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父卖艺把我养大,20年后我荣升上校,婚礼上岳母看到养父却慌了神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10-10 09:10 1

摘要:创作声明: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图片和文字均不涉及真实人物和事件。

文:卡西莫多的故事

创作声明: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图片和文字均不涉及真实人物和事件。

“方远,你养父来了。”身旁的战友轻声提醒我。

我迅速转身,目光穿过人群,落在了那个熟悉的身影上。

他拄着拐杖,步履虽缓,却依旧坚定。

“爸!”我快步迎上前,声音有些哽咽。

可当岳母看见养父后却面色惨白,双手颤抖,就连她手中的玻璃杯都差点摔落在地。。

“怎么了,妈?”程清担忧地问道。

岳母却始终没有回答,只是死死地盯着我的养父,嘴唇微微颤抖,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无法开口。

我心中隐隐感到一丝不安,仿佛有什么深藏已久的秘密即将被揭开。

1985年的深冬,北方小城的天空下着鹅毛大雪,寒风呼啸。

我的养父方仁德,曾是一名退役的工程兵。

他因一次意外失去了右腿,只能靠一根简陋的木拐杖支撑身体,沿街乞讨为生。

那天晚上,风雪交加,街上几乎没有行人,他蜷缩在一家店铺的屋檐下避风雪。

就在他准备收拾行囊回到自己那个破旧的小屋时,一阵微弱的婴儿啼哭声引起了他的注意。

"谁家的孩子?"方仁德警觉地环顾四周,声音却被风声淹没。

他拄着拐杖,艰难地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挪动。

在一处墙角的雪堆旁,他发现了一个用薄被裹着的婴儿。

婴儿的脸冻得通红,啼哭声已经变得微弱。

旁边放着一块布条,上面潦草地写着"无力抚养"四个字。

方仁德伸手触碰婴儿的脸,冰凉的触感让他心头一震。

"这么冷的天,怎么能把孩子丢在这里?"他自言自语道,随即脱下自己仅有的一件破旧棉袄,小心翼翼地裹住婴儿。

就在这时,一个戴着围巾的女人出现在他身后,声音带着一丝急促:"老人家,这孩子不是你的,别多管闲事。"

方仁德转过身,借着微弱的路灯,他看到女人的眼睛里充满了矛盾和痛苦。

"你是孩子的母亲?"方仁德问道。

女人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神情复杂。

她从口袋里掏出一叠钱塞到方仁德手中:"把孩子送到福利院去,或者交给有钱人家,别留在自己身边。你一个残疾乞丐,怎么养得活他?"

方仁德看了看怀中的婴儿,又看了看手中的钱,最终将钱递回给女人:"我虽然是个乞丐,但我曾经也是个军人。我不能见死不救,更不能拿这种钱。"

女人的眼中闪过一丝泪光,最终转身消失在风雪中。

方仁德抱着婴儿,一瘸一拐地返回自己的小屋。

那是一间废弃工厂角落的杂物间,虽然简陋,但好歹能遮风挡雨。

他用烧热的水给婴儿擦拭身体,又用自己积攒的一点干粮泡水喂养。

"既然我们有缘,我就收养你吧。"方仁德轻声对婴儿说,"我给你取名方远,希望你将来能走得更远,比我这辈子走过的路都远。"

他将婴儿紧紧抱在怀里,心中暗自发誓,即使自己需要继续乞讨,也要把这个孩子养大成人。

而我,就是那个被遗弃的婴儿。

02

接下来的日子,方仁德一手拄着拐杖,一手抱着我,在街头卖艺。

他表演一些简单的杂技,这是他在部队时学的一点小技能。

有人看到他带着婴儿,都会劝他:"老方,你一个人都自顾不暇,怎么还收养孩子?不如送到福利院,那里条件好。"

方仁德总是摇头:"我答应过要照顾他,就一定会做到。"

冬去春来,我渐渐长大。

方仁德省吃俭用,甚至宁愿自己饿肚子,也要确保我有足够的食物。

他不识字,但从小就教我认字,从街头捡来的废报纸和书籍中学习。

我三岁那年的冬天,突发高烧。

方仁德背着我,拄着拐杖,在漫天风雪中走了十几里路,来到镇上唯一的诊所。

"医生,求求你救救我儿子!"方仁德跪在医生面前,声音颤抖。

医生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方仁德破旧的衣服和独腿,眼中闪过一丝怜悯:"起来吧,我来看看孩子。"

检查后,医生诊断我是严重的肺炎,需要住院治疗。

方仁德掏出所有积蓄,却远远不够。

"钱不够,但治疗不能等。"医生叹了口气,"这样吧,药费我先垫付,等孩子好了再说。"

那次住院,方仁德寸步不离地守在我身边,每天为我擦洗身体,喂我吃药。

夜深人静时,我常常听到他小声的抽泣和祈祷。

"老天保佑,让方远平安长大吧,我可以少活几年..."

后来,我慢慢恢复了健康。

医生本打算免除我们的医药费,但方仁德坚持要还。

他在医院附近找了份扫地的工作,一点一点还清了债务。

村里人对我们的态度复杂。

有人嘲笑方仁德的残疾和乞丐身份,也有孩子对我投来异样的目光,叫我"乞丐的儿子"。

但也有善良的村民,比如李奶奶会偷偷给我送些旧衣服和点心,张叔叔会在方仁德外出时帮忙照看我。

渐渐地,我开始上学。

方仁德想尽办法凑齐学费,还给我买了新书包和文具。

"方远,你一定要好好学习。"他经常对我说,"知识能改变命运,只有读书,你才能走出这里,不像我这样一辈子困在命运的牢笼里。"

我点头答应,暗自发誓一定不会辜负养父的期望。

在学校,我比其他孩子更加刻苦。

清晨,当同学们还在睡梦中时,我已经起床背书;放学后,当同学们欢笑着去玩耍时,我匆匆赶回家帮方仁德分担家务。

十二岁那年,我获得了全校第一的成绩。

校长亲自来家访,鼓励方仁德继续支持我读书。

"你儿子很有出息,将来一定能考上好大学。"校长说。

方仁德听后,眼中泛着泪光,嘴角却挂着骄傲的笑容。

那一刻,我感到所有的艰辛都是值得的。

"爸,我想参军。"十五岁那年,我对方仁德说出了自己的梦想。

方仁德愣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不舍,但很快又充满了理解和支持:"好,参军好。军人保家卫国,是最光荣的职业。"

从那天起,我更加刻苦地锻炼身体和学习。

每天清晨,我会沿着村子跑步;每个周末,我会做各种体能训练;晚上,我会在油灯下努力学习,为参军做准备。

方仁德虽然残疾,但仍教我一些军人的基本素养和生存技能。

他告诉我军队中的规矩和纪律,教我如何在艰苦环境中生存,如何保持坚韧不拔的意志。

"军人,首先要有一颗忠诚的心和钢铁般的意志。"他常说,"无论遇到什么困难,都不能轻言放弃。"

这些话深深刻在我的心中,成为我一生的座右铭。

十八岁那年,我如愿考入军校。

离别那天,方仁德强忍泪水,送我到村口。

"爸,等我有出息了,一定让您过上好日子。"我紧紧抱住他瘦弱的身躯。

方仁德拍拍我的肩膀:"好好训练,好好学习,别惦记家里。我会照顾好自己。"

军校生活严格而充实。

我比其他同学更加珍惜这来之不易的机会,每天都以最高标准要求自己。

训练场上,我永远冲在最前;课堂上,我总是认真记录每一个细节;休息时间,我会阅读大量军事书籍,拓展知识面。

教官常说:"方远这孩子,有一股子不服输的劲儿,是块当兵的料。"

四年军校生活,我以优异的成绩毕业,被分配到边疆某部队。

初入部队,我从最基层做起,任劳任怨,很快赢得了战友们的尊重和上级的赏识。

在一次边境冲突中,我带领小队成功解救了被困的战友,立下战功,被提拔为排长。

此后,我多次参与重要任务,屡立战功,军衔也逐步提升。

每次探亲假,我都会省吃俭用,给方仁德买些礼物。

尽管我的工资不高,但我总想让他过得更好一些。

"爸,我给您买了新衣服和补品,您一定要保重身体。"我每次回家都会说。

方仁德总是心疼地说:"你自己留着用吧,我什么都不缺。"

但我知道,他只是不想让我担心。

他的小屋依旧简陋,生活依旧艰难。

我暗下决心,一定要尽快改善他的生活条件。

04

军旅生涯的第十年,我因在一次重大军事演习中的出色表现,被破格提升为上校。

这个消息传来时,我第一时间给方仁德打电话。

"爸,我升上校了!"我激动地说。

电话那头,方仁德沉默了一会儿,随后传来抽泣声:"好,好啊...你妈要是知道了,也会很高兴..."

我愣住了,这是方仁德第一次提到我的生母。

但我没有追问,只是轻声说:"爸,这都是您教育的结果。"

同年,我在军医院认识了护士程清。

她温柔贤惠,工作认真负责。

在一次照顾伤员的任务中,我们相识并慢慢熟悉。

程清出身于军人家庭,父亲程永和是军区某部门的负责人,母亲赵玉兰出身书香门第,曾是大学教授。

我们的恋情发展得很顺利,半年后,我向程清求婚。

她欣然接受,但提出要先带我回家见父母。

"我爸妈思想有点传统,特别是我妈,对我未来的另一半要求很高。"程清有些担忧地说。

我点头表示理解:"我会尽力给他们留下好印象。"

见家长那天,我精心准备,穿上最正式的军装,带上精心挑选的礼物。

程永和为人随和,很快就接受了我;但赵玉兰却显得有些拘谨,不时用探询的目光打量我。

"方上校,听说你是从农村出来的?"赵玉兰问道。

我如实回答:"是的,阿姨。我出生在北方一个小村庄,是我养父一手把我抚养长大的。"

"养父?"赵玉兰的表情微微变化,"你亲生父母呢?"

我摇摇头:"我是被遗弃的孩子,从小就跟着养父生活。"

赵玉兰的手微微颤抖,但很快恢复正常:"这样啊...你养父一定很了不起,能把你教育得这么好。"

虽然有些小插曲,但整体来说,见面算是顺利。

程清的父母同意了我们的婚事,并决定在军区礼堂举办婚礼。

婚礼前夕,我给方仁德打电话,邀请他参加。

"爸,后天就是我结婚的日子,您一定要来。"我说。

方仁德在电话那头迟疑了一下:"孩子,你现在是上校了,我这样的人去参加你的婚礼,会不会不合适?"

我坚定地说:"爸,您是我最重要的亲人,没有您就没有今天的我。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我方远有一个伟大的父亲!"

最终,方仁德答应了。

他说会穿上珍藏多年的那套旧军装来参加婚礼。

婚礼当天,军区礼堂布置得庄严而喜庆。

来宾陆续到达,我和程清站在门口迎接。

当方仁德出现在门口时,我的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他穿着那套陈旧但整洁的军装,拄着拐杖,缓缓走来。

虽然岁月在他脸上刻下了深深的皱纹,但他的眼神依旧坚定有力。

"爸!"我快步上前,扶住他的手臂。

方仁德看着我,脸上满是骄傲:"孩子,今天你真帅。"

就在这时,程清轻轻拉了拉她母亲的衣袖:"妈,他来了。"

赵玉兰转过身,笑容在看到方仁德的瞬间凝固。

她的脸色变得惨白,双手不受控制地颤抖,仿佛见到了什么可怕的事物。

"你..."赵玉兰的嘴唇嗫嚅着,却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程永和察觉到妻子的异样,连忙扶住她:"怎么了?不舒服吗?"

赵玉兰摇摇头,强撑着恢复镇定:"没事,可能是有点累了。"

但我注意到,她的目光一直在躲避方仁德,似乎不敢直视他。

方仁德也发现了这一点,他的表情复杂,但很快恢复平静,只是握着拐杖的手微微用力,指节泛白。

婚礼开始后,赵玉兰的状态越来越不对劲。

她频频失神,几次想要离开礼堂,都被程永和拦下。

程清也注意到了母亲的异常,不时投来关切的目光。

我的心中升起一丝不安,但婚礼流程已经开始,我不得不按计划进行。

交换戒指时,我看向台下的方仁德,他正微笑着注视着我,眼中满是慈爱和祝福。

那一刻,我感到无比幸福和满足。

婚礼结束后,宾客们纷纷上前祝贺。

赵玉兰却找借口离开了礼堂,程永和紧随其后。

程清担忧地看着父母离去的背影,但还是留下来和我一起招待宾客。

半小时后,程永和回来了,脸色凝重。

他悄悄对我和程清说:"你们先招待宾客,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你们谈。"

宾客散去后,程永和将我们带到一个安静的房间。

赵玉兰已经在那里等候,眼睛红肿,显然刚刚哭过。

"妈,到底怎么了?"程清急切地问道。

赵玉兰深呼一口气,颤抖着开口:"方远,你知道自己的身世吗?"

我点点头:"我是被遗弃的孩子,是我养父在雪地里发现我的。"

这时,赵玉兰却突然声音哽咽,随即她说了一句让我彻底崩溃的话...

"不,不仅仅是这样...""二十年前,我...我生了一个孩子,但因为家族的压力和当时的复杂情况,我不得不放弃他..."

我的心猛地一震,隐约明白了什么,但不敢确信。

"那个孩子,就是你。"赵玉兰终于说出了这个隐藏多年的秘密。

06

房间里一片寂静,所有人都沉浸在这个突如其来的真相中。

程清惊讶地看着我,又看看母亲,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程永和也是一脸震惊,显然他也是第一次听说这件事。

"这...这怎么可能?"我艰难地开口,心中翻涌着各种情绪——震惊、疑惑、愤怒、悲伤...

赵玉兰抹去眼泪,声音颤抖:"二十年前,我刚刚大学毕业,认识了一个军官。我们相爱了,但我的家人坚决反对这段感情。后来,我发现自己怀孕了,但那时军官已经被调往边疆。我的父母得知后,逼我放弃孩子..."

"你就这样把我丢在雪地里?"我的声音中充满了痛苦和怒意。

赵玉兰痛苦地点点头:"我当时太年轻,太软弱,没有勇气违抗家人的意愿。后来,我认识了程永和,组建了新的家庭...但我从来没有忘记过你,每年冬天,我都会去那个地方看一看,希望能得到你的消息..."

我突然想起了那个父亲提起过的那个神秘女子,她在风雪中试图劝说方仁德不要收养我。

"是你,对吗?那天在雪地里,试图给方仁德钱,让他把我送走的人是你?"

赵玉兰点点头,泪水不断流下:"是我...我怕他无法给你提供良好的生活,但他拒绝了...后来我远远地关注过你们几次,看到他虽然生活艰难,但对你很好,我就放心了一些..."

程永和一直沉默着,此刻终于开口:"所以,方上校是你的亲生儿子?那他的生父是谁?"

赵玉兰低下头:"他父亲是个军官,名叫林志军...后来在边境牺牲了..."

我的心如同被刀绞一般疼痛。

原来,我的生父也是军人,难怪我从小就对军队有特殊的向往。

就在这时,房门被轻轻推开,方仁德拄着拐杖站在门口。

"爸..."我看着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方仁德缓缓走进来,面对赵玉兰,平静地说:"其实,我早就猜到了一些。"

所有人都惊讶地看着他。

"当年那块布条上的字迹,和后来你给我的钱上留下的字迹很像。"方仁德继续说,"再加上你几次远远地观察我们...我大概猜到了你的身份。"

赵玉兰跪在方仁德面前,声音哽咽:"老人家,我对不起你,更对不起方远...请你原谅我..."

方仁德摇摇头:"我没有资格原谅你,这是方远自己的事。我只是个养父,做了我应该做的事。"

我站在那里,内心翻腾着复杂的情绪。

一方面,我对赵玉兰遗弃我的行为感到愤怒和伤心;另一方面,我又理解她当年的困境和无奈。

但最重要的是,我看着方仁德瘦弱的身影,想到他二十年来对我无私的养育和关爱,心中满是感激和敬爱。

"妈..."我轻轻扶起赵玉兰,声音哽咽,"过去的事已经过去,我不恨你。但我想说清楚,无论如何,我只认方仁德是我的父亲。他用行动证明了什么是真正的父爱。"

我走到方仁德身边,紧紧握住他的手:"爸,您永远是我唯一的父亲。"

方仁德眼中含着泪水,笑着拍拍我的手:"好孩子,你能这么想,我很欣慰。但不要排斥你的亲生母亲,她也有她的苦衷。"

程清走到我身边,握住我的另一只手,给了我无声的支持和力量。

婚礼的波折并没有影响我和程清的感情,反而让我们更加珍惜彼此。

婚后,我们在军区分到了一套小房子,开始了新的生活。

赵玉兰试图用余生弥补对我的亏欠。

她经常来看望我们,也会去看望方仁德,默默地赎罪。

起初,我对赵玉兰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但看到她真诚的悔过和努力,我的心渐渐软化。

毕竟,血缘关系无法选择,但理解和宽恕是我们能够选择的。

程永和对方仁德也充满了敬意。

有一次,他握住方仁德的手,动情地说:"谢谢您,将方远抚养得如此优秀。您才是真正的英雄。"

方仁德摇摇头:"我没做什么特别的事,只是尽了一个父亲的责任。"

在我的安排下,方仁德搬到了城里,住在我和程清家附近的一套小公寓里。

虽然他坚持要自己生活,不愿打扰我们,但至少我能够经常看望他,确保他生活无忧。

赵玉兰也常来看望方仁德,为他做些家务,或者带些自己烹饪的饭菜。

起初,方仁德有些抵触,但后来渐渐接受了她的关心。

"他是个善良的人,"赵玉兰对我说,"如果当年我有他一半的勇气和坚强,也许一切都会不同。"

我点点头,心中对方仁德的敬爱更深了一层。

08

一年后,程清怀孕了。

当我们告诉方仁德这个消息时,他激动得老泪纵横。

"太好了,我要当爷爷了!"他笑着说,眼中闪烁着幸福的光芒。

赵玉兰也非常高兴,开始为即将出生的孙子或孙女准备各种用品。

她和方仁德之间的关系也因此变得更加融洽。

有时候,我会看到他们两人坐在阳台上,一起看夕阳,安静地聊天。

那画面让我感到温暖和安心。

孩子出生那天,方仁德和赵玉兰都在医院等候。

当护士抱出一个健康的男婴时,两位老人同时流下了激动的泪水。

"孩子,你有什么想法给孙子取名字?"方仁德问我。

我看了看程清,又看看方仁德和赵玉兰,微笑着说:"就叫方善纯吧,希望他像爸爸一样,成为一个善良的人。"

方仁德听后,激动得说不出话来,只是不停地点头,眼泪顺着皱纹流下。

赵玉兰也很感动,她握住方仁德的手,轻声说:"这个名字很好,很有意义。"

随着善纯的出生,我们的家庭变得更加完整和温馨。

方仁德几乎每天都来看望孙子,教他简单的军人礼仪和做人道理;赵玉兰则负责孙子的学习和生活习惯培养。两位老人在照顾孙子的过程中,建立了一种特殊的友谊和相互理解。

有一天,善纯问我:"爸爸,为什么爷爷只有一条腿?"

我把方仁德的故事告诉了他,包括他如何在风雪中救了我,如何含辛茹苦把我抚养长大。

善纯听后,眼中充满了敬佩:"爷爷真了不起!我长大也要像他那样勇敢!"

我摸摸儿子的头,心中满是骄傲:"是啊,爷爷是最勇敢的人。"

几年后,我因工作调动,需要前往更远的地方任职。

离别前,我特意去看望方仁德。

他坐在阳台上,看着远方,身影在夕阳下显得格外瘦小却又坚毅。

"爸,我要走了。"我轻声说。

方仁德转过身,微笑着点点头:"去吧,国家需要你。我会照顾好自己,也会和你妈一起照顾好善纯。"

我注意到他说"你妈"时的自然和坦然,心中涌起一阵暖意。

"爸,谢谢您这些年对我的养育和关爱。没有您,就没有今天的我。"我紧紧抱住他瘦弱的身躯,感受着他肩膀的骨感和身上那股熟悉的气息。

方仁德轻轻拍着我的背,声音温和却坚定:"孩子,记住,无论你走到哪里,无论你成为什么样的人,我都为你感到骄傲。你已经走得比我想象的更远,实现了我对你的所有期望。"

我松开双臂,看着他饱经风霜却依然明亮的眼睛,点点头:"爸,我会常回来看您的。"

离开方仁德家,我又去看望了赵玉兰。

这些年来,我逐渐学会了接受她作为我生母的事实,虽然我们之间的亲情无法与方仁德相比,但也建立了相互理解和尊重的关系。

赵玉兰为我准备了许多家乡小吃,边整理边说:"方远,到了新单位要好好照顾自己,别太操劳。程清和善纯的事你不用担心,我和老方会照顾好他们。"

我微笑着点头:"谢谢妈,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听到我叫她"妈",赵玉兰眼眶湿润了。

这是我第一次这样称呼她,没有任何勉强和不自然。

临行前,我最后一次看望方仁德。

他站在小区门口,拄着拐杖,挺直着瘦弱的身躯,朝我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上校同志,祝你一路顺风,为国争光!"他的声音洪亮,仿佛回到了当年那个意气风发的战士。

我也立正回礼:"谢谢您,方仁德同志,我一定不辜负您的期望!"

转身离去时,我听到他小声呢喃:"孩子,无论你走到哪儿,我都在这里等着你回来..."

岁月如梭,转眼间又过去了十年。

我在新的岗位上继续努力工作,屡立战功,最终晋升为将军。

每逢假期,我都会回家探望方仁德和赵玉兰,看看已经上中学的儿子善纯。

方仁德的身体渐渐衰弱,但精神依然矍铄。

他最喜欢坐在阳台上,看着善纯练习军姿,眼中满是欣慰和期待。

"这孩子,和你小时候一模一样,倔强,坚韧,不服输。"他常这样评价善纯。

赵玉兰也老了许多,但与方仁德的关系越来越亲近。

他们经常一起下棋,一起照顾善纯,一起回忆过去的故事。

有时候,我会看到他们相视而笑,仿佛多年的隔阂和误会都已烟消云散。

10

善纯十六岁那年,向我表达了参军的愿望。

"爸,我想像您和爷爷一样,成为一名军人。"他挺直腰板,目光坚定。

我看着儿子,仿佛看到了当年的自己。我点点头:"好,这是一条艰苦但光荣的道路。如果你真心想走,我和你妈支持你。"

告诉方仁德这个消息时,老人激动得颤抖:"太好了!我们家三代军人!方远,你看到了吗?这就是你的血脉,军人的血脉!"

那一刻,我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血脉传承的力量。

虽然我是被方仁德收养的,但他的精神和品质已经深深融入我的骨髓,并传递给了下一代。

善纯十八岁生日那天,全家人聚在一起庆祝。

方仁德特意穿上了珍藏多年的军装,虽然已经破旧褪色,但在他身上却散发着特殊的光彩。

"孩子们,"他举起酒杯,声音略显颤抖但依然有力,"我这辈子最骄傲的事,就是在风雪中救下了方远。看到他成长为优秀的军人,又有了善纯这样优秀的孙子,我觉得自己的人生圆满了。"

赵玉兰轻轻握住他的手,眼中含泪:"老方,谢谢你。没有你,就没有今天这个幸福的家庭。"

方仁德摇摇头:"这都是命运的安排。也许当年那场风雪,就是为了让我们相遇。"

善纯举起杯子,大声说:"敬爷爷!我们家最伟大的英雄!"

我们都举起杯子,向方仁德致敬。他的眼中闪烁着泪光,脸上却绽放出最灿烂的笑容。

那一刻,我深深体会到,家庭的意义不在于血缘的联系,而在于彼此间无私的爱与牺牲。方

仁德用他的一生诠释了真正的父爱,而我,有幸成为这爱的受益者和传承者。

来源:倾听你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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