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面容尽毁,五十二刀”,他骤寒:我吩咐的?助理颤:您怀孕的情人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10-10 09:51 1

摘要:与京圈金字塔尖的太子爷薄以宸结婚五年,宋微夏一度是全城女人艳羡的范本。

与京圈金字塔尖的太子爷薄以宸结婚五年,宋微夏一度是全城女人艳羡的范本。

外界盛传,薄以宸爱她胜过生命,将她捧在手心,视若珍宝。

这份爱,浓烈到足以让所有流言蜚语自惭形秽。

然而,童话终究要被现实的棱角划破。

因为她迟迟未能怀孕的肚子,来自公婆的压力从最初旁敲侧击的“关心”,逐渐演变成了不加掩饰的逼迫。

那个曾在婚礼上,当着所有亲友的面,郑重承诺会护她一生的男人,前不久在一次争吵后,第一次在她面前露出了疲态。

他通红着眼眶,声音沙哑地抱住她:

【乖乖,我快撑不住了。】

原来,男人坚若磐石的承诺,保质期竟是如此短暂。

两个月后,这句令人心悸的话,以一种更残忍的方式得到了印证——她亲眼看见他,小心翼翼地搀扶着一个腹部高高隆起的孕妇,身影双双出现在了市中心医院的产检科。

“我家宝宝以后肯定和他爸爸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剑眉星目,俊朗不凡。说不定啊,眼角也会遗传他爸爸那颗性感的小红痣呢。”

一道满是炫耀意味的女声,在医院静得能听见呼吸的走廊里显得格外尖锐,引得周围候诊的人纷纷投去探究的目光。

宋微夏坐在冰冷的塑料椅上,也不由自主地抬眼望去。

说话的女人戴着宽大的口罩,遮住了大半张脸,但那双眼睛里满溢的得意与幸福,却像是要从眼角飞出来一般,藏都藏不住。

她口中对自己未来孩子的描绘,每一个字都像一根细小的针,扎在宋微夏的心上。

因为,她那结婚五年的丈夫,京圈内无人不知的太子爷——薄以宸,眼角处,恰好也有一颗殷红如血的泪痣。

一股冲动涌上心头,她几乎要站起身来上前问个究竟。

可就在这时,诊室门口的电子屏上跳出了她的名字,广播里传来护士公式化的叫号声。

压下心头翻涌的怪异感,她走进了诊室。

桌子对面,年长的女医生捏着她那一叠厚厚的检查报告,眉头紧锁,凝重的表情让宋微夏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她交握在膝上的双手不自觉地收紧,指节泛白,感觉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死死攥住,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时间仿佛被拉长成了黏稠的糖浆,每一秒都无比煎熬。

终于,医生如同最终审判般的声音在寂静的诊室里响起:

“宋小姐,从所有的检查结果来看,您目前的身体指标一切正常,非常健康。”

宋微夏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错愕的希冀。

“至于为什么您这么多年一直没能成功受孕,坦白说,以我们目前的医学手段也无法查明具体原因。或

许您可以考虑做更深一步的基因层面筛查……”

医生后面的话,宋微夏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她的脑海里只反复回荡着一句话:她的身体是正常的。

可既然是正常的,为什么整整五年,她的肚子没有一丝一毫的动静?

她失魂落魄地走出诊室,像个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茫然地坐在走廊的长椅上。

指尖抚过检查报告上“一切正常”那四个字,视线却渐渐模糊。

滚烫的泪珠不受控制地一颗接一颗砸落,在白色的纸张上晕开一团团深色的水渍。

她和薄以宸,是圈内人尽皆知的青梅竹马。

所有人都说,她是他的白月光,是他不可触碰的逆鳞。

十七岁那年的梧桐树下,少年时代的薄以宸红着脸,将藏了多年的上百封手写情书塞进她怀里,磕磕巴巴地完成了人生中第一次告白。

她刚满二十岁法定婚龄的那天,他就迫不及待地单膝跪地,献上了全世界独一无二的钻戒,理由是那么的纯粹又霸道:

“微夏,我怕只要慢一秒,你就会被别人从我身边抢走。”

因为她天性不喜张扬,他便将她细心呵护在羽翼之下,他们的婚礼只邀请了最亲近的家人和朋友,低调到几乎没有惊动外界。

但这丝毫没有减损薄以宸对她的爱。

尤其是在得知她“不易受孕”之后,他始终温柔地安慰她,甚至主动将所有问题都归咎于自己。

在公婆施压最严重的时候,也是他,如同一座山般坚定地挡在她身前,冷着脸对父母宣告,是他不想要孩子,如果他们再逼迫宋微夏,他宁愿放弃家族继承人的身份。

那时的宋微夏,心中除了感动,更多的是对他的愧疚。

为了能尽快怀上他们的孩子,她开始尝试各种稀奇古怪的偏方,将苦涩的中药当水喝,最后更是成了这家医院妇产科的常客。

然而五年过去了,希望一次次燃起,又一次次被现实无情地浇灭。

她走出医院大门,冰冷的风吹在脸上,让她混沌的思绪清醒了几分。

她拿出手机,下意识地想拨通那个熟悉的号码。

她现在真的好想他,想立刻投入他温暖的怀抱,听他说一句“没关系”。

可指尖触碰到屏幕的瞬间,她又犹豫了,想起他最近正为了一个重要的海外项目忙得焦头烂额。

她收起手机,最终决定打车去他的公司,给他一个惊喜。

然而,命运似乎偏爱用最残忍的方式揭开真相。

宋微夏刚踏入薄氏集团光可鉴人的大理石一楼大厅,就看到一个极其熟悉的背影,正小心翼翼地搀扶着一个孕妇,姿态亲昵地走上专属的内部楼梯。

那个背影,挺拔,宽阔,是她枕边沉睡了五年的男人。

“以宸”

她试探性地,用几不可闻的声音唤了一声。

前方的男人身形微不可查地一僵,随即下意识地回过了头。

四目相对的刹那,宋微夏清晰地看到,薄以宸的眼中闪过一丝一闪即逝的慌乱。

他迅速地在那个孕妇耳边低语了几句,看着对方先行离开后,才快步走下楼梯,高大的身躯恰到好处地挡住了她的视线,也隔断了她望向孕妇背影的探寻。

宋微夏的心里,疑云陡生。他如此紧张,究竟是在遮掩什么?

“刚刚那位是?”

她强压下心头的不安,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云淡风轻。

薄以宸的表情已经恢复了惯常的从容,他自然地牵起她的手,解释道:

“一个路人,看她行动不便,就顺手帮了一把。”

一个路人?

这个解释,在宋微夏听来,漏洞百出。

从小到大,薄以宸都有着近乎洁癖的边界感,除了她和他的母亲,他从不与任何女性有肢体接触。

他的秘书团队清一色全是男性,圈子里的人甚至给他取了个“老婆奴”的雅号。

对此,他从不反驳,反而坦然接受,甚至在一次采访中公开宣告:

“没错,我就是老婆奴。除了我的夏夏,我对所有女人都过敏。”

这样一个对异性冷漠到近乎不近人情的男人,怎么会主动去搀扶一个陌生的孕妇?

但她的疑惑还未来得及说出口,就被薄以宸温柔地打断了:

“对了,检查报告出来了吗?医生怎么说?”

提到这个,她眼里的光瞬间黯淡了下去。

刚刚好不容易压制住的委屈与失落,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再次席卷心头,眼眶一热,雾气迅速弥漫。

他立刻察觉到了她的情绪变化,长臂一伸,将她紧紧揽入怀中,宽厚的手掌温柔地拍抚着她的后背,用他独有的、总能让她安心的嗓音安抚道:“乖乖,没事的。”

“我早就说过,孩子的事情顺其自然,你不要给自己这么大的压力。对我来说,有没有孩子都无所谓,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只有你一个。”

“别哭了,你一哭,我的心都跟着疼了。”

他一边说,一边用带着薄茧的指腹,宠溺地揩去她挂在眼角的泪珠,然后低头,印上一个安抚的吻。

在他的温柔攻势下,宋微夏心中的情绪渐渐被抚平。

她回握住他的大手,任由他牵着自己,回到了他们共同的家。

回到别墅,薄以宸径直走进了浴室。

宋微夏独自坐在柔软的大床上,正准备将那份承载着复杂情绪的检查报告收进床头柜的抽屉里。

就在这时,一道清脆的短信提示音突兀地响起。

她放报告的手猛然一顿。

一股莫名的寒意从脚底窜起,身体不受控制地开始轻微颤抖。

过了许久,她才做了一个深呼吸,颤抖着手拿起手机,点开了那条未读短信。

果然,又是婆婆薄母发来的催生信息,言辞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犀利。

自从她被贴上“不能生”的标签后,薄母的短信便如影随形,隔三差五地“问候”她有没有去检查,什么时候才能给薄家添个孙子。

久而久之,她甚至对短信提示音产生了应激反应,每一次响起,都伴随着莫名的紧张与恐惧。

手机屏幕的光缓缓熄灭,映出她苍白而憔悴的脸。

宋微夏闭上眼睛,在心里反复挣扎了许久,才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般,重新睁开眼。

她起身走向衣柜,从最深处,拿出了一条被压在箱底许久的真丝长裙。

第二章:谎言

浴室门被悄无声息地推开一条缝,水汽氤氲中,一双柔嫩白皙的手臂从背后环住了男人精壮的腰。

薄以宸的身体瞬间僵硬,不等他回头,宋微夏已经将脸颊深深埋入他宽阔的后颈,用柔软的唇瓣,带着一丝近乎孤注一掷的意味,轻轻地蹭着他的肌肤。

“以宸”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刻意的沙哑与魅惑。

男人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心疼,也有挣扎。

“乖乖,你不需要用这种方式,孩子的事,我们真的不着急。”

她纤细的手指没有停下,反而更加大胆地沿着他紧实的腹部一路向下探索。

男人的呼吸陡然一紧。

“可是我现在”

薄以宸深邃的眸子瞬间暗沉下来。

他猛地转过身,一把将她拦腰抱起,大步走出浴室,毫不温柔地将她抛到柔软的大床上,随即高大的身躯便覆了上来。

滚烫的吻带着侵略性的气息,一个接一个地落下,急切而又炙热。

房间里的温度迅速攀升,两人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越来越重。

“乖乖”他沙哑地唤着她的名字,大手已经探入了她的衣摆。

就在这旖旎的气氛即将达到顶点的时刻,一阵突兀刺耳的手机铃声,如同利刃般划破了满室的暧昧。

薄以宸的动作顿了一下,却没有理会,密密麻麻的吻继续沿着她的肩颈向下蔓延。

她喘息着,理智尚存一丝清明,轻轻推了推他坚实的胸膛:“以宸,你的电话……”

薄以宸依旧没有停下的意思,反而一把将她试图挣脱的身体重新拉回,声音喑哑地在她耳边说:“别管它,专心一点。”

然而,那刺耳的铃声却固执地响个不停,仿佛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终于将这好不容易营造起来的暧昧气氛彻底击得粉碎。

薄以宸终于停了下来,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他安抚性地吻了吻她的额头:

“乖乖等我,我去接个电话就回来。”

说完,他便拿起那只还在嗡鸣作响的手机,起身走到了卧室门外。

宋微夏从床上坐起,身上还残留着他滚烫的温度,心却一点点冷了下去。

她赤着脚,悄无声息地朝阳台走去。

结婚五年,无论公事还是私事,薄以宸从未背着她接过任何一通电话。

究竟是什么样的电话,需要他如此避讳?

正当她的手即将触碰到阳台的玻璃门时,薄以宸却抢先一步从外面推门而入。

他眉头紧锁,似乎还在低声与电话那头的人轻声交谈。

看到她走近,他立刻一边下意识地用手捂住话筒,一边满脸歉意地看着她,压低声音道:

“乖乖,公司出了点急事,我必须马上过去一趟。”

说完,甚至不等她做出任何回应,他就匆匆挂断电话,一把抓过玄关桌上的车钥匙,高大的身影迅速消失在了沉沉的夜色里。

宋微夏眼里的光,在那一刻,彻底黯淡了下来。苦涩的味道,如同黄连水一般,从心底一直蔓延到舌尖。

自从薄以宸全面接手家族企业后,他就变得越来越忙,常常深夜才归家。

他们同床共枕的时间,也因此变得少之又少。

如今,这好不容易得来的亲密机会,又在转眼间化为了泡影。

她在原地失神地站了许久,直到身体感到一丝凉意,才缓缓弯下腰,捡起地上被他撕扯得凌乱的衣物。

就在她抱起他的西装外套,准备拿去盥洗室的时候,一张折叠起来的纸片,悄无声息地从他的西装内兜里滑落,掉在了地毯上。

宋微夏正要弯腰捡起,目光无意中扫过纸上的几个字后,瞳孔却猛然紧缩,心脏像是被一只巨手攥住,开始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

【孕检报告单】——那四个刺眼的黑体字,就这样毫无防备地,狠狠闯入了她的视线。

而在最下方的家属签字一栏上。

赫然写着——薄以宸,那三个她熟悉到刻入骨血的名字!

“嗡”的一声,她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什么也听不到了。

她颤抖着手,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将那张轻飘飘的孕检单捡了起来。

起初,宋微夏还在心里拼命地自我安慰,告诉自己这只是一个巧合,这个世界上同名同姓的人那么多。

可当她将那签名仔仔细细地看了无数遍后,再也无法自欺欺人。

从小到大,她的每一张成绩单,每一次家长会回执,都是薄以宸帮她签的字。

他的笔迹,龙飞凤舞,带着独有的风骨,她闭着眼睛都能描摹出来。

她突然就想起了某一次,婆婆在例行催生无果后,对她撂下的那句狠话:

“你要是实在生不出来,就别占着茅坑不拉屎!我让我儿子去找别人生,反正今年,我一定要抱到孙子!”

所以,薄以宸真的听从了他母亲的话,去找别的女人生孩子了吗?

这个念头刚一冒出来,宋微夏就立刻用力的摇头,想要将它甩出脑海。

怎么可能呢?

他那么爱自己。

当初婆婆提出这个荒唐建议时,他愤怒得几乎掀翻了整个客厅,指着他母亲的鼻子,一字一句地说:

“绝不可能!我薄以宸的孩子,只能从夏夏的肚子里生出来!”

那时的他,气得连薄父都指着他骂“混账东西”。

可是这张孕检单上,他那熟悉的签名又该如何解释?

在无尽的猜疑和痛苦的自我否定中,她拿出手机,想要打电话给他问个清楚。

可指尖即将按下的瞬间,她又想起了他刚才行色匆匆、满脸焦急离开的样子,万一他真的遇到了什么天大的急事……

最终,宋微-夏还是颓然地放下了手机,将那张薄薄的、却重若千斤的孕检单,收进了抽屉的最深处。

这一夜,她彻夜未眠,辗转反侧。

第三章:真相

因为整夜未眠,加上阳台的门没有关严实,吹了一夜的冷风,宋微夏在天蒙蒙亮时醒来,只觉得浑身滚烫,头痛欲裂,眼皮沉重得仿佛有千斤重,怎么都睁不开。

她凭着感觉,摸索着拿起枕边的手机,拨通了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

电话响了很久,自动挂断。

她又打。

一连十几通电话,那头始终无人接听。

就在她几乎要放弃,准备自己挣扎着下床找药时,电话终于通了。

她用尽力气,发出微弱的声音:“以宸”

“你哪位?”

电话接通后,一道娇俏又陌生的女声,带着一丝被吵醒的不悦,从听筒那头清晰地传来。

“咚”的一声,她的手机瞬间滑落,重重地砸在了地板上。

电话那头似乎也传来一阵手忙脚乱的混乱声,过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响起了薄以宸那熟悉又焦急的声音。

“乖乖?是你吗?乖乖?”

他一连叫了她好几声,她才仿佛从噩梦中惊醒,弯腰捡起冰凉的手机,用颤抖到几乎不成调的声音质问道:

“刚刚接电话的人是谁?”

薄以宸立刻矢口否认,语速极快地解释:“没谁,我刚才在开会谈项目,合作伙伴不小心拿错了我的手机,你千万别误会。”

不等她再次追问,他便立刻岔开了话题,语气里充满了关切:“怎么了?这么早找我,有什么事吗?”

宋微夏正要开口说自己发烧了,烧得很难受,问他能不能回来送自己去一趟医院。

“哎呀,好烫!”

就在这时,电话那头再次响起了那个女人的尖叫声。

紧接着,薄以宸的语气瞬间变得无比焦急,匆匆对她说道:“我这边还有点急事,先不说了,晚点打给你。”

电话被“嘟”的一声挂断了。

或许是发烧让人的情绪变得格外脆弱,一股排山倒海的委屈瞬间淹没了她的整个心脏。

他以前,是从来不会主动挂断她的电话的。

哪怕是在最紧急的跨国会议上,他也会耐心地把她哄好,确认她没事后才挂。

可如今

她在床上痛苦地蜷缩了好一会儿,才凭着最后的力气,跌跌撞撞地爬下床,从医药箱里翻出退烧药胡乱吞下,然后又再次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等宋微夏再次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医院洁白的病床上,手背上扎着冰冷的吊针。

一旁的薄以宸看到她醒来,紧绷了一天的俊脸终于有了一丝松动,他立刻将她紧紧地拥入怀中,声音里带着后怕:

“乖乖,你快吓死我了。”

原来,薄以宸挂断电话后,越想越不对劲,便给她回拨了电话,却发现她一直没有接听。

心底涌起不祥预感的他,立刻抛下一切,驱车赶回了别墅,一推开门,就看见她满脸通红地昏睡在床上,怎么叫都叫不醒,吓得他魂飞魄散,连忙将人送到了医院。

接下来的整整一天,他都寸步不离地守在她身边,为她端茶倒水,喂她吃饭喝粥,体贴入微,生怕她再有任何闪失。

看着他为自己忙前忙后、眼底布满红血丝的憔-悴模样,她冰冷的心不由得回暖了几分,觉得那个深爱着自己的男人,似乎又回来了。

可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又响了起来。

薄以宸拿着手机的手明显一顿,他下意识地看了她一眼,然后才转身,背对着她走到走廊去接电话。

这一次,病房的隔音效果似乎不是很好。

电话那头,隐隐约约传来一个撒娇的女声,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口吻:“我不管,我现在就要你过来陪我!”

“不然,我就带着你的儿子离家出走!你看我敢不敢?”

薄以宸的脸上不仅没有一丝一毫的不耐烦,反而露出了她从未见过的、宠溺又无奈的笑容,低声哄着对方:

“宝贝你别闹,我这边真的有点事,处理完了马上就过来陪你,好不好?”

或许是他太过于关注电话那头的人,以至于完全没有发现,他身后的病床上,那个他以为已经熟睡的女人,此刻正一脸震惊地望着他的背影。

宋微夏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那句话,如同晴天里的一道惊雷,狠狠劈在她的天灵盖上。

又好像是数九寒天里,一盆冰水从头到脚浇下,让她浑身上下的血液都在瞬间凝固,开始止不住地颤抖。

她刚刚听到了什么?

是她发烧烧出了幻觉吗?

带着薄以宸的儿子离家出走?

她瞬间就想起了抽屉里那张刺眼的孕检单,想起了他在公司楼梯口搀扶的那个孕妇,想起了在医院走廊里听到的那番炫耀

所有零碎的线索,在这一刻,终于拼凑成了一个完整而又残酷的真相。

她攥着被子的手越收越紧,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出青白色。

就在这时,病房的门再次被人推开。

她立刻条件反射般地闭上了眼睛,假装熟睡。

看到她安稳的“睡颜”,薄以宸似乎松了一口气。

他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然后便悄无声息地退出了病房。

下一秒,宋微夏猛地睁开双眼,眼中再无一丝睡意。

她发狠地一把拽掉手背上的吊针,连鞋都来不及穿,偷偷地跟在了他的身后。

看着他左拐右拐,熟门熟路地穿过走廊,最后停在了……妇产科的病房区。

就当她准备再跟近一点时,薄以宸已经迎向了一个从病房里走出来的年轻女孩,一把将对方紧紧地拥入怀中,低头用无比宠溺的语气轻哄道:“宝宝今天乖不乖,有没有闹妈妈?”

她瞬间瞪大了双眼,如遭雷击。

那个正在薄以宸怀里撒娇的女孩,也缓缓抬起了头。

似乎是感觉到了什么,女孩的目光,穿过人群,精准地落在了她的方向。

也正是在这一刻,宋微夏终于看清了那个女孩的模样。

那张脸,青春,娇嫩,带着一丝不谙世事的纯真像极了,年轻时候的她!

第四章:毁灭

那一瞬间,全世界的声音仿佛都被按下了静音键。

宋微夏感到一只无形的大手,正紧紧地、残忍地揪着她的心脏,仿佛要硬生生地将它从胸膛里扯出来,让她痛苦到无法呼吸。

她像一尊雕塑般被钉在了原地,双脚灌了铅一样沉重,眼睁睁地看着薄以宸抱着那个女孩哄了又哄,亲了又亲,最后两人边说边笑,亲密无间地消失在了走廊的尽头。

薄以宸,在外面有人了。

这是她脑海里,仅存的、唯一清晰的意识。

不知何时,窗外下起了倾盆大雨。

冰冷的雨点疯狂地砸在她的身上,很快就淋透了她单薄的病号服,她却像失去了所有知觉一样,跌跌撞撞地走在雨幕之中。

双眼空洞无神,脑海里如同放映机一般,循环播放着刚才那刺眼又残忍的一幕。

十二年,从懵懂的少女时代到如今,整整十二年的青春。

除去父母之外,薄以宸曾是这个世界上对她最好的人。

他的好,细致入微,无懈可击,好到她一度觉得,光是能遇到他,肯定就花光了自己这辈子所有的运气。

那个会在深夜里偷偷爬上她家窗台,只为送上一束沾着露水的玫瑰,眼里闪烁着自信光芒,说要永远对她好的少年。

那个在她被校外的小混混围堵时,毫不犹豫地将她死死护在身下,用自己瘦削的脊背替她挡下所有拳打脚踢的少年。

那个在婆婆用最恶毒的言语辱骂她时,坚定地将她挡在身后,宣布与全世界为敌的男人。

怎么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一想到,曾经那双只倒映着她身影的深邃眼眸,如今却温柔地注视着另一个人。

一想到,曾经只亲吻过她的薄唇,如今却在另一个女人的唇上缠绵。

一想到,那双只抚摸过她身体的宽厚大手,如今却在另一个女人身上游离。

她的胸口就传来一阵阵尖锐的剧痛,仿佛要将整颗心脏都撕成碎片。

别墅里没有开灯,压抑沉闷的黑暗,如同潮水般将那个蜷缩在地板上的瘦弱身影紧紧包裹。

可宋微夏像是失去了所有感知一样,只是麻木地滑动着手机屏幕,看着管家刚刚发给她的那一叠厚厚的资料。

原来,自从医生判定她“怀孕困难”之后,婆婆就从未放弃过让他另寻他法延续香火的念头。

薄以宸因为深爱着她,一次又一次地拒绝了母亲的荒唐要求。

直到最后,薄母开始用割腕自杀的方式来威胁他,一次,又一次,最后一次甚至浑身是血地倒在了浴缸里,差点就真的丢了性命。

于是,在巨大的痛苦与煎熬中,他妥协了。

他选择了付诗忆,这个与她有着八分相似,却出身底层、单纯好控制的女孩,作为代孕的工具。

薄以宸之所以选中她,一是因为付诗忆和她长得像,他幻想着生出来的孩子,也能有几分她的影子。

二是因为付诗忆家境贫寒,无权无势,事成之后,可以用一笔钱轻易打发掉。

最开始,薄以宸出于对她的爱和内心深处的愧疚,一直没有碰过付诗忆,只打算进行试管婴儿。

直到有一次,他被一个难缠的合作商在酒桌上灌得酩酊大醉。

酒精麻痹了神经,也模糊了现实。他错把前来照顾他的付诗忆,当成了她,一夜荒唐……

而那一晚,恰好是她的生日!

她的生日,她的丈夫,正和另一个女人在别的床上翻云覆雨!

宋微夏看着手机屏幕上的白纸黑字,突然神经质地又哭又笑起来,不知是在哭自己的愚蠢可怜,还是在笑他那所谓的、可笑又廉价的深情。

最开始,信誓旦旦地说没有孩子也毫无关系的人是他:

“乖乖,这辈子,我有你一个就足够了。”

可后来,为了一个所谓的“后代”,和别的女人滚上床单的,也是他。

薄以宸啊薄以宸,这就是你说的,爱我爱到,连命都可以不要?

如果他真的因为母亲的逼迫而坚持不住了,如果他真的那么渴望一个孩子,大可以坦坦荡荡地告诉她。

她虽然会心如刀割,但为了成全他,她会选择主动离婚,体面地退出他的世界。

可他千不该,万不该,不该一边用深情的假象麻痹着她,一边又心安理得地和别的女人生儿育女,创造出属于他们一家三口的新未来。

宋微夏颤抖着放下手机,缓缓抬头,环视着这个她与薄以宸亲手打造的“爱巢”。

这个家的每一个角落,都曾点点滴滴地装满了他们相爱的证据。

她还曾满眼幸福地对他说,等他们老了,就把这栋房子留给他们的孩子,让他们把这份幸福永远地延续下去。

可如今,这里的一切,都只让她觉得无比的讽刺和刺眼。

于是,她从储物间的工具箱里,拿出了一把沉重的羊角锤。

她走到客厅,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地砸向了墙上那副巨大的、承载了他们所有甜蜜的婚纱照!

“哐当——”

玻璃破碎的声音,尖锐而又清脆。

她砸向那些他们一起从世界各地淘回来的精致家具。

砸向那些薄以宸这些年来,在每一个纪念日送给她的、堆积如山的昂贵礼物。

砸碎!

将这一切虚伪的爱意与谎言,全部都砸得一干二净!

第五章:破碎的誓言

门锁转动的声音,在死寂的客厅里显得格外刺耳。

薄以宸推开门,眼前的景象让他如遭雷击。

整个空间仿佛经历了一场浩劫,狼藉满地。

昂贵的定制家具变成了支离破碎的木块,限量版的花瓶化为一地闪着寒光的瓷片,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绝望的破坏气息。

而在这一片废墟的中央,宋微夏孤零零地坐在冰冷的地板上,双臂紧紧抱着膝盖,将头深深埋入其中,像一只被世界遗弃的幼兽。

那一瞬间,所有质问的话语都堵在了薄以宸的喉咙里。

他甚至来不及去想这一切究竟是为何发生,满心满眼只剩下那个蜷缩的、脆弱的身影。

他几乎是冲刺着奔了过去,小心翼翼地将她拥入怀中。

“乖乖,怎么了?你有没有伤到自己?”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未经伪装的恐慌,眼底的关切与疼惜浓烈得几乎要溢出来。

这样深情的演绎,任谁看了,都无法将他和那个在外面留情的背叛者联系在一起。

宋微夏缓缓抬起头,泪痕斑驳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眼神空洞得可怕。

她静静地看了他几秒,然后用尽全身力气,一把将他推开。

那股力量带着彻骨的寒意,让薄以宸的心猛地一沉。

“付诗忆是谁?”

她的声音不大,却像一把淬了冰的利刃,精准地刺入他最心虚的地方。

薄以宸的瞳孔骤然收缩,连嘴唇都在瞬间失去了颜色,他几乎是本能地否认:

“什么付诗忆?我不认识这个人。”

听到这苍白的谎言,宋微夏竟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那笑意里充满了无尽的苦涩与嘲讽。

她从身旁拿起那张薄薄的纸,用颤抖的手指甩在他的胸口。

“不认识是吗?那这张孕检单上,为什么会签着你薄以宸的大名!”

那张纸轻飘飘的,却仿佛有千斤重,砸得他身体狠狠一颤,连呼吸都停滞了。

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辩解的声音:“乖乖,我……”

宋微夏却不想再听了。

她抬手,狠狠地抹去不断涌出的泪水,用一种近乎残忍的平静,一字一顿地宣告。

“薄以宸,我已经什么都知道了。别再用谎言侮辱我了,我们离婚吧。”

“离婚”两个字,像两颗子弹,瞬间击溃了他所有的镇定。

薄以宸彻底慌了手脚,他发疯似的再次抱住她,这一次的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她揉进骨血里,声音也带上了哀求的颤抖。

“我不同意离婚!夏夏,我不要离婚!”

宋微夏任由他抱着,心却像一块沉入海底的石头,再也泛不起半点涟漪。

她抬眸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朗面容,轻声说道:“可你已经脏了,薄以宸。我嫌脏。”

这三个字,比任何尖锐的指责都更能刺痛他。

他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那只是一次意外,夏夏,我发誓,我只碰过她那一次!我没有脏,我真的没有……”

“一次和一百次,有什么区别?”

她凄然一笑,打断了他的辩解,“你在我眼里,就是脏了。

你背叛的不是我一个人,是我们之间全部的感情,是我们曾经许下的每一个誓言!”

她终于耗尽了所有力气,疲惫地闭上了双眼:

“离婚吧,薄以宸。至少,让我们好聚好散,保留最后一点体面。”

“不!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夏夏,只要你不和我离婚,我什么都愿意为你做!”

他几乎是在乞求,姿态低到了尘埃里。

宋微夏缓缓地摇了摇头,眼底是化不开的悲哀,

“你的承诺,对我而言,已经一文不值了。我选择放过你,也请你,放过我。”

说完,她挣脱他的怀抱,决绝地转身,一步步走向门口。

看着她渐行渐远的背影,每一个步伐都像是踩在他的心尖上。

薄以宸颤抖的手指紧紧攥住胸口的衣料,仿佛想要通过物理的挤压来缓解那撕心裂肺的痛楚,却只感到痛苦在成倍地加剧。

“夏夏,”他用嘶哑的声音问道,

“你真的,非要用离开来惩罚我吗?”

没有回头,只有一个字穿过冰冷的空气,清晰地传到他耳边。

“是!”

她闭上眼,指甲深深嵌入掌心,用疼痛来压制那即将崩溃的情绪。

男人的最后一丝理智,也随着那个字彻底崩断。

他深吸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疯狂的偏执,朝一旁吓得噤若寒蝉的佣人厉声命令道:

“来人!把太太送回房间!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准放她出来,一步也不行!”

宋微夏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猛地回过头,死死地盯着他:“薄以宸,你疯了?你要囚禁我?”

他摇着头,一步步向她走来,眼神里充满了痛苦和挣扎:

“不,夏夏,这不是囚禁,我只是想让你冷静下来。我们都需要冷静。”

他试图去拉她的手,声音放得极度温柔,说出的话却无比残忍:

“夏夏,听话,好不好?她只是长得像你,等她把孩子生下来,那个孩子也会很像你。到时候,我会立刻把她送走,远远地送走,我们就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就像从前一样幸福地生活,好不好?”

这番话,如同天方夜谭,让宋微夏只觉得荒唐至极!

他和别的女人有了孩子,却让她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让她去抚养这个象征着背叛和耻辱的孩子?

她用一种看陌生人的眼神绝望地看着他:

“不可能了,薄以宸。从你和她有了那个孩子开始,我们就再也回不去了。”

这句话,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他心上。

薄以宸浑身剧震,脸色白得吓人,但他依旧固执地抓住最后一根稻草:

“没关系,夏夏,我们有一辈子的时间,我可以慢慢等,等到你原谅我。”

说完,他不再看她,直接挥了挥手,示意佣人立刻执行命令。

“看好太太,记住,除了我,谁也不准见她。”

第六章:燃烧的囚笼

自从被囚禁在这座华丽的牢笼里,宋微夏对薄以宸的最后一丝情意,也彻底被消磨干净,化为灰烬。

她望着窗外戒备森严的老宅,这里曾经是她最温暖的港湾,如今却成了禁锢她自由的囚笼。每一个角落,都站着面无表情的保镖,他们的存在,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自己已是笼中之鸟。

她想过无数种逃跑的方法,绝食、装病……

最成功的一次,是她买通了一个年轻的女佣,换上她的衣服,巧妙地混上了采购的车辆。

汽车缓缓驶向大门,自由的曙光仿佛就在眼前。

然而,就在车轮即将碾过门禁线的那一刻,一辆黑色的宾利以一种蛮横的姿态,猛地横在了车前,彻底堵死了她的去路。

车门打开,薄以宸迈着长腿,带着一身风雨欲来的气势,一步步走到她面前。

他敲了敲车窗,眼神深沉如海,语气却平静得可怕:“夏夏,我告诉过你,你逃不掉的。”

那一次的失败,让她明白,常规的方法根本无法摆脱这个男人的掌控。

于是,在又一个绝望的夜晚,走投无路的她,用一把大火,点燃了这座囚禁她的华美牢笼。

火光冲天而起,映红了半个夜空。

听到老宅起火的消息时,薄以宸还在市中心的顶层公寓里,耐着性子哄着正在闹脾气的付诗忆。

直到他答应拍下一条价值八千万的钻石项链作为补偿,那个女孩才终于破涕为笑,抱着他的脖子亲了好几下。

付诗忆心满意足地牵着他在沙发上坐下,兴致勃勃地一起翻看婴儿用品的图册,畅想着未来。就在这时,薄以宸的私人电话急促地响了起来。

看到来电显示后,他几乎是立刻推开了缠在他身上的付诗忆,快步走到阳台。

付诗忆好奇地想跟上去,却被他一个冰冷警告的眼神,死死地钉在了原地。

她只好愤愤地拿起沙发上的抱枕,用力捶打着,发泄着自己的不满。

透过玻璃门,她看到薄以宸的脸色在一瞬间变得惨白,然后他什么也来不及解释,抓起外套就匆匆往外走。

“你要去哪儿?”

付诗忆冲上去一把抱住他的手臂,立刻换上一副楚楚可怜的表情,

“宝宝今天好像特别舍不得爸爸,它不想你走……”

薄以宸心中焦躁如焚,不耐烦到了极点,但为了那个尚未出世的孩子——那个他用来挽回宋微夏的唯一筹码,他还是强压着火气,放柔了声音哄道:“

我有点急事必须去处理。你上次不是说喜欢拍卖会上的那对蓝宝石耳环吗?我已经让助理拍下来了,明天就送到你手上。”

一听到又有天价首饰即将到手,付诗忆的脸上立刻重新綻放出笑容,这才心满意足地松了手,目送他离开。

因为老宅被大火烧毁,宋微夏只能被暂时转移到一处更为偏僻的郊外别墅。

这里的防卫,比老宅更加森严。

当薄以宸再次见到她时,看到的是一个浑身带着好几处烧伤,却依旧眼神倔强的女人。

他心里积攒了一路的怒火与后怕,在看到她伤口的那一刻,尽数化为了一声无奈的叹息。

他小心翼翼地将人打横抱起,轻轻放在床上,亲自打开医药箱,用棉签蘸着药膏,为她涂抹伤处。

他的动作轻柔得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但药膏触碰到伤口,还是让她疼得皱起了眉,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立刻停下动作,凑过去轻轻地为她吹着伤口,眼里是毫不掩饰的心疼:“还疼吗?”

宋微夏没有回答,只是用那双清冷的眸子静静地看着他,然后一字一句地说道:

“疼!可我一点也不后悔。因为,这把火,是我亲手放的。”

薄以宸抬起头,眼中的痛楚几乎要满溢出来:“你就真的那么想离开我吗?”

“是,我就是想离开你,”

她迎着他的目光,毫不退缩,

“哪怕是死!”

“夏夏!”

听到那个“死”字,薄以宸再也控制不住情绪,痛苦几乎将他整个人淹没,

“别说这样的话,求你别这样说。你伤到自己,我比死还难受。”

他抓住她的手,声音嘶哑地恳求:

“我不爱她,我真的不爱她!夏夏,再等等我,求你再等等我好不好?一切都会回到从前的,我保证!”

说完,他仿佛无法再承受这样的对峙,猛地起身,摔门而去。临走前,他特意用冰冷的声音吩咐管家,将别墅的安保等级提到最高。

此后的整整三个月,薄以宸再也没有回来过。

他似乎想用这种冷处理的方式,给她一个教训,让她明白,她的反抗是徒劳的。

他开始带着付诗忆满世界地游玩,甚至默许她将两人的各种亲密照片上传到社交媒体。

照片上,在巴黎的铁塔下,两个人紧密地贴在一起,嘴对着嘴喂马卡龙;

在马尔代夫的海边,付诗忆穿着性感的比基尼,惬意地躺在他结实的大腿上,一只手还放肆地抚摸着他的腹肌,充满了炫耀的意味;

在昏暗暧昧的酒吧灯光下,两人双腿交缠,眼神迷离地对视。

一时间,网络上议论纷纷,无数不明真相的网友涌入付诗忆的评论区,疯狂地磕起了这对“神仙CP”,称她是“被薄总捧在手心里的公主”。

这些照片,自然也通过别墅里佣人的窃窃私语,传到了宋微夏的耳中。

若是从前,看到这些,她大概会心痛得哭上一整天。

可如今,她对薄以宸已经不抱有任何期望,心中只剩下早日离开这一个念头,所以对于这些刻意做给她看的“恩爱秀”,她早已心如止水,甚至觉得有些可笑。

而另一边,薄以宸久久等不到宋微夏的任何反应,心里开始变得无比焦灼。

按照他以往的经验,但凡他和别的女人有任何“亲密合照”曝光出来,

哪怕只是正常的商业应酬,宋微夏都会吃上好几天的醋,

第一时间气冲冲地出现在他面前,撅着嘴让他解释清楚。

所以他才如此笃定,用不了多久,宋微夏就会受不了这种刺激,会哭着打电话给他,会服软,会求他回去。

可他等了一个月,两个月,三个月……别说是人了,连一条质问的短信都没有收到。

他再也坐不住了,开始偷偷地回去。他不敢出现在她面前,只能在深夜里,悄悄坐在监控室,看着屏幕里的她。

然而,监控画面里的宋微夏,脸上没有丝毫的悲伤或嫉妒。

她安安静静地看书,或者自顾自地逗弄着管家养的小狗,仿佛他和付诗忆那些满天飞的绯闻,与她毫无关系。

她这种超乎寻常的平静,让薄以宸始料未及,心里像是被挖空了一块,痛苦不堪,却又无处发泄,只能在每一次的失望中,悻悻而归。

他不懂,他只是想让她吃醋,想让她在乎他,为什么她却能如此平静?

第七章:不速之客

对于薄以宸近乎反常的溺爱与纵容,被幸福冲昏了头脑的付诗忆并没有想太多,一门心思地沉浸在自己即将嫁入豪门的的美梦里。

毕竟在以前,他对她的“好”,更多是看在肚子里这个孩子的面子上,带着一种公事公办的疏离,从未允许她如此大张旗鼓地在公众面前“秀恩爱”。

眼见她如此“得宠”,那些从前瞧不起她的所谓名媛闺蜜们,又一个个削尖了脑袋上赶着来巴结讨好她。

“诗忆,薄总现在这么宠你,你又有孩子这个王牌在手,看来你坐上薄太太这个位置,真是指日可待了!”

“是啊是啊,诗忆,等以后你真成了薄太太,可千万别忘了我们这群好姐妹啊!”

在闺蜜们一声声的吹捧中,付诗忆整个人也开始变得骄纵蛮横起来,对薄以宸的依恋也变本加厉,几乎到了寸步不离的地步。

也正是因为这种过度的黏人,她才敏锐地发现了一个问题:

几乎每一天,薄以宸都会趁着她深夜睡着之后,独自开车前往郊外的那栋别墅。

然后在第二天清晨,又带着一脸的疲惫和阴沉回来。

虽然薄以宸以前也会回家,但回的是那栋人尽皆知的薄家老宅,而不是这个神秘的郊外别墅。

在强烈的好奇心驱使下,她终于在一个早晨,忍不住装作不经意地开口问他:

“以宸,你每天晚上都去郊外别墅,是去做什么啊?”

话音刚落,薄以宸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用一种带着警告的眼神看着她:

“不该你问的,别多问。”

在他的眼里,她不过是一个替宋微夏怀孕的工具人,一个行走的子宫。

她的任务就是安安分分地生下孩子,没有资格,也不需要知道这么多。

可女人的第六感总是异常敏锐。他越是这样讳莫如深,付诗忆的心里就越是疑云丛生。

他天天晚上都要去那栋别墅,除了金屋藏娇,她再也想不到还有什么能如此吸引他。

一想到薄以宸有可能在里面养了别的女人,一股混杂着嫉妒与愤怒的火焰,瞬间在付诗忆的心里熊熊燃起。

能从万千女人中脱颖而出,成功勾引到薄以宸,她的心机和手段自然不容小觑。

如今眼看着自己就要飞上枝头变凤凰,成为人人艳羡的薄太太,居然有人敢在这个节骨眼上跳出来抢她的位置,简直是自寻死路!

她当即便想冲过去一探究竟,但刚走到门口,又不知想到了什么,脚步猛地一顿。

薄以宸虽然宠爱她,但他也有自己的底线,那就是绝对不允许她踏足他禁止的地方。

她的闺蜜们却满不在乎地在一旁煽风点火:

“诗忆,你怕什么呀?你现在可是未来的薄太太,肚子里还怀着薄家的金孙呢,整个薄家将来都是你的,还有什么地方是你不能去的?”

“就是啊,说不定是哪个不长眼的,想趁你怀孕的时候上位呢!这种事可不能忍,必须得给她点颜色看看!”

付诗忆成功被说服了。

在闺蜜们的怂恿下,她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地驱车来到了那栋神秘的郊外别墅。

此刻的别墅里,宋微夏正在午睡,朦胧中,远远就听见外面传来一阵嘈杂的喧闹声。

“以宸天天都往这里跑,我今天倒要亲眼看看,这别墅里到底藏了哪个!”

一个女人尖锐又嚣张的声音划破了午后的宁静。

门口的保镖一脸为难地拦着她们:“付小姐,薄总吩咐过,除了他以外,任何人都不能进去。”

“有什么不能进的!”付诗忆的闺蜜上前一步,指着保镖的鼻子骂道。

“你知道我们诗忆是谁吗?她肚子里怀的可是薄总的儿子!敢不让她进去,小心薄总知道了扒了你们的皮!”

“就是,一群没长眼睛的狗东西!”

付诗忆冷哼一声,高傲地抬起下巴。

她想起上一次参加宴会,有人不小心用酒杯划伤了她的手背,薄以宸当场就让对方倾家荡产。

这一次,区区一个小保镖也敢拦她的路,除非他是不想活了。

最终,在付诗忆即将发火的威胁下,保镖们再三犹豫,还是选择了退让,打开了别墅的大门。

门被推开的那一刻,一张与付诗忆有着八分相似的脸,就这样毫无预兆地映入了她的眼帘。

付诗忆整个人,瞬间僵在了原地。

第八章:荒谬的替身

不只是她,她身后的那群闺蜜也全都惊呆了。

“天啊,诗忆,这个女她跟你长得也太像了吧!”

“什么像啊,依我看,这根本就是照着我们诗忆的脸去整的吧?现在的女人为了上位,真是脸都不要了!”

“我看就是!肯定是!”

闺蜜们的议论,像是一把火,瞬间点燃了付诗忆心中的猜忌和怒火。

她眼睛一竖,所有的震惊和疑惑都化为了刻骨的怨毒。

还不等宋微夏从睡梦中完全清醒过来,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一个响亮的耳光就猛地扇到了她的脸上。

“啪!”的一声脆响,在空旷的客厅里回荡。

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力道十足,打得宋微夏脑袋嗡的一声,半边脸颊瞬间又红又肿,火辣辣地疼。

付诗忆却已经撸起了袖子,像个捉奸的泼妇,居高临下地指着她骂道:

“哪里来的贱女人,竟然敢整成我的样子!是不是看我最近深得宠爱,就躲在背后动些歪脑筋,妄图取代我的位置?”

“我告诉你,做梦!薄太太的位置永远只能是我一个人的!今天我就要让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冒牌货知道,勾引薄以宸是个什么下场!”

直到这一刻,宋微夏才彻底反应过来。看着眼前这张和自己极为相似,却充满了嚣张和恶毒的脸,她立刻明白,这大概就是薄以宸找的那个“替身”了。

看来,薄以宸从未向她透露过自己的存在。

所以这个女人才会理直气壮地闯进来,把自己当成和她争夺薄太太位置的假想敌。

宋微夏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屈辱和怒火,刚要开口解释,付诗忆却猛地一脚踢在了她的膝盖弯处。

她猝不及防,痛得瞬间失去平衡,狼狈地跪倒在地。

她试图反抗,付诗忆的那几个闺蜜却立刻蜂拥而上,死死地按住了她的肩膀和手臂,让她动弹不得。

“我就说以宸为什么天天晚上都要出门,原来都是为了你这个不要脸的贱女人!”

“你一定是早就打听清楚了,知道以宸爱我爱得不能自拔,所以才故意整成我这张脸来吸引他的注意,对不对!你可真是下贱!”

听着这些颠倒黑白的污蔑,宋微夏觉得可笑至极。

但看着她那一无所知的样子,知道她也是被蒙骗的可怜人,宋微夏还是强压着火气,冷声劝她:

“我劝你最好现在就带着你的人离开。否则等薄以宸回来,他绝对不会放过你。”

她本是好言相劝,谁曾想,付诗忆听完后,却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捂着肚子夸张地大笑了起来。

“他不会放过我?哈哈哈哈!真是笑死个人了!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让以宸不放过我?”

她像是炫耀一般,轻轻抚摸着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满脸得意:

“你知道他有多爱我吗?你知道我肚子里怀着他的孩子吗?

别说我只是教训教训你,就算我今天把你弄死在这里,他也只会宠溺地摸着我的头,帮我处理好一切后事。

与其在这里担心我,现在,你还是先担心担心你自己吧!”

宋微夏看着她那疯狂而笃定的目光,心里骤然一紧:“你到底想干什么?”

付诗忆一把揪住她的头发,迫使她抬起头,专注地、带着一丝玩味地上下打量了她几眼,随即莞尔一笑,那笑容里却充满了令人不寒而栗的恶毒和阴森。

“你这张脸,整的确实不错,连我这个正主都差点分辨不出来。”

“不过很快,它就不是你的了。”

说着,她用她那留着尖长指甲的手,狠狠地插进了宋微夏的脸颊!

“啊——”

剧痛传来,宋微夏感到自己的皮肉仿佛正在被一缕缕地撕开,那种痛苦如同千钧重担,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她拼命地挣扎着,可被好几个人强行压制着的她,所有反抗都显得那么徒劳。

她只能眼睁睁地感受着脸上的皮肉被付诗忆的指甲一点一点地撕扯开,温热的鲜血顺着她的指甲缝,一滴滴地往下流。

付诗忆的那几个闺蜜更是紧接着蜂拥而上,对着她被按在地上的身体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剧烈的疼痛,从四面八方袭来,几乎让她浑身麻痹,意识都开始涣散。

看着她在地上痛得蜷缩起身体,像一只垂死的虾米,付诗忆满意地勾了勾唇。

在极度的痛苦和屈辱中,宋微夏终于忍不住用尽全力大喊:

“你弄错了!我不是勾引薄以宸的女人!我是薄太太,是他明媒正娶、堂堂正正娶回家的夫人!”

闻言,那几个正在施暴的闺蜜动作一顿,随即爆发出更加响亮的嘲笑声。

付诗忆也收回了手,捂住自己的肚子,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你是他的夫人?哈哈!那我又是谁?”

“就是就是!这女人怕不是疯了吧!”

“我们可从来没听说过薄总结了婚。诗忆,她这是想当薄太太想疯了,开始说胡话了!”几个闺蜜立刻跟着附和。

付诗忆擦掉笑出的眼泪,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极尽讽刺地看着她。

“真是笑死我了,你想爬上以宸的床就直说,犯不着用这种谎言来抬高自己。小心我把这话告诉以宸,让他亲手扒了你的皮!”

“还说什么你是以宸的夫人!”

“大白天的,做什么白日梦呢?”

宋微夏艰难地抬起头,看着眼前这张与自己相似却又截然不同的脸。

当年和薄以宸结婚的时候,因为她生性低调,不喜张扬,所以他们的婚礼办得极为私密,除了圈子里最亲近的一些人,外界几乎很少有人知道她是薄以宸的太太。

谁能想到,当初为了保护隐私的选择,如今却成了别人否定她身份、羞辱她的证据。

再加上这几个月,薄以宸为了气她,故意和付诗忆拍了那么多以假乱真的亲密照,无疑是亲手将付诗忆推到了“准薄太太”的位置上,让外界都以为,这才是他真正想娶的人。

只是,眼前这个女人怎么也不动脑子想想,她一个家世普通的女孩,和富可敌国的薄以宸门不当户不对,他又怎么会在万千人海中偏偏挑中了她,还让她这么轻易地怀上他的孩子?

宋微夏的双手在身侧渐渐攥紧成拳,她挣扎着想要爬起来,

“我说的都是真的!我真的是薄太太!不信的话,你现在就给薄以宸打电话!”

话音未落,付诗忆便一脚踩在了她的手背上,尖细的高跟鞋跟,重重地碾压着她的指骨。

“还装!你还给我装!”

“看来刚才给你的教训,还远远不够啊!”

她环顾四周,眼中闪过一丝狠戾,“来人,去厨房,给我拿把最锋利的刀来!我倒要看看,这个贱人的嘴,到底能硬到什么时候!”

第九章:地狱的回响

刀,很快就拿来了。

那是一把闪着森然寒光的水果刀。

看着付诗忆手里那锋利反光的刀刃,一股彻骨的寒意从宋微夏的背脊瞬间窜遍全身。

“你要干什么?”

她惊恐地想大喊,可喉咙里发出的却是暗哑破碎的气声。

她想逃,却被几个女人死死地按住了肩膀和四肢,动弹不得。

她像一条被钉在砧板上的鱼,绝望无助地被压在冰冷的地板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付诗忆捏着那把刀,带着残忍的笑容,一步步地朝她逼近。

“干什么?当然是毁了你这张引以为傲的脸了!”

付诗忆在她面前蹲下,用刀尖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再顶着一张和我相似的脸,到处招摇撞骗!”

话音落下的瞬间,付诗忆的眼神陡然变得狠戾,她用尽了十足的力气,握着刀柄,重重地往宋微夏的脸上一划!

“啊——!”

刀刃划开皮肉,伤口深可见骨,剧痛瞬间炸开。她再也忍不住,发出了凄厉的痛嚎。

可这仅仅只是开始。

下一秒,付诗忆的第二刀,就再次朝着她划了过来。

整整五十二刀。

宋微夏的哀嚎声从一开始的尖锐,到后来的嘶哑,再到最后的微弱。

这群丧失了人性的女人,却没有片刻的留情。

她能清楚地听见刀刃划过自己皮肉时,那令人牙酸的“滋啦”声。

她能清楚地感觉到温热的血液,是如何顺着脸颊的轮廓,蜿蜒而下,浸湿了她的头发和衣领。

她还能清楚地看见,眼前那几个女人脸上,狰狞而恐怖的、因为施虐而兴奋的笑容……

空气中,浓郁的血腥味令人作呕。她的整张脸早已变得血肉模糊,不成人形,周身因为剧痛而不由自主地痉挛起来。

付诗忆看着自己的“杰作”,似乎还觉得不解气。她让一个闺蜜跑去厨房,用最辣的朝天椒,自制了一大桶辣椒水。

然后,她们几个人合力,将宋微夏整张血肉淋漓的脸,狠狠地按进了那桶辣椒水里!

“啊啊啊啊——!”

那一瞬间,宋微夏爆发出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尖锐凄厉的嚎叫。

那种灼烧般的剧痛,仿佛有无数根烧红的钢针在同时刺穿她的血肉和神经。

那声音就像一双无形的大手,死死地扼住了在场每一个人的心脏,凄惨得不似人声。

痛,好痛……痛到极致,连呼吸都变成了一种酷刑。

可付诗忆却在一旁放肆地尖笑着,面露疯狂。

她甚至还拿出手机,对着宋微夏这副惨状,不断地拍着照片和视频。

“哈哈哈哈,快看看你现在这副鬼样子,简直比下水道里的老鼠还恶心,像条狗一样!”

“你如今这副模样,整张脸都毁了,我看你还怎么敢去勾引以宸!”

宋微夏张了张嘴,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像是一滩烂泥,无力地躺在血泊之中,气息奄奄,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

几个闺蜜凑上前,只隐隐约约听到她用气若游丝的声音在说:“你们会后悔的……”

看到她这副濒死的惨状,终于有人开始害怕了,

“诗忆,我们是不是闹得有点太大了?薄总知道了,不会怪罪我们吧?”

付诗忆冷笑一声,双手环胸,好整以暇地欣赏着这一切,毫不在意道:

“怪罪什么?以宸那么喜欢我,怎么可能因为这点小事就怪罪我?

更何况,我还怀着他的孩子呢,这就相当于一道免死金牌!你们难道忘了,之前他有多在意我了吗?”

闺蜜们一想也是,便连连应是,心里的担忧也消散了。

付诗忆走上前,用鞋尖踢了一下躺在地上犹如死狗的宋微夏,

“我警告你,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让以宸心动的,你还是趁早死了那份想上位的心吧。”

她顿了顿,脸上露出一抹恶毒的笑容。

“既然你这么缺男人,那我就好心,赏你几个男人尝尝。”

说完,付诗忆打了个电话,叫来了几个在附近天桥下流浪的乞丐。

看着那几个满口黄牙、浑身散发着恶臭的乞丐,付诗忆满意地笑了笑,伸出涂着精致指甲油的手,指着地上那个浑身是血、一动不动的女人,对他们说:

“喏,她是你们的了。”

“虽然脸是不能看了,但身材还是不错的。随你们怎么玩,只要别把人弄死就行。”

几个乞丐常年流浪,好多年都没碰过女人,哪里还顾得上嫌弃宋微夏是死是活。

他们看着地上那个虽然满脸是血,但身段依旧曼妙的女人,口水都快流下来了,眼中冒出饿狼般的绿光,猛地朝宋微夏扑了过去。

“嘶啦——”

她身上那件昂贵的连衣裙,瞬间被撕得粉碎。

看着那光洁如滑的玉体,他们的眼睛里充满了贪婪和欲望。

几个人争先恐后地朝她身上摸去,不住地用他们那肮脏的嘴巴,舔舐着她冰冷的皮肤。

宋微夏已经无力挣扎,只能像一条离了水的死鱼一样,绝望地躺在地上,任由这些肮脏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

他们的手越来越放肆,渐渐地,朝她身下最私密的地方探去……

模模糊糊间,她的思绪仿佛飘回了那个遥远的夏天。

那年她十六岁,为了给他摘一朵开得最高的栀子花,从墙上跳下来时,不小心磨破了膝盖。

那只是一丝丝的血迹,却让那个眼里心里全是她的少年,急得红了眼眶。

少年满是心疼地用棉签给她上药,一边上药,一边小心翼翼地用嘴吹着伤口,生怕弄疼了她。

“乖乖,从今以后,不要再让自己受伤了。你疼,我比你更疼。”

一滴滚烫的泪水,从她已经肿得睁不开的眼角滑落,流经那些狰狞可怖的伤口,和血水混在一起,最后悄无声息地消失在地板上。

薄以宸,这就是你想要看到的结果,是吗?

她全身的衣服都被撕得粉碎,身上所有的地方,都被那些乞丐肮脏的唇舌亵渎了个遍。

就在其中一个乞丐脱了裤子,即将要进入她身体的那一刻……

她感到自己的气管在不断地痉挛,几乎快要呼吸不过来。

在彻底的绝望中,她准备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咬舌自尽。

也就在这同一时刻,别墅那扇沉重的大门,被人从外面猛地一脚踹开!

“砰——”的一声巨响。

一道冰冷如刀锋的声音,裹挟着雷霆之怒,响彻整个大厅。

来源:皮卡丘故事汇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