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12年,丈夫却带继妹游丽江,归来后我问:她有艾滋你不知道?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10-13 10:34 1

摘要:九月的风带着桂花的甜香钻进厨房时,我正在给排骨焯水。砂锅咕嘟冒泡的声响里,玄关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是陈凯回来了。他换鞋的动作比平时慢,西装外套搭在手臂上,领口沾着点若有若无的酒渍。

第一章 第十二个秋天的裂痕

九月的风带着桂花的甜香钻进厨房时,我正在给排骨焯水。砂锅咕嘟冒泡的声响里,玄关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是陈凯回来了。他换鞋的动作比平时慢,西装外套搭在手臂上,领口沾着点若有若无的酒渍。

“今天客户难缠,陪喝了两杯。”他解释着,把公文包放在沙发扶手上,目光扫过餐桌——四菜一汤,都是他爱吃的。结婚十二年,我早把他的口味刻进了骨子里,就像刻进墙上那道记录儿子身高的刻痕,一年年往上走,不知不觉就爬满了半面墙。

“先洗手吃饭,我炖了山药排骨汤。”我盛出一碗汤放在他惯坐的位置,碗沿飘着的热气模糊了他的表情。他没像往常那样念叨“还是家里的饭香”,只是嗯了一声,径直走向卫生间。

卫生间里传来水龙头流水的声音,我收拾着灶台,眼角的余光瞥见他随手扔在沙发上的外套口袋里,滑出一张彩色的卡片。弯腰去捡时,指腹触到光滑的覆膜——是丽江古城的门票,日期印着三天前,右下角还贴着张小小的合影贴纸。

照片上是陈凯和林晓语。他站在青石板路上,微微侧身护着身边的女孩,林晓语穿着红色的民族风披肩,笑起来露出一对梨涡,头顶的玉龙雪山在背景里泛着白。我的手指猛地收紧,门票边缘的锯齿硌得掌心发疼。

林晓语是陈凯亡兄的女儿,三年前她父母车祸去世后,就成了我们家的一员。那时她刚上大一,怯生生地喊我“舅妈”,我看着她眼里的红血丝,心软得一塌糊涂,主动把客房收拾出来,买了新的被褥和护肤品,想着替亡兄嫂子多照拂她。这三年来,我待她和亲女儿没两样,换季的衣服、考研的资料,甚至每个月的生活费,都比陈凯想得还周到。

可他怎么会带她去丽江?三天前,陈凯说公司组织团建,去邻市的度假村,要住两晚。我还特意给他收拾了行李,塞了他爱吃的牛肉干,叮嘱他少喝酒。

“妈,我爸这次团建带纪念品了吗?”儿子陈诺从房间出来,书包甩在餐椅上,眼睛亮晶晶地看着陈凯。他刚上初二,正是盼着新鲜玩意儿的年纪。

陈凯的手顿了一下,刚拿起筷子又放下:“哦,那边没什么好买的,下次给你带。”他的目光避开我,落在排骨汤上,舀了一勺却没送到嘴边。

我把门票悄悄塞进围裙口袋,指尖冰凉。饭桌上没人说话,只有筷子碰撞碗碟的轻响。陈诺叽叽喳喳讲着学校的事,陈凯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偶尔看我一眼,眼神躲闪得像做错事的孩子。

晚上,陈凯洗澡时,他的手机放在床头柜上充电。屏幕突然亮了一下,弹出一条微信消息,备注是“晓语”:“姐夫,照片我洗出来了,放在你书房抽屉里了,别让舅妈看到。”

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手攥住,疼得喘不过气。十二年婚姻,我以为我们早已过了需要猜忌的阶段。从出租屋到现在的三居室,从两人世界到三口之家,再到接纳林晓语,我自认没亏欠过这个家半分。可他为什么要撒谎?为什么要带继妹单独去丽江?

我坐在床沿,看着浴室里模糊的灯光,想起刚结婚时陈凯说的话:“曼青,这辈子我只会对你好,咱们家永远是你的靠山。”那时他眼里的光,和现在手机屏幕的光一样,明明灭灭,却再也照不进我心里了。

第二章 抽屉里的秘密

第二天一早,陈凯说要去公司处理紧急事务,匆匆吃了两口早饭就走了。他走后,我推开了书房的门。

这个书房是我们结婚十周年时重新装修的,书架上摆满了陈凯的专业书和儿子的漫画,书桌的抽屉里放着家里的户口本、房产证,还有我们的结婚照。我深吸一口气,拉开了最下面的抽屉——里面果然放着一个牛皮纸信封。

信封里装着一沓照片,还有两张往返丽江的机票根。照片比门票上的贴纸清晰得多,也刺眼得多。林晓语挽着陈凯的胳膊站在玉龙雪山的观景台上,他低头看着她,嘴角带着笑;两人在古城的酒吧街自拍,林晓语的头靠在他肩膀上;最让我心惊的是一张在客栈院子里拍的,陈凯蹲在地上,给林晓语系松开的鞋带,阳光落在他们身上,像极了情侣间的亲昵。

机票的日期是上周三到周六,正好是陈凯说“团建”的那几天。返程机票上,两个座位是连在一起的。我翻到最后,掉出一张医院的缴费单,是丽江当地的疾控中心,日期是周五下午,缴费人是陈凯,项目栏写着“HIV抗体检测”,收款人签名处潦草的字迹看不清楚。

HIV这三个字母像针一样扎进我的眼睛。我扶着书桌才站稳,脑子里一片空白。林晓语为什么要做艾滋检测?陈凯为什么陪她去?无数个问题涌上来,搅得我头晕目眩。

我想起半年前,林晓语突然开始频繁地感冒发烧,瘦了好多,问她怎么了,只说考研压力大。有一次我收拾她房间,看到垃圾桶里有好多用过的棉签和消毒棉片,当时没多想,只以为她是不小心弄伤了手。还有三个月前,她半夜在客厅哭,我起来安慰她,她抱着我说“舅妈,我好像做错了一件大事,再也没法回头了”,我问她是什么事,她却不肯说了,只一个劲地哭。

难道那时候她就知道自己生病了?

“妈,你怎么了?”陈诺的声音在门口响起,我慌忙把照片塞回信封,转过身时,他正疑惑地看着我发白的脸,“你脸色好差,是不是不舒服?”

“没事,妈就是有点头晕。”我勉强笑了笑,把信封放回抽屉锁好,“你快去上学,别迟到了。”

送完儿子回到家,我坐在沙发上,拿起手机翻找林晓语的联系方式。我们的微信聊天记录还停留在上周,她问我“舅妈,姐夫说团建要带特产,你想吃什么?”,我当时还让她替我谢谢陈凯。现在想来,那些话全是假的,像一把把刀子,扎得我浑身疼。

我终究没敢打电话问她。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也怕听到不想听的答案。

下午,我去超市买菜,路过小区门口的药店时,鬼使神差地走了进去。柜台后的护士问我要什么,我犹豫了半天,小声说:“我想问问,艾滋检测是怎么做的?”

护士愣了一下,递给我一本宣传册:“可以抽血检测,我们这里就能做,大概二十分钟出结果。不过最好是有高危行为后四周再测,结果更准确。”

我接过宣传册,指尖发抖。高危行为?陈凯和林晓语在丽江待了四天,他们住在一起吗?照片里的亲昵是不是还有更过分的?我不敢想下去,付了钱买了瓶维生素,几乎是逃着出了药店。

回到家,我把自己关在卧室里,看着墙上的结婚照。照片上的我穿着白色婚纱,笑得一脸幸福,陈凯搂着我的腰,眼里全是宠溺。那时候的我们,怎么会想到十二年后,会变成这样?

傍晚,林晓语回来了。她背着双肩包,看到我时愣了一下,眼神有些闪躲:“舅妈,你在家啊。”

“嗯,刚买菜回来。”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丽江好玩吗?”

她的脸一下子白了,手里的包掉在地上:“舅妈,你……你知道了?”

第三章 迟来的真相

林晓语的反应印证了我的猜测。她蹲在地上捡东西,手指抖得厉害,眼泪啪嗒啪嗒掉在地板上。

我走过去扶她起来,拉她坐在沙发上,倒了杯温水递过去:“别急,慢慢说。你们为什么去丽江?”

她喝了口水,哽咽着开口:“我……我失恋了,心情特别差,姐夫说带我出去散散心。我本来不想去的,但他说就当陪他出差,我才答应的。”

“出差?他跟我说的是团建。”我打断她,声音有些发颤,“那张艾滋检测单是怎么回事?晓语,你老实告诉舅妈,你是不是生病了?”

林晓语的脸瞬间失去了血色,她猛地抓住我的手,指甲几乎嵌进我的肉里:“舅妈,你别告诉别人,好不好?尤其是姐夫,他不知道。”

“他不知道?”我愣住了,“那缴费单上为什么是他的名字?”

“是我骗他的,我说我头晕,想做个体检,让他帮我排队缴费。”林晓语的眼泪流得更凶了,“我去年认识了一个男生,跟他在一起了,后来他告诉我他有艾滋,我去检测,结果……结果也是阳性。舅妈,我不敢告诉别人,我怕你们嫌弃我,怕别人用异样的眼光看我。”

她的话像一道惊雷,炸得我脑子嗡嗡作响。我想起搜索到的资料里说,艾滋病患者会面临巨大的心理压力,恐惧、焦虑,还有社会歧视 。看着林晓语哭得撕心裂肺的样子,我心里又疼又气,疼她小小年纪就遭遇这种事,气她为什么要隐瞒,为什么要拉陈凯下水。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为什么不告诉我们?”我问她,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今年年初就知道了。”林晓语擦了擦眼泪,“我一直偷偷吃药,想治好,可医生说只能控制,不能根治。我怕姐夫知道了会赶我走,怕诺诺嫌弃我,所以一直瞒着。这次去丽江,其实是我想最后好好玩一次,万一……万一病情恶化了呢。”

我看着她苍白的脸,瘦弱的肩膀微微发抖,心里的火气消了大半。她才二十一岁,本该是无忧无虑的年纪,却要承受这样的痛苦和恐惧。换做是谁,或许都会选择隐瞒吧。

“药按时吃了吗?身体有没有不舒服?”我摸了摸她的头,语气软了下来,“别怕,舅妈不会嫌弃你,也不会告诉别人。但你得答应舅妈,以后有什么事都跟我说,不能再一个人扛着了。”

林晓语点点头,抱着我哭了很久。我拍着她的背,心里却像压了块大石头,喘不过气。陈凯还不知道这件事,他要是知道自己带了一个艾滋病患者去丽江,还陪她做了检测,会是什么反应?更重要的是,他们在丽江有没有发生过什么?陈凯会不会也有危险?

晚上陈凯回来时,看到林晓语在厨房帮我做饭,愣了一下:“晓语,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说在学校复习吗?”

“我想舅妈了,回来看看。”林晓语低着头,不敢看他。

陈凯没多想,走过来从背后抱住我:“老婆,今天累不累?我给你带了礼物。”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玉镯,放在我手里,“在丽江看到的,觉得很适合你。”

玉镯冰凉的触感从掌心传来,我看着他讨好的笑容,心里一阵恶心。他在丽江给我买了礼物,却和林晓语拍了那么多亲密的照片,还陪她去做了艾滋检测。他到底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假装不知道?

“陈凯,我们谈谈。”我把玉镯放在桌上,语气平静得可怕。

林晓语识趣地回了房间。客厅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陈凯坐在我对面,眼神有些不安:“怎么了,老婆?是不是我哪里做错了?”

“你上周不是去团建了吗?”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问,“为什么会和晓语去丽江?为什么要撒谎?”

陈凯的脸一下子白了,他张了张嘴,半天说不出话来:“我……我是怕你误会,晓语失恋了,心情不好,我才带她去散心的。我没告诉你,是怕你多想。”

“怕我多想?”我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那那些照片呢?你给她系鞋带,她靠在你肩膀上,这些也是怕我多想?陈凯,我们结婚十二年了,你就这么骗我?”

“那些都是误会,晓语年纪小,不懂事,我只是把她当女儿看。”陈凯急忙解释,伸手想拉我的手,被我躲开了。

“女儿?”我看着他,突然想起那张检测单,心里的火气又涌了上来,“那你知道她有艾滋吗?”

陈凯的脸瞬间变得惨白,他猛地站起来,椅子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音:“你说什么?晓语有艾滋?不可能,你别瞎说!”

“我瞎说?”我把抽屉里的缴费单扔在他面前,“这是你在丽江疾控中心交的费,你敢说你不知道?陈凯,你到底是真不知道,还是在装不知道?”

陈凯看着缴费单,身体晃了晃,几乎要摔倒。他蹲在地上,双手抓着头发,嘴里喃喃自语:“不可能,她怎么会有艾滋……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看着他崩溃的样子,我心里没有一丝痛快,只有无尽的悲凉。或许他真的不知道,或许他只是被蒙在鼓里。可不管怎样,他撒谎了,背叛了我们十二年的婚姻,这是不争的事实。

第四章 信任的崩塌

陈凯愣在原地很久,直到林晓语从房间里出来,他才猛地抬起头,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难以置信:“晓语,舅妈说的是真的吗?你真的……”

林晓语低着头,不敢看他,眼泪无声地滑落:“姐夫,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骗你的。我怕你知道了会嫌弃我,会赶我走。”

陈凯的身体晃了晃,他看着林晓语,又看看我,嘴唇哆嗦着,却说不出一句话。我能看到他眼里的恐惧和慌乱,就像搜索资料里说的,得知身边人患艾滋时,大多数人都会感到极度的恐惧和焦虑 。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为什么不告诉我?”陈凯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今年年初。”林晓语擦了擦眼泪,“我一直偷偷吃药,想控制病情,可我不敢告诉你们。这次去丽江,我本来是想跟你坦白的,可我没勇气。”

陈凯蹲在地上,双手抱着头,沉默了很久。客厅里静得可怕,只有墙上的挂钟滴答作响。我看着他,心里五味杂陈。十二年的婚姻,我们经历过无数风风雨雨,可这一次,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你在丽江有没有……有没有跟她有过亲密接触?”我犹豫了很久,还是问出了这个最担心的问题。

陈凯猛地抬起头,眼神里充满了慌乱:“没有,绝对没有!我只是把她当侄女看,怎么可能做那种事?”

“那你为什么要带她去丽江?为什么要撒谎?”我追问他,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

“我……我是怕你生气。”陈凯的声音低了下去,“晓语失恋了,哭得很伤心,说想找个地方散散心。我想着她父母不在了,挺可怜的,就答应带她去了。我没告诉你,是怕你误会我们之间有什么。”

“误会?”我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陈凯,你觉得那些照片是误会吗?你给她系鞋带,她靠在你肩膀上,这些也是误会吗?我们结婚十二年了,你连一句实话都不肯跟我说吗?”

陈凯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又咽了回去。他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信任就像一张纸,皱了就算抚平,也恢复不了原样了。

那天晚上,陈凯睡在了书房。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里全是那些照片和检测单。我想起刚结婚时,我们住在出租屋里,冬天没有暖气,陈凯把我的脚放在他怀里取暖;想起儿子出生时,他激动得哭了,说要一辈子保护我们娘俩;想起林晓语刚来家里时,他说要替亡兄好好照顾她。

可现在,一切都变了。他撒谎了,背叛了我们的婚姻,虽然可能没有实质性的出轨,但他的行为已经伤害了我,伤害了这个家。

第二天一早,我去医院做了艾滋检测。坐在候诊区里,我的心怦怦直跳,既害怕又期待。害怕自己被感染,期待结果是阴性。二十分钟后,护士递给我一张检测报告,上面写着“HIV抗体阴性”。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眼泪却忍不住流了下来。

回到家,陈凯已经做好了早饭。他看着我手里的检测报告,眼神里充满了愧疚:“老婆,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

“陈凯,我们离婚吧。”我看着他,语气平静得可怕。

陈凯愣住了,他手里的盘子“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老婆,你别闹了,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会撒谎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我不是闹脾气。”我看着他,眼泪流了下来,“陈凯,信任一旦崩塌,就再也回不去了。十二年的感情,我很珍惜,但我没办法再和一个欺骗我的人生活在一起。”

林晓语从房间里出来,看到地上的碎片,又看看我们,一下子就明白了。她走到我面前,“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舅妈,都是我的错,你别跟姐夫离婚好不好?我以后再也不麻烦姐夫了,我搬出去住,我再也不见他了。”

“晓语,你起来,这不关你的事。”我扶她起来,心里一阵难过,“是我和你姐夫之间的问题,跟你没关系。”

“不,都是我的错。”林晓语哭着说,“如果不是我失恋,姐夫就不会带我去丽江;如果不是我隐瞒病情,舅妈就不会这么生气。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活着,不该拖累你们。”

看着她哭得撕心裂肺的样子,我心里更难受了。我知道,她心里比谁都痛苦,既要承受疾病的折磨,又要面对我们的婚姻危机。可我真的没办法原谅陈凯的欺骗,没办法再像以前那样信任他了。

第五章 丽江的回忆与谎言

陈凯不同意离婚,他说他会用行动证明自己的悔改。他开始按时回家,主动做家务,给我和儿子做早饭,甚至推掉了所有不必要的应酬。可我知道,这些都没用,信任的裂痕就像一道伤疤,永远刻在了我的心里。

有一天,我在收拾书房时,发现了一本陈凯的日记。我犹豫了很久,还是打开了。日记里记录了他和林晓语去丽江的点点滴滴,还有他对我的愧疚和对林晓语的复杂情感。

“2024年9月10日,晴。晓语哭着跟我说她失恋了,看着她红红的眼睛,我心里很疼。她跟我小时候很像,敏感又脆弱。我想起大哥临终前嘱托我照顾好晓语,就答应带她去丽江散心。曼青最近工作很忙,我怕她担心,就跟她说团建,希望她不要生气。”

“2024年9月11日,晴。今天带晓语去了玉龙雪山,她很开心,像个孩子一样蹦蹦跳跳。站在山顶,看着她红红的围巾在风里飘,我突然觉得她长大了,不再是那个怯生生的小女孩了。她靠在我肩膀上拍照时,我心里有点乱,但很快就告诉自己,她是我侄女,我不能想多了。”

“2024年9月12日,阴。晓语说她头晕,想做个体检。我带她去了疾控中心,排队缴费时,看到项目栏里的HIV抗体检测,我心里咯噔一下,但还是帮她交了费。我告诉自己,一定是搞错了,晓语那么单纯,怎么会得这种病?检测结果出来前,我不敢告诉曼青,怕她担心,也怕自己接受不了。”

“2024年9月13日,晴。要回北京了,晓语说想给曼青买个礼物,挑了很久,选了一个玉镯。她说舅妈对她很好,她很感激。看着她认真的样子,我心里更愧疚了。我骗了曼青,也对不起她的信任。回去后,我要跟曼青坦白,希望她能原谅我。”

日记看到这里,我眼泪已经流得满脸都是。原来陈凯一开始就知道检测项目,他只是不愿意相信,也不敢告诉我。他对林晓语的情感,比我想象的还要复杂,有对亡兄的承诺,有长辈对晚辈的疼爱,或许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暧昧。

我把日记放回原处,心里五味杂陈。陈凯不是故意要欺骗我,他只是被愧疚和责任裹挟,一步步走进了谎言的漩涡。可他的出发点再好,也改变不了他欺骗我的事实,改变不了信任崩塌的结局。

晚上,陈凯回来时,看到我坐在沙发上,脸色不太好,急忙走过来:“老婆,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看了你的日记。”我看着他,语气平静,“你早就知道晓语做的是艾滋检测,对不对?”

陈凯的脸一下子白了,他张了张嘴,半天说不出话来:“我……我是知道,但我不敢相信,也不敢告诉你。老婆,我不是故意要骗你的,我只是怕你担心,怕这个家散了。”

“怕这个家散了?”我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你撒谎的时候,就没想过这个家会散吗?陈凯,你对晓语的感情,不仅仅是长辈对晚辈的疼爱吧?”

陈凯猛地抓住我的手,眼神里充满了慌乱:“老婆,你别胡思乱想,我对晓语只有责任和疼爱,没有别的感情。我爱的人是你,一直都是。”

“是吗?”我看着他,眼泪流了下来,“那你为什么要带她去丽江?为什么要跟她拍那些亲密的照片?为什么要在日记里写看到她靠在你肩膀上心里很乱?陈凯,你骗得了别人,骗不了自己,也骗不了我。”

陈凯沉默了,他低下头,肩膀微微发抖。过了很久,他才抬起头,眼里布满了血丝:“我承认,我对晓语有过一丝不该有的想法,但我很快就克制住了。她是我侄女,我不能对不起大哥,更不能对不起你。带她去丽江,只是想帮她走出失恋的阴影,没有别的意思。”

“一丝不该有的想法,就足以毁掉我们十二年的婚姻。”我看着他,语气里充满了疲惫,“陈凯,我们还是离婚吧。这样对大家都好。”

陈凯看着我,眼里充满了绝望:“老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我会用一辈子来弥补你,弥补这个家。”

“机会不是没有给过,但信任没了,一切都回不去了。”我站起身,走进了卧室,关上了门。

门外传来陈凯的哭声,还有林晓语的劝说声。我靠在门上,眼泪无声地滑落。十二年的婚姻,就像一场梦,梦醒了,一切都结束了。

第六章 疾病的阴影与抉择

林晓语的病情成了压垮我们婚姻的最后一根稻草。陈凯虽然知道了真相,但他还是不愿意离婚,他说他要照顾林晓语,也要照顾我和儿子。可我知道,这只是他的借口,他是不想面对自己犯下的错误,不想失去这个家。

有一天,林晓语的医生给我打电话,说她最近情绪很不稳定,药也吃得不规律,让我多开导开导她。我心里一阵难过,决定去医院看看她。

医院的病房里,林晓语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瘦得只剩下一把骨头。看到我进来,她勉强笑了笑:“舅妈,你来了。”

“医生说你最近情绪不好,药也吃得不规律。”我坐在床边,摸了摸她的头,“晓语,你不能这样,身体是自己的,你得好好吃药,好好治病。”

“舅妈,我是不是很没用?”林晓语的眼泪流了下来,“我不仅得了这种病,还破坏了你和姐夫的婚姻。我活着就是个累赘,不如死了算了。”

“不许胡说!”我打断她,语气严肃,“你还年轻,只要好好吃药,好好治疗,一样可以好好生活。医生说了,现在的抗病毒药物很有效,很多患者都能像正常人一样生活。”

我想起搜索到的资料里说,艾滋病患者在积极治疗和良好的社会支持下,可以有效控制病情,提高生活质量 。我希望林晓语能明白,疾病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放弃自己。

“真的吗?”林晓语看着我,眼里充满了期待,“我真的可以像正常人一样生活吗?”

“当然可以。”我点点头,“只要你按时吃药,定期复查,保持良好的心态,就一定可以。舅妈会一直陪着你,支持你。”

林晓语抱着我,哭了很久。我拍着她的背,心里暗暗决定,不管我和陈凯的婚姻结局如何,我都会好好照顾林晓语,帮她走出疾病的阴影。

从医院回来后,我找陈凯谈了谈。我说我可以不离婚,但我们必须分开住一段时间,让彼此都冷静冷静。陈凯同意了,他搬到了书房住,我们之间的交流越来越少,家里的气氛也越来越压抑。

有一天,儿子陈诺突然问我:“妈,你和爸爸是不是吵架了?你们最近都不说话。”

我蹲下来,摸了摸他的头:“没有,妈妈和爸爸只是有点累,想休息休息。诺诺,你要好好学习,别担心我们。”

陈诺点点头,眼里却充满了担忧:“妈,我不想你们分开,我想我们一家人好好在一起。”

看着儿子纯真的眼睛,我心里一阵难过。我也想一家人好好在一起,可现实不允许。陈凯的欺骗,林晓语的病情,像两座大山,压得我喘不过气。

过了一段时间,林晓语出院了。她搬回了家,却变得越来越沉默寡言。她每天待在房间里,很少出来,也很少说话。陈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却不知道该怎么办。

有一天,陈凯突然跟我说:“老婆,我们带晓语去旅游吧,就像上次去丽江一样,说不定她心情会好一点。”

我愣了一下,随即摇了摇头:“陈凯,我们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了。晓语需要的是稳定的生活,不是说走就走的旅行。而且,我也不想再去丽江了。”

丽江是我们婚姻的噩梦,我这辈子都不想再去那个地方了。

陈凯看着我,眼里充满了失落:“那我们该怎么办?晓语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我们可以带她去看心理医生,帮她疏导情绪。”我说,“医生说她现在需要心理支持,我们应该帮她找到正确的发泄方式。”

陈凯点点头,同意了我的提议。我们带林晓语去看了心理医生,医生说她现在处于抑郁状态,需要药物治疗和心理疏导相结合。在医生的帮助下,林晓语的情绪慢慢好了起来,她开始按时吃药,也愿意出来和我们说话了。

看着林晓语的变化,我心里很欣慰。可我和陈凯之间的问题,却依然没有解决。我们还是很少说话,很少交流,家里的气氛依然压抑。我知道,我们的婚姻已经走到了尽头,只是我们都在逃避,都在为了儿子,为了林晓语,硬撑着。

第七章 最后的摊牌

春节快到了,家里开始忙着大扫除,准备年货。林晓语也主动帮忙,她擦窗户,贴春联,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看着她忙碌的身影,我心里一阵温暖,或许这就是最好的结局吧,我们像家人一样生活在一起,互不打扰,互不干涉。

可陈凯却不这么想。他觉得这是我们和好的机会,他开始主动跟我说话,给我买礼物,甚至想搬回卧室住。我拒绝了他,我说我们之间已经不可能了,让他不要再白费力气。

除夕那天,我们一家人坐在一起吃年夜饭。陈诺很高兴,不停地给我们夹菜,说这是他吃过最好吃的年夜饭。林晓语也笑了,她说这是她父母去世后,过得最开心的一个年。

看着他们开心的样子,我心里却一阵难过。我知道,这只是表面的平静,一旦揭开伤疤,一切都会回到原点。

吃完饭,陈诺去放烟花了,林晓语回房间看书了。客厅里只剩下我和陈凯两个人。陈凯突然抓住我的手,眼神里充满了期待:“老婆,我们和好吧,好不好?你看,我们一家人在一起多开心。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会撒谎了,再也不会让你生气了。”

我看着他,眼泪流了下来:“陈凯,我们已经不可能了。我试着原谅你,试着忘记过去,可我做不到。每当我看到你,就会想起那些照片,想起那张检测单,想起你对我说的谎言。我心里的伤疤,永远都不会愈合了。”

“我可以等,等你原谅我。”陈凯的声音沙哑,“一年不行,两年,两年不行,五年,我可以等一辈子。”

“别等了,陈凯。”我抽回手,“我们离婚吧,这样对大家都好。你可以重新开始,我也可以重新开始,诺诺也不会再生活在压抑的环境里了。”

陈凯看着我,眼里充满了绝望:“你真的这么狠心吗?十二年的感情,你说放就放?”

“不是我狠心,是你逼我的。”我看着他,“是你撒谎,是你背叛了我们的婚姻,是你让我失去了信任。陈凯,你该醒醒了,我们的婚姻已经死了,再也回不去了。”

陈凯沉默了,他低下头,肩膀微微发抖。过了很久,他才抬起头,眼里布满了血丝:“好,我同意离婚。但我有一个条件,晓语必须跟我住,我要照顾她。”

“我同意。”我点点头,“晓语是你的侄女,你照顾她是应该的。但你也要答应我,好好照顾她,让她按时吃药,定期复查。”

“我会的。”陈凯点点头,眼泪流了下来,“曼青,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如果有来生,我一定好好补偿你。”

“不必了。”我摇摇头,“我们各自安好,就够了。”

大年初三,我们去民政局办了离婚手续。拿到离婚证的那一刻,我心里没有难过,只有一种解脱的感觉。十二年的婚姻,终于画上了句号。

陈凯带着林晓语搬走了,搬到了离我们家不远的一个小区。他经常会来看望陈诺,给她买礼物,陪他玩。林晓语也会过来,帮我做家务,陪我聊天。我们像亲人一样相处,互不打扰,互不干涉。

有一天,林晓语跟我说:“舅妈,姐夫最近很好,他每天都会提醒我吃药,陪我去复查。他还加入了一个艾滋病公益组织,帮助那些和我一样的患者。”

我点点头,心里很欣慰。陈凯终于找到了自己的方向,林晓语也慢慢走出了疾病的阴影。或许这就是最好的结局吧,我们都在各自的生活里,努力地活着,努力地变得更好。

第八章 各自的路

离婚后的日子,平静而充实。我把更多的精力放在了工作和儿子身上,日子过得有条不紊。陈诺的学习成绩越来越好,性格也越来越开朗,他经常会去看望陈凯和林晓语,回来后会跟我分享他们的近况。

有一天,陈诺跟我说:“妈,爸爸最近在跟一个阿姨约会,那个阿姨人很好,对晓语姐姐也很照顾。”

我愣了一下,随即笑了:“是吗?那挺好的,你爸爸也该开始新的生活了。”

陈凯能找到新的幸福,我真心为他高兴。毕竟,我们曾经相爱过,虽然结局不太美好,但我还是希望他能过得好。

过了一段时间,林晓语跟我说她要去上海工作了。她说她找到了一份编辑的工作,虽然工资不高,但她很喜欢。我很支持她,帮她收拾行李,给她买了很多生活用品。

临走前,林晓语抱着我,哭了很久:“舅妈,谢谢你一直以来的照顾。如果不是你,我可能早就放弃自己了。”

“傻孩子,这都是舅妈应该做的。”我摸了摸她的头,“到了上海要好好照顾自己,按时吃药,定期复查。有什么事随时给舅妈打电话。”

林晓语点点头,擦干眼泪,转身离开了。看着她的背影,我心里一阵欣慰。她终于走出了疾病的阴影,开始了新的生活。

半年后,我接到了林晓语的电话。她说她在上海过得很好,工作很顺利,还认识了一个男生。那个男生知道她的病情,却依然很爱她,愿意和她一起面对未来。

我真心为她高兴,叮嘱她要好好把握幸福,不要错过了。林晓语笑着说:“舅妈,我知道了。你也要好好照顾自己,早点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

挂了电话,我心里一阵温暖。曾经的伤痛,终于在时间的冲刷下慢慢愈合。我知道,未来的路还很长,但我会带着儿子,勇敢地走下去。

有一天,我在公园散步时,遇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是陈凯,他身边站着一个温柔的女人,手里牵着一个小女孩。看到我,陈凯愣了一下,随即笑了:“曼青,你也来散步啊。”

“嗯。”我点点头,看向他身边的女人,“这位是?”

“这是我女朋友,李娜。”陈凯介绍道,“这是曼青,我前妻。”

李娜友好地笑了笑:“你好,经常听陈凯提起你。”

“你好。”我也笑了笑。

我们聊了几句,就各自分开了。看着陈凯和李娜的背影,我心里没有嫉妒,只有一种释然的感觉。我们都在各自的生活里,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幸福。

回到家,陈诺正在写作业。他看到我,笑着说:“妈,你回来了?爸爸刚才给我打电话,说周末要带我们去游乐园玩。”

“好啊。”我点点头,心里一阵温暖。

周末,我们一家人在游乐园玩了一整天。陈诺很开心,不停地跑着跳着。陈凯和李娜也很照顾他,给他买零食,陪他玩游戏。看着他们开心的样子,我心里一阵感慨。或许,这就是最好的结局吧,我们虽然不再是夫妻,但依然是家人,依然会为了儿子,好好地生活在一起。

夕阳西下,我们坐在游乐园的长椅上,看着远处的晚霞。陈凯突然对我说:“曼青,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我可能还活在谎言和愧疚里。”

“不用谢。”我摇摇头,“我们都要向前看,不是吗?”

陈凯点点头,眼里充满了感激。

我知道,过去的已经过去了,未来的路还很长。我会带着儿子,勇敢地走下去,迎接属于我们的幸福。而那些曾经的伤痛和谎言,都会成为我们成长的勋章,提醒我们要珍惜当下,好好生活。

来源:三杯续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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