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无解放战争,中国或许将进入首个被白人外族统治的亡国时代!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9-18 12:05 3

摘要:1945年8月,北平街头的欢呼还没散,上海纺织厂的李秀莲已经抱着最后一卷棉纱蹲在厂门口哭——三个月前工头拍着胸脯说“抗战胜利就有饭吃”,现在机器早停了,仓库外头堆着美国布,白花花的像雪,她连孩子下个月的学费都凑不齐。

1945年8月,北平街头的欢呼还没散,上海纺织厂的李秀莲已经抱着最后一卷棉纱蹲在厂门口哭——三个月前工头拍着胸脯说“抗战胜利就有饭吃”,现在机器早停了,仓库外头堆着美国布,白花花的像雪,她连孩子下个月的学费都凑不齐。

南京政府的报纸天天印“中美友好”,可她摸着手里的棉纱想不通:说好的朋友,怎么先把自家饭碗砸了?

转年春天,1946年5月,《中美友好通商航海条约》在南京签字,上海荣氏纺织厂的老板荣德生把钢笔摔在桌上:"这哪是通商?是把中国的产业连根刨了!"

美国棉布以关税减半的特权涌进来,一尺布的价格比国产布低一半,上海民族纺织业半年就倒了七成。

青岛的面粉厂老板蹲在机器旁抽烟,最后把磨盘当废铁卖;重庆钢铁厂的工人扛着工具箱蹲在码头,等了三天没等到活。

街头的"失业登记处"从早排到晚,哭喊声比抗战时的防空警报还让人揪心。

可条约里写着呢:美国企业能在华设厂、购地、走内河航运,中国的关税自己说了不算,本土厂子拿什么跟人家拼?

1946年12月24日,北平东单的路灯刚亮,北大女生沈崇抱着书本往宿舍走,胡同口突然窜出两个美军士兵,一左一右架住她胳膊就往里拖。她拼命喊,声音被风刮碎,二十多个路人贴着墙根走,攥着拳头不敢上前——前几天警察刚在街头贴告示:“美军享有治外法权,军民不得冲突”。

拖到胡同深处,沈崇的棉袄被撕烂,哭喊着挣扎,直到天亮才被扫街的大爷发现。这事捅到报社,七天后美军军事法庭开庭,法官敲着木槌说“证据不足”,当场放人。南京政府的电报跟着到了北平:“学生不得滋事,以免影响中美邦交”,连登了消息的《新民报》都被查封,主编蹲在报社门口叹气:“这哪是办报,是给人家捂嘴”。

可百姓心里有本账。1945年秋天重庆菜园坝车站,一个工人为抢回被美军抢走的米袋,当场被开枪打死,家属去领事馆哭了三天,最后只拿到句“误会”;天津估衣街的绸缎庄被五个美国兵砸了个稀巴烂,老板报官,警察说“管不了”,眼睁睁看着他们扛着布料上车走了。

北平警察署的老档案里记着,光是1946年,城里就有三百多个女人被美军堵着巷子欺负,最小的才十五岁,最后都不了了之——美方来人带走士兵,说是“内部教育”,转头就塞进兵营接着喝酒。国民党外交部的“抗议照会”递了几十次,最后都堆在档案室蒙灰,外长在会上拍桌子骂“岂有此理”,散了会照样陪美国顾问吃饭。

上海的失业工人举着“要饭吃、要活路”的纸牌,从外滩一路堵到市政府门口,领头的老纺织工嗓子喊哑了,手里还攥着被机器轧断的半截手指——那是抗战时为赶工留下的疤,现在连抚恤金都没着落。

南京的学生罢了课,几百人挤在金陵大学门口,举着“美军滚出中国”的白布,风一吹呼啦啦响。

北平更热闹,沈崇事件刚过一个月,学生们从北大红楼出发,喊着“还我主权”往天安门走,警察拿水龙冲,冻得人直哆嗦,可第二天街上的人比前一天还多,连拉黄包车的都停了车,站在路边给学生递热水。

李秀莲把孩子塞给邻居张婶,揣着半个窝头就跟着队伍走。她看不懂标语上的字,只记得昨天女儿放学路上,看见美国兵吹口哨就往家跑,鞋都跑丢了一只。

“美国布让我没饭吃,美国兵让我闺女不敢出门”,她跟旁边的女工念叨,手里攥着那卷没卖出去的棉纱,棉纱边角磨得她手心发疼。

队伍走到法租界口,警察举着警棍喊“维持秩序”,可没人动,一个戴眼镜的学生突然喊:“他们哪是维持秩序?是帮着外人欺负自家百姓!”

这话像点了火,人群里的哭声、骂声混在一起,像开春化冻的冰棱,咔嚓咔嚓往下掉。

1948年11月,淮海战役的炮声刚响,山东沂蒙的农民王德才已经推着独轮车出门了,车上的小米袋用红漆写着“俺村凑的,战士吃饱打胜仗”,车把上还挂着给伤员熬汤的铜锅。

这样的独轮车从山东、河南、安徽的村子里涌出来,一共600万辆,车夫们蹚过结着薄冰的河,顶着国民党飞机的轰炸往前送弹药,有的把自家门板拆了给伤员当担架,有的把棉衣撕了给机枪手擦枪管。

有个国民党军官在日记里写:“共军没粮,老百姓把最后一口口粮匀给他们;我们有美械,士兵却要自己去村里挑水——民心早被那边拿去了”。

1949年1月天津解放那天,美军顾问团的汽车刚开出营地,就被市民围起来扔菜叶,司机想按喇叭驱散人群,车窗玻璃先被一块冻硬的窝头砸出裂纹。

之前吹“三个月荡平共军”的蒋介石,看着地图上标红的“共军控制区”从东北一直连到淮河,才发现桌上的“美械师装备清单”根本抵不过街头的民心——山东的国民党兵成批往解放军那边跑,排长问为啥,士兵抹把脸说“俺娘托人带信,说解放军到村里不抢粮,还帮着修水渠”;上海的绸缎庄老板趁着夜色,让伙计扛着几匹洋布往郊外送,见了解放军干部就说“这是俺们凑的,国民党和美国绑在一起吸咱们的血,再不换天,中国就成殖民地了”。

城防工事里的机枪手盯着城外,见老百姓挑着担子往共军阵地送鸡蛋,自己水壶里的水却要靠长官用金条去黑市换,枪栓拉得再响,心里早没了底气。

1949年10月1日,天安门城楼上“中国人民站起来了”的声音顺着无线电波飘到上海时,李秀莲正抱着刚背上书包的儿子蹲在弄堂口,手里攥着刚领到的工资袋,零钱从袋角掉出来,她笑着去捡,眼泪却砸在儿子手背上。

纺织厂的机器又转起来了,她管的那台织布机上,棉纱印着“上海制造”,再没见过美国布堆在仓库;女儿上学路上,美国兵吹口哨的日子早过去了,街面上巡逻的是戴八角帽的解放军,见了孩子还会笑;前几天报纸头版印着“废除中美友好通商航海条约”,她不识字,听车间主任念时,手里的梭子差点掉地上,想起三年前蹲在厂门口哭的那天,突然觉得这眼泪跟那时候不一样了。

后来孙子问她“奶奶,当年那么多人推独轮车帮解放军,图啥呀?”她摸着孙子书包上的红星,手指在磨破的补丁上蹭了蹭:“不图啥,就图自己能吃饱饭,孩子能安心上学。谁让老百姓过不上好日子,谁就得被撵走,这不是谁规定的,是人心长着眼睛呢。”

来源:哦一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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