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最后的钟声(外一首)文/邹金栓枯树,挂铁钟的地方。早已盖起了一所混砖的红房子那铁钟也早已被河里的石头砸得粉碎这么多年了,会不会熔炉后,成为现代机械上的一颗生锈的螺丝钉那铛铛的钟声,仿佛穿越世纪的时空还在我的耳边回响我还记得生产队长敲钟的样子,穿着补丁的衣服面色
最后的钟声(外一首)
文/邹金栓
枯树,挂铁钟的地方。早已盖起了一所混砖的红房子
那铁钟也早已被河里的石头砸得粉碎
这么多年了,会不会熔炉后,成为现代机械上的一颗生锈的螺丝钉
那铛铛的钟声,仿佛穿越世纪的时空
还在我的耳边回响
我还记得生产队长敲钟的样子,穿着补丁的衣服
面色凝重,握着绳子,一松一拉的敲着
铛铛的声音,却有无限的号召力
四面八方的人,都向这圆心聚集
再从这里走向广阔的田野,蛙声不断的田野
绿蛇出没的田野,随处有鸟蛋的田野
我很羡慕出工的人流,终没有参加过集体的劳动
那时,我刚成了一个初中生
那年,我才十几岁
锄头
挂于空院子的老枣树上
铁头锈迹斑斑,木柄粗糙干裂
好多年没有亲吻那肥厚的泥土
好多年没有咀嚼那野草的清香了
在这里,孤独地听着燕子的呢喃,听着墙根小花的微笑
却无缘一个个田野的春天
在这里,孤独地看着成熟的红枣在秋风里坠地,看着衰黄的树叶死亡
更无缘一个个饱满的金秋
孤独地抱着这老枣树的枝杈,在黄昏
多像一个看黄昏的老人,蟋蟀凄凄切切
树梢满天星斗
没有了锄禾日当午的日记,土地仿佛变得这么贫瘠
大片的棉花在凋落,茂盛的谷子高高扬起
铁质,也是有灵性的。沧桑的灵魂里注满了心血和眼泪
岁月的风侵蚀着剥落的筋骨,至止无疾而终
就在那挂着吧,除了我,我们,和我们的先辈
拿,是拿得起,放,却放不下
来源:掌握滨州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