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十年,前夫发来一条信息:京市下雪了,我:港城少雪,我已放下你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10-09 17:39 1

摘要:声明: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如有雷同纯属巧合,离婚十年,前夫发来一条信息:京市下雪了,我:港城少雪,我已放下你。上文

声明: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如有雷同纯属巧合,离婚十年,前夫发来一条信息:京市下雪了,我:港城少雪,我已放下你。上文

第1章 囚鸟

我与京圈那位呼风唤雨的太子爷江晨亦,纠缠了整整七年。最终,他西装革履,成为了别人的新郎。

而我,则被他强行困在身边,沦为一个不能见光的生子工具。

万念俱灰之下,我为自己精心策划了一场“死亡”。

……

七年的感情,在他订婚的消息传来的那一刻,轰然坍塌。我忍着锥心之痛,向他告别,只求一个体面的散场。

我以为我们之间已经画上了句号。

没想到半年后,就在我与相亲对象林叙在老家筹备婚礼,憧憬着安稳未来时,江晨亦如恶魔般降临了。

当我穿着洁白的婚纱,满怀期待地从试衣间走出时,等在外面的,不是我的未婚夫林叙,而是那个本该存在于过去的男人——江晨亦。

他身着一袭剪裁考究的黑色西装,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进的矜贵与疏离,仿佛神祇降临凡间,让整个婚纱店的空气都为之凝固。我脑子一片空白,心底的不安如藤蔓般疯长。

他静静地立在三步之外,深邃的目光落在我身上,眼底掠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惊艳,但随即被阴沉覆盖。

“苏芷宁,把这身衣服脱了。”他的声音毫无波澜,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我订了餐厅,吃饭。”

那语气,理所当然得仿佛我们从未分开。

可我们早就结束了。我不想再被卷入他的是非里。

我强压下心头的慌乱,攥紧了裙摆,轻声而坚定地拒绝:“抱歉,江先生,我跟我未婚夫已经有约了。”

江晨亦忽然向前迈了一步,那迫人的气场让我几乎窒息。他伸手,精准地抽掉我头纱上的点缀玫瑰,声音淡漠如冰:“他现在,恐怕没空。”

我心头猛地一跳。下一秒,手机铃声尖锐地响起,正是林叙打来的。

电话那头,他声音里满是歉意:“芷宁,对不起,公司和京市江氏集团的合作项目突然出了点岔子,我必须马上处理。”

“今天的饭不能陪你吃了,改天我一定好好补偿你。”

电话挂断,我眼睁睁地看着江晨亦面无表情地将那朵玫瑰丢进垃圾桶,甚至还拿出助理递上的手帕,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手指,仿佛碰了什么脏东西。

七年的相处,让我对他的一举一动都异常敏感。

他生气了。

江晨亦,京市财阀的掌权人,一个跺跺脚就能让商界地震的人物。而我,只是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女。若非被逼到绝境,我实在不想与他彻底撕破脸。

我深吸一口气,垂下眼眸,选择了妥协:“……我去换衣服。”

餐厅里,他点的菜依旧是我曾经的最爱。他为我剥虾,为我剔除鱼刺,为我泡上暖胃的茶,每一个动作都体贴入微,仿佛我们之间那道名为“分手”的鸿沟从未存在过。

他身边的人都说,江晨亦对亲生父母都冷淡疏离,却把唯一的温柔都给了我。所以当我提出分手时,所有人都骂我愚蠢。

或许吧,但这份温柔的背后,是我无法触碰的底线。

这顿饭,我吃得味同嚼蜡。

终于,我放下筷子,拿起包准备告辞:“江先生,如果没别的事,我先走了。”

江晨亦眉峰紧锁,语气瞬间凛冽:“在外面野了半年,玩够了,也该收心跟我回去了。”

这话像一盆冰水,将我从头浇到脚。我胸口闷得发疼,声音都哑了:“我们已经分手了,我凭什么要回去?”

“分手?”江晨亦发出一声低沉的嗤笑,那双擒住我视线的眼眸,骤然变得幽暗而锐利。

“苏芷宁,你跟了我七年,怎么还这么天真。”

我的手,控制不住地抖了一下。

是啊,我确实天真得可笑。

半年前,那个行踪向来对我坦荡的江晨亦,忽然变得神秘起来。闺蜜撞见他买了漫山遍野的鲜花运往京市最著名的求婚圣地,兴奋地告诉我:“他肯定在准备跟你求婚!七年了,终于要修成正果了!”

我信了。我对着镜子,把那句“我愿意”练习了千百遍。

可笑的是,台词还没来得及说出口,我就在铺天盖地的新闻里,看到了他与名门千金的世纪婚礼。那场盛大的联姻,人尽皆知。

我是最后一个知道的傻瓜。

新郎是他,新娘却不是我。

婚礼当天早上,他还若无其事地给我发信息:【乖,今天有事,明天回去陪你。】

那一刻,震惊、屈辱、心碎……万般情绪将我撕扯得粉碎。我去质问他,换来的却是他云淡风轻的一句——

“宁宁,除了婚姻,我什么都能给你。”

没有婚姻的爱情,算什么?是见不得光的情妇,还是被豢养的宠物?

而现在,他堂而皇之地出现在我面前,要我回去,又将我置于何地?

我攥紧包带,用尽全身力气稳住摇摇欲坠的自己:“江先生,以你的条件,想跟你的女人能从京市排到这里。但我只想过安稳日子,我们……好聚好散吧。”

说完,我挺直脊背,逃也似的离开。

身后那道冰冷的视线,如芒在背。我安慰自己,像江晨亦那样骄傲的人,被我如此直白地拒绝,应该不会再纠缠了。

然而,当我回到与林叙的婚房,指尖刚触碰到密码锁,一道高大的阴影便从身后笼罩下来。

我甚至来不及惊呼,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拖进屋内。门被重重关上,灼热而熟悉的吻铺天盖地而来。

是江晨亦!

我惊恐地挣扎,刚要喊出声,门外却在此刻响起了密码按动的声音。

是林叙,他回来了。

第2章 交易

那一瞬间,惊慌与羞耻像两只无形的手,扼住了我的喉咙,让我动弹不得。

黑暗中,江晨亦滚烫的呼吸喷在我耳畔,声音低哑而残忍:“想让他看到我们现在这个样子吗?”

“等他进来,我会一五一十地告诉他,我们那七年,告诉他,你曾经躺在我身下时有多热情。”

月光透过窗纱,冰冷地洒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那双沉沉的眸子里没有一丝玩笑的意味。

眼眶瞬间湿润,泪水不受控制地滑落。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欺负我?

他瞒着我与别人结婚,将我七年的爱恋碾碎成泥。我用了半年时间,才从那片废墟里艰难地爬出来,想要开始新的生活。可他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我?

一滴滚烫的泪,砸在了江晨亦的手背上。

他的身体似乎僵了一下,眉头微拧。几秒钟的凝滞后,他仿佛叹了口气,带着一丝不耐烦的妥协,摸出手机。

“给林叙打个电话,让他立刻回公司。”他淡淡地吩咐道。

很快,门外的脚步声远去。

“啪嗒”一声,房间的灯被打开。刺目的光亮中,我清晰地捕捉到江晨亦眼中那抹势在必得的冷酷。

屈辱感如同一把钝刀,一下下凌迟着我的心。我气得浑身发抖,声音里带着绝望的哭腔:“江晨亦,你非要逼死我才甘心吗?”

他抬手,指腹温柔地揩去我眼角的泪,说出的话却像淬了冰:“你死,很简单。但你那个无辜的闺蜜,还有你这个没缘分的未婚夫,恐怕都要给你陪葬。”

“我给你三天时间,考虑清楚。”

我咬着嘴唇,失焦地望着虚空,连他是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不知道。

睁眼到天亮,我搬出了那间所谓的婚房。我不能连累林叙,他是无辜的。

我找了家酒店住下,疲惫地倒在床上,却陷入了梦魇。

梦里,是半年前分手的场景。

我红着眼,一字一句地对他说:“江晨亦,两年前你出差遭遇雪崩,是我不顾性命,背着你在及膝的雪地里走了一天一夜,才把你救回来。你醒来后承诺过,会答应我任何一件事,永不食言。”

“现在,我想好了。我什么都不要,只要我们好聚好散,永不相见。”

当时,他只是深深地看着我,沉默不语。我天真地以为,那是他的默认。

而现在,江晨亦的归来,将我所有的努力都打回了原形。

接下来的三天,我食不下咽,夜不能寐,像一只惊弓之鸟,时刻盯着手机,生怕那个熟悉的号码再次亮起。

但他没有再联系我。

直到第四天清晨,我照常去舞蹈室,推开门看到的却是一片狼藉。这个我和闺蜜倾注了所有心血和积蓄的地方,被砸得面目全非。

那些人留下一句话:“好好想想,最近得罪了什么大人物。”

酷暑的烈日下,我却如坠冰窟,冷汗涔涔。

除了江晨亦,还能有谁?

他知道闺蜜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他知道这个舞蹈室是我全部的希望。我曾经对他毫无保留的坦诚,如今都变成了他刺向我最锋利的刀。

心脏像是破开一个大洞,冷风呼呼地往里灌。

我安抚好崩溃的闺蜜,独自一人,拨通了江晨亦的电话。

电话几乎是秒接,他算准了我一定会屈服。

我深吸一口气,声音低哑:“江晨亦,我们谈谈。”

他语调平淡:“到你酒店的顶楼套房来。”

我的心,猛地一沉。

原来这几天,他就住在我头顶,像一个高高在上的猎人,欣赏着猎物徒劳的挣扎。

我沉重地走上顶楼,推开那扇虚掩的门。

江晨亦穿着浴袍,慵懒地靠在窗边抽烟,投向我的目光充满了侵略性与狎昵。

我一言不发,径直走进浴室。再出来时,我身上已不着寸缕。

他掐灭了烟,眉头紧锁地拉上窗帘,随即用有力的双臂将我抱起,吻如从前般温柔落下。

“乖一点,我们会像以前一样好。”

我偏过头,躲开他的唇,声音麻木得像个木偶:“江晨

亦,我真的累了……”

“这一次之后,你能不能……放过我?”

江晨亦眼中的柔情瞬间褪去,被冰冷的阴鸷取代。虚假的温情消散,室内的空气仿佛都降到了冰点。

许久,他沉声开口,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锤子,砸在我的心上。

“既然你这么不想要体面,那我也没必要再心疼你。”

“正好我妻子不能生育,你给我生个孩子,生下来,我就放你走。”

第3章 契约

从这一刻起,我那七年的爱情,被彻底撕下了伪装,露出了最肮脏不堪的面目。

倘若时光能够倒流,我绝不会在那个巷口,握住江晨亦伸出的手。

失望与无力感将我淹没,我静默了许久,最终发出一声自嘲的轻笑,妥协道:“这次,你能说到做到吗?”

“不信的话,我们可以签协议。”他的声音冷硬如铁。

我要活下去。除了点头,我别无选择。我没钱没势,拿什么去跟这个权势滔天的男人抗衡?

一时的屈辱,总好过被他掌控一辈子。

很快,一份由江晨亦亲自拟定的生子协议摆在了我的面前。

落笔前,他盯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道:“这个孩子,将来会是江家唯一的继承人。”

我没有回答,只是握紧了手中的钢笔,一笔一画,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我以为自己可以做到心如止水,可当最后一笔落下时,一滴水渍却晕开了墨迹。

我错愕地摸了摸脸颊,才发现,早已泪流满面。

我胡乱地抹去眼泪,放下笔,拨通了林叙的电话,提出了分手。事到如今,我还有什么脸面,心安理得地嫁给他?

电话挂断的瞬间,江晨亦一把将我抱起,眼中闪过一丝转瞬即逝的疼惜,说出的话却依旧霸道:“以后,不准在我面前为别的男人掉眼泪。”

说着,他摘下我中指上那枚属于林叙的戒指,毫不留恋地丢进了垃圾桶。

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他左手的无名指上。

那枚属于他和他妻子的婚戒,依旧闪耀着冰冷的光。

心,像是被灌满了铅水,沉重得让我无法呼吸。

他的手覆上我的肌肤,眸色深沉地注视着我,嗓音沙哑:“宁宁,主动点。”

“你知道我最喜欢你什么样子。”

……

一夜沉沦。

再次睁开眼,收到了闺蜜的信息,她说砸舞蹈室的人已经赔了钱,事情解决了。

我看着信息,扯了扯嘴角,想笑,眼眶却又红了。

曾经浓情蜜意的爱情,如今,只剩下赤裸裸的交易。

江晨亦带我回了京市,回到了我们同居了七年的那栋别墅。

当晚,他带我参加了一个聚会。他的朋友们都在,见到我,一如既往地热情地喊“小嫂子”,然后自觉地掐灭了手里的烟。

过去七年,我说不喜欢烟味,江晨亦便从不让我在的场合出现一丝烟火气。我曾以为那是爱,现在才明白,那不过是主人对宠物的纵容和哄骗。

我从未得到过平等的尊重。

于是,我扯出一个淡漠的笑:“你们随意,不用管我。”

众人面面相觑,气氛瞬间凝固。江晨亦的脸,也沉了下来。

回到别墅,他狠狠地将我占有,眼神却冰冷得吓人。

“宁宁,别跟我耍脾气,对你没好处。”

可我连挤出一个笑都觉得费力,更别提像从前那样缠着他撒娇。我的顺从和麻木,似乎比反抗更让他恼火。

我们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僵持。

直到那天吃饭,看着满桌曾经最爱的食物,我忽然一阵反胃,吐得天昏地暗。

江晨亦立刻带我去了医院。

医生笑着说:“恭喜,苏小姐怀孕一个月了,胎儿很健康。”

回家的路上,江晨亦心情极好,宽厚的大掌小心翼翼地贴着我平坦的小腹,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温柔:“这是我的第一个孩子,我不会亏待他的。”

我抿着唇,没有说话。

孩子生下来,我就能离开了。他对他好不好,都与我无关。

怀孕后,江晨亦果然没再碰我。孕早期的三个月,我孕反严重,几乎吃什么吐什么。他干脆把工作搬回了家,寸步不离地守着我,一勺一勺地喂我吃饭。

我不想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态度也软化下来。

我们的关系似乎缓和了许多,回到了从前的温情脉脉。

直到有一次,我路过书房,无意中听到了他和他朋友的对话。

“我七年前设计和苏芷宁初遇那事,你们都给我烂在肚子里。当初演戏那小子快出狱了,封好他的口,立刻赶出京市。”

“别让他乱说话,影响我和宁宁以后的生活。”

有人接话:“亦哥,苏芷宁还有六个月就生了,你们不是签了协议,生了就放她走吗?怎么还有以后?”

紧接着,我听到了江晨亦那极致淡漠,却让我如坠冰窟的声音——

“女人一旦有了孩子,心就软了。我从没打算过,真的放她走。”

第4章 假死

书房内的对话还在继续,我听到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重锤,将我的世界砸得支离破碎。

“亦哥当年也是纯爱战神啊,看上了苏芷宁,硬是让我们陪着演了大半年的戏,一边给她制造麻烦,一边上演英雄救美。”

“她恐怕还不知道,你们签的那份生子协议,压根就没有法律效力吧?”

江晨亦轻描淡写地接话:“陪她演一出戏,能安她的心,也算值了。”

我浑身冰冷,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攥住,痛到无法呼吸。

七年前,我被人拖进巷子,是他如天神般降临救了我。我的编舞被诬陷抄袭,是他动用关系为我澄清。我兼职差点被潜规则,也是他“恰好”撞见……

原来,我生命里所有的光,都是他精心布置的;而那些所谓的劫难,也是他一手策划的。

可我苏芷宁何德何能?一个一无所有的孤女,值得他江晨亦花费如此大的心思来算计?

我浑浑噩噩地回到卧室,脑海里忽然闪过多年前那个大雪纷飞的冬天。

那年,江晨亦遭遇雪崩,搜救队都已放弃,所有人都说他没救了。只有我,像个疯子一样冲进了茫茫雪山。

找不到他,我就陪他一起埋葬在这片冰天雪地。

后来,我找到了他,背着他在雪地里跋涉了一天一夜。他得救了,我的一条腿却废了,再也无法完成高强度的舞蹈,每逢阴雨天便刺骨地疼。

我用我的前途和半条命,换来的,竟是一场彻头彻尾的骗局。

半夜,我从哭泣中惊醒,枕头湿了一大片。

睁开眼,却看到江晨亦正半跪在床边,小心翼翼地为我按摩着那条受伤的腿。

见我醒来,他立刻将我揽入怀中,轻声安抚:“宁宁,做噩梦了?是不是腿又疼了?”

我闭上眼,泪水再次汹涌而出,声音沙哑:“是啊,好疼……”

疼的,又何止是腿。

这个男人,伪装得太好了。好到我用了七年,才看清他的真面目。

我从来没有像此刻这般清醒而强烈地意识到——我必须离开他,不惜一切代价。

眼泪是女人最好的武器。我哭得撕心裂肺,果然让他更加心疼。

他吻去我的泪,声音里满是无奈和宠溺:“宁宁,别哭了,要怎样你才肯不哭?”

我拽住他的衣袖, choked on my sobs as I looked at him with tear-filled eyes.

“既然你给不了我名分,那你给我钱,我要很多很多的钱来弥补我。”

我的要求似乎让他松了口气,仿佛只要能用钱解决,一切都不是问题。

江晨亦爽快地给我转了一个亿。

“我说过,除了江太太的位置,我什么都能给你。”

之后,他又将我们现在住的这栋别墅,过户到了我的名下。

“宁宁,你说你没有家,以后这里就是我们的家。”他抱着我,温柔地描绘着未来,“我会每天回来陪你,孩子也会陪着你。”

我温顺地靠在他怀里,垂下的眼眸里,却是一片冰冷的死寂。

我计划的未来里,没有他江晨亦。

拿到钱的第二天,我用他给的一个亿,联系上了一个专门处理“身后事”的灰色团队。

我只发过去一句话:“请帮我安排一场假死。”

第5章 契机

与那个神秘团队联系上之后,我开始不动声色地寻找逃离的最佳时机。

随着孕肚一天天隆起,我表现得愈发乖顺温良。江晨亦几乎是寸步不离地守着我,心情肉眼可见地好了起来。

有了胎动后,他最大的乐趣就是贴着我的肚子,和未出世的孩子说话。

他大概篤定,母性的本能会成为我最坚固的牢笼,让我再也无法离开他。他甚至连假装会放我走的戏码都懒得演了。

他说:“宁宁,等你生完孩子,我给你开一间京市最大的舞蹈室。”

他还说:“坐完月子,我带你和孩子去看极光。你不是最喜欢我陪你去看极光吗?”

是啊,我曾经是那么喜欢。因为传说,见过极光的情侣,会得到神明的祝福,相爱白头。

可现在,我只盼着和他,生生世世,再不相见。

……

从我怀孕开始,每一次产检,江晨亦都风雨无阻地陪同。

直到第39周,临盆前的最后一次产检,他却临时说公司有急事,让助理陪我过去。

巧合的是,做完检查,我竟在医院的大厅里,撞见了他和他的妻子,苏韵。

这是我第一次,与她正面相对。

苏韵面色苍白,带着一种病态的美,温婉地靠在江晨亦怀里,宛如一朵易碎的白莲。

江晨亦看到我,脸色骤然一变,显然没料到这场偶遇。

苏韵察觉到他的异样,顺着他的目光看向我,眼神温和,甚至还带着一丝友善的笑意:“晨亦,这位小姐,你认识吗?”

明明她的脸上没有任何攻击性,我却感到前所未有的羞耻与难堪,像一个被当场抓获的小偷。

江晨亦的目光从我身上移开,淡淡地吐出三个字:“不认识。”

苏韵便信了。看起来,这个温柔似水的女人,比我还要好骗。

她甚至看着我高高隆起的腹部,满眼都是羡慕:“能有自己的孩子,真好。我身体不好,但还是想努力试试。”

江晨亦沉沉的目光再次落在我身上,带着警告的意味。

我咬着唇,艰难地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祝你们好运。”

江晨亦似乎不想让我们再多说一句,便低头对苏韵说:“到你的号了,走吧。”

看着他们并肩离去的背影,宛如一对璧人,我的心却像被针扎一样疼。

手机很快振动起来,是江晨亦发来的信息。

【苏韵的存在,不会影响你和孩子的地位。】

紧接着,又一个亿转入了我的账户,像是安抚,更像是封口。

我没有回复。

我不会再回那个所谓的“家”了。今天江晨亦不在我身边,正是我逃离的绝佳机会。

我立刻联系了那个团队,将我的决定告诉他们。

对方很快回复:

【苏小姐放心,我们已准备就绪。在您生产之后,会立刻制造一场意外,确保您安全离开京市。从今往后,在所有人的世界里,苏芷宁都将是一个已经死去的人。】

……

另一边。

江晨亦将苏韵送回家后,始终心神不宁。

一向不信鬼神的他,破天荒地驱车去了城郊的古寺,一步一叩首,跪上了九百九十九级台阶,只为求一枚母子平安符。

他跪在佛前,虔诚低语:“求佛祖保佑,苏芷宁母子平安。”

话音刚落,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

他刚接通,电话那头就传来助理惊惶失措的尖叫——

“总裁不好了!苏小姐在家里意外摔倒,羊水破了,要、要早产了!”

第6章

江晨亦握着护身符,用最快的速度赶到医院。

彼时,我恰好要要被推进产房。

他攥着我的手,紧盯着我,嗓音微哑:“宁宁别怕,一定会没事。”

“我在外面等着你和我们的孩子。”

“别紧张,等你睁开眼,第一眼看到的肯定是我。”

他让我别紧张,可他的声音抖的不成样子,手也冰冷颤栗。

我从来没见过江晨亦这样慌乱。

这样的他,让我有一种,他爱我爱到不行的错觉。

可我的内心,却已经没有触动了。

被欺骗,被强迫,留在他身边,我没有半点高兴,只有屈辱。

我甚至好奇,当他知道我‘死’了,是什么表情?

我希望他很难过。

这样,才对得起我被辜负的感情。

我甚至在进产房的最后一刻,故意问了他:“江晨亦,这个孩子是你要的。”

“如果我出了事,你应该会好好照顾他吧?”

江晨亦的脸几乎一瞬煞白。

“不要胡说。”

他手抖着将一个黄色平安符塞进我的手心:“这是我特地为你们母子求得平安符。”

“你把它紧攥在手心,它一定能保佑你和孩子平安。”

我握着被汗水湿透的平安符,凝着他目光里的殷切期盼。

忽然想,我们要是没有相遇就好了。

我疲惫闭上眼。

一直到产房的门彻底关上,我没再和江晨亦说话。

……

产房的灯亮起。

江晨亦僵立在外面,紧盯着产房门。

他不知道在产房外伫立了多久。

灯光拉长了他的身影,显得他很孤单。

此刻江晨亦不再是那个叱咤风云的金融巨鳄,

也只是一个担心爱人和孩子的普通男人。

时间好像变得格外漫长。

两个小时过去。

终于,产房门被打开。

江晨亦连忙迎上去,却看到护士满手的血,刺目惊心。

还跟他说:“孩子胎位不正,孕妇难产大出血。”

“请家属签下病危通知书,做好心理准备!”

江晨亦脑袋轰然一响,签下万亿合同都不曾手抖的人。

此刻却哆嗦着手,艰难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他猩红着眼看向护士,声音都颤栗。

“请你们务必保下我的爱人。”

“告诉她,只要她平安,她要的一切我都会给她!”

护士没停顿,拿了签字的病危通知单,就匆匆进了手术室。

而江晨亦像是一瞬失去所有力气,颓废靠着墙壁,再也没了从容。

产房外鲜红的灯,刺痛着他的双目。

他就这样看着,不敢眨眼。

直到助理带着离婚协议来到他身边。

“总裁,按照你的吩咐,我已经让苏小姐在离婚协议上签了字。”

“您和苏小姐并没有领证,离婚协议签字生效,你们的婚约便解除。”

“您现在已经恢复单身。”

江晨亦如梦初醒,伸手、缓缓接过离婚协议后又望向产房。

他的父母是商业联姻。

从小到大,他接受的理念,婚姻只是一纸利益交换。

但如果,一纸结婚证能让苏芷宁安心,那给她也罢。

爱给她,名分也给她。

等她出来,看到这纸离婚协议,应该会开心吧?

正想着,产房的门缓缓打开。

护士抱着啼哭的婴儿走了出来。

“宁宁!”

江晨亦激动奔上前,却看见——

一张盖着白布的手术床被推了出来。

白布下垂落的一只手,还紧攥着一枚黄色平安符……

第7章

江晨亦身形猛然一晃,目眦欲裂,几乎跪倒在地。

他浑身猛然颤起来,看都不看哇哇大哭的孩子一眼。

轻握住白布下垂落的手,那么冷,那么软……

“我不信!宁宁,你肯定在骗我对不对?!”

“你生我的气了对不对?我已经离婚了,我和苏韵只是协议婚约!”

说着,江晨亦将手中离婚协议要给苏芷宁看。

可病床上的人静悄悄的,安静让江晨亦的心一点一点冷了下去。

“宁宁,你醒来,我们去结婚!你不要不理我,求你……”

他的心脏像碎成了成百上千片,鲜血灌满胸腔。

粘稠的窒息感扼住了江晨亦的咽喉。

助理看不下去,红着眼睛说:“江先生,节哀……”

“什么节哀?!”

江晨亦猛然激动起来,猩红着眼眶,嘶声道:“病床上的肯定不是苏芷宁!不会是她!”

说着,江晨亦半跪在病床边缘,颤着手就要掀开白布——

白布掀开到一半。

江晨亦却捂着胸口,低头吐出一大口血。

“江先生!”

耳边的声音远去,江晨亦彻底晕死过去。

……

江晨亦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那还是苏芷宁在京大上学时。

他们在一起不久,江晨亦常去京大看苏芷宁。

所以学校里的人几乎都知道他们在一起。

那次是京大举行舞蹈大赛,江晨亦被校领导安排坐在最前排。

苏芷宁跳了一支古典舞。

光影交织下,苏芷宁穿着大红色的纱裙,翩然悦动。

如一团炙热的火灼烧着江晨亦的心,让他血脉翻滚。

全场静默无声,除了音乐声之外,江晨亦只能听到自己咚咚响的心跳。

苏芷宁拿了一等奖,却被好事之人指责是黑幕。

“有个了不起的男朋友就是厉害啊!随随便便就是一等奖!”

“就是啊,我觉得苏芷宁也没有跳的很好啊?有权有势了不起呗。”

因为苏芷宁,江晨亦很关注京大的消息。

闻言立马让助理去处理这件事情。

但苏芷宁却握着他的手,笑道:“没事,你别激动。”

江晨亦拧眉说:“我不会让他们平白污蔑你。”

苏芷宁淡淡道:“你替我解决了,他们只会更加不服。”

“要想堵住他们的嘴,最好的方法,就是拿出更好的成绩给他们看。”

女孩眼神平静,却带着叫人移不开的耀眼光芒。

后来苏芷宁参加国家舞蹈大赛,毫不意外拿下金奖。

之后再也没有人在这件事情上说她得位不正。

她远比江晨亦想象的要强大。

江晨亦有想过,未来要给苏芷宁开一个属于她自己的舞蹈工作室。

用尽资源和人脉,将她从万千人中托举出来,

让她在自己的羽翼下,生长的熠熠生辉。

可为了救江晨亦,苏芷宁在雪地里走了一天一夜。

前途和事业尽毁。

江晨亦为她找遍名医,医生都说:“只能慢慢养。”

可腿等得起,苏芷宁的事业等不起。

见他面色凝重,苏芷宁反过来安慰他:“没事,救你,我心甘情愿。”

“别说只是一双腿,如果当时你死了,我也不会独活。”

江晨亦从小在尔虞我诈中长大。

从未有人这样真挚的将一颗心捧在自己面前。

他紧抱住苏芷宁,恨不得把她融进自己血肉里。

嘶哑着嗓音说:“宁宁,我绝不会再让你伤心了。”

梦境骤然散去,带着梦中的笑颜逐渐消散。

江晨亦猛然睁开眼,怔然看着洁白的天花板。

才恍然想起,苏芷宁已经死了。

他对苏芷宁食言了。

第8章

江晨亦昏迷了三天三夜。

等他醒来,踉跄着去见苏芷宁时。

才得知,苏芷宁已经被火化了,骨灰被她的闺蜜林悦带走了。

江晨亦去找林悦,想要苏芷宁的骨灰。

林悦红着眼眶说:“江晨亦,你害死了苏芷宁,难道连她的骨灰都不放过?”

“宁宁从小和我一起长大,我不会把她交给你的。”

江晨亦再说不出半个字。

只苍白而颓然的在林悦家门口站了很久。

直到助理打电话来,说:“江总,您和苏小姐的孩子,还在医院。”

江晨亦深吸口气,面色灰败,开车去了医院。

然后签字,将孩子接了过来。

是个小女孩,眼睛很圆。

江晨亦不由弯唇笑了:“眼睛像她……”

下一秒,滚烫的泪水落在稚嫩婴孩的面颊上。

可江晨亦要的,从来不是孩子。

而是苏芷宁的全部。

江晨亦带着孩子回家了。

他给孩子找了月嫂,又请了一个保姆。

将孩子的事情全权交给了月嫂和保姆。

而他,在林悦将苏芷宁下葬后,就三天两头往墓园去。

不然就是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抱着苏芷宁的照片萎靡。

江氏没有了江晨亦的主持,自然乱了套。

助理无奈下,只好联系苏芷宁在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人,林悦。

林悦本不想来,可为了孩子,还是来了。

看到满脸灰白的江晨亦,林悦不齿道:“江晨亦,你把孩子给我养吧。”

“孩子是你要的,宁宁也是你害死的,你现在不想着弥补,后悔有什么用?”

江晨亦眸色沉沉地看向林悦。

嗓音低哑:“不可能,这是她留给我的……”

也是她唯一留给他的了。

林悦冷笑道:“那你倒是好好养她,把她健康养大,这是你唯一能为苏芷宁做的事情了!”

林悦说完,转身就走。

这些话江晨亦听进去了。

过了一段时间,他就勉强打起精神,回到了公司。

江晨亦看到这个孩子时,其实偶尔也会产生恨她的念头。

恨她的出生将苏芷宁从他身边夺走。

但很快他又猛然惊醒。

他该恨的是他自己,孩子是他要的。

他就算要要去陪苏芷宁,也要先把他们的孩子好好养大。

江晨亦给孩子取名叫小雨。

月嫂离开后,孩子换尿布、泡奶粉,都是江晨亦一手承包。

他不放心把孩子交给其他人带。

小雨两个月时,江晨亦的父母来看过小雨,但江晨亦没让他们见。

江母问:“我的孙女我怎么就见不得?”

江晨亦抱着孩子,冷冷睨着江母:“我不记得你们承认过苏芷宁是你们的儿媳。”

“我当时就说过,你们别后悔。”

江父江母哑口无言,之后就不再来了。。

而江晨亦会好好养大他和苏芷宁的孩子,用一生去赎罪。

……

假死团队拿了钱,办事很用心。

竟在江晨亦无法察觉的情况下,将我送往了港城。

并且将我在内陆的个人信息暂时销户了,但我的个人信息在港城不受限。

也就是说,江晨亦不会在京市查到任何关于我的消息,

直到五年后,我在内陆的信息才会陆续恢复。

五年后,江晨亦应该也就放下我了吧。

第9章

我在港城买了房暂时住了下来。

很少再关注京市那边的消息。

我不缺钱,但还是在港城开了家舞蹈室,坚持自己的梦想。

偶尔,在京市的林悦也会给我分享一些关于江晨亦和孩子的事情。

“江晨亦和苏韵其实没领证,只是举行了婚礼,是协议婚约。”

“江晨亦给孩子取名叫江思雨,我看过这孩子,他还挺上心的。”

“江晨亦现在好像和江家决裂了,基本不回江家了。”

“……”

其实再听到江晨亦的名字,我内心很平静。

也不在乎他和苏韵是真结婚还是假结婚了。

毕竟,他瞒着我结婚是事实,曾经对我的伤害也是真实存在。

而我,将会有我自己的新人生。

……

一年后,林悦不动声色地来了港城,来了我的舞蹈室。

她来之前,特意去悄悄看过我的孩子,给我拍了一张照片。

照片上,江晨亦一身正装正要出门,一手拿着文件,一手抱着穿着粉色公主裙的女儿。

图片很糊,但却让我的思绪飘到了从前。

我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偶尔也会聊到未来,聊到孩子。

我和江晨亦说:“我们结婚后,我们工作都很忙,那我们的孩子没带人怎么办?”

江晨亦说:“多找几个保姆。”

我故意找他的茬:“那不行,保姆虐待她我们都不知道。”

江晨亦沉默片刻,淡淡说:“那就带去公司,让她和我上班。”

当时我以为他在开玩笑,毕竟哪有带孩子上班的。

但没想到,他真的这么做了。

知道他对女儿不错,我也放心了。

林悦来了以后,我的舞蹈室才正式起步。

只是,她看着我的腿,有些不甘:“宁宁,你的腿,真的没希望了吗?”

“要不再去多找几个医生看看吧?”

我沉默不语。

我其实也很是不甘心。

我的腿不是不能跳了,就是不能跳太久,跳久了就会疼很长一段时间。

我怕自己的双腿彻底废掉,所以不敢跳太长时间。

之后,在林悦的鼓励下,我还是去看了医生。

医生检查过我的腿后,却说:“你的腿恢复的很不错啊,自己经常按摩吧?”

我怔了下,蓦然想到经常跪在床前为我按腿,一按就是一整夜的江晨亦。

我低低“嗯”了一声。

医生说:“其实恢复的概率还是大的,你康复治疗做的不错。”

“多去做做按摩,热敷,适当的延长运动时间,会慢慢好起来。”

医生给我开了两种神经营养药物,让我每个月来复查一次。

得知这个消息,林悦比我还激动。

“苏芷宁,你是跳舞天才,你要是不跳了,真是舞蹈界的一大损失!”

我预约了附近有名的按摩馆,坚持腿部的训练。

来港城的第二年,医生说我的腿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

我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还有可能再登上舞台。

从医院出来,我和林悦相拥而泣。

来港城的第三年,我开始尝试慢慢接一些舞蹈活动。

但我有一个要求,就是必须戴面具。

没想到,因为戴面具这个特色,反倒让我火了一把。

各种活动争相邀请。

我不敢接的太满,怕被江晨亦发现。

所以沉寂了一段时间。

直到有人忽然说要出一百万的学费,要我亲自教她跳舞。

没想到,竟是撞见了一个老熟人——苏韵。

第10章

苏韵看着好像比我上次见到更瘦了,面无血色。

苏韵看到我,倒是毫无意外。

反而笑的轻松:“没想到真的是你,上次在宴会上看到那支舞我就觉得有些熟悉。”

我惊讶道:“苏小姐看过我跳舞?”

苏韵笑了笑,却说:“是我撞见江晨亦看过。”

“我找文件时,意外在他电脑里面看到过你的很多舞蹈视频。”

我登时沉默了。

当时江晨亦和苏韵结婚后,我还怀了江晨亦的孩子。

虽然是被迫,但其实内心一直觉得对不起苏韵。

我们当中,只有她是无辜的。

我低声说:“抱歉,当时在医院,我不是故意骗你……”

苏韵像是看出我的难堪,直说:“没关系,我和他本来就是利益捆绑。”

“但看来,后来他对你的爱,还是胜过了对权力的渴望。”

我苦笑一声,摇头说:“我和他之间,早就结束了。”

我不想再提起旧事,转移话题,问苏韵:“苏小姐想要学跳舞?”

苏韵点点头说:“我身体不好,医生让我多运动,听说你开了舞蹈室,想来锻炼锻炼。”

我垂下眼,和苏韵商量:“我可以教你跳舞,但我希望你能隐瞒我活着的事情。”

苏韵毫不犹豫说:“我和他除了合作之外,早没其他联系了,放心吧。”

我松了口气。

苏韵每天都坚持来,她没学过跳舞,但练的很认真。

一开始,林悦还有些看不惯她,觉得她可能是来找茬的。

但后来看苏韵练得认认真真,也对她改观了。

苏韵的气色在舞蹈的滋润下逐渐转好。

江晨亦将小雨保护的很好,所以媒体很少拍到他们父女。

但苏韵在京城的人脉广,她常给我传一些小雨的图片。

从小雨的三岁到四岁,但照片里的她总是板着一张小脸。

小孩子喜欢有样学样,估计是学的江晨亦。

但看得出来江晨亦将她养的很好,白白胖胖的,头发乌黑发亮。

一个男人能把孩子带成这样已经很用心了。

然而过了段时间,苏韵突然给我发信息:【江晨亦下周要来港城了。】

【估计是为了我家在港城的一个项目来的,你最近注意点吧。】

我道了谢,立马推了最近所有的活动。

之后没几天,苏韵又试探着问我:“江晨亦和我爸现在在苏氏旗下一家酒店谈合作。”

“他们在另一个房间谈合作,估计要谈很久,小雨在我身边,你要不要过来?”

我呼吸一滞,心里产生一股莫名的冲动。

然而走到门口,我又坐下了。

沉思半晌后,最终还是道:“谢谢,不过不用了。”

她见到我,估计都不认识我吧。

去看了这一眼,又能怎么样呢?我又不能回到她身边。

能得到她的点滴消息,这就够了。

我极力刻意地淡忘江晨亦和小雨在港城的消息。

和林悦照常的白天上班,晚上一起出去吃饭。

但没想到这天吃完晚餐后,我和林悦在维多利亚港散步时。

一个小肉团子竟撞进了我的怀里。

女孩拉着我的衣角,泪眼婆娑道:“阿姨,帮我找找我爸爸,我爸爸不见了!”

我一愣,低头看到小孩的脸,登时僵住了。

而小肉团子看到我,也瞪大了眼睛。

怔怔喊出一声:“……妈妈?”

声明: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如有雷同纯属巧合,故事(下)在主页和评论区顶置可看

来源:老徐的读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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