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寡妇送我家十斤米,二十年后我去她坟前,才知是我亲生母亲!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5-16 17:57 2

摘要:那时刚过完春节,家里的米缸见了底。爹说等几天就去镇上买米,可天公不作美,连着下了三天的雨,把通往镇上的土路冲得稀烂。我家那时穷,爹在砖厂打零工,娘在家带我和两个妹妹,勉强度日。

那时刚过完春节,家里的米缸见了底。爹说等几天就去镇上买米,可天公不作美,连着下了三天的雨,把通往镇上的土路冲得稀烂。我家那时穷,爹在砖厂打零工,娘在家带我和两个妹妹,勉强度日。

记得那天早上,我正在院子里捡几块还算干燥的柴火,突然村口来了个陌生女人,背着个布袋。她走近了我才认出来,是住在村西头的李寡妇。

村里人都叫她李寡妇,很少有人知道她的全名。听大人们说,她男人十年前出去做工,在工地上出了事故死了。她没有孩子,一个人住在村西头的老屋里,种点菜,养几只鸡,偶尔到镇上卖点零碎东西换钱过日子。

村里的小孩都怕她,说她晚上会念咒语,能和死去的男人说话。但我从没见过她念咒语,只是每次路过她家,都能闻到一股药草的气味,有点苦,又有点香。

“小满啊,你爹娘在家吗?”李寡妇放下布袋,擦了擦额头的汗。那天虽然下雨,却闷热得很。

我点点头,正想叫娘出来,李寡妇却说:“不用喊了,我给你家送点米,放这就行。”

李寡妇从布袋里掏出一个塑料袋,里面装着白花花的米,目测有十来斤。这在当时可不是小数目,尤其对一个寡妇来说。

“李婶,这…”我有些犹豫。

“拿着吧,我家还有呢。”她把米袋放在院子的石凳上,转身就要走。

这时娘从屋里出来了,看到李寡妇和那袋米,愣了一下,然后走过去说:“这怎么好意思,你一个人也不容易…”

“一点心意,别见外。”李寡妇摆摆手,没等娘说完就快步走了。

娘盯着李寡妇的背影看了好一会儿,我发现娘的眼圈红了。

“娘,你怎么了?”我问。

娘摇摇头:“没事,进屋去。”

那袋米,我们吃了大半个月。期间爹去镇上赶集,也买了些米回来。饭桌上,娘特意提起李寡妇送米的事,说要找机会还人情。爹却皱了眉头:“少和她来往,村里人都说她不正经。”

“哪里不正经了?人家好心送米,你倒挑三拣四。”娘少有地跟爹顶嘴。

爹放下碗筷:“你懂什么?那女人有些事,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什么事?”我好奇地问。

“吃你的饭!”爹和娘同时喝止了我。

那天晚上,我听见爹娘在屋里小声吵架,声音断断续续地传来:

“这么多年了…她就送点米…也不行吗…”

“我说不行就不行…那是你…当年…怎么说的…”

后来声音小了,我听不清了,迷迷糊糊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娘起得特别早,做好饭就出门了。等她回来时,手里提着一袋子自家腌的咸菜。她说,刚才去李寡妇家还了人情,把咸菜送给了她。

我问:“李婶收了吗?”

娘点点头:“收了,还留我喝茶,我没坐。”

那以后,李寡妇偶尔会来我家送点东西,有时是几个鸡蛋,有时是她种的蔬菜。每次来都是趁爹不在家,和娘说几句话就走。我听不懂她们说什么,但能感觉到娘看李寡妇的眼神有些复杂,既亲近又疏远。

我十二岁那年夏天,一场大雨后村里起了一场洪水,李寡妇家的老房子垮了一半。村里人去帮忙清理,发现她发高烧躺在床上,已经烧了两天。有人去请了赤脚医生,说是肺炎,需要上医院。

消息传来时,娘正在给我缝书包。她听了,针线掉在地上,也不管,匆匆出了门。我跟在后面,看见她直奔李寡妇家。

到了那里,已经围了不少人。李寡妇躺在临时搭的凉棚下,脸色煞白,像张黄纸。娘跪在她身边,握着她的手说着什么。李寡妇艰难地抬起手,从脖子上取下一个小布袋,塞进娘手里,然后说了句什么。

我挤过去,只听见李寡妇说:“他…不在了…你…你要好好的…”

娘的眼泪掉下来,落在李寡妇的手背上。

几个年轻力壮的村民抬着李寡妇往村口走,准备送她去镇医院。娘想跟去,但家里还有我和两个妹妹,她只能回来。

那天晚上,娘一直把玩着那个小布袋,里面好像有个硬硬的东西。爹回来看见了,脸色变得很难看:“那是什么?”

“一块玉。”娘轻声说。

爹夺过布袋,打开看了一眼,又紧紧攥在手里:“她给你的?”

娘点点头。

“她真是…死到临头还…”爹没说完,拿着布袋出了门。回来时,布袋不见了。

李寡妇再没回来,听说在医院里没挺过去。她没有亲人,村里几个跟她关系还算不错的妇女凑钱给她办了丧事,在村后的山坡上给她立了块墓碑。

那之后,我家里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只是每年清明,娘都会偷偷地蒸一碗鸡蛋羹,说是祭奠逝去的亲人。爹知道后,摔了碗,但第二年娘还是做。久而久之,爹也不说什么了。

有一次,我的同学笑话我:“听说当年李寡妇看上你爹,被你娘发现后,差点跳井自尽,是不是真的?”

我一拳打在他脸上,两个人扭打在一起。后来老师把我叫到办公室,问我为什么打人。我说他诋毁我家名声。

回家后,娘看我脸上的伤,问怎么回事。我没敢说实话,只说是因为争夺乒乓球拍打架了。娘用湿毛巾给我敷脸,轻声说:“以后少惹事,好好读书,离开这个村子。”

我听话地点头,心里却一直记着同学说的那句话。

时间一晃就是二十年。我大学毕业后,在省城找了份工作,爹娘也跟着我搬到了城里。妹妹们都嫁了人,爹身体一天不如一天,去年冬天走了。娘守了一年的寡,今年春天也染了病,走在了爹后面。

整理娘的遗物时,我在她枕头下发现了一封信,已经泛黄。信是娘写给我的,里面说了一个我从未想过的秘密:我不是她亲生的。

我的亲生母亲,是李寡妇。

信上说,三十五年前,李寡妇和一个外村的男人相爱,但男人已经有了婚约。得知李寡妇怀孕后,男人消失了。李寡妇绝望之际,遇到了刚结婚不久的我爹娘。

我娘那时也怀孕了,但在七个月时难产,孩子没保住,自己也差点送了命。医生说她以后可能再也不能生育。

李寡妇得知后,主动找到我娘,说愿意把孩子送给他们抚养。条件是,永远不能告诉孩子真相,也不能告诉村里人。

爹娘答应了。几个月后,李寡妇生下我,交给爹娘带回家。村里人只知道我娘去娘家待产,回来时抱着个孩子,却不知道这孩子不是她亲生的。

李寡妇在我出生后不久就嫁给了一个远村的男人,那人知道她的过去,但不在意。两年后,那人在工地事故中去世,李寡妇成了寡妇,后来又搬回了村里。

信的最后,娘写道:

“小满,原谅娘瞒了你一辈子。我和你爹对你的爱,一点不比亲生的少。你亲生母亲更是了不起的女人,她不但给了你生命,还用尽一生在默默看护你。那块玉是她家的传家宝,她临走时给了我,让我转交给你,可被你爹扔了。你若想念她,去村后山坡上看看她吧。”

我拿着信,手在发抖。一个陌生又熟悉的女人形象,在我脑海中渐渐清晰起来。

第二天,我回了老家。许多房子已经拆了,新建的水泥路取代了泥巴路,村西头李寡妇的老屋早已不见踪影,据说那块地被卖给了开发商。

我顺着记忆中的小路,去了村后的山坡。那里杂草丛生,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块倒塌的石碑,上面模糊地刻着”李氏之墓”。

我在墓前站了很久,不知道该说什么。阳光透过树叶,在地上洒下斑驳的光影。我想起那个闷热的雨天,她送来的那袋白花花的米,还有她临走前塞给娘的那个小布袋。

我忽然想起小时候有一次发高烧,爹去镇上请医生,娘去邻居家借退烧药。那时候她来了,手里拿着一碗黑乎乎的药,苦得我直吐舌头。她坐在床边,轻轻拍着我的背,一直到我喝完。

“乖,喝了就不难受了。”

她的声音很轻,带着点沙哑。那是我唯一一次近距离接触她。她的手很粗糙,但很温暖。

还有那次我放学回家,看见她在我家院子外徘徊,手里拿着个纸包。看见我,她愣了一下,然后笑着说:“考试考得怎么样?”

我说考了全班第一,她高兴得眼睛都亮了,把纸包塞给我就走了。包里是几块硬糖,我吃了一块,酸酸甜甜的。

那时候我还以为她只是村里的一个怪老太,喜欢多管闲事。现在想来,那些微小的关心,那些不经意的眼神,那些偷偷送来的东西…原来都是一个母亲对孩子最本能的爱啊。

我从口袋里掏出带来的香烛,还有一小碗我亲手做的鸡蛋羹,放在墓前。

“娘,我来看您了。”

风吹过山坡,杂草轻轻摇晃,好像是她在回应我。

这些年我一直觉得欠着什么,现在终于明白,我欠的是一声迟来二十年的称呼。

回城的路上,车窗外是大片的油菜花,黄得刺眼。我记得李寡妇…不,我亲生母亲最喜欢的就是油菜花,她说那是希望的颜色。

我忽然明白,为什么我这么多年对黄色情有独钟,为什么我偏爱酸酸甜甜的食物,为什么我总在雨天特别容易伤感…

原来,血脉的联系,从未因为生活的隔阂而消失。

我把车停在路边,拍了张油菜花的照片。明天,我要把它带回去,放在我两位母亲的遗像前。

这世间最伟大的爱,或许不是轰轰烈烈的相守,而是默默无闻的放手与成全。我的两位母亲,用各自的方式,给了我完整的爱。

车里的收音机播放着一首老歌,唱的是离别与思念。我静静听着,泪水模糊了视线。

窗外,春风吹过田野,油菜花随风摇曳,像是在向我点头微笑。我想,那一定是她们在看着我呢。

生活有时就像那袋米,看似寻常,却饱含着难以言说的深情。二十年后的今天,我终于读懂了那个雨天,那袋米,和那个始终沉默的爱的故事。

回到家,我在阳台上摆了一小盆油菜花。春去秋来,它会开花凋谢,年复一年。就像我们的生命,来了又走,却在彼此的记忆与血脉中永远延续。

夜深了,我写下这个故事,感觉两位母亲就在身边,看着我笑。明天太阳升起的时候,我将带着三份思念,继续走下去。

来源:马铃薯是白色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