想买个新手机。”

我看着电话,眼泪掉了下来。“磊磊,我没有钱,你自己想办法吧。”我说,挂了电话。

那天晚上,我坐在医院的长椅上,看着重症监护室里的张建国,心里很迷茫。我不知道,我这么辛苦地照顾他,到底值不值得。他对我伤害那么深,儿子又这么不懂事,我为什么还要管他们?

可我转念一想,张建国虽然伤害了我,但我们毕竟夫妻一场,他现在生病了,我不能不管他。磊磊虽然不懂事,但他是我的儿子,我不能放弃他。

十月中旬,张建国终于醒了。他醒来的时候,我正在给他擦脸。他睁开眼睛,看着我,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但声音很含糊,听不清。

“你醒了?感觉怎么样?”我问,心里很高兴。

他点了点头,眼睛里带着泪水。他想抬起手,摸我的脸,但左手动不了,只能右手微微抬了一下。

“你别乱动,医生说你左侧身体瘫痪了,需要好好休息。”我说,按住他的手。

他看着我,眼泪掉了下来,嘴里含糊地说着:“对……对不起……”

我知道,他是在为以前的事向我道歉。我擦了擦他的眼泪,说:“都过去了,你好好养病,别想那么多。”

接下来的几天,张建国的病情慢慢好转。他能说话了,但吐字还是不太清晰,需要慢慢说。他也能坐起来了,但左侧身体还是不能动,需要护工帮忙。

磊磊听说张建国醒了,给我打了个电话,问我张建国什么时候能出院,说他想回家住。我告诉他,张建国还需要在医院康复治疗一段时间,让他别着急。

十一月初,张建国转到了康复科。康复治疗很辛苦,每天都要进行肢体训练、语言训练,他经常累得满头大汗,但他很坚持,从不放弃。我每天都去医院陪他,给他加油打气,有时候还会带他喜欢吃的水果和点心。

有一天,我正在给张建国削苹果,他突然说:“秀兰,谢谢你。”

“谢我什么?”我问。

“谢谢你照顾我,谢谢你没有放弃我。”他说,眼睛里带着愧疚,“以前我对你那么不好,你还愿意照顾我,我真的很对不起你。”

“我们毕竟夫妻一场,你生病了,我不能不管你。”我说,把削好的苹果递给了他。

“磊磊……磊磊他……”张建国想说什么,但又停住了。

“我知道,磊磊不懂事,你别生气。”我说,“等他毕业回来,我好好跟他谈谈,他会明白的。”

张建国点了点头,叹了口气:“都是我把他宠坏了,从小就给他钱,让他养成了大手大脚的习惯,不知道体谅别人。”

“现在知道也不晚,以后慢慢教他。”我说。

十二月初的一天,磊磊突然来医院看张建国。他手里拿着一个果篮,穿着一身新衣服,头发也染回了黑色。

“爸,你怎么样了?”磊磊走到病床前,问。

张建国看着他,笑了笑:“好多了,你……你回来了?”

“嗯,学校放假了,我回来看看你。”磊磊说,把果篮放在床头柜上。

我看着磊磊,心里很高兴。他终于知道来看张建国了。

“你最近怎么样?学习还好吗?”张建国问。

“挺好的,学习还行。”磊磊说,拿起手机,刷了起来。

张建国想跟他多说几句话,但磊磊一直低头刷手机,没怎么搭理他。我看了看磊磊,说:“磊磊,你爸想跟你说话,你别一直刷手机。”

磊磊抬起头,说:“哦,知道了。爸,你还有什么事吗?没事我就先走了,我朋友还在外面等我呢。”

张建国的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没说话。我看着磊磊,心里很生气:“磊磊,你爸还在生病,你就不能多陪他一会儿吗?你朋友等你,你可以让他们先等着。”

“我跟朋友约好了去玩,不能让他们等太久。”磊磊说,站起身,“爸,妈,我先走了,下次再来看你们。”

说完,他转身就走了。张建国看着他的背影,眼睛里充满了失望和伤心。我走到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别生气,磊磊还小,不懂事,以后会好的。”

张建国摇了摇头,说:“他不小了,都二十岁了,还是这么不懂事。都是我的错,我以前太宠他了,没教好他。”

我没说话,心里也很无奈。磊磊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确实跟张建国的教育方式有关,但也跟他自己的性格有关。我只希望他以后能慢慢成熟起来,明白父母的苦心。

春节前,张建国出院了。他左侧身体还是不能动,需要坐轮椅,说话也不是很清晰,但比以前好多了。我把他接回了我住的房子,因为别墅里没有电梯,不方便他上下楼。

我请了一个住家保姆,专门照顾张建国的饮食起居和康复训练。每天早上,保姆都会帮他进行肢体训练,我下班后,也会陪他练习走路和说话。

春节期间,磊磊回来了。他没有住在我家,而是住在了张建国的别墅里,每天都跟朋友出去喝酒、唱歌,很少回家。偶尔回来一次,也是匆匆忙忙地拿点东西就走。

除夕那天晚上,我做了一桌子菜,等着磊磊回来一起吃年夜饭。可我们等到八点多,磊磊还没回来。我给他打电话,他说他在朋友家吃饭,不回来了。张建国看着满桌子的菜,叹了口气,没说话。

我看着张建国,心里很心疼。他现在身体不好,最希望的就是能和儿子一起吃顿年夜饭,可磊磊却连这点愿望都不能满足他。

“别生气,磊磊年轻人,爱玩,我们自己吃。”我说,给张建国夹了一块他喜欢吃的红烧肉。

张建国点了点头,拿起筷子,慢慢吃了起来。那天晚上,我们吃得很安静,没有以前过年的热闹气氛。

春节过后,磊磊回学校了。他走的时候,没有跟我们打招呼,只是给我发了一条短信,说他走了,让我多照顾张建国。

三月初的一天,我正在公司开会,手机突然响了,是磊磊打来的。我以为他有什么事,赶紧接了。

“妈,你在哪呢?”磊磊的声音很轻松,带着一丝得意。

“我在公司开会,怎么了?”我问。

“没什么,就是想告诉你,我现在在我爸的别墅里。”磊磊说,“我朋友来市里玩,我带他们来别墅住几天。这别墅真大,真舒服,比我学校的宿舍好多了。对了,妈,我爸中风了,现在怎么样了?还需要人照顾吗?”

我愣住了。他给我打电话,竟然是想告诉我他在别墅里玩,而不是关心他爸的病情。“你爸挺好的,还在康复训练。”我说,心里很生气。

“那就好。”磊磊说,“对了,妈,我和朋友在别墅里喝咖啡呢,这咖啡是我爸藏的,挺贵的,味道不错。你要不要来尝尝?”

“我不去了,我在开会。”我说,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愤怒。

“哦,那好吧。”磊磊说,“妈,我挂了,我要和朋友去游泳了。”

挂了电话,我坐在会议室里,心里很不是滋味。磊磊的话一直在我耳边回响:“妈,爸中风了,而我坐在别墅喝咖啡。”他怎么能这么冷漠?他爸还在康复期,需要人照顾,他却在别墅里和朋友吃喝玩乐,一点都不关心他爸的身体。

我再也没有心思开会了,跟同事们说了一声,就提前离开了公司。我开车去了别墅,想看看磊磊到底在干什么。

别墅的大门没锁,我推开门走了进去。客厅里乱七八糟的,地上扔着很多零食包装袋和饮料瓶,沙发上也堆满了衣服。磊磊和几个朋友坐在客厅里,手里拿着咖啡杯,说说笑笑的,看起来很开心。游泳池里,还有几个朋友在游泳。

“磊磊!”我喊了一声,声音里带着愤怒。

磊磊转过头,看到我,愣了一下:“妈,你怎么来了?”

“我再不来,这别墅就要被你们拆了!”我说,指着地上的垃圾,“你看看你们把这里弄得乱七八糟的,这是你爸的家,不是你们的游乐场!”

“妈,你别生气,我们就是玩玩,等我们走了,我会打扫干净的。”磊磊说,语气很敷衍。

“玩玩?你爸现在还在康复期,需要安静的环境,你们在这里又吵又闹,影响他休息!”我说,“还有,你爸中风了,你不仅不关心他,还带朋友来他的别墅里吃喝玩乐,你对得起他吗?”

“我怎么对不起他了?”磊磊说,皱起眉头,“这别墅是我爸的,他现在用不上,我带朋友来住几天怎么了?再说了,我爸有钱,不在乎这些。”

“你爸有钱是他的事,你不能这么不懂事!”我说,气得浑身发抖,“你爸从小就宠你,给你钱,让你吃好的、穿好的,可你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你眼里只有钱,只有玩乐,没有一点亲情!”

“我没有!”磊磊说,站起身,“妈,你别在这里无理取闹了,我们还要玩呢,你赶紧走吧。”

“我不走!”我说,“你必须把你的朋友都赶走,把这里打扫干净,然后跟我回去看看你爸!”

“我不!”磊磊说,“你要是再不走,我就报警了!”

我看着磊磊,心里很失望。我没想到,他竟然会这么对我。我转身走出了别墅,眼泪掉了下来。

回到家,张建国看到我脸色不好,问我怎么了。我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他,他叹了口气,说:“算了,别跟他计较了,他还是个孩子。”

“他不是孩子了,他已经成年了,他应该懂事了!”我说,心里很委屈。

“都是我的错,是我以前太宠他了,没教好他。”张建国说,眼睛里带着愧疚,“秀兰,谢谢你,一直以来都这么照顾我,照顾这个家。我以前对不起你,以后我会好好补偿你。”

我看着张建国,心里很复杂。我知道,他现在很后悔,也很愧疚,但这已经改变不了什么了。磊磊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不是一天两天造成的,需要慢慢引导。

四月初的一天,磊磊突然给我打了个电话,说他在学校打架了,把同学打伤了,需要赔偿五万块钱,让我赶紧给他打钱。

我很生气,说:“你怎么又打架?你都多大了,还这么不懂事?我没有钱,你自己想办法!”

“妈,我真的没办法了,那个同学的家长非要五万块钱,不然就报警了!”磊磊说,声音里带着哭腔,“你要是不给我打钱,我就会被学校开除,我以后就完了!”

我心里很矛盾。我不想给磊磊钱,让他养成不好的习惯,但我又怕他被学校开除,影响他的前途。我跟张建国商量,张建国说:“给他打钱吧,毕竟是我们的儿子,不能让他被学校开除。”

我没办法,只能给磊磊打了五万块钱。磊磊收到钱后,给我发了一条短信,说谢谢我,以后会好好读书,不再惹事了。

可我没想到,没过多久,磊磊又给我打电话,说他需要三万块钱,想买一个笔记本电脑。我拒绝了他,说我没有钱了。他很生气,说我不爱他,不关心他,然后就挂了电话。

从那以后,磊磊就很少给我打电话了。我给他打电话,他也不接。我很担心他,想知道他在学校的情况,但又联系不上他。

六月初,磊磊的学校给我打了个电话,说磊磊已经一个多月没去上课了,经常在外面鬼混,还欠了校外人员两万块钱,让我赶紧去学校处理。

我很生气,也很担心。我赶紧给张建国打电话,跟他说了这件事。张建国说:“我们一起去学校看看。”

我们开车去了磊磊的学校。班主任告诉我们,磊磊这学期经常逃课,去网吧上网、打游戏,还跟校外的人一起喝酒、打架,欠了别人两万块钱,别人已经找到学校来了。

我们找到了磊磊,他正在学校附近的网吧里上网。他穿着一身脏兮兮的衣服,头发很长,看起来很颓废。

“磊磊,你怎么不去上课?”我问,心里很生气。

磊磊看到我们,愣了一下,然后说:“我不想上课,上课太无聊了。”

“不想上课也不能逃课啊!你还欠了别人两万块钱,你想怎么样?”张建国说,声音很严厉。

“我会还的,等我以后赚钱了就还。”磊磊说,继续玩他的游戏。

“你现在就知道玩游戏,以后怎么赚钱?”我问,眼泪掉了下来,“磊磊,你醒醒吧,别再这样下去了,你这样不仅毁了自己,也会让我们失望的!”

磊磊转过头,看着我们,说:“你们别管我,我的事不用你们管!”

“我们是你的父母,怎么能不管你?”张建国说,气得浑身发抖,“我以前太宠你了,把你宠坏了,现在我后悔了!你要是再这样下去,我就不认你这个儿子了!”

磊磊看着张建国,眼睛里带着一丝害怕。他知道,张建国这次是真的生气了。

“爸,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逃课了,再也不玩游戏了,我会好好读书的。”磊磊说,眼泪掉了下来。

我看着磊磊,心里很心疼。我知道,他不是真的想这样,只是被外面的世界诱惑了。“磊磊,只要你好好读书,改正错误,我们还是会原谅你的。”我说,“那两万块钱,我们会帮你还了,但你以后不能再跟那些人来往了。”

磊磊点了点头,说:“我知道了,妈,我以后会好好读书的。”

我们帮磊磊还了欠的钱,又跟班主任说了很多好话,班主任才同意让磊磊继续留在学校读书。

接下来的几个月,磊磊确实变了很多。他不再逃课,不再玩游戏,每天都按时上课,认真学习。他也经常给我们打电话,跟我们说他在学校的情况。

张建国的身体也慢慢好转了。他能拄着拐杖走路了,说话也清晰了很多。他每天都会进行康复训练,还会帮我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家务。我们的关系也慢慢缓和了,像朋友一样,互相照顾,互相扶持。

九月初,磊磊开学了,他升到大四了,开始准备考研。他说他想考回市里的大学,以后方便照顾我们。我和张建国都很高兴,支持他考研。

十月中旬的一天,我们一家三口一起去公园散步。张建国拄着拐杖,磊磊扶着他,我走在他们身边。夕阳把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看起来很温馨。

“秀兰,谢谢你。”张建国突然说,“如果不是你,我可能早就垮了。”

“不用谢,我们是一家人。”我说,笑了笑。

磊磊看着我们,说:“爸,妈,等我考研成功了,我们就一起去旅游,好好放松一下。”

“好啊,我们一起去旅游。”张建国说,笑了起来。

我看着他们父子俩,心里很幸福。虽然我们经历了很多困难和挫折,但我们最终还是挺过来了。我知道,未来的路还很长,但只要我们一家人在一起,互相扶持,互相理解,就没有什么困难是克服不了的。

十二月初,磊磊考研结束了。他说他考得很好,应该能考上。我和张建国都很为他高兴。

春节前,磊磊的考研成绩出来了,他果然考上了市里的大学。我们一家人都很高兴,在外面吃了一顿饭,庆祝他考研成功。

春节期间,磊磊没有出去跟朋友玩,而是留在家里陪我们。他每天都会帮张建国进行康复训练,还会帮我做家务,给我们做饭。张建国的身体也越来越好,已经能不用拐杖走路了,只是走得还不太稳。

三月初,磊磊开学了,去市里的大学读研究生。他每周都会回家一次,陪我们吃饭,跟我们聊天。

张建国的公司也慢慢走上了正轨。在我同学的帮助下,公司的业绩越来越好,规模也越来越大。张建国虽然不能再像以前那样管理公司,但他还是会给公司提一些建议,参与公司的决策。

五月初的一天,张建国突然跟我说:“秀兰,我们复婚吧。”

我愣住了,看着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我知道,以前我对你伤害很深,你可能还没有原谅我。”张建国说,眼睛里带着期待,“但我现在真的改变了,我知道什么是最重要的了。我想跟你复婚,我们一起照顾磊磊,一起度过余生。”

我看着张建国,心里很复杂。我想起了我们以前的日子,想起了他对我的好,也想起了他对我的伤害。但我也想起了他生病时我对他的照顾,想起了我们一起度过的困难时光。

“好,我等你。”张建国说,没有逼我。

接下来的几天,我一直在思考要不要跟张建国复婚。李娟给我打电话,问我考虑得怎么样了。我说:“我不知道,我怕他以后还会像以前那样伤害我。”

“他现在已经改变了,你应该给他一个机会,也给你自己一个机会。”李娟说,“你们毕竟夫妻一场,还有磊磊,复婚对你们一家人都好。”

我点了点头,觉得李娟说得有道理。

六月初的一天,我跟张建国说:“我们复婚吧。”

张建国很高兴,一把抱住我,眼泪掉了下来:“谢谢你,秀兰,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对你,不会再让你受委屈了。”

我们去民政局办理了复婚手续。拿到结婚证的时候,张建国看着我说:“秀兰,这是我第二次娶你,我一定会好好珍惜。”

我笑了笑,说:“我也是。”

磊磊听说我们复婚了,很高兴,说要回来跟我们一起庆祝。周末的时候,磊磊回来了,我们一家三口一起去外面吃了一顿饭,还拍了一张全家福。照片上,我们三个人都笑得很开心。

九月初,磊磊研究生开学了。他说他想毕业后留在学校当老师,安安稳稳地过日子。我和张建国都支持他的想法。

张建国的身体已经基本恢复了,只是左侧身体还有点不太灵活,但已经不影响正常生活了。他每天都会去公司看看,帮我处理一些事情,然后就回家陪我做饭、散步。

我们的生活很平淡,但很幸福。没有以前的争吵和矛盾,只有互相的理解和扶持。我知道,我们的婚姻曾经出现过裂痕,但我们用爱和包容把它修复了。我相信,在未来的日子里,我们会一直这样幸福地生活下去。

又是一个春节,我们一家三口一起回老家过年。张建国的父母看到我们复婚了,磊磊也考上了研究生,很高兴,给我们做了很多好吃的。

晚上,我们一家人坐在院子里,看着天上的烟花,聊着天。磊磊说:“爸,妈,等我毕业工作了,我就给你们买一套大房子,让你们好好享福。”

“不用买大房子,我们现在住的房子就很好。”张建国说,“只要我们一家人在一起,住在哪里都幸福。”

我点了点头,说:“是啊,一家人在一起,比什么都重要。”

烟花在天上绽放,五颜六色的,很漂亮。我看着身边的张建国和磊磊,心里充满了幸福。我知道,这就是我想要的生活——一家人在一起,平平安安,幸幸福福。

回想过去的几年,我们经历了离婚、财产分割、张建国中风、磊磊叛逆,这些困难和挫折差点把我们击垮,但我们最终还是挺过来了。我明白了一个道理:婚姻不是一帆风顺的,它需要双方的理解、包容和扶持;亲情也不是理所当然的,它需要我们用心去经营和维护。

在未来的日子里,我会更加珍惜我们的婚姻和亲情,用心去经营我们的家,让我们的生活越来越幸福。我相信,只要我们一家人在一起,互相扶持,互相理解,就没有什么困难是克服不了的,我们的未来一定会越来越好。

来源:高贵海燕XZW8K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