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冕之王GLP-1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10-11 11:27 3

摘要:前言导读一年一度的诺贝尔奖再次将全球目光聚焦于科学前沿!今天,2025年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正式揭晓。Mary E. Brunkow、Fred Ramsdell和Shimon Sakaguchi三位科学家因在外周免疫耐受领域的突破性发现,共同获得2025年诺贝

前言导读
一年一度的诺贝尔奖再次将全球目光聚焦于科学前沿!今天,2025年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正式揭晓。Mary E. Brunkow、Fred Ramsdell和Shimon Sakaguchi三位科学家因在外周免疫耐受领域的突破性发现,共同获得2025年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
尽管GLP-1研究未能在此次折桂,但科学界普遍认为,这并非因其重要性不足。多位科学家在GLP-1领域的革命性工作,早已具备诺奖级的分量。从发现到转化,这段跨越百年的探索历程,本身已是一部“无冕之王”的传奇。

他们的研究,回答了人类面对肥胖与糖尿病两大全球流行病最迫切的诉求。GLP-1药物不仅能高效安全地降糖、减重,更被证实具有心血管保护等多重益处,惠及全球数亿患者——这恰恰完美契合了诺贝尔遗嘱中“为人类带来最大福祉”的宗旨

一部“无冕之王”的百年长征

从1906年“肠促胰岛素”效应的初现端倪,到1980年代Joel Habener、Svetlana Mojsov等人鉴定出GLP-1的活性形式,再到Lotte Bjerre Knudsen在诺和诺德成功研发出长效药物司美格鲁肽……这条百年探索之路,是基础科学向临床应用转化的完美典范。

GLP-1的发现

20世纪70年代,重组DNA技术的发展为基因发现提供了新工具。Mojsov教授在洛克菲勒大学攻读研究生期间,开发了固相肽合成新方法,使其能够合成短肽激素胰高血糖素。而Habener教授团队利用鮟鱇鱼胰岛细胞文库,成功分离出编码胰高血糖素原的cDNA。序列分析显示,除了胰高血糖素,该cDNA还包含与肠促胰岛素GIP相似的序列。同期,芝加哥大学的Graeme Bell博士也从多种哺乳动物中鉴定出胰高血糖素原cDNA及其基因,证实其包含两个GLP区域:GLP-1和GLP-2,其中GLP-1在哺乳动物中高度保守。

GLP-1 的产生机制及其有益作用[1]

GLP-1是继GIP之后于1983年发现的第二种肠促胰岛素,由胰高血糖素原基因编码,主要由肠道L细胞产生。其在人体内主要以GLP-1(7-36)活性形式存在。GLP-1通过与GLP-1受体(GLP-1R)特异性结合,刺激胰岛素分泌、抑制胰高血糖素释放、延缓胃排空并抑制食欲,在糖尿病治疗中发挥多重积极作用。

GLP-1的多重生理功能[2]

GLP-1R是2型糖尿病的关键治疗靶点。GLP-1R是一种多效性偶联受体,通过与多种G蛋白偶联来调控细胞通路,最终促进血糖依赖性的胰岛素分泌。这一机制的阐明为后续药物研发奠定了坚实基础。

GLP-1R在胰腺β细胞中的信号通路[3]

GLP-1生物活性形式的鉴定

1984年,Daniel Drucker博士加入Habener教授实验室,开展了一系列关键研究,旨在表征预测的胰高血糖素原产物及其生物活性。他的研究表明,GLP-1的生物活性形式在特定位点被截短,并且在转染的细胞中得到有效加工。随后,Drucker博士在自己的实验室继续深入探索,证明GLP-2是一种肠道生长因子,其类似物替度鲁肽最终于2012年获FDA批准,用于治疗短肠综合征。

与此同时,丹麦的Jens Holst团队正在研究肠道细胞产生的信号分子。他们开发了免疫测定法,证实胰高血糖素原在肠道中被裂解产生两种GLP,并发现截短形式的GLP-1能够刺激胰岛素分泌。后续研究进一步揭示,GLP-1还能抑制胃动力、外分泌功能以及食欲,这些发现为GLP-1激动剂在肥胖治疗中的应用奠定了基础。

当Habener团队专注于分子生物学研究时,Mojsov教授凭借其化学背景采用合成肽的方法来鉴定GLP-1的活性形式。她推测并合成了GLP-1的特定片段,并制备了相应抗体。随后,Mojsov与Drucker、Habener展开合作,利用其抗体在大鼠肠道中鉴定出GLP-1(7-37),并关键性地证明了该肽段能够刺激大鼠胰岛细胞释放胰岛素。这项突破性研究于1987年发表在《Journal of Clinical Investigation》上。

GLP-1的临床转化

1992年,GLP-1首次进入人体研究,证实其输注可诱导胰岛素分泌,对糖尿病患者和非糖尿病患者均产生抗糖尿病作用。次年,Nauck等人进一步证明,GLP-1输注可使2型糖尿病患者的血糖恢复正常。尽管GLP-1展现出显著疗效,但其半衰期过短限制了临床应用。首个获批的GLP-1RA艾塞那肽源于蜥蜴毒液中的exendin-4,其对DPP-4具有抗性,于2005年获批,最初需每日注射两次,后续开发出每周一次的长效剂型。

为克服半衰期限制,Knudsen教授领导诺和诺德团队致力于开发更稳定的GLP-1RA。她利用白蛋白可逆结合策略,合成了GLP-1的脂肪酸衍生物,成功保护GLP-1免受降解。这一努力催生了利拉鲁肽,首个适合每日一次给药的GLP-1类似物,于2009/2010年相继获EMA和FDA批准。

此后,Knudsen团队继续优化,经过数千次测试,最终研发出司美格鲁肽。该药物与白蛋白结合能力显著增强,半衰期延长约两千倍,可实现每周一次皮下注射。2017年,司美格鲁肽获FDA批准用于糖尿病治疗。令人惊喜的是,当剂量提升至2.4毫克时,其在非糖尿病肥胖人群中实现了平均15%的体重减轻,促使FDA于2021年批准其高剂量版本用于减肥适应症。

今夜,斯德哥尔摩的聚光灯虽未照亮他们,但GLP-1药物在无数患者身上创造的生命奇迹,已是这座殿堂外最闪亮的星光!

循光而行:美迪西赋能GLP-1创新研发

诺奖表彰的是科学发现的 “从0到1”,而将伟大构想转化为普惠药物的 “从1到100”,则需要全球生物医药产业的协同努力。在这条GLP-1的长征路上,美迪西深感荣幸能成为前沿科学的赋能者与同行者,更致力于成为诺奖级思想的实践伙伴!

基于GLP-1的科学突破,当前降糖策略已从单纯"控制血糖"转向"改善心血管功能"与血糖控制并重。GLP-1RA因其多重生理作用,已成为糖尿病药物研发的热点领域。

美迪西凭借丰富的实战经验和技术积累,为客户提供GLP-1药物的一站式研发服务方案,涵盖药物发现、药学研究、药效学评价、药代动力学研究及安全性评价等。截至2025年6月底,美迪西已成功助力19个GLP-1药物获批临床,其中多个项目获得中国NMPA、美国FDA及澳洲TGA等多国监管机构批准,另外有多个GLP-1项目在研。

总结:科学的桂冠,不止一枚

诺贝尔奖是科学殿堂的璀璨明珠,但绝非唯一坐标。GLP-1研究早已用其重塑行业的伟力,证明了自己的价值。从1906年的初步发现到2025年的诺贝尔奖认可,GLP-1的研究历程完美体现了基础科学向临床治疗的转化价值。未来,随着基础研究与临床探索的不断深入,GLP-1类药物有望拓展更多应用领域。

作为国内少数具备综合服务能力的CRO企业,美迪西近二十年来始终紧跟创新前沿,搭建了符合全球创新药发展方向的技术服务平台。美迪西团队深谙中国、美国、澳洲及欧盟等地区的法规要求,能为国内外客户提供高效的IND/ANDA申报服务,制定切实可行的注册策略,助力新药加速注册与上市,为全球GLP-1药物研发贡献力量。

致敬GLP-1领域的革命者

GLP-1相关研究改变了代谢性疾病的治疗格局。虽然2025年的诺贝尔奖与GLP-1领域擦肩而过,但科学史终将铭记这些革命者的名字。他们的工作已经赢得了时间与市场的双重检验——全球数亿患者因此受益,这便是最高的奖赏。

致敬所有在漫长科研道路上“循光而行”的探索者!

参考文献:

[1] Hossein Ardehali.Joel Habener, Svetlana Mojsov, and Lotte Bjerre Knudsen awarded Lasker prize for pioneering work on GLP-1. J Clin Invest. 2024 Sep 19;134(19):e186225.doi: 10.1172/JCI186225.

[2] Baptist Gallwitz. The evolving place of incretin-based therapies in type 2 diabetes. Pediatr Nephrol. 2010 Jul;25(7):1207-17. doi: 10.1007/s00467-009-1435-z.

[3] Wenwei Wan, et al. GLP-1R Signaling and Functional Molecules in Incretin Therapy. Molecules.2023 Jan 11;28(2):751. doi: 10.3390/molecules28020751.

[4] Jinmiao Lu, et al. A double-blind, randomized, placebo and positive-controlled study in healthy volunteers to evaluate pharmacokinetic and pharmacodynamic properties of multiple oral doses of Cetagliptin. Br J Clin Pharmacol. 2022 Jun;88(6):2946-2958. doi: 10.1111/bcp.15209.

[5] André J Scheen. GLP-1 receptor agonists or DPP-4 inhibitors: how to guide the clinician? Ann Endocrinol (Paris).2013 Dec;74(5-6):515-22. doi: 10.1016/j.ando.2012.06.002.

[6] Xin Zhao, et al. GLP-1 Receptor Agonists: Beyond Their Pancreatic Effects. Front Endocrinol (Lausanne).2021 Aug 23;12:721135. doi: 10.3389/fendo.2021.721135.

[7] Serap Koral Taşçı, et al. GLP-1 Localisation and Proglucagon Gene Expression in Healthy and Diabetic Mouse Ileum. J Vet Res. 2018 Oct 24;62(2):237-242. doi: 10.2478/jvetres-2018-0033.

来源:美迪西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