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喉咙里总感觉有异物卡着、想咳又咳不出来,这种情况在医学上叫“咽喉异物感”,其实多数并不是真的有东西卡在喉咙里。常见原因包括慢性咽炎、胃食管反流、甲状腺或颈椎问题、长期紧张焦虑等。比如长时间讲话、抽烟、喝酒、熬夜、吃辛辣刺激食物,都会让咽喉黏膜充血肿胀,出现“有
喉咙里总感觉有异物卡着、想咳又咳不出来,这种情况在医学上叫“咽喉异物感”,其实多数并不是真的有东西卡在喉咙里。常见原因包括慢性咽炎、胃食管反流、甲状腺或颈椎问题、长期紧张焦虑等。比如长时间讲话、抽烟、喝酒、熬夜、吃辛辣刺激食物,都会让咽喉黏膜充血肿胀,出现“有东西堵着”的感觉;而胃酸反流上涌,也会刺激咽喉,引起灼热或异物感。如果伴随吞咽疼痛、声音嘶哑、咳血等症状,就要警惕喉部炎症或肿瘤,应及时到耳鼻喉科就诊。对于多数人来说,咽喉异物感是功能性问题,经过生活调理和规范治疗,大多能明显缓解。
2021年,17岁的徐易阳是一名来自安徽黄山准备艺考的高中生,主攻播音主持。离梦想的中国传媒大学越近,他越不敢懈怠。白天上文化课,晚上上专业集训班,几乎没有一刻闲暇。他几乎每天早晨六点半起床,背诵《人民日报》评论稿,午休时间练绕口令、朗诵诗歌,晚上九点下课还要回家录音、复盘。一天下来,嗓子又干又痛。尽管如此,他依旧对自己保持高标准,有时候为了保持清醒,还常常靠冰镇饮料和速溶咖啡提神。有时候父母看在眼里都忍不住心疼地落泪,徐易阳只是笑笑安慰道:“没事,等我考上大学就好了。”
2021年4月15日傍晚,徐易阳正在培训班排练《再别康桥》的朗诵片段。指导老师让他重复那句“轻轻的我走了”,要求语气更深、更稳。他连续练了十几遍,嗓子像被一股热流灼着,越发干涩。到了最后一次发声时,喉咙突然紧了一下,像卡着什么异物,声音顿时断裂。那种感觉既不是真堵,也不是疼,而是一种钝钝的压迫,似乎有颗小石头死死嵌在咽喉。徐易阳皱起眉,用力咳嗽,却咳不出任何东西。气息变浅,说话变得艰难,连吞口水都需要鼓起力气。休息片刻后,他去自己的储物柜里拿来胖大海和罗汉果泡茶,一口口喝下,喉咙的异物感才略微减轻,于是也就没再多想了。
几天后,徐易阳在录音棚练习播报模拟稿。屋里回声清晰,每个字的咬合都得精准。刚开口几句,他就感觉嗓子发干,随后灼热感一点点往上爬,仿佛有股火在喉咙里烧。随着朗读的推进,声音逐渐变得粗糙,他的眉头也紧皱起来。每发一个音节,喉咙里就像被针尖刺了一下,细微却连成一片。到了后半段,徐易阳声音甚至开始破碎,他想硬撑着读完,可气息一短,胸口跟着抽紧,嘴角的皮肤也微微发白。他伸手掐住脖子,试图缓解那股灼痛,喉咙却像在抗议,发出低低的嘶哑。
徐易阳本想勉强再读几句,忽然一阵刺痛直冲上来,喉咙像被割开了一道口子,火辣得让人无法忍受。很快,他的声音彻底挤不出来,只剩下短促的喘息。徐易阳的手指微微颤抖,眼眶里涌出泪水,他张大嘴想吸气,却发现空气根本进不去。胸口随之一阵剧烈收缩,整个人几乎要窒息。徐易阳的额头瞬间布满冷汗,喉咙深处传来刺耳的摩擦声,他弯下腰拼命咳嗽,脸色苍白,脖子青筋暴起。痛感几乎将他击溃,他扶着桌角,嘴唇颤抖着挤出一句:“我……要去医院。”玻璃门外等候的母亲见状,立即冲进来,二话不说便扶着徐易阳前往医院。
被送到医院时,徐易阳的嗓子仍在轻颤。医生立即为他安排了喉镜、血常规、甲功和胸部CT等检查。纤维喉镜缓缓伸入咽喉,画面显示:声带表面光滑,无充血、无肿胀,气道通畅。随后出的各项化验结果也几乎全是“正常”——血象平稳,甲状腺功能、炎症指标均未异常。医生看着报告,眉头微微一皱:“结构没问题,炎症也没有。”而徐易阳坐在床边,捂着喉咙,声音沙哑:“医生那我到底是怎么了?我真的喘不过气来。”他看着那几张写满数字的化验单,眼中满是疑惑和不安。
主治医生叹了口气,语气放缓:“你这种情况,我们称为功能性喉痉挛或声带应激障碍。不是器官坏了,而是身体在紧张状态下自我‘锁喉’。”他合上病历,继续解释,“长期焦虑、熬夜、用嗓过度,都会让神经处于高度兴奋。就像你长时间握拳,肌肉会抽筋,喉部肌肉也一样。再加上压力大、睡眠不足,就可能诱发这种症状。”听完这番解释,徐易阳和母亲一时怔住了。他从没想过,那个让自己失声的“敌人”,竟可能是自己的情绪和神经。
紧接着医生递来一张病程建议表,语气温和却坚定:“你得暂时停下训练,嗓子需要恢复时间。每天至少睡够八小时,少熬夜,不要连着几小时练声。冰饮、咖啡、奶茶都先戒掉,多喝温水或淡盐水。饮食清淡点,少辣少咸,多吃水果和蔬菜。还要学会放松——别一天二十四小时都想着考试。可以去散步、做腹式呼吸、听轻音乐,让身体和神经都松下来。”他顿了顿,又补充道:“别把嗓子当机器,它也会疲惫。”徐易阳低下头,缓缓点了点头。
回到家里后,徐易阳按医生的嘱咐开始调整生活。他每天固定时间起床,早晨先做十分钟腹式呼吸训练,再喝一杯温水润喉。以往一到下午就靠咖啡提神,如今换成温蜂蜜水。晚上不再熬夜背稿,而是在阳台上轻声哼唱放松嗓子。睡前徐易阳还会做几组伸展动作,让身体慢慢松弛。几天后,他感觉嗓子灼痛感稍微减轻,说话也不再那么紧绷。又过了一段时间,徐易阳惊讶地发现,声音变得更稳,气息更长,就连朗读时那种“哽”的感觉也少了。母亲看着他认真泡胖大海、调作息的样子,眼神里多了几分心疼,也终于露出一丝笑意。
然而,就在徐易阳以为一切正在步入正轨、嗓音终于恢复如初时,一种陌生的紧绷感又悄然在喉咙深处浮现。
9月8日,这天是模拟艺考前的最后一次全程彩排,徐易阳站在教室中央,面对麦克风和摄像机,心跳比平时更快。老师让他全情投入地播报新闻稿,他稳了稳呼吸开始发声。起初一切顺利,声音清亮、语速得当。可读到第二段时,徐易阳忽然感到喉咙深处有股轻微的阻塞感,像有什么东西挂在气管口,呼吸间带着细微摩擦。为了不打断表演,他硬撑着继续读,可异物感却越积越重。每个字都像从沙砾里挤出来,声音变得低沉干涩。徐易阳皱起眉,努力咽口水,喉咙却一阵火辣辣的疼,像被细线勒紧。他抿了抿嘴,艰难地挤出最后几个字,嗓音已经嘶哑发颤,连他自己都听出了那股不对劲。
彩排结束的瞬间,徐易阳只觉得胸口发闷,气息乱成一团。刚想张嘴喘气,喉咙里那股堵塞感猛然收紧,像被人扼住咽喉。他本能地弯下腰,用力咳嗽,却只咳出几声干哑的破音,喉咙深处火辣刺痛,像有刀片在刮。很快,徐易阳的额头开始冒汗,脖子青筋微微鼓起,脸色一瞬间变得惨白。他用手按着喉咙,嘴唇颤抖着想开口呼救,却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气音。渐渐的,胸腔越来越紧,呼吸急促得像被掐断的风。徐易阳的眼神涣散,脚步踉跄,扶着桌角几乎站不稳。教练见状冲上来,一边拍他的背一边喊人叫救护车……
救护车到达医院后,徐易阳被推入急诊室。医生先为他吸氧、镇静,等呼吸稍平稳后立即安排喉镜检查。结果和之前一样:声带表面光滑、黏膜无充血、声门开闭良好,没有发现息肉、炎症或肿胀。紧接着的血常规、甲功三项、C反应蛋白也全部在正常范围。主治医生看着报告,神情复杂:“一切指标都正常。”徐易阳靠在病床上,喉咙依旧紧得难受,声音几乎挤不出来。他皱着眉,沙哑地问:“是不是又没查出原因?”母亲站在一旁,眼里满是担忧,轻轻握住他的手。医生叹了口气:“先别急,我们还会继续查,一定能找到问题所在。”
次日清晨,医生建议进行高分辨率胸部CT与食管动力检测,怀疑是否存在隐匿性胃食管反流或气道压迫。他解释道:“有时候胃酸上涌或食管运动障碍,也会刺激喉咙,引起异物感或灼痛。”检查持续了近一个小时,数据陆续传回。CT显示肺部清晰、纵隔结构正常;食管动力曲线也未见明显异常。医生皱起眉头,反复比对影像,依旧没找到任何可疑之处。徐易阳的母亲忍不住开口:“那是不是心理问题?他明明疼得厉害啊。”医生没有立刻回答,只是沉默地合上片子。
为了排除罕见神经或肌肉性病变,医生再次安排了喉返神经电生理检测。电极贴在颈部两侧,机器发出低频脉冲,曲线在屏幕上缓缓跳动。检查结果出来时,所有参数仍在正常范围。医生沉思片刻,语气温和地安抚母子俩:“从目前的检查看,没有器质性损伤,也没有感染或肿块压迫。我们建议再观察一段时间,同时做心理与发声功能评估。”徐易阳听着,眼神黯淡,却还是点了点头。他喉咙的灼痛依旧持续,那股异物感如影随形,似乎在嘲弄所有的医学指标——一切都正常,可他却仍在痛苦中挣扎。
住院的第七天,徐易阳的情况不但没有好转,反而愈发糟糕。喉咙那种异物感像在慢慢变硬,每次吞咽都像刀片在划,连喝温水都要停顿几次才能咽下去。夜里,他常被突如其来的窒息感惊醒,大口喘气、冷汗直流。医生们一遍遍查阅报告,仍旧没有确切诊断。母亲守在病床边,看着儿子说话断断续续、脸色灰白,眼泪几乎没停过。她终于忍不住,冲向医生办公室,声音颤抖却带着怒意:“你们不是说查得很细吗?怎么过了这么多天,还一点都找不出原因?他才十七岁啊,一个好端端的孩子,现在连话都说不出来了!”说完,她捂着嘴,眼泪顺着手指缝往下淌。
医生试图安抚她,解释还需进一步观察,可徐易阳母亲的情绪彻底崩溃:“观察?还要观察多久?我儿子已经一星期没吃下几口饭了,你们每天都说‘正常’、‘没问题’,那为什么他连喘口气都这么难?你们到底懂不懂他有多痛?”她声音嘶哑,几乎是喊出来的。医生只能不断重复“我们理解”“会尽快查清楚”,可那一连串冷冰冰的医学术语在她耳里,只剩下无力和绝望。徐易阳母亲靠着墙慢慢滑坐下来,双手抱头,哭声抖得厉害。走廊上,徐易阳透过半开的门,默默望着母亲蜷缩的背影,眼神里闪着复杂的光。
两天后,徐易阳父亲从外地赶来时,徐易阳已经几乎无法正常说话。看到儿子靠在床头艰难呼吸,他的表情从震惊到愤怒,再到彻底失控。他猛地抓住医生的衣袖,声音发抖:“你告诉我,到底是哪儿出问题了?一个人痛成这样,你们所有检查都说没事?那这叫没事?!”医生被逼得后退一步,仍尽量保持镇定:“我们真的做了能做的一切,目前只能排除器质性疾病。”徐易阳父亲的眼圈发红,喉结上下滑动,低吼着:“排除?排除了这么多,他还在受罪啊!我不信连一个原因都查不出来!”他一拳砸在门框上,声音哽咽,那种夹杂着无力与心碎的质问,在整个走廊久久回荡。
面对徐易阳父母的连番质问,医生的心情同样沉重。过去半个月,治疗团队几乎穷尽了所有可能的检查手段。喉镜影像被重新复核了多次,声带边缘清晰、黏膜光滑,无息肉、无充血;胸部CT排除了纵隔压迫、肺部结节等病变;上呼吸道病原体培养连续三次均为阴性。血常规、C反应蛋白、免疫指标依旧在正常区间,病毒与支原体抗体也未显示任何感染迹象。为了防止漏诊,医生还追加了食管动力与24小时胃酸监测,却依旧未发现反流或收缩异常。
每一份报告都在向“正常”靠拢,可徐易阳的喉咙灼痛、异物感与呼吸受限却愈发明显。医生们互相对视,眉头紧锁——这个十七岁的孩子没有家族遗传病,也无任何基础疾病,血压、血糖、心电图、肺功能都在正常范围。可病情在现实中却赤裸裸存在,他痛得无法说话,连喝水都要停顿。数据似乎在否认他的不适,但那种“被掐住嗓子”的感觉,却在一点点吞噬着他。
9月17日,医院邀请到国内知名耳鼻喉专家——邓教授进行临床指导。这位在声带疾病、喉显微手术领域享有盛誉的专家,被称为“嗓音医学的引路人”。主治医生将徐易阳的病例作为重点案例呈报,邓教授听完后沉思良久,主动提出亲自查房。当他走进病房时,徐易阳正靠在床头,神情憔悴却仍努力微笑。邓教授坐在床边,语气平稳而坚定:“别害怕,我们一起把这个问题查清楚。”
他戴上老花镜,细致翻阅全部影像与化验报告——将电子喉镜逐帧放大比对气道与声带边缘,核查CT中气管与甲状腺交界的每一个细节,又调出食管动力曲线与胃酸监测报告,逐条分析可能存在的隐性功能障碍;同时把血液、免疫、内分泌数据整合成图表,一一标出异常波动点。整个分析过程持续了近一个小时。邓教授的神情愈发凝重,他深知所有数据都近乎完美,却与患者的症状完全不符。这个年轻的播音生,似乎正被一种医学难以定义的力量缠绕——所有检查结果都在告诉医生“没问题”,而现实却在一分一秒地让他失声。
沉默了片刻后,邓教授缓缓摘下眼镜,看向床边的徐易阳和他焦灼不安的父母,声音沉稳而有力:“我们已经排除了多数器官性问题,接下来还需要你们一起回忆——最近的训练情况、饮食习惯、作息规律、接触过的东西,甚至是教室或宿舍的环境,都要详细说一遍。很多时候,线索就藏在生活里。”
母亲一边点头,一边努力回想细节,刚想开口,徐易阳忽然面色惨白,喉咙像被什么扯了一下,呼吸骤然紊乱。他本能地抬手捂住颈侧,身体开始轻微颤抖。韩教授立刻上前,一手托着他肩,一手辅助其做呼吸调整,轻压上腹,节律缓慢。片刻后,那股僵硬的气塞感终于缓解,他艰难地吐出一口气,额头的汗珠顺着鬓角滑落,眼神慢慢聚焦。
韩教授神情凝重,沉思几秒后,取出纸笔列下新的检查项目:“我们需要再做一组特殊测试,用来排查一些暂时无法在常规影像里发现的情况。”医生团队连夜安排检查。几个小时后,数据回传。主治医生翻阅报告,神色越来越沉。
当他推开办公室的门时,徐易阳和父母正等在走廊。母亲眼神发红,声音发抖:“医生,结果出来了吗?到底是什么问题?他都快喘不上气了。”医生迟疑片刻,轻轻转过电脑屏幕:“你们先看看这个。”屏幕上的曲线和数据让他们一时怔住,父亲的手微微发抖,母亲下意识后退两步,泪光在眼眶打转。空气里弥漫着紧张的沉默,连仪器的滴答声都显得刺耳。
确认病号无误后,两人对视,神情复杂而惊惶。见医生沉默不语,徐易阳母亲终于崩溃,她双手掩面,泪水止不住地流下:怎么会……怎么会是这个恶性病变……我的儿子还这么小,明明这个部位也和喉咙相隔那么远……”
随着报告最终确认,结论清晰地摆在眼前——徐易阳被确诊为早期食管癌。这个消息让所有人都陷入了长久的沉默。父母几乎不敢相信,一个十七岁的孩子,怎么会在这个年龄患上这样的病。医生在病历上写下“中段食管鳞状上皮病变”,那串冰冷的文字,像重锤一样压在人心上。徐易阳坐在病床上,缓缓抬头,眼神空洞。他仍能感受到喉咙深处的灼痛,但此刻那痛已不再单纯来自身体。那是从内心延伸出的无声压力,混合着对未来的惶恐与不甘。
在随后几天的检查中,影像学资料显示食管下段局部黏膜增厚,组织活检结果证实病变细胞呈异型增生。医生分析,这种情况多与长期咽喉过度使用、精神压力大、胃酸反流刺激及不规律饮食有关。徐易阳的生活几乎命中这些因素:日夜训练、少饮水、频繁饮用咖啡和冰饮、餐食时间紊乱。他从没想过,为了梦想不断透支的身体,会在短时间内发出这样的警告。每当咽口水时,那股生涩的疼痛提醒他,这些年压抑的节奏正在反噬。
母亲守在病床边,眼神始终落在儿子干裂的嘴唇上。她回忆起他备考的那些夜晚,灯光下的他一遍遍朗读稿件,嗓音嘶哑却从不喊累。那时她还以为只是孩子太拼命,如今才明白,过度的用嗓与不规律的饮食已在无声中伤害了他。医生解释,长期精神紧绷会导致神经内分泌系统紊乱,影响胃食管黏膜的修复。对于像徐易阳这样的高压年轻人,这种看似“成人病”的出现,并非偶然。
住院期间,徐易阳开始被迫慢下生活节奏。他每天定时起床,改喝温水,三餐固定时间进食。营养师建议以柔软易吞的食物为主,避免任何过冷过热的刺激。他的饮食变得极为简单——粥、蒸蛋、温牛奶、炖菜。起初他觉得淡得难以下咽,但随着喉咙刺痛的缓解,他开始体会到那份平和。每次咽下一口食物,他都会有意识地放慢速度,听着自己呼吸的节奏,那种慢下来的感觉,让他第一次真正感受到“身体需要被照顾”。
治疗的同时,心理医生也被请入病房,为他进行情绪疏导。她告诉徐易阳,功能性喉痉挛只是身体的信号,而食管的病变则是长时间压抑与透支的结果。青春期的身体原本充满弹性,却也最怕被“高负荷”使用。徐易阳开始意识到,那种“为了梦想可以不顾一切”的拼命,其实是一种误解。他每天会在病房阳台上练深呼吸,不再强迫自己发声,只是静静地吐气、吸气,感受胸腔的起伏。那种久违的平静,让他渐渐不再害怕沉默。
几周后,徐易阳的状况趋于稳定,医生建议他暂时停学修养。出院那天,阳光落在他瘦削的肩上,嗓音仍带些沙哑,但比以往柔和。他走出医院门口,手里捧着病例夹,感受风从喉咙掠过的微凉。那一刻,他明白,这场病不只是关于嗓子,也是一场关于“成长”的警醒。年轻不代表可以无限透支,尤其是梦想再大,也要有健康的身体来承载。
从那以后,徐易阳的生活慢慢恢复节奏。他不再一味追求高强度训练,而是学会了平衡。每天清晨,他依然会朗读新闻稿,但只在声音不累时开口;每晚睡前,他泡一杯温蜂蜜水,代替往日的咖啡。那些曾被忽略的微小细节——规律饮食、足够睡眠、适度休息——成了他新的日常。他知道自己可能要经历更长的治疗与观察期,但心中已不再恐惧。经历病痛之后,他重新理解了“发声”的意义:真正的声音,不是喉咙发出的,而是生命自己在呼吸的节奏。
资料内容来源:
[1]肖凡凯,赵学科,宋昕,等.食管腺癌组织中P63蛋白的表达及其与预后的关系[J/OL].郑州大学学报(医学版),2025,(04):477-480[2025-07-07]..
[2]王立东,陶潇龙,宋昕,等.中国食管腺癌淋巴结和血道转移与临床病理特征及预后的关系[J/OL].郑州大学学报(医学版),2025,(04):473-477[2025-07-07].
[3]赵刘诺贝,张晓梅,许萌,等.食管腺癌早期多种标志物检测试剂的开发与验证[J].中国免疫学杂志,2025,41(04):972-978.
(《纪实:南京17岁艺考生喉咙总有异物感,以为是咽喉炎,最后却确诊这病》一文情节稍有润色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图片均为网图,人名均为化名,配合叙事;原创文章,请勿转载抄袭)
来源:三秦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