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复旦大学周鹏-刘春森团队2025年10月8号在《自然》上发了篇论文,搞出了个叫“长缨”的全新闪存芯片。
还在愁AI画图慢、手机卡成翔?
复旦大学周鹏-刘春森团队2025年10月8号在《自然》上发了篇论文,搞出了个叫“长缨”的全新闪存芯片。
这玩意儿不是小打小闹的升级,是换赛道了。
这颗芯片的速度快得有点离谱。
400皮秒的存储周期,读写20纳秒,这已经不是跟现在U盘里的闪存比了,是直接把DRAM都给干懵了。
现在最顶级的游戏内存,延迟也就几十纳秒。
最关键的是它的实现方式。
团队没去硬磕光刻机,而是走了条巧路。
他们在成熟的硅基芯片生产完之后,用一种叫“后端产线集成”(BEOL)的工艺,像贴膜一样把二维材料叠上去。
这意味着,现有的芯片厂,比如中芯国际,理论上不需要伤筋动骨地改造生产线,就能把这项技术嫁接过去。
成本和风险都小得多。
94.34%的良率就更吓人了。
一般实验室里搞出来的新东西,良率能看就算不错了。
这个数字直接超过了89%的商业化门槛,说明技术成熟度非常高,不是PPT画饼。
这背后是团队在8英寸晶圆上做出来的成果,已经是在模拟真实生产环境了。
这芯片的真正价值,可能在“存算一体”。
现在的电脑架构,CPU和内存是分开的,数据来回跑,又慢又耗电,这就是“冯·诺依曼瓶颈”。
而“长缨”这种二维材料架构,天然适合在存储单元里直接做计算。
这对AI大模型来说是绝配,能耗和训练时间都能降一个数量级。
所以它跟长江存储的3D NAND不是直接竞争关系。
长江存储是在垂直空间里使劲堆楼(现在232层,未来更高),追求容量和成本优势。
而“长缨”是在平面上开辟新战场,追求极致速度和新计算架构。
一个主攻仓库,一个主攻战场。
当然,7nm以下制程还是卡脖子,三星、美光也不会原地踏步。
但这颗芯片的意义在于,它证明了在现有条件下,通过材料和架构创新,我们一样能找到破局点,绕开一些最难啃的骨头。
这不仅仅是技术追赶,更像是在定义下一代技术规则。这棋下得有点意思。
来源:艺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