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这位被观众称为“最熟悉的陌生人”的演员,用26年的“隐形演技”熬成娱乐圈清流。他像空气一样存在于爆款影视剧里,《老炮》里凶狠的灯罩儿、《风声》中阴鸷的王田香、《沉默的荣耀》里狡猾的谷正文,每个角色都像换了张脸,却总让观众拍着大腿喊“想不起名字”。不炒作、零绯闻
这位被观众称为“最熟悉的陌生人”的演员,用26年的“隐形演技”熬成娱乐圈清流。他像空气一样存在于爆款影视剧里,《老炮》里凶狠的灯罩儿、《风声》中阴鸷的王田香、《沉默的荣耀》里狡猾的谷正文,每个角色都像换了张脸,却总让观众拍着大腿喊“想不起名字”。不炒作、零绯闻的他,终于在今年靠一部剧让全网“考古”:原来我们追了这么多年的剧,都藏着同一个宝藏演员。
打开《沉默的荣耀》最新剧集,屏幕上那个眼神像淬了毒的谷正文,正用三根手指捻着茶杯盖轻轻摩挲。
观众弹幕里炸开一片惊叹:“这不是《老炮》里被冯小刚扇耳光的灯罩儿吗?”“《长安十二时辰》的元载也是他演的?”
余皑磊的名字,总在这种“啊!原来是他”的惊叹中被重新打捞。
他的脸像块可塑性极强的橡皮泥,在《解救吾先生》里是眼神飘忽的绑匪,到了《悬崖之上》又变成满脸横肉的特务,连声音都像换了个声道,从沙哑的嘶吼切换成黏腻的耳语。
26年前,这个毕业于北京电影学院的年轻人,在《青春》里演活了一个叛逆少年。
那时他留着刺猬头,穿着洗得发白的牛仔裤,在镜头前摔碎啤酒瓶的瞬间,玻璃碴子飞溅的弧度都带着股愣劲儿。
导演管虎第一次见他,就把《老炮》里最复杂的反派角色抛了过来。
“灯罩儿得是那种让观众恨得牙痒,又忍不住同情的混蛋。”余皑磊接下剧本,在胡同里蹲守了半个月,跟着修自行车的老师傅学补胎,手指被扳手磨出的茧子至今还留着印记。
《风声》剧组选角时,导演陈国富盯着监视器里的试戏片段反复琢磨。
画面里,余皑磊饰演的王田香正给周迅递烟,打火机的火苗舔上烟卷的瞬间,他嘴角的笑容突然僵住,眼神从谄媚变成毒蛇吐信般的审视。这个0.5秒的微表情,让陈国富拍了桌子:“就是他了。”
和于和伟在《沉默的荣耀》对戏时,两人从不走剧本。
有场审讯戏,于和伟突然把茶杯重重砸在桌上,茶水溅到余皑磊脸上。他没喊停,反而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的水渍,慢悠悠地说:“于科长的茶,比刀子还烫。”这段即兴发挥被完整保留在成片里,弹幕飘过一串“鸡皮疙瘩起来了”。
社交媒体上,观众们自发组建了“找余皑磊”互助小组。
有人截下《八佰》里那个只露半张脸的老兵,有人扒出《一秒钟》里一闪而过的放映员,甚至连《开端》里那个戴眼镜的刑警队长,都被眼尖的网友认了出来。
他的微博粉丝刚过百万,最新一条动态停留在半年前。
内容是张菜市场的照片,配文:“今天的萝卜缨子新鲜。”评论区里,粉丝们晒出自己拍到的“野生余皑磊”——在胡同里遛弯的背影,在面馆排队的侧影,和普通中年男人没什么两样。
经纪人说,这些年找上来的综艺邀约能堆成小山。
“有节目开出七位数出场费,让他聊演技心得。”余皑磊总是摆摆手,“我没什么心得,就是把台词背熟,把角色想透。”
去年冬天,他在东北拍一部年代剧,零下20度的天气里穿着单衣。
助理偷偷塞给他暖宝宝,被他塞了回去:“角色这会儿正挨冻呢,我暖和了,戏就假了。”那场戏拍完,他冻得说不出话,喝了三碗姜汤才缓过来。
剧组的化妆师最头疼给他上妆。
“别的演员追求上镜好看,他偏要往丑里整。”在《除暴》里演劫匪时,他要求往脸上贴假痣,还故意把牙黄涂黑,“这样观众才不会记住我余皑磊,只会记住那个坏蛋。”
有次颁奖礼后台,主持人拉着他问:“为什么不营销自己?”
他正在啃一个馒头,含糊不清地说:“演员就像钥匙,观众认不认,得看能不能打开角色这把锁。”说完,把最后一口馒头塞进嘴里,转身进了厕所,把镜头留给了身后光鲜亮丽的明星们。
现在打开视频网站,输入“余皑磊 名场面”,能跳出2000多个结果。
《长安十二时辰》里他被雷佳音按在地上摩擦,《山海情》里他蹲在土坡上啃饼子,《悬崖之上》里他用钢笔杀人的镜头,每个片段都被剪成合集,播放量动辄破千万。
观众们终于慢慢记住了这个名字。
有人在他的微博下留言:“以前看剧光记角色,现在看角色就想找你。”余皑磊看到了,回复了一个咧嘴笑的表情,后面跟着三个字:“好好看戏。”
上个月,他去电影院看新上映的电影。
散场时,后排有观众讨论:“那个反派演得真绝,叫啥来着?”他听见了,脚步顿了顿,然后笑着走进人群,像一滴水汇入河流,没再回头。
手机里存着一条十年前的短信,是他刚出道时导演发的。
“演员的最高境界,是让角色活在观众心里,自己藏在角色身后。”这条短信,他没删,也没给任何人看过。
现在的他,依然住在北京老城区的胡同里。
每天早上雷打不动去公园遛弯,和下棋的老大爷杀两盘,回家路上买份油条豆浆。邻居们只知道这是个“拍戏的”,不知道他演了多少让他们拍案叫绝的角色。
《沉默的荣耀》播出后,片酬涨了十倍。
经纪人拿着合同找他签字,他翻到最后一页,指着“宣传期配合热搜”那条说:“这个划掉。”经纪人急了:“这是投资方要求的。”他把笔放下:“要么划掉,要么这戏我不演。”
剧组的场记本上,记着他的一个习惯。
每次开机前,他都要在片场走三圈,摸摸道具桌子的木纹,闻闻墙壁上的灰尘味,嘴里念念有词:“今天,我就是谷正文了。”
观众终于不再问“他叫什么”。
现在弹幕里刷得最多的是:“有他在,这剧稳了。”这句话,比任何奖杯都让他觉得踏实。
昨天收工,他在路边摊买了串烤腰子。
老板边刷酱边说:“你长得真像那个演员……叫啥来着?”余皑磊咬了口腰子,含糊地说:“我就是个普通人。”老板笑了:“普通人能把腰子烤得这么香?”他也笑了,没再说话。
夜色里,他的影子被路灯拉得很长。
这个在镜头前演了26年别人的人,正慢慢走回自己的生活里,脚步不疾不徐,像他演过的每个角色一样,扎实,有力。
来源:小月说娱妙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