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杀48人只为&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10-13 16:35 1

摘要:我叫龙治民,1950年出生于陕西商县杨峪河镇王墹村的一个贫苦农家。六岁那年,母亲如风中残烛般病逝,让我觉着家中最后一点温暖也随风消逝。父亲,那个沉默寡言的汉子,将所有的爱都倾注在我身上,仿佛我是他在这世间唯一的寄托。他下地干活时,总用背篓背着我,生怕我有丝毫闪

我叫龙治民,1950年出生于陕西商县杨峪河镇王墹村的一个贫苦农家。六岁那年,母亲如风中残烛般病逝,让我觉着家中最后一点温暖也随风消逝。父亲,那个沉默寡言的汉子,将所有的爱都倾注在我身上,仿佛我是他在这世间唯一的寄托。他下地干活时,总用背篓背着我,生怕我有丝毫闪失。在村里人眼中,“老龙家这娃,金贵得像颗宝。”可他们又怎会知晓,这份过度的溺爱,在我心中悄然种下了一颗扭曲的种子——我渐渐习惯于被特殊对待,视不劳而获为理所当然,甚至荒谬地认为世界理应围绕我旋转。这颗种子,在日后岁月的滋养下,逐渐生根发芽,长成一棵畸形的树。

妹妹比我小几岁,却早早地用稚嫩的肩膀扛起了家庭的重担。洗衣、做饭、喂猪……她忙碌的身影穿梭在简陋的屋子里。而我,只是悠闲地坐在门槛上,仰望天空,看云卷云舒,对妹妹的辛劳视若无睹。在那个重男轻女的年代,我是“男丁”,是龙家的“根”,似乎理应被供着。然而,这份“理所应当”的待遇,却成了束缚我灵魂的枷锁,让我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上学后,我成了同学们眼中的“异类”。矮小的身材、迟缓的发育、迟钝的反应,让我在班级里格格不入。每当老师提问,我答不上来时,换来的总是哄堂大笑。“矮子龙”“傻龙”“废物一个”……那些尖锐的称呼如利刃般刺进我的自尊。我满心仇恨,恨那些嘲笑我的同学,恨那些老师对我不够关心呵护。

我开始逃避学校,躲在山沟里,对着冰冷的石头倾诉,对着潺潺的溪水发誓:“总有一天,我要让你们都怕我。”校园的霸凌,如同一场无情的暴风雨,将我本就脆弱的自尊心彻底摧毁,孤独与无助如影随形,我的心理也在痛苦中逐渐扭曲。

1966年,那场风暴席卷而来,十五六岁的我仿佛找到了一个可以宣泄情绪的出口。戴上红卫兵的袖章,我摇身一变,成了“英雄”。我组织“造反队”,带头批斗村里的干部,砸祠堂,贴大字报。站在高台上,我挥舞着语录,声嘶力竭地喊口号,那一刻,我感觉自己掌控着他人的命运,前所未有的满足感涌上心头。

但好景不长,革委会成立后,我的“组织”被定为“非法”,我又被打回原形,重新沦为那个被人轻视的懒汉。这段经历,让我尝到了权力的滋味,也让我在错误的道路上越陷越深,扭曲的价值观在心中进一步扎根。

成年后的我,成了村里出了名的“懒虫”。生产队规定一年要挣400个工分,我却连100都挣不到。别人天不亮就辛勤上工,我却慵懒地躺在炕上,直至日上三竿。队里分粮,我背不动,便理所当然地让人送到门口。村干部前来劝说,我置若罔闻,翻个身继续沉睡。我并非不能劳作,而是不愿,我内心深处认定自己与众不同,不应像牛马般辛苦劳作。

1977年的冬天,我干了一件自认为“聪明”的事。在车站,我发现一个眼神空洞、衣衫褴褛的痴呆女子。我心生邪念,骗她说:“跟我回家,有饭吃,有炕睡。”她傻笑着跟我走了。我将她关在楼上小屋,几天后,民兵闻讯赶来,将她解救。我虽然受到了批评教育,但并未受到重罚。那一刻,我似乎洞察了社会的某种“规则”:这世道,对痴呆的这类弱者缺乏保护,而对所谓的“聪明人”却格外宽容,而我就是那个“聪明人”。我开始陷入沉思:若我能利用这些被社会遗忘的“废人”,是否能过上我梦寐以求的生活?

1978年,妹妹为我张罗婚事。她介绍的对象是邻村的闫淑霞——一个因脑膜炎留下后遗症的瘫痪女子,痴傻、口齿不清、走路歪斜。我暴跳如雷:“这种废人,怎么能过日子?怎么能传宗接代?”妹妹冷笑一声:“你穷得连裤子都穿不上,房子漏雨十几年,谁肯嫁你?她至少能给你生个娃!”我无言以对,婚事就这样定了下来。这段不幸的婚姻,让我对生活陷入了更深的绝望。

婚后,闫淑霞为我生下了一个女儿。然而,她自己连饭都吃不稳,更无法抚养孩子。女儿被送回娘家抚养,我与闫淑霞在那间破旧的土屋里相依为命。我恨她,恨她的无能,恨她的痴傻,更恨妹妹和妹夫——我觉得是他们把我推进了这无尽的深渊。但同时,我又依赖闫淑霞,我无论做什么,她都不会反抗,不会指责,只会在我回家时,傻笑着递来一碗凉水。这种复杂而扭曲的情感交织,让我在心理上更加混乱。

1982年,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推行,集体食堂解散,每家每户需自食其力。望着分到的几亩荒地,我心如死灰。我从未真正下过地,对耕种一窍不通,更无气力劳作。我尝试翻土,可锄头刚举起,手臂便酸痛难忍。我坐在田埂上,望着远处辛勤劳作的村民,一种被世界抛弃的绝望涌上心头。

在这绝望的深渊中,一个邪恶的念头如毒蛇般钻进了我的脑海:既然我不能劳作,为何不让别人替我劳作?既然我无法生存,为何不让那些“废人”为我牺牲?于是,我开始在商县汽车站、火车站游荡。我穿着相对整齐的衣服,说话温和,自称“包工头”“介绍对象”“招长期雇工”。我专门挑选那些流浪汉、智力低下者、残障人作为目标——他们无亲无故,无人寻觅,如同被社会遗弃的尘埃。

我许以他们“每月三十元工钱”“管吃管住”“介绍媳妇”等诱人承诺,我看到他们眼中闪出希望的光芒,然后就会毫不犹豫地跟我走。

到家后,我先让他们卖力干活:翻地、挑粪、盖房。当夜深人静,我确认他们已无利用价值,或稍有反抗之意时,我便举起那把磨得锋利的镢头,无情地砸向他们的后脑。

闫淑霞从不询问,也不害怕,只是默默地帮我拖尸、挖坑、掩埋。她甚至会在尸体旁坐下,傻笑着自言自语:“吃肉,吃肉……”

在犯罪的过程中,我的变态心理不断得到强化,我将他人的生命视为草芥,完全丧失了基本的道德和人性,沉浸在一种扭曲的满足感和控制感中,仿佛自己成了主宰他人生死的恶魔。每当我成功地控制并利用一个人,我内心的那种扭曲的满足感就会增强,让我更加沉迷于这种邪恶的行为,无法自拔。

随着犯罪次数的增加,我的心理逐渐变得麻木和冷漠。起初,在杀害第一个人后,我内心还会有些许不安和恐惧,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情绪越来越淡。我开始享受那种掌控他人生命的感觉,觉得自己仿佛拥有了无上的权力。我变得越来越冷酷无情,对他人的痛苦和绝望视而不见,只想着满足自己的私欲。

同时,我也产生了一种扭曲的自豪感,认为自己是一个聪明绝顶的人,能够巧妙地利用那些弱者来实现自己的目的。我开始相信自己的行为是合理的,甚至是有意义的,这种错误的认知让我在犯罪的道路上越走越远,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我不断地自我安慰,试图说服自己我的行为是被生活所迫,是社会的错,而不是我的错。这种自我欺骗让我更加心安理得地继续犯罪,完全忽视了道德和法律的约束。然而,在内心深处,我还是会偶尔感到一丝恐惧和不安。每当夜深人静,我会想起那些被我杀害的人的面孔,他们的眼神和表情会在我的脑海中浮现。但我很快就把这些念头压下去,用更多的犯罪来麻痹自己,让自己陷入一种疯狂的循环中无法自拔。

我给自己定下了“规矩”:不杀干部,他们是服务人民的;不杀工人,他们要造机器;不杀科技人员,他们都是科学家。我只杀那些“憨傻”“残废”“流浪汉”——那些被社会视为“累赘”的人。

定下这些“规矩”后,我竟自诩为“清道夫”,荒谬地认为自己在“替天行道”,在“为国家减轻负担”。我搜刮他们身上的几毛钱、几斤粮票,换些猪肉回来,与闫淑霞分食。我曾对她说:“这些人活着也是浪费粮食,死了,反倒能养活我们。”她麻木地点头,傻笑。这种错误的自我认知和扭曲的价值观,让我在犯罪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从1983年到1985年,四十八条无辜的生命,在我的魔掌下先后消逝在我家的院落里。尸体一层叠一层,被埋在猪圈下、灶台旁、床底下。每埋一具尸体,我就用石灰覆盖,再撒上煤渣。我甚至在上面种菜,种出的白菜格外肥硕。村里人夸赞我:“龙治民,你这菜种得真好!”我笑而不语,心中却暗想:这土,可是用血肉滋养的。我享受着这种隐藏秘密的刺激感,同时也对自己的罪行感到一种扭曲的自豪,这种心理的扭曲已经达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

我并非没有恐惧,每到深夜,风穿过窗缝,发出诡异的呜咽声,我总觉得有冤魂在哭泣。我时常梦见那些死不瞑目的脸,梦见他们伸出冰冷的手,抓我的脚踝。可第二天太阳升起,我又强装镇定,恢复平静。我不断地自我安慰:我不是杀人犯,我是被逼到绝境的“聪明人”。我试图用各种理由来为自己开脱,试图说服自己我的行为是合理的,但这种自我欺骗并不能真正消除我内心的恐惧和不安。

1985年7月,一个叫杜长英的男子失踪。他的哥哥四处打听,最终追查到我家。他质问我时,我强作镇定,但眼神中已露出慌乱。几天后,警察如神兵天降般来到我家。他们在我家院中挖出了第一具尸体,接着是第二具、第三具……最终,十一具完整的尸体被挖出,另有三十七具尸骨残骸,因时间久远、腐烂严重,已无法辨认。

当大批警车鸣笛驶入村庄时,我站在门口,望着围观的村民。他们脸上交织着震惊、愤怒与恐惧。我忽然笑了——这笑,是对命运荒诞的嘲讽。我这一生,从未被真正爱过,也从未真正活过。我用四十八条人命,换来了短暂的“安稳”,却换不来一丝内心的平静。那一刻,我知道我的罪行终于被揭露,我的一切幻想都破灭了。

在法庭上,法官庄严地宣读判决:“龙治民,犯故意杀人罪,判处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我平静地听完判决,没有挣扎,没有哭喊。我望向旁听席上的闫淑霞——她和我一样,也被判处死刑。我不知道她是否真正理解所发生的一切,但我知道,我们都被命运的漩涡卷入了黑暗的深渊。

我最后说了一句话:“如果不是父亲的溺爱,如果没有校园霸凌,我或许,也不会走上这条路。”这句话或许并不能为我的罪行开脱,但它是我的真实想法。我深知自己的错误,但我也希望人们能够看到我所经历的困境和扭曲的成长环境,希望这样的悲剧不再重演。

如何避免青少年形成变态心理

龙治民的悲剧宛如一面镜子,警示着我们避免形成变态心理需从多方面着力。家庭环境乃关键基石,父母应给予孩子恰当的教育与关爱,切不可过度溺爱或忽视不管,要悉心培养孩子健康的人格与价值观,让孩子深知尊重他人、承担责任和努力奋斗的意义,在温暖且正确的家庭氛围中茁壮成长。

学校和社会亦肩负重要责任,需强化对青少年的心理健康教育,密切关注他们的心理需求,及时察觉并干预心理问题,全力营造一个积极、健康、包容的成长环境,使青少年能在良好的氛围中塑造健全心理。对于遭受挫折和困境之人,应及时伸出援手,给予帮助与支持,引导他们以正确的方式面对困难,避免其陷入绝望和扭曲的心理状态。

同时,社会必须加强对弱势群体的保护,完善相关法律法规和救助机制,减少社会不公和歧视现象,确保每个人都能感受到社会的关怀与尊重。此外,个人也应不断自我反思与成长,提升自我认知和情绪管理能力,学会与他人建立良好的人际关系,树立正确的人生目标和价值观,在自我修炼中塑造健康心灵。

唯有家庭、学校、社会和个人齐心协力,才能有效预防变态心理的形成,让每个人都能拥有健康、美好的心灵和生活,在阳光下绽放生命的光彩。

郑重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基于真实案件改编,旨在通过文学手法深刻反思人性、社会与制度的复杂关系,绝非为任何暴力行为开脱或美化。尊重生命,敬畏法律,是我们不可逾越的底线。我们应当以史为鉴,从中汲取教训,努力构建一个更加公正、和谐、美好的社会,避免类似的悲剧再次发生。

来源:班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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