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时间将很多事晾干，却始终不能蒸发掉那场武林大会的味道。就像天下武术，从被创造的那一刻起，正邪分界，不是一条线，也不是一把尺子，而像个无形的水流，渗进每个人心里。没人知道谁才配被贴上正或者邪的标签，说到底全是选择。可谁又有能力把所有后果都算个明明白白？
时间将很多事晾干，却始终不能蒸发掉那场武林大会的味道。就像天下武术，从被创造的那一刻起，正邪分界，不是一条线，也不是一把尺子，而像个无形的水流，渗进每个人心里。没人知道谁才配被贴上正或者邪的标签，说到底全是选择。可谁又有能力把所有后果都算个明明白白？
故事起源也不算复杂，正派像磨刀石，铁杵磨成针，从小练到老，出错不多但进步慢。干一票得几十年，正派的掌门张祚亮，别人说是武圣人，心硬里带点倔脾气。你要真问起来，他到底图什么，其实自己也说不清，日子久了习惯成自然，卸不下也不想卸。这点上不少老练家都能理解：岁月越老，承诺越轻，反倒规矩不能改。
和他们对着干的，是一帮心思活泛的家伙。邪派就像短视频风暴，刷一遍震惊你一下。功法练起来快得惊人，爆发犀利，但是半路折损也常见。天玄子算门面担当，出招如风，什么都敢试。但像这些人，一阵子过去，蒸发得也快。偏偏这种练法，现代人特别容易眼馋——谁不想一夜之间从路人变大侠？成神啊，多好，哪怕三天热度，爽就对了！
很多年，江湖一分为二，弟子们背后的火药味越来越浓。明面上不打，暗地里天天杠。终于有一天再也忍不住，一场关乎存亡的大战在所难免。四十八位顶尖大剑客，一个个都号称自己是传奇，但在纷争面前，过去什么都不是。实打实，邪派快起快落，正派人多心齐，张祚亮的团队越打越勇，把天玄子一派消耗得只剩气力。等邪派的药劲消散，双方悬殊明显。天玄子，堂堂隐逸真人，带着他的弟子们一个接一个倒下。战后死伤名单长得可以当窗帘，没人敢想会有这种局面。
贺长生，就是那场大战流出来的后遗症。别人被杀得片甲不留，他偏偏命硬，被一根未名老树接住。悬崖下阴凉又黑暗，但活着就没输。契丹部落来的路，谁都没看见，到底是人是鬼？反正救回去了。草原呼啸，比江南不讲究多了，贺长生反倒随遇而安。辽国看他能打，当神一样供着，不敢怠慢半分。有些机缘，注定是谁也算不到头上。
如果不是辽国老剑圣华霆特意过来找事，贺长生大概率就闭关一辈子。华霆这些年只留半个脚印在中原，和百步神拳陶福安一半师一半友。陶福安一直以为这位老前辈消失了，谁知道四十年后还会忽然杀回来？打起来，十多个回合内，华霆死了。很多传说都是假的，这回没人质疑，华霆亲口修来的化境，被贺长生直接破去了。这件事风头不大，但波澜不小，破的不是对方，更像是上个时代的规矩。
可江湖规矩，向来不牢靠。辽宋开战，随着穆桂英上阵，战争就像是两层饭皮夹出来的馅饼，多了点江湖气。万剑祖贺长生，自诩阵法大家，很快在两军之间摆出长生阵。那阵仗，要说是江湖里头的奇兵倒有点意思。十万大军藏在阵里，八卦四象，正面挡不住；哪儿对口谁能破？咱说不上。穆桂英兵法再多，这玩意儿不是书上教的，面对新玩意儿她也栽了跟头。
宋营里头一时之间也没辙。不光阵难破，关键是贺长生的弟子门人，个个像升级外挂似的。五雷剑客张道天，一人放倒徐良没商量。叶无常虽死，要三个人合力才能弄死。有时候你会怀疑，这些人是不是开挂，但又找不到证据。他弟子江天寿五人围攻，全身而退，这是真的么？反正大家都信了。说起来，张华天是武学泰斗，能赢江天寿么？好像也悬。李祥云顶门大弟子，可从没公开露过一手，不出手反而更吓人。阵营里人马齐，全靠能打，哪儿还有主意可想？
宋军几乎快愁疯了，要说办法不是没有，就是不好用。关键时刻，有个叫李江的偏将被人盯上，他是辽国安插的眼线。偏偏这种人最后反倒成了关键点。穷老道卧底打探消息，还挺有戏。信鸽一飞，徐良闯来吸引注意，穷老道在房顶逮了只鸽子，总算拆穿了。李江该怎么处置？一顿板子把嘴敲松，他才说出口：只有乾天长老有破阵之法。
乾天长老是谁，没人知道。穆桂英倒见过一次，说那是五台山后山山洞里的一位老人，年纪比化石长。活没活着都打问不准，只能赌一把。徐良和赵铁球赶紧上路，天色全暗，谁知道能不能赶得及。
这里插一句，江湖传说有时真没谱。说白眉大侠这段像极了封神榜上的诛仙阵，可这一阵破不破得了，还真未必。万剑祖要是下一秒输给炮灰，谁信？不过也可能谁都信。江湖上事多，后来的事反倒没人关心。谁强谁弱，嘴上说的都不算，全凭最后一板斧。
到底正派这样死守老规矩能不能赢得了全场？有时又觉得邪派那种速成法挺对劲？可一合上眼，几十年过去发现真正活下来的，还是那些肯憋气、踏实练、结实地的人，熬得住才有江湖。
但真要说，一场腥风血雨过后，有人变老，有人变强，有人失声，有人变成传说。穆桂英也许后悔没早认清敌手，有时候正邪两派的界限模糊到谁也说不明白。谁又能确定当年倒下的哪个不是后来翻盘的那个呢？谁也不能！
现在看来，贺长生的强大，不只是能打，更是极致的随机应变，适应力惊人。你想要个好结局吧？可故事根本不是这样写的。要说正邪，连贺长生最后都不知道该站哪边。有时候乱是有点乱，正是因为乱，江湖才活着。
用现在网上惯用的话，大部分人最终不在乎输赢。他们更在乎故事里翻了几次车，最后谁活下来喝了口热茶。万一后面乾天长老真来了给一招破了长生阵，一切归零，那谁都得傻眼。也没人会记得张祚亮那一套死规矩，到底是什么让徐良往五台山跑的——是 desperation 还是 hope？没人知道，总归结果才是下一个传说的开始。
总归，江湖的分界一直说不清，道理是有人懂的，但谁也不能管住别人嘴。正邪对立也许只是一时。谁活得久，谁算赢家，谁又能永远讲自己的版本，最后只是听的人图个乐呵。
来源：黑土地的奇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