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小伙龙涛,前几年去巴基斯坦研究阿富汗难民,落脚点是个叫“阿富汗村”的聚集区,说白了就是难民营,就几万难民挤在土坯房里。
小伙龙涛,前几年去巴基斯坦研究阿富汗难民,落脚点是个叫“阿富汗村”的聚集区,说白了就是难民营,就几万难民挤在土坯房里。
本以为就是一场普通的研究,没曾想去的第一天就栽了个大跟头。
龙涛穿了一双气垫鞋晃悠,一个精神头不太对的难民冲过来,举着把缺了口的刀想要抢他的鞋子。
这吓得龙涛攥紧鞋带往后退,最后还是村长过来打圆场,才算解了围。
但后来龙涛发现,这难民营里藏着好多“没想到”,根本不是想象中“全是饿肚子的穷人”。
难民营里的“不穷”真相,有人垄断公交,有人是牛津高材生
先说“有钱的难民”。
当地有个开车的师傅,他垄断了一条线的公交,每月赚的钱够养全家。
实际上,不止他一人,阿富汗人早把白沙瓦的公交、菜市场、房地产攥在手里了,有的还开了超市、修车行,日子过得比本地人还滋润。
更有意思的是“精英难民”。
龙涛访谈过一个牛津毕业的小伙子小帅,他们聊得投机,得知小帅不久后就要去德国。
之后小帅的生活渐渐变好,不仅拿到了德国难民签证,还拿到了房子可以让孩子上学。
看来就算是在难民营,只要有点学历或积蓄,照样能“跳”去欧洲享福。
不过也不是所有人都这么幸运。
村里是性别隔离的,女人基本不出门,龙涛只能通过世界卫生组织的志愿者了解情况。
游牧的时候,女人要放羊、做饭、带孩子,比男人累多了,可就算是这样也会被嫌弃排挤。
还有多妻制,一个穷得叮当响的男人,娶了3个老婆,生了一堆娃。
小孩8岁就去菜市场推小车,一天赚50卢比养全家吃饭。
遣返令下的撕裂,从“客人”到“叛徒”,他们的身份快疯了
去年8月,巴基斯坦开始遣返难民。
警察扛着铁锹拆难民的房子,龙涛跟着去拍素材,难民们盯着他就喊他跟警察是一伙的!
瞬间,龙涛从“帮忙的中国学者”变成“叛徒”。
之前跟他称兄道弟的警察,现在看见他就躲;之前管他叫“大哥”的小伙子,现在翻个白眼就走。
更糟的是,他们觉得“中国人有钱”,天天有人来要手机、要钱,不给就骂“小气鬼”。
有次龙涛晒在门口的鞋被偷了,估计就是他们干的。
实际上,比信任崩塌更狠的,是“身份认同的崩溃”。
有个大学生,从小在巴基斯坦长大,会说流利的乌尔都语,结果回阿富汗办签证,对方说“你是巴基斯坦人”;回巴基斯坦办签证,又被告知“你是阿富汗人”,大学生怀疑人生不知道自己是谁。
其实巴基斯坦也不想一直扛着。
70年代为啥接纳难民?一是要“战略纵深”,二是国际组织给钱;90年代国际资金断了,就说“你们自力更生”;2000年后反恐压力大,直接关边境,能留的,都是给过钱的“关系户”。
至于难民回国?龙涛那个牛津毕业的朋友说了实话:“精英早跑了,底层的回去连菜摊都租不到,还不如在巴基斯坦流浪。”
结语:
其实这些难民,哪是“可怜虫”啊?
有垄断生意的小老板,有牛津毕业的高材生,也有被时代推着走的普通人。
他们的苦,不是没饭吃,是“没地方认”,巴基斯坦不把他们当国人,阿富汗也不要他们;他们的难,不是没地方住,是要一辈子带着“难民”的标签,活在两国的夹缝里。
巴基斯坦人恨他们抢工作、涨房租,他们恨巴基斯坦不接纳。
说到底,难民问题从来不是“收不收”那么简单,是战争的余波、是大国的博弈,把一群人困在了“不属于任何国家”的地方。
来源:亮仔说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